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香港1957 第三卷、至尊無上 第三十四章.馬場爭雄
    一季香港沙田的賽馬盛況絕對是有史以來最為熱鬧最次。據說此次的總投注額截至目前已經達到了七十八億港幣,是所有賽事中最多的一次。

    比賽的馬場上人山人海坐滿了人,外面的各個投注站也都是人滿為患,賭馬的外圍也都人頭攢動,大家似乎都鼓足了勁頭要在這場比賽中大賺一筆,很明顯的,根據馬場上註明的賠率來看,大家都看駱家馬房的「烈火王子」還有「西楚霸王」,其次才是高戰旗下的「拿破侖」還有「阿波羅」。

    就在比賽之前,高戰探視了楚子牛,向他詢問了一些關於其它馬匹的情況,最後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臨時用「黑色戰神」將「阿波羅」替換下來!

    如此的決定馬上在馬場掀起了一道風波,對以一匹誰也不知道的馬,大家所能抱的態度就是翹首以待,沒誘人敢將籌碼下注在它的身上,除了一個人,那就是高戰,高戰很闊氣地下了二千萬的籌碼,對馬場的公證人員說「小小玩玩!」當場把那些公正人員驚得目瞪口呆,但令他們更加目瞪口呆的還在後面,高先生剛離去,緊接著各路神仙分別殺到,分別是十四K的大佬馬金龍,潮州幫的大佬冷軍,還有新星社的大佬劉金定,以及其它各個幫派的老大和當前警界中的風雲人物,他們都以個人的身份買了「黑色戰神」獨贏,他們這樣做並不是由於高戰與眾不同的身份,在向他示好或者拍馬屁,而是因為他們對於高戰魔術般手段的盲目崇拜。在他們看來,再怎麼不可能的事兒,只要一到了他地手裡就輕而易舉地變成了現實。所以無論如何也要趕上這艘富貴列車,決不能白白放過這個發財的機會。

    手忙腳亂地做完投注工作後,工作人員發現「黑色戰神」的賠率還是驚人地高,若是它贏了的話,那這些人豈不是賺翻了?

    當高戰來到貴賓席上時,旁邊不遠處駱中興帶著女兒駱芊芊神清氣爽地走了過來。

    駱中興看見高戰主動走了過去,陰笑道:「怎麼樣,高總督察,對你的馬房還充滿信心麼?做警察的會玩槍,可不一定會玩馬呦。別以為收購了兩家大馬房就能和我在馬場上一拼,這是需要實踐和經驗的…不過你也不吃虧,至少會買一次很不錯的教訓,只是這教訓貴了一點!」

    高戰摸摸下巴:「放心,我不會死在馬背上的。而且我相信,連人都鬥不過我,更不用說四個蹄子的畜牲…」嘴巴貼近駱中興的耳朵。「…也一樣贏不了我!」又看了一眼駱芊芊,伸手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當著駱中興地面兒,先是強吻了一下,然後將自己的大手摸在他女兒的屁股上,肆意搓揉著。

    駱芊芊俏臉漲得通紅,想要躲開他的魔爪,卻渾身酸軟無力。

    駱中興看得快要吐血,這老流氓也太壞了,當著自己的面玩弄自己地女兒。這還有沒有天理呀?!氣得身子發抖,伸著手指說不出話來。

    高戰:「照顧好你的父親,你看他。現在多開心,開心的渾身發抖!」

    「爸爸!」駱芊芊終於掙脫高戰地懷抱。衝向差點氣昏死過去的父親。

    高戰看著眼前父女情深的感人一幕,冷酷地擦了擦嘴角道:「看起來我是猜錯了,當心他等一會兒中風倒地,像他這樣的老人家是受不了大刺激的,人老了就不要再學人玩馬了嘛,提個鳥籠玩鳥多好,還有,我等著你們『和記』早日歸順!」

