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香港1957 第四卷.永霸天下 第七十一章.三把刀
    敦山口組控制的日本料理店。

    日本的歌舞伎音樂中,八歧正坐在東源太郎給他准備的舒適而又寬敝的包房裡,享受著醇香的清酒和鮮美的龍蝦刺身所帶來的愉悅。

    做為甲賀流尊者山本聖雄最為信賴的手下,這個像蛇一樣狡詐殘忍的八歧在前些年與山口組等幾大幫派的火拼中,他那令人心驚膽戰的對敵手段,讓山口組一統華人街的黑道行動變得事半功倍。

    在八歧身旁的桌自上放著三柄武士刀,鞘身花紋斑駁,一柄是“映日”,一柄是“血淚”,還有一柄是他最喜歡的“侍魂”。

    “手握三刀,殺戮眾生!”這句話是八歧生平的唯一信條。

    八嘎,好興奮啊,今晚就要出擊了,我的武士刀1又可以嘗到新鮮的血肉了。倫敦大橋麼?嘎嘎,該死的中國人,我八歧會讓你們的狂妄付出代價的,嘎嘎,吃飽喝足了我就會送你們下地獄,我名字叫八歧,會像日本神話中的惡魔八歧大蛇一樣殘忍冷血,令你們這些可憐的家伙們膽戰心驚屁滾尿流!

    八歧狂妄地想著。

    和服女郎將一杯清酒端在了八歧的嘴邊,八歧沒有張嘴。

    女郎只好用嘴含著清酒朝八歧喂去。

    八歧:“ど西!”粗魯地親吻上去。

    女郎感覺自己的嘴唇快被撕裂般的生疼,不由自主地推了八歧一把。

    八歧抬起頭惡狠狠道:“八嘎!”一下子將女郎的和服扯破。很快女郎身上的和服已經大半褪下,露出了羊脂一般白皙的身體。

    八歧看著她害怕的表情,覺得亢奮極了,獰笑了一下,重重一記耳光抽了上去。

    清脆響亮的聲音過後,和服女郎那清秀地臉蛋上現出了五條通紅的指印。她膽怯地捂住了臉,眼眶中迅速蓄滿了淚水,顯得楚楚可憐。

    八歧扭曲著臉,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反手又是一記耳光抽上。

    鮮血從女招待的嘴角邊流下。一滴滴墜在裸露著的肌膚上蜿蜒而下,燈光下,帶上了一抹暗紅地柔嫩身軀,顯得淒艷而迷離。

    八歧這時候再也無法遏止自己地亢奮。哆嗦著站起身,從褲襠裡掏出短小丑陋的家伙。揪起女郎的頭發,狠狠地對她嘴裡捅了進去。

    八歧已經完全沉浸在下身傳來的巨大快感中。嘴裡發出著無意識地呻吟聲。

    女郎的臉被緊緊按在他地小腹下,幾乎已經快要窒息。

    就在這時候,房間的門被悄然無息地拉開,二個精悍地漢子跨了進來,亮的皮鞋直接踏在地板上。

    “誰?”八歧猛然回身。

    隨著嘴裡物體的突然拔出。一僂亮晶晶的口涎從女郎的口唇間掛下。

    看著房中突然多出地二個執槍大漢,她發出了一聲歇斯底裡地尖叫。

    “撲”的一聲輕響。如同女高音般地尖叫聲戛然而止,女招待直直向後倒下,一發子彈掀飛了她的半邊天靈蓋,半塊血淋淋的頭皮耷拉在她猶自睜大的眼前,詭異得讓人窒息。

    “八嘎!八格!你們這些混蛋是哪個幫派的?都不想活了嗎?竟然敢來偷襲我?!”八歧陰毒的小眼像蛇一樣尋找著機會。

    中間個頭相對矮一點的漢子獰笑:“叫你死個明白,我們是新星社的,老子叫馬嘯天!”

    “新星社?沒聽說過!”八歧快速轉動腦筋道。

    “王八羔子,華興社總聽說吧?現在加入新星社了!”

    “八嘎!不管你們是哪個幫派社團,你這種偷襲的行為令我不齒,說好的晚上交戰,你們現在卻殺了過來”

    馬嘯天獰笑:“我們老大說了,這就叫做兵不厭詐,專門坑騙你們這些小日本,操你祖宗的,說晚上干你,你還真信呀,現在老子就要干掉你!”將手中的槍杵了杵。

    八歧一個側身想要逃跑,子彈“砰砰砰”把他身邊的東西打得稀巴爛。

    “跑呀,你這個鳥人,跑給馬爺爺看看,看是你的雙腿快,還是我的子彈快?!”

    八歧不敢亂動站在那裡,心說我甲賀忍者不應該死在子彈下,死得這麼窩囊,於是嘶吼道:“難道你們中國人就只有使槍的本事麼?該死的中國懦夫,有本事的話和我用拳頭解決!”

    “拳頭?”馬嘯天來了精神,還沒等他開口,啞巴已經推開他跨步出來,怪叫著朝八歧做了個撕裂的手勢。

    馬嘯天歎口氣,啞巴一出場就沒自己玩的了,於是便沖八歧說道:“很遺憾不能和你過招,不過沒關系,我的兄弟他剛才已經說了,他要撕裂你!”

    八歧怒道:“八嘎!”

    馬嘯天:“別急著八嘎,輸了的話你可是會受到我的特殊待遇的哦!”極度獰笑。

    八歧凶道:“我絕不會輸!嘎嘎嘎,我要殺了你,你這個丑陋的家伙!”

