我的小妾是艷鬼 網友上傳章節 第七十三章 為什麼毀容
    「啊——」咦?這是什麼聲音?這鴨腿怎麼那麼硬?咬不動?我又咬了一口,還是那樣。但那只「鴨子」似乎很痛,又鬼哭狼嚎的喊了一聲。

    「喂,你怎麼回事?我叫你吃東西,你怎麼咬我的手,醒來就不給我幹好事。」

    咦?我忽然對上一張擴大的臉,正是大個子,他怎麼變成鴨子了?哦,不,鴨子怎麼變成他了?他怎麼在這裡?我的嘴裡,為什麼不是鴨腿,是大個子的手?

    「你做夢了,吃的在這裡。」大個子摔掉那只被我咬住的手,緊接著晃蕩了兩下另一隻手裡的真正的鴨子,我抽搐了兩下唇角,尷尬的說不出話。

    「吃吧。」大個子把鴨子又晃蕩了兩下,我悶聲不說話,把鴨子搶過來抱在懷裡,背對著他撕了一條鴨腿,美美的吃起來。我看了看那只被黃蜂咬到的手,還好,消腫了。

    「你給我解毒的?」我含糊的咀嚼著鴨腿,問大個子。

    「唔,不是什麼巨毒。」大個子淡淡的回答著我,我放下心來,專心對付著鴨腿。

    「你吃不吃?」我咬了一半鴨腿,想起大個子總把好吃的留給我,但我總是不記得叫他也吃些。

    「我吃過了。」大個子冷冷的說道。

    我瞥了瞥嘴,不屑的繼續吃起來。昨天晚上我就知道,大個子以後再也不會給我好臉色了。他必定以為我跟他一樣演技極好,以前是在扮柔弱可憐。其實我是很陰狠的。

    剩下的半隻鴨子在我嘴裡咬地特不是滋味,我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什麼,又大口的咬下去,嚼爛後,卻怎麼也嚥不下去,我乾脆吐掉,起身去看看那些自殺的人被黃蜂吃成什麼樣了。

    「你去哪裡?」大個子見我把鴨子放在地上站了起來,忙回過身子拉住我的手,戒備的問:「你又有什麼鬼主意?」

    我大怒。眼神火光的騰騰地看著他,反問道:「我能有什麼鬼主意?你隨時可以要了我的命,我能有什麼鬼主意?你希望我有什麼鬼主意?」

    我邊說邊極力的想掙脫大個子捏著我的手,他也惱了,拉著我地手一頓。我腳下一個趔趄,毫無預兆的跌往前去。我閉著眼睛等著自己跌個狗吃屎,這下完了,我臉上的傷口肯定又要被摔破了,這下再多的天山雪蓮也好不了了。

    等了許久,預期的疼痛卻沒有到來。我試探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以極其不雅的姿勢躺在大個子懷抱裡。大個子也未料到這樣用力,心有餘悸的瞧著我。

    我們的姿勢曖昧的怪異,兩人的距離如此近。卻又各自冒著烈火。

    大個子看我的眼神愈來愈奇怪,我也一時忘了怒火,眨眨眼睛疑惑的瞧著他。

    只覺得大個子的臉愈擴愈大,我心裡瞬間突突地急跳著。大個子忽然一俯頭,冰涼的薄唇俯上我的唇。他的唇很軟,濕搭搭的。我不可思議瞪著眼,心狂跳著,幾乎要從喉嚨逸出來。

    「閉上眼睛。」大個子拉著我的手鬆開。懷抱上了我的腰身。

    我下意識的聽他地吩咐,乖乖的閉上了眼睛。但牙齒卻死死的咬著,大個子輾轉肆虐我的唇半晌,見我沒有絲毫鬆動的跡象,手居然不自覺的摸上了我的胸。心中洶湧著怒腔,這大個子真是越來越過分了,適才還要殺了我。現在又來佔我地便宜,看準了我不敢還擊決絕是吧?小瞧我是吧?好,你等著!

    我嘴唇悄悄的鬆動了些,誘惑著大個子進入。大個子果然上當,竊喜的急忙伸舌。他的舌伸了一半,忽然又想起什麼瞬間縮了回去。喲呵,變聰明了?知道我要咬他?他舌頭一縮回。也推開了與我的距離。得意洋洋的斜睨著我。

    我奸計未得逞,氣鼓鼓的走到那邊去。我之前躺地位置正是我昨夜暈倒前地位置。大個子的手下正在遠處休養,我鑷手鑷腳地,不敢打擾到他們。

    昨夜自殺的那些人已經只剩下幾件衣服在那了,我拿起一根棍子,好奇的挑起其中一個人的衣服,只見下面是一副嶙峋的骨架,骨架上是他們散亂的頭髮,這西域黃蜂果然厲害,這些人的血肉都被吸盡,只剩下骨頭和頭髮了。

    我蹲在地上,好奇的查看著,心下百轉千折。

    「你在看什麼?」大個子高高在上的問我。

    「骨頭。」我頭也不回的答道。

    「這些骨頭有什麼好看的?」大個子似乎比我還好奇,在我身旁蹲下。

    「你沒聽過一花一世界,一樹一菩提嗎?我看的是骨頭,可又不是骨頭。」

    「你看佛經?」大個子饒有興味的看著我,破感興趣。我一笑置之,不答是也不答不是。這句話,是當初楊官哄我開心時說的。

    「你一個小女子,不怕這些屍骨嗎?」大個子見我不答他,只好自顧接下去。我輕噗一聲,想我在冥界的時候鬼魂都見過了,何況是幾個小骨頭?

