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香港1957 第三卷、至尊無上 第三十七章.沒有硝煙的戰場
    色的街道上,一臉騷麻子的麻子阿輝晃悠悠地走著。

    俗話說十個麻子九個騷,麻子阿輝就是騷包中的騷包,他雖然模樣其貌不揚,一臉的麻子坑,蒜頭鼻子,一嘴的黃牙,說話噴出的氣味直讓人惡心,但是他卻喜歡女人,喜歡找各式各樣的女人打炮。有錢的時候就去私娼找個水靈一點的好好插插,沒錢的時候就在大街上逛蕩,瞄准那些撿垃圾的垃圾婆撂倒在垃圾堆裡直接就把事兒給辦了,事後,那些丑陋的垃圾婆不僅不生氣,還會將撿來的好東西塞進他懷裡,鼓勵他再來一次。

    操,是個女人就都有需要,不管是漂亮的還是丑陋的,要不然老天爺怎會給男人一根棍子,給女人一個人窟窿呢?這就是要用我的長處來彌補她們的漏洞!

    總之,有妞不操大逆不道,這就是麻子阿輝的口頭禪。

    媽的,今天可真倒霉口袋裡的錢輸得干干淨淨,想打一炮也有些難!那些婊子也真是的,現在她們的皮肉比***豬肉還貴,讓老子怎麼活麼?

    就在他胡亂嘮叨著的時候,忽然.他看見大街的左側躺著一個女人,是的,一定是個女人,紅色的衣服,還有離老遠就能聞到的處女幽香,麻子阿輝對這一手很在行的。

    是不是處女他用鼻子一嗅就能知道,就像嗅覺靈敏的公狗一樣,他總是能夠准確無誤地辨別出女性的生理特征,許多曾經想占他便宜的假處女都被他的鼻子所揭穿,如假包換地處女,和被人插爛的濫交的女人有著顯著的不同。一個是深谷幽蘭,能夠隱隱約約地發出淡淡的幽香氣息,另一個是茅坑裡地稻草,只會發出騷哄哄的逼水味兒。

    麻子阿輝幾乎是用奔跑地速度搶到紅衣服女子的面前,一看。心中立馬大呼,美人啊!

    但見她鳳眼微閉。妖眉淡掃,臉色有些蒼白,紫色的嘴唇給人一種野性的魅力,再看她楊柳纖腰,明肌綽約,玉骨輕柔。釵橫鬢亂,此刻斜靠在牆壁上真可以說是秀色可餐誘人至極點;小口似張未張。好似在困難地呼吸。

    麻子阿輝把她反過來,這才發現原來她的背部受傷了,而且是槍傷。

    救是不救?媽的,到口地天鵝肉不吃白不吃啊,這樣的大美女就是讓**一回死掉也願意啊!

    麻子阿輝不管一切地把她背了起來。管她死活,找個地方干一炮再說,人家有地人連屍都奸了。我阿輝奸個受傷的人怕俅呀!

    好不容易把紅衣美女背回到了自己的狗窩,一般這個地方沒人會來,也只有麻子阿輝這種流浪漢兼流氓無賴的家伙會在這裡出入。

    把紅衣美女斜放在破爛的草席上,借著燈光阿輝月越越覺得心動啊,這丫頭長得真是太美了,跟天上地仙女一樣,連自己常常跟屁股後頭偷看的夜總會的金牌小姐也沒她十分之一好看,你看她那頭又長又直地秀發如玉瀑般洩下肩頭,隨著她優美的身段於走動間蕩起如絲緞迎風的波浪。

    阿輝鼻中嗅到她發際散發出來的陣陣淡雅的清香,令人心馳神醉。

    多好的處女啊,忍不住了,媽的,先打一炮洩瀉火再說!

    麻子阿輝不顧對方背後的槍傷,開始動手粗魯地脫掉了紅衣美女的鞋子和絲襪,開始解開她紅色衣服上的紐扣,並迅速褪了她的襯衣,很快他的右手松開了她的腰帶,裙子被他沿著玉腿剝下。紅衣美女終於在他面前展示出了誘人的三點式。

    阿輝眼前出現香艷無比的情景,但見紅衣美女紫唇緊閉,豐潤俏麗;香腮柔美,玉頸微曲;皓月般的肩頭纖瘦圓潤,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嬌軟;蔥白修長的纖纖十指柔若無骨,肌膚竟然如同冰玉一般透明;身上只有一襲胸衣,使胸前高聳的聖潔玉峰隨著軀體的微微動作若隱若現象牙雕就般的玉潔雙腿:溫軟細膩、白皙修長,那晶瑩剔透的大腿、白璧無瑕的小腿、赤著白嫩嬌小的蓮足,柳腰輕擺宛若輕舞飛揚的精靈!