    駱芊芊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埋怨他說話太過尖刻,一點都不留有餘地,怎麼說駱中興也是自己的父親呀。

    高戰卻裝作什麼也沒有看見,最後朝駱中興做了一個用槍「擊斃」的手勢後,揚長而去。

    「你你你…」望著高戰離去的而背影,駱中興急火攻心啊,「你這個小兔崽子怎麼不去死呢?等一會兒輸死你!芊芊,我麼走!」帶著女兒蹣跚著朝貴賓席的另一角走去。

    在貴賓席的座位上,愛德華勳爵和他地兩位朋友很早就來了。

    愛德華將自己的兩位朋友很友好地介紹給了高戰,一名叫做「麥克先生」另一位叫做「裡根先生」。

    高戰拿眼仔細去打量兩人,只見被叫「麥克先生」的那人是一個身材矮胖,有著褐色頭髮地中年人,一臉的笑容,眼睛中透露出生意人地精明和睿智。另外一名被叫「裡根先生」的瘦高男子,年紀大約四十歲左右,相貌俊朗不凡,眼睛明亮閃爍,臉上掛著迷人的很有親和力的微笑,很有一些耐人尋味的明星氣質。

    高戰和他們一一握手,當和裡根握手的時候高戰越發覺得他像一個人,誰?美國的那個從演員到總統的裡根呀。眉眼間太***像了!

    於是就很禮貌地問道:「閣下有些面熟,我真不知道在哪裡見過你…你是一名演員吧?」

    「裡根」愣了一下,旁邊麥克先生一拍他的肩膀,笑道:「Gripper,,一:

    不錯,此人就是美國歷屆總統中就職年齡最大,也是唯一一位演員出身的總統——羅納德威爾遜裡根!

    因為他在一部電影中飾演足球隊員,有一句著名的台詞「去替Gripper贏一球ipper這個伴隨他一生的暱稱。但裡根自認為為最好的演出是在1942年的一部電影~人,後來他還使用裡面的台詞「我剩下的身體在哪裡?」來作為他自傳的標題。

    裡根還真沒想到高戰「會認識」自己,看起來自己的知名度還是很高地嘛,當然,他絕對不知道自己的知名度是來自另外一個身份。有些意外地說:「我已經很久沒有拍電影了。不過我現在是美國電影協會的主席!」

    高戰裝出一副驚訝地模樣道:「哦,上帝呀,那真是太可惜了。我非常喜歡你演的電影,每一部都喜歡,每一部也都是精品!你的退出絕對是美國電影界,不,應該是世界電影界的一大損失!」腦筋飛快地轉動,怎樣才能把這未來的美國總統收到囊中呢?就算收不了也不能白白放過呀!

    愛德華見高戰對自己的兩位朋友如此客氣,覺得很有面子

    以為高戰是因為他才這樣的,卻不知道高戰是另有心

    「哦,大家趕快坐吧。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們不能錯過了這麼好的觀看機會!」愛德華一邊說,一邊很紳士地示意旁邊的麥克先生先坐下,看起來兩人中他比較重視麥克,這是高戰所觀察到的一點小小地看法。

    四人坐下。高戰欲將手中的望遠鏡遞給裡根,裡根很禮貌的拒絕了,說:「謝謝你。其實我對賽馬並沒有太多的認識,但作為一名男士我從小也有騎著高頭大馬奔馳在印第安叢林中的幻想,它們對於我來說,像兒時地遊戲一樣新奇!」

