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香港1957 第三卷、至尊無上 第二十九章.恰似我的拳頭
    若男見高戰用不痛不癢的目光望著自己,心裡就覺得就好像自己是一個被人拋棄的玩具。

    「怎麼,怕你女朋友看見我,連眼尾都不敢灑我一下。」曾若男有些吃醋地道。

    高戰用極具磁性的聲音說:「你這話可就說錯了,我和誰在一起吃飯是我的自由,另外,好像是你這丫頭先不理我的,媽的,好歹我也是你上級,給點面子打個招呼也是應該的,你不懂禮數也就算了,現在還過來故意找茬兒,是什麼意思?」

    曾若男有些氣急:「好好好,就算你說的對,可你在餐廳裡和那女的做出那樣過分的舉動,也太…太不像話了,不要忘了,你可是一個警察呀!」

    高戰都快他媽沒語言了,活了這麼大還沒見過什麼人這麼喜歡多管閒事呢。難道這丫頭對我有意思?要不然怎麼會發這麼大的脾氣呢,很明顯是在吃醋嘛!

    於是就歪著腦袋,邪笑道:「我知道自己是警察,所以更加知道你沒權干涉我的私人生活怎麼,看見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心裡面不舒服,感覺堵得慌是麼?」

    「見你個大頭鬼!我曾若男只是不想你丟警察部門的臉,大庭廣眾的,你應該自重一下!」

    「好,我自重,從現在開始我會非常的自重!」高戰欺身到她身邊,嘴巴靠近她的耳朵,「你教教我,該怎個樣的自重法兒呀?是不是這樣?」張嘴咬住了她的耳珠。

    曾若男心神猛顫,直覺耳朵上傳來一電意,電得自己渾身上下麻酥酥的。急忙躲避開來:「臭流氓,臭無賴,你太無禮啦!」

    高戰顯得很冤枉地聳聳肩。撇嘴道:「不願意教,那就算了,幹嘛反應這麼大呀?現在我要進去撒尿哩,有興趣地話可以一起呀,我是無所謂的!」

    「你…真是太下流啦!」曾若男猛跺了一下腳跑了出去。

    吸吸鼻子,「***,又不是要強姦你,跑那麼快幹嗎?」高戰自言自語地進了洗手間。

    說實話,高戰絕對屬那種多情地男人,放到古代就是那種鐵漢柔情的多情種子。要不然身邊也不會有那麼多的紅粉知己。對於曾若男說他不動心那是假的,正像他喜歡不同類型的女孩子一樣,對方英姿颯爽,宛若男孩子的氣質吸引了他,讓他不由自主地注意她。男女異性相吸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兒,奈何曾若男出身官宦之家,對於高戰過分放浪形骸的舉止有些氣急不過。這才會出現剛才一幕。

    回到座位上,高戰先是看到何金水望向自己的目光閃爍不定,並且使勁地眨眼睛,好像在暗示些什麼。再看曾若男忽地變得豪爽起來,端起酒杯頻頻地敬酒,不大一會兒好像已經有酪酊大醉啦。

    男人喝醉酒會發酒瘋,那女人呢?

    很榮幸地高戰很快就見識了女人發酒瘋的一幕。

    曾若男大著舌頭似乎在說著什麼,何金水拚命地阻止,去拚命地勸攔。

    曾若男地聲音變得大了:「我…沒醉!你們都說我醉啦,哈哈。笑話…我還能喝許多酒,許多許多酒…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咱們的高Sir是個…大色狼。是個天地下最壞的淫棍,哈哈。你們臉色怎麼這麼難看?他…喜歡占女生的便宜,是不是也吃你們的豆腐呀…那個淫棍太壞了,老是欺騙女孩子,你們可不要上當啊…我唱一首歌給你們聽,高戰是個大色狼,光天化日響噹噹…」

    何金水他們地臉色都變綠了,高戰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曾若男的後面。

    「老大,她開玩笑的,喝醉了都喜歡胡言亂語!」何金水忙解釋道。

    「胡言亂語?」高戰扳過曾若男地頭。

    曾若男瞇著醉朦朧的眼睛,指著高戰道:「你長得怎麼那麼像那個淫棍呀?」

    「靠,我看她醉的不輕!」高戰把她的腦袋狠狠地撥過去,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人是醉了,不過這嘴巴可夠毒的啊,上至三皇下之五帝都說不出的話,全讓她給說了,什麼棍棍呀,什麼狼狼呀,我這麼正經的一個人竟被她說得如此不堪,是可忍孰不可忍啊…那個你們一定要明白是非,分清楚真假黑白,還有,你們誰願意送她…」