    “真是個美人呀,啊哈,處女美人,老子就要干你啦,等我的大幾巴好好的操你一頓,省得你死了還沒被人開苞!”麻子阿輝迫不及待地脫著自己的衣服。

    就在他色欲魂授的時候沒有注意到一根尖利的發著寒光的鉤針正沿著他的脊梁向上移動…

    脫光衣服的麻子阿輝喉干舌燥,連吞口水也感到困難,忽然覺得自己小腹處瘋狂升起一股熱意,原本早已昂揚的欲望更加倍地激發,真是情欲如焚。他的手已觸到美女的乳罩口子,他想扒她的乳罩,但她的乳罩扣沒有應聲而解,阿輝索性將她肩上的乳罩吊帶一拉,兩根吊帶滑到了美女的玉臂,一雙玉美嫩滑、堅挺嬌羞的雪乳幾乎怒聳而出,幸好乳暈和紅櫻桃尚未暴露,兩座玉女峰幾乎各露半個。

    阿輝能感覺到自己胯間的勃起。美女的胸衣幾乎是透明的,更是把她凝脂般瘦削的雙肩和白皙嫩滑的乳峰完美地展示出來。晶瑩如玉的胸脯是如此的豐潤雪嫩,挺拔傲人的完美雙峰緊湊而飽滿;高聳的峰頂之上,月芒似的乳暈嫣紅玉潤,而兩點鮮嫩羞澀的朱砂更是如同雪嶺紅梅,輕搖綻放,我見猶憐。

    早已忘乎所以的麻子阿輝,張開大手朝那兩座柔軟滑膩的雙峰抓去!

    與此同時,一根尖銳的鉤針閃電般朝他的頭頂刺去!

    麻子阿輝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就像是午夜被人狼撕裂的倒霉蛋,在無助地發出喉嚨中的最後吶喊。

    “現在你是我的傀儡,我是你的主人,你的一切都要聽從我的吩咐!”紅衣美女鬼川池子困難地說,剛才用“神道派”地邪術控制住了阿輝已經令她感覺有些力脫,加上背後沉重的傷勢。更使她有些力不從心。

    阿輝目光呆滯,行若行屍走肉,張嘴道:“是的,主人,我聽從你的吩咐!”

    喘息。“現在給我准備刀子和火爐!”

    “是的,我馬上就去辦!”

    很快。火爐和尖刀都准備好了。

    鬼川池子扭過身子露出自己光滑細膩地背部,只見她的背部有一副鮮艷詭異地邪神刺青。狼首人身,青面獠牙,面目猙獰,雙足踩雲,手抓五彩斑斕的巨蟒。顯得十分恐怖。

    原來神道教的神

    教的神觀完全不同。神道教是多神教﹐日本人認為神﹐自然界的山川、森林、太陽、火、雷、動物(狐、蛇)、祖先地靈等都成為他們祭祀崇拜的對象﹐因此有山神、水神、海神、田神、地神、雷神、太陽神…他們所祭拜地“神”不僅是中國人所謂的神祇,亦包括一些令人駭聞的凶神惡煞。

    鬼川池子抓起在火爐上燒烤得赤紅的尖刀。朝背後的傷口割去…

    火光映亮她地臉頰,光滑地仿佛細膩的瓷器,她的鼻翼微微動了一下,潔白地牙齒輕輕咬著性感的嘴唇,眉黛促皺。那模樣不像是疼痛,倒像是正在享受某種高潮的浪女。

    “啪”地一聲,金屬子彈從血肉裡被挑飛出來。她的背上血如泉湧。赤紅的刀背往傷口上一貼,刺啦一聲,發出皮肉燒焦的味道,鬼川池子再也忍受不住這樣大的痛苦,“啊”地一聲大叫出來,“高戰,我鬼川池子決不會放過你的!”