    高戰微微一笑道:「作為男士,我覺得你更應該下注賭馬,相信我,那樣會更加刺激!」

    裡根還沒有回答,旁邊的麥克先生一聽這話,扭頭笑道:「好主意,我本身就是個投機者。我喜歡冒險和刺激,親愛的,現在下注晚嗎?我想這時候是沒有人會收我地投注的!」

    高戰拍拍自己的大腿。肯定道:「交給我吧,不管金額是多少。我來做主!」

    「好極了,我賭得不多,一百美金,你看怎麼樣?」麥克滾動著眼珠說。

    高戰:「我收下了你的賭注,買哪匹馬贏?」

    麥克:「你有什麼好提議麼,親愛的愛德華先生?」

    愛德華聳肩,誠懇道:「買『烈火王子』吧,我雖然不常常賭馬,但是還是知道它的贏面很大,而且我也下了一千英鎊的注!」

    麥克笑道:「哦不不不,我說過了我是個投機者,我喜歡兵行險招,更相信最大的風險會帶最大的利益——這一次的大冷門是哪一匹馬?」

    愛德華無可奈何地說:「那你就買『黑色戰神』吧,據說是一陪十,它絕對是冷門,而且是我們這位中國朋友選出地賽馬!」

    麥克驚奇地將眼睛望向高戰:「哦,上帝呀,看不出呀,原來你還是賽馬的主人?」

    高戰莞爾一笑:「要下注就快點——快要開跑了!」

    「哦,當然,一陪十的賠率很誘惑人哦——我買它贏!」麥克沖高戰露出了一個狡猾地微笑。

    此刻高戰不得不重新估量這個行事特立獨行的矮胖子。

    看了一眼旁邊地裡根,高戰道:「我不能顧此失彼呀,裡根先生,你下多少的注?」

    裡根瀟灑地撇了撇眉毛:「我聽你的,親愛的朋友,我知道你們中國最是好客,絕不會讓遠來的朋友賭輸的,你幫我下注吧,也是一百美金!」

    高戰心中大操特操,歸不得你小子能當美國總統呢,這麼會玩花招,你說老子要是收了你的錢是告訴你買哪匹馬,還是不告訴你買哪匹馬呢?一旦告訴你,要是輸了就顯得我不地道,不是個漂亮朋友;不告訴你,你就能穩贏不輸——我總不能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面子吧!

    微微一笑:「那好,我接受你的賭注,我和麥克先生一樣,看好黑色戰神,輸贏全看上帝是不是站在我這一邊了——我至少一個禮拜沒有去教堂了,真希望上帝他老人家不要生我的氣!」

    那話已經很明白了,老子把你的一百美金交給了上帝,要是連上帝他老人家也不幫你,那誰都沒辦法!

    對於高戰不著痕跡的雄辯,裡根心說,人才呀,誰說中國只有狗皮膏藥出名?這傢伙說的話比狗皮膏藥還要密不透風!

    就在兩人交談的時候,下面賽馬場的比賽已經開始了,只聽一聲槍響,柵欄打開。數匹馬載著騎師像閃電一樣齊頭並進地衝出柵欄,速度快如箭矢,奔跑聲猶如雷鳴!

    賽場四周更是波濤一樣響起海嘯般地呼聲。有的高聲呼喊「烈火王子」,有的呼喊「拿破侖」還有一些呼喊「西楚霸王」和「幸運女神」!

    場外,解說員在播音室快速解說著賽馬地狀況,腰裡插著《馬經》,手拿收音機的馬友們豎起耳朵全神貫注地傾聽著,一時間大香港的周圍都安靜了下來,大家都在關注著這一場有史以來最為激動人心的賽事。

    貴賓席上,駱中興激動地大叫著:「烈火王子衝啊,你是最棒的,我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的。你衝啊!」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個熱血沸騰的青年人,沒有絲毫的衰老之態,眼神火熱,動作強烈,聲音中充滿了激情和狂熱。

    駱芊芊擔心地看著父親宛若發狂的模樣。要是贏了地話還好說,可是萬一輸了呢,他能承受得了失敗的打擊嗎?

    會。還是不會?

    再看高戰這邊,高戰從容淡然地拿著望遠鏡注視著馬場上的一切。

    和馬場上其他人相比,他就像是一座偉岸不動的山峰一樣,與波濤洶湧的人群格格不入。

    但你要是以為他真這樣鎮靜那就錯了,此刻又有誰知道他靜心中地驚濤駭浪呢?