    回頭一看自己的手下跑了一大半,只剩下何金水很無奈地站在那裡,「戰哥,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就是別仍我送她回去,孤男寡女的,她又喝得這麼醉,我怕自己定力不夠做出禽獸不如地事情來!」

    「我靠,總算你還有點眼光,知道你家老大我屬於定力十足的人,哇,簡直就是男人中的男人啊!」高戰自我感歎道。

    何金水心道,什麼呀,您老早已經禽獸不如啦,當然不用害怕哩!關鍵是大家都看出來你對這丫頭有意思,誰還敢動你地馬子呀?

    笑瞇瞇道:「那就有勞老大您親自出馬了,周小姐那邊你不用擔心,我會小心翼翼送她回家的…還有…」何金水摸摸衣兜從裡面摸出一塊香氣襲人地小型香皂。

    高戰剛想說:「你什麼毛病呀,揣塊香皂在兜裡?給衣服除臭麼?」

    就聽何金水神秘道:「老大,別說我不為你著想,這塊香皂可是我從歐陽風那裡死皮賴臉求來的寶物,是咱們醫藥公司『金剛大炮丸』生產線上下來的副產品,名曰,催情香皂,顧名思義是一種讓女人慾火燃燒的小法寶呀,任她是三烈九貞的烈女,還是高不可攀的皇后,在我這小法寶面前全都束手就擒任我欲所欲為!」

    「***,你可真是禽獸啊,隨身攜帶這種東西,一看就知道是存心不良,以後被人抓奸了別說你認識我!還有。你看我如此英明神武,女孩子投懷送抱還來不及呢,哪裡用得著使出這樣下三濫的手段?好了。你將功補過去吧,這玩意我沒收了,省得你留下來害人!」高戰大義凜然地將香皂揣進自己兜裡。

    何金水被罵得黑頭黑臉,只好去做自己「護花使者」這個苦力活了。

    高戰又囑咐了周凝柔幾句,讓她一路上小心,然後回過頭來對付這醉得不省人事的丫頭。

    怎麼辦呢?把她送回家?醉醺醺的曾老頭那裡可不好解釋呀。送去我那裡,我願意,鳳姐和玉嬌她們那邊可說不清楚呀。算了,還是找一酒店往房間裡一塞,了事!

    於是高戰就攙扶著曾若男驅車來到了一家酒店。剛把曾若男抱進臥室,還沒到床上呢,那丫頭就吐了起來。

    高戰幸虧身手敏捷這才逃過一劫,卻把曾美女直接扔到了地上。

    看她難受地模樣不僅僅是醉的頭疼,估計自己剛才那麼一摔也把她摔得不輕。

    聳聳肩。看她身上沾了很多穢物,高戰只得蹲下身子把她的紐扣一個個解開,以便把她地衣服脫掉。再把她扔到床上。

    沒想剛解開了一半,露出光滑細膩的酥胸,曾美女醒了,醉醺醺的指著他說:「淫棍,你想幹什麼?我要叫…非禮啦!」

    高戰一個拳頭打過去,曾美女直接暈了過去。

    「操,別以為喝醉了我就不打你,在餐廳罵老子那麼凶,這只是利息…還是睡美人最可愛,比醉鬼強多了!」

    三下五除二把曾若男髒兮兮的衣服扒光。此刻也顧不得欣賞狗屁的玉體橫陳,地上的味道太衝啊。高戰抄起床上的布單子,像包木乃伊一樣把光潔溜溜的曾若男包裹起來。然後像扔粽子一樣扔到床上,拍拍手。看那衣服已經髒的不成樣子了,直接蓋到穢物上面,用腳踩著一陣清理。

    好不容易清理乾淨,自己也累得夠嗆,抽根煙解了解乏,看天色已經太晚,自己也懶得回去了。床上曾美女正睡得正香,高戰不客氣把她一腳踹到一邊,然後仰面朝天躺在了寬大的床上。