    破屋子裡面發出淒厲的吼叫。

    和記大佬駱中興家中,一個風流倜儻的中年人端坐在椅子上正在和駱中興交談。

    駱中興的氣色很不好,他最喜歡穿著的青衣長衫,如今穿在他身上只顯得他是那麼的瘦骨嶙峋衰老和無奈,再沒有先前那種指點江山儒雅絕倫的氣質和風采。

    人老了,再吃了這麼大的敗仗,也許就是這個樣子。

    對面的那個中年人則大不相同,英俊的臉上霸氣縱橫,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意氣風發。

    他是不別人正是駱芊芊以前的情人何鴻盛,也就是未來的一代澳門賭王。

    此刻,只見駱中興抿了一口清茶,淡淡道:“世侄啊,不是我駱中興拆散你和芊芊的關系,實在是最近的變故太大了,你也不用等了!我對你說,雖然我不喜歡你跟芊芊在一起,但是你的為人我還不至於那麼討厭,要不是因為你已經有了兩房妻子,我把芊芊嫁給你也說不定,但是現在芊芊她已經變了心,喜歡上了另外一個男人,所以我勸你還是放棄吧!”

    何鴻盛不以為然地挑挑劍眉,自從自己追女仔來還從沒輸給別的男人,於是道:“伯父可否告之那個男的是誰,也好讓我輸得明明白白?”

    駱中興搖搖頭,歎口氣道:“算了吧,你斗不過他的,連我都剛剛在他手下吃了敗仗,如今我們和記是元氣大傷,以後還要看人家的臉色行事,你雖然年少有為,但還是小心一點為好,省得意氣用事一敗塗地啊!”

    駱中興越是這樣說,何鴻盛就越斗志昂揚,“伯父盡管說出來,我何鴻盛白手起家怕過誰?大不了從頭來過!”

    駱中興將手中茶盞放在桌子上,一拍巴掌道:“好,有志氣,算我沒有看錯你,人嘛,不就是為了在世上瀟灑走一回麼?”然後深深地看了一眼何鴻盛,用冷靜的語氣說:“那人就是梟中雄——高戰!”

    “是他?”何鴻盛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駱中興見他如此模樣,嘴角露出一絲譏諷道:“怎麼,一聽是他害怕了?我就說嘛,早點放棄芊芊算了,天下好女孩多的是,以世侄你這樣的人才又何必單戀一枝花呢?我家芊芊不能跟你在一起是她沒福氣哦!”

    一聽這話,何鴻盛心說,老家伙,你不要拿這來激我,我何鴻盛不吃這一套。高戰是個怎麼樣的人我心裡有數,現在能稱霸大香港的也只有他一人,我要是愣頭愣腦地和他對著干,那不是找死麼?不過男人什麼面子都可以丟,就是不能丟女人的面子。自己地女朋友被人家給撬了,會像一根針一樣扎在心口裡的。媽的,既然不能明來,我就在暗地裡給他使絆子!

    心裡面已經有了主意的何鴻盛,沖駱中興冷冷一笑道:“伯父放心,我何鴻盛還知道怎麼去做一個男人,現在我只想見芊芊一面!”

    駱中興笑道:“那有何不可。我想芊芊應該也很想你的,她就在房間裡面。去吧!”

    何鴻盛很禮貌地告辭一下,朝裡屋走了進去。

    後面駱中興望著他地背影發出一聲冷笑,媽的,兩個每一個是好東西,都想打我女兒地主意。我要讓你們狗咬狗一嘴的毛——高戰,你別得意的太早,和記可以看你的臉色。我駱中興可不吃那一套,想得到我女兒,門兒都沒有!

    屋子裡面,駱芊芊穿著緊身的彩裙背對著何鴻盛站在窗戶前,

    望著她纖細苗條,爾曼多姿,及其誘惑人的背影,何鴻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冷道:“芊芊,我只想知道,我們之間就真地結束了嗎?”

    駱芊芊依然背對著他,“是的,我們已經結束了!”

    “難道你就忘了我們海邊散步,夕陽下一起看落日地美好日子麼?”

    駱芊芊宛若刀削的香肩微微一抖,方道:“那時候是我年少無知不懂事而已!”

    “你撒謊!你還愛我的,要不然你的肩膀為什麼會發抖?你捨不得我,撇不下我,是麼?”何鴻盛逼問道。

    駱芊芊猛地轉過身來,“你不要再逼我了行不行,我已經說了,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這個故事只有浪漫的開始,絕不會有浪漫地結局!”