    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斜,此之大境界自古又有幾人能夠真正做到?

    解說員的聲音急促地說著:「烈火王子在前面,後面跟著的是拿破侖,不好,拿破侖被甩到了後面。接著衝上來地是黑色戰神,黑色戰神的速度很快,它已經快要和烈火王子齊頭並進啦。離終點還有三十秒,二十五秒…驚險。刺激啊,天啊,最後首先衝到終點是竟然是黑色戰神,它創造了這季馬場比賽的神話!」

    「耶!」高戰狠狠地攢緊了拳頭,眼睛中迸射出勝利的光芒。

    回身,將望遠鏡交到身邊人的手裡,對麥克還有裡根先生說:「恭喜你們,你們獲得了這次比賽的獎金!」

    麥克笑道:「同樣要恭喜你,今天最大的大贏家!你說是不是,親愛的愛德華先生?」

    愛德華對於自己的失敗並不放在心上,以他的身份又怎麼會在乎那點小錢呢?笑道:「那是當然,沒想到高地馬匹能跑出那樣好的成績,真是深深地令我感到驚訝!」

    高戰笑了笑,道:「謝謝各位的祝賀,不過現在我要先失陪一下,要去給那邊地老朋友打個招呼!」

    駱中興頹唐地坐在椅子上,那曾經筆直的從不彎曲地脊樑此刻卻彎曲了下來,臉色有些蒼白,直到此刻他還不相信自己真的輸了,不僅輸了上億的賭注,更輸掉了「和記」的未來,不可能,自己的烈火王子才

    的馬王,一定是有人在搞鬼,對,一定是高戰,除了人!

    就在他內心狂吼亂叫的時候,仇人來了,高戰出現在他的面前。

    他激動地想要衝上去抓住高戰的衣領,卻被女兒駱芊芊攔住了:「爸爸,你不要這樣,我們雖然是輸了,可是還有我在你身邊啊,你還有家,還有我們!」

    駱中興感覺自己沒有一點力氣地癱倒在女兒的懷裡,心中冒出一句話:「自己真是的老了!」

    高戰居高臨下俯視著他,臉上並沒有顯示出盛氣凌人的模樣,也沒有憐憫與同情,只是很淡然很冷漠地站在那裡望著他,然後彎下身來,掏出手帕在他的嘴角擦了擦,道:「今天我才知道,馬場真的很好玩,短短的幾分鐘我就賺了幾億的錢,謝謝你,是你讓我認識了馬場,並且參與進來!」

    駱中興奮力地將他的手帕打到地上,「不用你貓哭耗子假慈悲!我輸就是輸了,和記以後再也不會擋你的路了,我只是想知道,為什麼我的烈火王子會輸?是不是你在暗地裡動了手腳?」

    高戰站起身子,挑挑濃眉冷道:「烈火王子是一匹很不錯的賽馬,但絕不等於是一匹最好的馬王,我的黑色戰神絕不遜於它!這一次,我沒動手腳,你是輸在了戰略上!」

    「輸在戰略上?」駱中興疑惑道。

    「不錯。大家賭馬都想贏錢,可是馬場跟賭場一樣,從來都是輸多贏少。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從一開始你地烈火王子的呼聲就很高,十個人中有九個人都買它贏,你說真正的莊家會讓它贏嗎?」

    「真正地莊家?除了你我還有誰?」

    高戰猙獰道:「別忘了馬場可是港英政府開的…」

    不再理會駱中興,高戰深看了一眼神態哀怨的駱芊芊,然後大笑著:「馬場真的是太好玩了!」大步而去。

    駱中興明白了一切,就算高戰不做手腳,實際上由政府控制住的馬會也不會讓自己輕而易舉地獲勝,七十多億的投注額,馬會輸不起啊。港英政府更輸不起,所以只有一個辦法可以解決,那就是他駱中興輸!