    聽到這裡,啞巴再也壓抑不住翻天怒火,咆哮一聲,猙獰的臉上,忽然浮起一抹殘忍之極的怪笑。

    他右足抬起,緩慢而堅實地跨前一步。身上那件緊身的衣服,突兀之間怒漲而起,筆挺嶄新領口簌動,爆裂。

    “啪,啪”連聲中整齊密實的金屬扣子像子彈一樣呼嘯著疾射而出,隨即身上的衣服嘩然漲

    出丘壑隆起的肌肉。他扭著脖子再次咆哮一聲,然中像瘋狂的野牛一樣向八歧沖去。

    八歧冷笑,身形快捷如電,一記空手道中的手刀劈向啞巴的脖子。

    啞巴急忙後退,八歧等待的就是這個機會,精瘦的身體騰空飛起,雙腿連環絞動鑽向啞巴。

    啞巴瞳孔收縮。銳利的眼神像魚槍一樣釘到八歧身上,隨著他身形地變動目光跟著移動,沒有絲毫的偏差。

    眼看對方的雙腿已經鑽到胸膛,啞巴突然怪叫。意思是滾你的蛋吧!借著空隙。旋起一腳當空把八歧精瘦地身體踹飛出去。

    卡嚓,卡嚓,八歧聽到了自己胸骨碎裂地聲音。

    八歧狂吐一口鮮血,摔倒在地上。然後他便聽到地板上傳來巨大的震動。抬頭,正好看見啞巴站在自己前面。大腳釘在地上,雙手攥拳。像遇到情敵的大猩猩一樣,齜牙咧嘴,喉嚨裡發出超分貝的低咆。

    八歧狠狠地吞了一口帶血地唾沫,心說我是最優秀的甲賀忍者,我不會輸!奮身站起身。拳頭疾若奔雷砸到啞巴地臉面上。

    “砰”地一聲。砸個結實。啞巴岸然不動。

    “砰”地一聲,又是一拳。啞巴還是不動。

    接著閃電拳像暴雨點一樣砸到啞巴臉上。啞巴腦袋跟撥浪鼓一樣左右轉動,嘴角淌血,眼睛死死地盯著八歧,就是不動!

    八歧沒了脾氣,出手一次比一次狠,罵道:“八嘎,我就不信你是個打不死的牲口!”

    他猜對了,啞巴就是個牲口。

    啞巴血紅著眼,突然朝八歧“嘿嘿”一笑,這笑對八歧來說別提有多麼詭異。然後就聽馬嘯天說了一句話:“你打得很爽吧,現在輪到他了!”

    八歧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自己像被火車撞到了一樣凌空飛起,“匡當“一聲砸落地上。

    啞巴站在遠處猙獰地笑著,他大踏步朝八歧走來,每走一下,地面便動上一動。

    八歧個頭雖然不低,但和啞巴比起來此刻卻渺小地可以。

    八歧膽怯,八歧害怕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猙獰的凶人,簡直是打不死的瘋子。他抓起地上“和服女郎”的屍體,像遠遠砸向啞巴。

    啞巴一腳踢開。

    八歧戰栗著後退。

    啞巴一把抓起他,凌空攔腰朝自己的膝蓋砸去!

    卡嚓一聲,八歧地脊椎骨被硬生生砸斷。

    淒厲地慘叫從八歧的嘴裡傳出。

    “**,啞巴,你把他弄死了我玩什麼?”馬嘯天說著順手抽出八歧地“映日”武士刀,開始慢吞吞地劃開八歧的衣服。

    隨著胸腹前的衣服被自上而下地劃開,八歧的皮膚在冰冷的刃鋒下激起了一粒粒的雞皮疙瘩,他從未像現在這般覺得過,死亡距離自己如此之近。

    “你們要干什麼?我已經殘廢了,你們還不肯放過我嗎?”八歧語氣顫抖地叫道。

    馬嘯天齜出一口白森森的牙笑道:“剛才我不是說了麼,你打輸了是要受到懲罰地!”開了八歧的胸腹。

    “啊!”八歧慘叫震天。

    馬嘯天拋掉“映日”換上“血淚”自言自語道:“看看哪一把鋒利些。”

    八歧親眼看著自己胸口的刀口越拉越大,可怖到了極點。

    馬嘯天扔掉“血淚”又換上“侍魂”,陰笑道:“嗯,我猜這一把應該會更好一點!”

    八歧悔恨啊,自己干嘛要耍酷地帶上三把刀呀?!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八歧的胸腔已經被完全剖開,大股血水流了出來,房間內頓時腥氣撲鼻。

    馬嘯天獰笑道:“聽說你們日本人搞南京大屠殺的時候最喜歡開別人的胸膛,連小孩子都不放過,今天老子就讓你也常常這是什麼滋味!”說完拎起矮桌上的清酒倒進八歧的腹腔。

    求你們殺了我!”八歧直痛得死去活來,此時真的感覺做鬼要比做人舒服些。

    “王八羔子!要換了瓶二鍋頭,只怕你連叫都叫不出來!”馬嘯天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老子可不像你們那樣殘忍,這樣露著不好,有傷風化,我幫你縫起來,好麼?”

    不等八歧回答,拿起三把武士刀穿過八歧的肚皮,把那骯髒的胸腔又穿了起來,刀穿肚皮,模樣詭異可怖到了極點。

    “好,搞定!看來我還有做裁縫的潛力,啞巴,等一會你的衣服可要由我來縫呦!”

    啞巴在一旁嘿嘿地傻笑。

    馬嘯天用腳踢了八歧一腳,不爽道:“王八羔子,你就是不感激也應一聲啊。”

    可憐的八歧還哪裡能應聲,早已經瞳孔放大,雙眼圓瞪,被他玩死了。

    嘈雜的腳步聲漸漸消失後,日本料理店堂內安靜地可怕,老板伏在帳台邊,似在小憩,每一個食客都僵硬地趴在自己面前的桌上,空氣中,彌漫著濃郁膩人的血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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