    何鴻盛不能置信地打量著這個自己曾經深愛過的女孩。

    眼前的駱芊芊臉若丹霞,肩若刀削,腰若約束。豐姿綽約,妙若天成!只見一頭披落地秀發如最高級的黑緞般柔軟亮麗,瓜子臉兒輪廊分明,星眸朱唇配上粉藕雪白的肌膚,體態更是有如靈峰秀巒般引人暇思,當真配得上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的稱贊。

    那清麗脫俗偏又冶艷嬌媚的玉容,那秀美柔韌並且晶瑩潤澤的玉頸,圓潤香肩下那潔白細膩凝著溫滑脂香的高聳玉峰,更極力增加了蕩人心魄的誘惑力,讓人甘於沉淪、陷溺其中,不思自拔。

    癡癡地望著她,何鴻盛心說,她的玉乳變挺變大了,還有那翹挺的玉臀也更加豐滿了…可惜都不是我的功勞,該死的

    是他搶走了這麼美的美人,本來她應該是屬於我的,配得上這樣的絕世美人,但此刻,美人被玷污了,被褻瀆了,我要報仇,一定要報仇!

    內心歇斯底裡地吶喊著,何鴻盛咬牙道:“芊芊,我知道你有苦衷,放心,我不會就這樣放棄你的!請你相信我,不久以後我們就會在一起的!”

    說完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

    望著這個自己曾經癡愛過的男人,那一刻駱芊芊有些迷茫了,自己心裡面倒底有沒有他的影子?自己是真的愛上了高戰了麼,抑或是那是一種壓迫式的接受?

    就在駱芊芊不知所措地站在窗戶邊的時候,父親駱中興背著手走了進來,看著女兒一臉的神傷,駱中興心中竟生出一種憐愛,不過馬上這絲憐愛就被自己的計劃沖散了。

    “他走了麼?走了好啊,沒有那麼多的感情糾葛。芊芊,為父已經老了,你也看見我現在的樣子了,說不定哪一天眼睛一閉,雙腳一伸,就入土為安了,可是我不放心啊,不放心你哥哥還有你呀,更放心不下偌大的和記誰來料理?和記幾百年的基業不能在我的手中斷送掉啊,那樣就算我死了也不會瞑目,九泉之下如何去見那些老人家呀!”

    “爸爸…”駱芊芊的聲音有些哽咽了。

    駱中興顫抖著手,撫摸著女兒的頭發,嘴中說道:“你哥哥不成氣候,這麼年紀了只知道吃喝玩樂。在女人堆裡鬼混,就算原本精力十足,也被掏空了身子,你呢,精明能干。又能吃苦,更好的是任勞任怨。只是有一點,你為什麼是個女孩子呀,要是個男孩子,我還發什麼愁啊!”

    駱芊芊哽咽道:“放心吧,爸爸,一切都會好起來地。我們和記不會沒落,我以後會更加努力地工作。絕不會讓你傷心的!”

    駱中興歎口氣道:“也許一開始就是我錯了,我對你存有偏見,你不僅不埋怨我,還這麼為家族著想,芊芊。答應我好嗎,我想把和記交給你來打理!”

    “什麼?”駱芊芊一愣住了,“把和記交給我?”

    “是的。孩子,我知道你有顧慮,和記向來都是男人執掌的,現在突然由一個女子還當香主執掌門戶,幫派裡的其他大佬一定會有意見,不過我相信你一定能夠勝任,不僅是因為你是我駱中興地女兒,更是因為只幾年你的努力大家全都有目共睹,你地能力擺在那裡,諒他們也說不出什麼閒話來,就算真的有一些人不服,我也會幫你擺平的,這也是我能夠為你所作的最後一件事了!”眼睛中乍現出一股寒芒。

    駱芊芊知道“擺平”那是什麼意思,不服從,那就要死!

    “現在我只要你答應我接管和記,為了我,為了和記的未來,答應我的要求,並且發誓這一輩子也不嫁人,只有這樣才能保證和記不落入別人地手中,芊芊,為父懇求你啦!”駱中興緊握著女兒的手流涕道。

    早以被父親地話震懵了的駱芊芊,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父親為了和記,竟然會犧牲女兒的終身幸福!

    自己該怎麼做?

    眼見女兒沒有開口說話,駱中興竟然屈膝跪下,“為父我求你啦!”

    那一刻駱芊芊已經沒了別的選擇,父親地屈膝一跪已經斷絕了她所有的退路,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流淚!

    何鴻盛控股地“何氏投資貿易公司”內,所有公司的骨干在會議室聚集一起。

    何鴻盛彈了彈手頭的文件,對眾人說:“從今今天起把我們公司的可流動性資金全部集中起來,還有,把手頭能夠出售的股份全部拋空,我要錢,要所有的現錢!”