    委頓在椅子上,駱中興只覺得心中一陣迷茫,自己的精力似乎已經耗盡。兒子又不成氣候,偌大的和記誰來料理?漸漸地他把目光盯在了女兒駱芊芊的身上,也許只有這麼辦了…

    那邊馬場上輸家們將沒用的馬票像雪花一樣扔到天上。紛紛揚揚地落下來,唉聲歎氣與擁抱歡呼形成鮮明的對比。

    勞倫斯巴結地跑到了愛德華勳爵的跟前說道:「親愛的勳爵閣下,能不能賞臉拉頭馬照個相啊?」

    在馬場上拉頭馬那是向來都是很榮耀的事兒,愛德華這麼好面子地人又怎麼會拒絕呢,口中道:「不太好吧,這是馬主人的榮耀,我怎麼能越代庖呢?」

    「哦,你難道忘了麼,這匹馬可是高的馬,我已經和他說了。他說很榮幸您能這樣做!」

    愛德華裝模作樣地托著下巴想了一下,然後聳聳肩道:「嗯,既然這樣。我就勉為其難了!」

    在馬場中間,光燈劇烈地閃爍。無數記者蜂擁而至,黑色戰神毫無疲憊地樣子,衝著給它拍照的記者拋著蹄子,鼻子中噴著熱氣,露出一副馬王的高傲姿態。

    旁邊愛德華勳爵很拉風地捧著獎盃被眾人眾星拱月般包圍在人群裡,臉上蕩漾著光輝燦爛的笑容,好像馬的主人就是他自己。

    高戰站在外面臉上露出桀驁的笑容,對於這樣出風頭的事兒他向來是不喜歡的,在他的生存哲學中有個一很重要的原則,那就是盡量不要在公眾場合拋投露面,一切在幕後操縱就行了,要從之前地鋒芒畢露轉變成隱蔽鋒芒,不出鞘的刀鋒才更加可怕。

    他覺得自己應該向電影《賭神》裡面的高進學習,盡量不拍照,樹大招風,更會找惹麻煩——雖然他高戰從來就不怕麻煩!

    就在高戰遐思地時候,突然心生警兆,那是一種危險的警兆,就在這時一輛大巴竟然衝進了馬場,衝破柵欄朝馬場中央開來。

    大巴士開進來地時候高戰就猜,難道裝了一車的恐怖分子,突然衝下來,端著機槍一陣「突突突突」….馬場至少幾年內不能恢復元氣!

    後來,證明他錯了,因為被雷了!

    比「突突突」還恐怖的是車門打開,從上面衝出一夥黑衣勁裝的黑衣人,他們竟然是用刀的…

    我靠,什麼年代了做這麼危險的事兒還用刀?真有個性啊!

    只見十五六個人手持鋒利的長刀胡劈亂砍,見人就殺,宛若衝入羊群的虎狼,用鋒利的牙齒撕裂眼前的可憐的無助的羔羊,向著拉頭馬的愛德華勳爵殺去!

    帶頭的宮本一茂心說,用刀就是爽,刀鋒砍入骨頭的感覺,那是無與倫比的震撼…只有這樣才能給這些該死的敵人一個血的教訓,讓他們知難而退,然後就可以輕而易舉地虜獲擁有藏寶圖的那名香港警官!

    宮本一茂對以這次的突然襲擊充滿了信心,又有誰能夠想到在比賽的馬場,在拉頭馬的時候,會發生這樣奇妙的事情,該死的香港佬快點手到就擒吧!

    很顯然他們的目標是高戰,但他們萬沒想到拉頭馬的臨時換了人,換成了倒霉的愛德華勳爵!