    大個子見我輕蔑的笑著,忽而悠身長起,冷冷笑道:「我倒還未見過你這樣的女子,心思狠辣果決,當真是少見?」

    我一愣,聽不出話裡是褒義還是貶義。

    大個子拖我起來,迫使我對著他,問道:「我在想,我是不是真就那麼輕易抓到你呢?」哈,來懷疑我了?以為我是將計就計的故意讓他抓住我?這才發現自己愚笨了?

    我冷哼一聲,扭他他鉗制我的爪子,冷冷道:「既然你這樣想,最好就放了我。」

    大個子扭過我的臉,我的眼不得不對上他的,他笑道:「若真是如此,我也是殺了你,而不是放了你。」我聽出他口裡的絕對不是威脅,而是在敘說,他是在告知我一件事實。我不敢再造次,只得乖乖的斂目垂頭,不在去瞧他。

    大個子似乎並不打算這麼輕易就饒恕我,捏著我下巴的手加了一分力道,說:「若是一般女子,如何想的出這樣狠戾的主意呢?」

    我撇撇嘴,不太情願的應了一聲,就沒再說話。大個子又接道:「我以為你可憐,原來你的可憐都是裝出來的。」他空出的那隻手拍了拍我臉上的傷口,道:「為了接近我,你把自己的臉都傷成這樣?你真是個無恥的女人。」

    我怔了又怔,眼裡滾滾而下淚水。我的右臉,是在楊家的閣樓時,不堪欺凌,準備結束自己的性命,楊越澤飛起一腳踢歪了刀子,才滑傷了這原本就醜陋的臉。楊越澤當初把我收在身邊,也是為了讓我去雪那日之恥,也正因為是他「救」我出去的,所以我欠他一個人情,呵,我居然還有人情沒還清。

    大個子見我緊咬著嘴唇,直到它流血也不說一句話。但他捏著我的下巴卻還是那樣用力,顯然以為我又有什麼陰謀。

    我仍由淚水流進我的傷口,看著大個子的神色,滿心的酸楚和悲憤翻滾出來,我一狠心,「刷拉」撕掉臉上那已經花土的紗布,我顫抖著手指著自己的蜈蚣疤痕,以波瀾不驚的語氣問他:「你瞧瞧我的疤痕,有哪個女人會為了什麼而弄出這樣一條東西?若是你,你會嗎?」

    大個子被我問傻了,蠕動了兩下嘴唇,想說些什麼終究是沒有說出口。

    我連連冷笑了數聲,感覺到大個子的手總算輕了下來,我立即揮開,語氣就像萬年不化的寒霜:「何況,跟你一起來西域是何等危險?我為了什麼要冒這種隨時會丟掉性命的遊戲?權利或者富貴?若我在這邊丟了性命,要那些東西還有什麼用?」

    「楊越澤,因為你喜歡他。」大個子微笑著宣佈自己的判斷,就相一個高高在上的勝利者。

    我唇角的寒涼更甚,笑問:「你以為我這樣的女人,會愛一個男人愛到要犧牲自己美好的性命嗎?」

    大個子徹底的說不出話了。過了半晌,他忽然拉過我,從懷抱裡摸索出一瓶藥膏,看樣子有點像雲南白藥。他強拉著我在樹邊坐下,撕了身上最乾淨的一塊布,細細的給我塗著藥膏。

    我心不禁軟了一分,我歎息一聲,換上溫柔的語氣道:「大個子,我知道是昨夜我提的建議,你才對我心寒了。」說到這兒,我的喉頭無由來的哽咽,我極力克制著,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氣,道:「但我僅僅只是為了活下去,試問天下有哪個人不是自私的?何況在這樣的生死關頭。而且那些人,他們本是自願的。」

    大個子沒說話,想了想,過了良久才歎口氣,道:「我竟然不如你一個女子想的周到,當真是慚愧。在昨夜那樣的情況下,犧牲幾個人確實是最好的選擇。如若不然,只怕我們全部會死在這裡。」他頓了頓,似乎在考慮要不要接著說下去,我只閉著眼睛讓他為我上藥。

    「可是他們也有家人,我將心比心之下,總是忍不住怪你。」大個子終是接道:「其實我應該怪我自己沒本事,想不出好的主意,我,我,我當真是沒用的很。」

    「人非聖賢,哪能事事都想的周到呢?」聽大個子那樣一說,我的心不禁又軟了一分,安慰他道:「你只不過是比我善良了一些而已……」

    兩個人沉默下來,只餘小鳥在樹上無慮的歡唱著。

    PS:讀者群號是41478961,昨天發錯了,見諒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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