    一旁女秘書飛快地記錄著,生怕漏寫了一句話。今天老板的樣子好像有些不對勁兒,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怎樣的事情?

    一名經理壯著膽子站起來說:“何先生,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但是根據公司目前的經營狀況來看,這樣做會阻斷公司的業務發展和市場開拓,對於公司的未來很不利!”

    何鴻盛並沒有因為他的反對而表現得生氣,揮揮手示意他坐下,道:“不錯,你說的很對,但是現在我有一個更好的投資項目,需要一大筆的投資資金,所以必須要這麼做!”

    有人問道:“可以說一下嗎,是什麼投資項目?”

    何鴻盛冷冷地看了那人一眼,道:“對不起,無可奉告!”

    眾人無語,人家是老板,人家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就算是把公司推進泥潭裡,你又能關個屁呀,再說,就算你真的挽救了公司,人家不像還給你一個屁吃吃?面對現實吧,不管不問,你只是一個打工仔。

    會議室中眾人散去,何鴻盛手中把玩著原子筆,心中澎湃洶湧,只要有了足夠的錢,就能去澳門競爭那裡的賭牌,只要有了賭牌,就能建造澳門最大的賭場,到時候大香港所有的賭檔,字花檔,都會被自己的賭場所擊敗,競爭是殘酷的,除了生就是死,高戰,你想征服和記稱霸博彩業,那是做夢,我這一招釜底抽薪絕對會讓你痛不欲生,到時候你投資在賭場的錢就都會付之東流,哈哈哈!

    何鴻盛對著空曠的會議室肆意大笑起來。

    香港地產建設商會會長霍鷹東府邸。

    提起大亨霍鷹東那絕對是許多夢想著白手起家的奮斗者的偶像,更是香港有名的大冒險家。

    以幾艘破船起家,冒著生命危險走私藥品等物資,逐漸掘得第一桶金。然後用驚人地眼光進軍房地產,短短幾年內積累了大量的財富,一九五三年創辦霍興業堂置業有限公司及有榮有限公司,任董事長,並且先後擔任香港地產建設商會會長。香港中華總商會會長,香港足球總會會長等各種頭銜。霍鷹東以他自己的冒險經歷再次驗證了大香港是東方冒險家的樂園!

    何鴻盛之所以要找到他就是因為他們是同一類人,同屬於富有冒險精神的投資者,在他這裡,何鴻盛希望

    到他強大資金地,畢竟一個好漢三個幫,只有這更大的勝利機會。

    霍鷹東有一個非常突出地鷹鉤鼻。令人一眼看上去就感覺到一種狡猾和英銳,有人說長有鷹鉤鼻的男人很陰險有些難以相處。但是霍鷹東明顯不是這樣的人,原因很簡單,那是因為他有一雙永遠微笑著的眼睛,他曾經說過,這也是他是也總是成功的關鍵。英銳與溫柔。兩種不一樣的感覺讓他充滿魅力!

    此刻,霍鷹東手裡面夾著一杯紅酒,晃蕩著對何鴻盛說:“我沒想到你會來…來一根雪茄麼?前幾天朋友送地。我現在已經戒煙了,擱在抽屜裡也是浪費!”

    何鴻盛很感謝地搖了搖頭:“你知道的,我從抽煙,有時候自己地身體可能是你最後最大的財富!”

    “哈哈,有道理,我相信我一定比你死得早,因為我總是覺悟的晚,就像戒煙一樣,也是因為最近肺呼吸不好才稍微收斂一點,真這不知道我的肺是不是已經變成了煙,黑的可以刮下三尺厚地黑灰來!”

    何鴻盛呷了一口自己手中的紅酒:“不知道我剛才那個提議怎麼樣?我們一起合作去競爭澳門的賭牌,憑借我們雙方地實力,雙劍合璧一定會天下無敵!”

    霍鷹東用指頭揩了一下自己的鼻尖,道:“阿盛,說實話,不是我不願意與你合作,實在是這次的風險太大了,你知道的,雖然現在香港的房地產不怎麼景氣,但我相信一兩年內會有大的轉機,所以我要留著這些資金,作為兩年內運作的開支,我霍鷹東什麼都可以欠,可就是不能欠工人的工資!”