    此時出於血雨腥風中的愛德華勳爵再也保持不了自己貴族地紳士風度了,像熱鍋中的螞蟻一樣。大叫著沖13等人道:「保護我!」

    13掏出槍一槍射中一名黑衣人的肩膀,那人大吼著依舊~來,13趕忙緊接一槍射中了他地腦門。對方這才匍匐倒地。

    瞥眼一看身邊的11,一,,這些人都太歹毒了,而且好像不怕死,除了自己一共有六名特工人員,因為馬場檢查的緣故,只有自己和11兩人將槍帶了進來,現不管用了,對方的人實在是太多了。真不知道他們是怎樣將大巴開進來,上帝呀,幫幫我吧!

    上帝沒有來,但是宮本一茂卻已經發現自己搞錯了對像,目標應該是個中國人。不是一個老掉牙的早被嚇得屁

    的鬼佬!

    然後他就看見了一旁悠閒矗立的高戰,是他!

    快點轉移行動目標!

    在手語的命令中黑衣人分出一部分直接向高戰殺去。

    13那邊這才算是死裡逃生解了圍。

    高戰視若無睹眼前高高舉起的長刀,嘴裡面叼著煙卷。深深地吸了一口,明亮的長刀上映出煙頭地紅點,罡風呼嘯,雖然不是要取高戰的性命,但是他會這樣束手待斃麼?

    一個彪悍的身形出現在了高戰面前,13認識他,就是那己打倒在地上的啞巴!

    啞巴看見一名黑衣人過來,猙獰一笑,在對方的長刀還沒有劈過來之前,首先卡住對方地腰背把他舉了起來。然後頭朝地上狠狠撞去,腦殼像西瓜一樣撲哧一聲碎裂,紅的白的全出來了。再次證明了腦殼遠沒有地殼硬!

    高戰悠然吐著煙圈,看著眼前血腥地表演。對匆忙趕過來的鳳舞堂揮了揮手,問道:「他們是誰?」

    鳳舞堂道:「具體還沒有收到消息,看模樣像是日本人,他們用刀的手法都很毒辣!」

    高戰撇撇嘴,陰陽怪氣道:「日本人?很有意思的一個民族啊,沒想到會在馬場給我送這麼大的一個禮物,膽子也夠足的,敢針對我!」眼睛中露出噬人的光芒。「去,不要讓那個鬼佬死了,他對我有很大的用處,至於這些日本人麼…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重點是零傷亡,還有,找到大魚,明白嗎?」

    鳳舞堂露出殘忍的笑,「放心吧,戰哥,我會像殺豬一樣對待他們的,這是他們這些日本雜種地宿命,我剛接收馬場不久就給我搗這麼大的亂子!」

    鳳舞堂帶領自己的手下殺了上去。

    高戰後面趕過來地馬嘯天憋不住了,高戰嘴角勾出一絲邪笑:「怎麼,也想上去玩玩?」

    「嗯,可是我要保護你啊!」馬嘯天扯開風衣,露出裡面全副武裝的微型衝鋒鎗還有滿排地彈夾。

    高戰心說,我靠,你以為你是藍波呀,整這麼隆重?

    「保護我?你***別睜著眼睛說瞎話了,去吧,我還沒脆弱到那種地步!」

    馬嘯天得到命令再也顧不上說什麼了,舌綻炸雷,沖宮本帶領的一夥黑衣人吼道:「操你祖宗的,你馬爺爺來啦!」提起衝鋒鎗躍入戰團。

    高戰的人馬一殺進去,場中的形勢立馬大變。

    原先仗著手中有刀人又多的優勢,宮本一夥人那殺的是酣暢淋漓啊,這些該死的英國佬都不是我們影子忍者的對手,你看看,像豬玀一樣被我們屠殺,實際上他們一共才殺死了四名英國特工人員,其他的都是無辜的記者還有平民。就在他們準備調轉矛頭擄劫高戰,然後完美撤退的時候,一夥比他們還毒辣的人馬殺了進來。

    如果他們是餓狼,那麼人家就是猛虎,為什麼這樣說,因為人家手中有槍!

    不可能,馬場的安檢是不允許帶槍進來的,但事實擺在眼前,殺過來的人馬大部分都有槍,都還是厲害的傢伙,甚至有個黑大漢懷裡還抱著衝鋒鎗,我的日照大神啊,你一定是搞錯了派對!

    短短的時間很多黑衣人就被子彈爆了腦袋,這是很不公平的,單方

    面的屠殺,沒有絲毫的武士道精神,這些該死的傢伙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槍法還都***這麼準!

    現在是敵人變得酣暢淋漓了,自己這便是危機叢生啊!

    就在宮本大罵的時候,鳳舞堂揮手一刀,瀟灑地穿進了一名黑衣人的嘴巴,刀鋒從後腦勺露了出來。

    很瀟灑地將短刀抽出,一推黑衣人的腦袋,黑衣人噗通一聲倒在地上。

    宮本看見這一幕眼睛都紅了,不顧一切地沖鳳舞堂衝來,鳳舞堂眼見一名彪悍的黑衣人閃電般舉刀向自己劈到,一揚手,短刀呼嘯著旋中對方的手腕,短刀和長刀一併掉落地上。

    宮本一茂見沒了刀,隨即左彈腿向鳳舞堂踢去,既然逃跑不成,那就擒賊先擒王!

    沒想到對方卻紋絲不動,

    宮本的彈腿眼看就要上身,鳳舞堂左手才向下一擋,可能是低估了對方的實力,自己的身子連晃三晃,後撤一步,順手抓住宮本的腳踝向上一抬,宮本立刻陷入被動,右腳再起,立刻一個側踢掃向鳳舞堂的臉頰。

    「來的好!」鳳舞堂大喝一聲,頭往後微微一仰,陷陷躲過,同時撒手一個推掌向宮本劈去,宮本現在是有苦自知,身體懸空,非但不能閃躲而且還要吃上一掌,他單手撐地,被鳳舞堂一掌劈中側腰,身體橫飛出去,身後兩個人立刻撲了上來,隨即一個懶驢打滾,伸腿將兩人拌倒在地上,打下一個煙霧彈,煙霧繚繞中起身狂奔而去。

    「算了!不用追了,他跑不了多遠的!」鳳舞堂伸手攔下了剛想追出去的手下,看了一眼冷漠觀戰的老闆,隨即自言自語道:「嘿嘿!放長線釣大魚,看你能跑到哪去?」

    一場血腥的屠殺就這樣結束了,十六名黑衣人殺死了十名外,其餘六名包括宮本一茂在內全部逃脫,這令愛德華勳爵很惱火,這些該死的日本殺手分明就是針對我的嘛,你怎麼能讓他們逃了呢?他可不會把怒氣發在高戰的身上,最後要不是親愛的高的手下出手相救,自己可能早已經一命嗚呼了,所以自己欠了高一個很大的人情,當然,若是他知道實際上是自己差點給高戰做了替死鬼的話,那看法就更不一樣了——他的怒氣是沖勞倫斯發的,狗屎警務處長,讓自己拉的狗屁頭馬,差點把小命都給拉沒了!

    就在愛德華勳爵怒氣衝天的時候,高戰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令他笑容綻放:「親愛的高,我就知道你是很不錯的朋友,就這樣,一定要這些該死的日本豬趕盡殺絕,痛不欲生,讓他們在地獄裡接受烈火的煉獄,皮開肉綻,碎屍萬段…敢惹我愛德華勳爵,他們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

    勞倫斯看著高戰嘴角邪惡的笑容,心說,不知道這個惡魔般的傢伙又給勳爵出了什麼歹毒的主意,上帝寬恕我,今天的麻煩已經夠多了,天啊,這麼亂的攤子該怎麼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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