    他出身貧寒,深知每個人辛苦工作歸根結底就是為了月底的那一點點薪水,雖然不多,但那卻是一家老小期盼的希望,也是活著的基礎。

    何鴻盛皺了皺自己的劍眉,道:“東哥,你年紀比我大,經歷的事情也比我多,把握機會也比我准,你說,這樣一個機會我們能放過嗎?你甘心放過嗎?你說過的,老天爺給每個人的機會都是均等的,問題是,你有沒有膽量去抓住它!現在,機會就在我們面前,問題是你敢不敢放手一搏?”何鴻盛死死地盯著霍鷹東的眼睛。

    霍鷹東放下自己的酒杯,溫和道:“阿盛,我希望你能夠明白,今時不同往日,很多事情都會有想不到的變化,能夠看准機會勇往直前固然不錯,但是你更要有捨得放棄的精神,看機會不能只看表面!”

    “你讓我放棄?呵呵,想不到一貫敢於冒險的霍大亨會說這樣的話?你不敢放手一搏,我相信別人敢,香港又不止你一個冒險家!”何鴻盛狠狠地將酒杯放到桌子上,然後很禮貌地說:“打擾你這麼久,真不好意…原指望你能和我一起打天下,雄霸澳門賭場,現在看起來我找錯了對象,我還要去尋找別的合作伙伴,告辭了!”

    霍鷹東微微歎口氣道:“我只能說‘恕不遠送’,希望你能真的成功!”

    “嘿嘿,我會的!”何鴻盛冷看他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身後,霍鷹東喃喃自語道:“阿盛,你怎麼就這樣固執呢?”

    一個慵懶聲音道:“他固執是因為他還不明白自己在和誰斗!”

    隨著聲音,令人望而生畏的高戰從裡面走了出來,“你們剛才的交談我都聽見了,你已經盡到了做朋友的本分,勸他收手,他不聽你的勸告那是他自作自受!”

    “可他…畢竟是我的朋友啊!”霍鷹東不傷感的說。

    “記著,你幫得了他一時,幫不了一世!”

    “你准備要怎麼對付他?”

    “他想雄霸澳門賭場,好大的口氣,那可不是他能玩得起的,也許以前可能,但是現在我出現了,一切就都會改變,我要叫每件事都按照我的意志來運行”高戰瞟了一眼霍鷹東,陰笑道:“告訴你也無妨,他不是去競爭賭牌麼?那就讓他競爭好了,最好投的錢越多越好,老子喜歡聽鈔票打水漂的聲音…我已經和澳門那邊的官員簽訂了協議,何鴻盛想要建立賭場的那塊地,我已經租用了,期限是四十年,他就算爭到了賭牌又怎麼樣,沒有場地他開個屁呀,除非他願意等上四十年,到時候老子玩夠了,說不定就會把那塊地方讓給他!”

    霍鷹東心中猛打寒戰,怪不得人人說這家伙是個魔鬼,行事真是陰狠毒辣,自己甚至可以看見何鴻盛輸得傾家蕩產,只穿一條褲衩的狼狽模樣!

    “怎麼,傷心了,擔心你的老朋友了?”

    “哦不…”想了一想,霍鷹東又改口道:“是的,你說的沒錯,我不想騙自己,我是擔心阿盛以後該怎麼辦!”

    “很高興你在我面前說了實話!”高戰露出一撇邪笑,“證明你是個可以交得的朋友,有沒有興趣和我合作一把?”

    “什麼?”

    “一起稱霸澳門賭場啊!”

    “可是高先生,你已經搞定了一切還需要我的幫忙嗎?”

    “錢是永遠都賺不完的,但是能夠結交的朋友卻是不多,我希望能夠通過這次合作交上你這個朋友!”

    霍鷹東萬萬沒有想到高戰會這樣看重自己,有些愕然道:“真的麼?”

    高戰伸手一拍他的肩膀:“一個人賺錢沒意思,帶著被人一起發財那才快樂!”

    霍鷹東笑了:“你就不怕我們都虧本麼?”

    高戰大笑道:“虧了我們就一起跳進濠江游回香港——千萬不要告訴我你不會游泳哦,我可不會帶個累贅!”

    兩人大笑起來。

    此時的霍鷹東雖然還惦記著老朋友何鴻盛的生死,但是在這樣的鱷魚潭中誰能顧得了誰呢?很冷酷的那句話已經闡述盡了商場的含義:商場如戰場,從不講父子之情!所以,何況只是朋友呢?

    此刻高戰心情大爽,心說,何鴻盛啊何鴻盛,算你小子點背,遇到了未卜先知的我,看起來你這澳門賭王是做不成嘍,不過沒關系,本該你賺的錢我會替你賺的,不該你賺的錢我也會賺到的,原因很簡單,因為我是——高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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