    第二天早上,天剛濛濛亮,就聽見酒店地一間房間中傳來驚世駭俗的尖叫:「啊,你這個淫棍,你對我做了什麼?」

    「別那麼大聲好不好,我什麼都沒有做!」

    「鬼才信你呢,天呀,你竟然脫了我的衣服,淫棍你…」

    「砰」地一拳,高戰再次很麻利地把曾美女打昏了過去,「我靠,一口一個淫棍的,老子雖然棍子夠淫也不用你來到處宣揚啊,真***欠揍!」

    看一眼老實了地曾美女,高戰抹了一把睡意朦朧的臉,打個哈欠道:「算我上輩子欠你的,現在給你買身衣服去…想吃什麼早餐,豆漿還是叉燒包?不說話?不說話就是都喜歡,隨我地便哩!」蓬頭垢面地走了出去。

    當高戰買完東西回來,曾美女還沒醒,看起來自己剛才那一拳打得不輕。

    高戰挑挑眉毛,順手把衣服扔到了床上,然後打開餐袋捏了個叉燒包塞進嘴裡。

    正吃著呢,曾若男醒了過來,摸著後腦勺,嘴裡道:「剛才我是怎麼了?頭怎麼這樣疼啊?」

    高戰將叉燒包吞進肚裡,舔抿了一下指頭,道:「你喝太多酒了,剛摔倒在地上摔暈了,還有,你的衣服全髒了,我給扔垃圾堆了,你要是要的話自己撿起來,這是我剛給你買的衣服,你先湊合著穿,另外,我要著重強調一點,我沒動你一指頭,你全身上下從裡到外都是清白的,不用感激我,就你喝醉那個模樣,估計是個色狼也都要退避三舍!」

    曾若男揉了揉太陽穴,「我剛才怎麼好像做了一個夢,自己在跟你吵架呢…你先出去一下,我要換換衣服!」

    高戰撇嘴道:「不用那麼麻煩了,請相信我的為人,昨天晚上都能心如磐石,怎麼會在這時候道德敗壞呢?我轉過身,你只管換衣服就是啦!」

    曾若男咬了咬嘴唇,不敢撇開身上裹著的單子,躡手躡腳地簌簌有聲地換了起來。

    高戰背對著她,雖然看不見她此時的模樣,但也能猜出她此時的糗樣,心中暗樂的時候,無意中卻瞥見對面地白牆上映出一個玲瓏剔透的倩影,雖然是影子卻能清楚地看到豐挺的玉峰,高翹地豐臀,還有下面比較旺盛的纖細捲曲地毛髮…

    高戰禁不住有些熱血沸騰了,心說,昨天晚上怎麼就沒發現這丫頭身材這麼棒呢?

    曾若男哪裡知道對面的牆壁會洩露了自己的春光,好不容易換完了衣服,說道:「你可以轉過身子了!」

    高戰轉過身子像打量稀奇古怪的動物一樣看著曾若男。

    曾若男被他看得臉色刷紅,嘴裡道:「沒見過美女麼?看什麼看!」

    高戰心說一聽這話就知道她是真的清醒了,至少最裡面沒有「淫棍」和「色狼」兩個令自己反感的字眼了。

    嘴裡道:「我是想問曾大小姐你肚子餓不餓的極品叉燒包,要不要來一個?」

    昨晚吐得那麼厲害,說著肚子不餓是假的,但是就這樣接受對方「施捨」的話,也太沒面子啦。

    曾若男嚥了口唾沫道:「本小姐不愛吃叉燒包…不過看你你是我上級又專門跑腿的份上,就勉為其難吃上一個吧!」

    說完也不管自己手上髒不髒,捏起一個叉燒包就往嘴裡塞,吃得太急,嗆得咳嗽了起來。

    高戰暗中笑得肚子疼,操,這丫頭看起來是真的餓,都能媲美非洲難民啦!

    不大一會兒,整袋子的叉燒包已經被曾若男消滅得一乾二淨。

    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高戰很負責任地把曾大小姐送回了家,並且很大方地放了她一天假。

    回到家的曾若男望著高戰遠遠駛去的汽車,目光中突然乍現一絲寒芒。

    後面一個聲音道:「怎麼,又失敗了麼?」

    曾若男的父親曾召科緩緩從陰影的地方走了出來。

    曾若男的身子一陣顫抖,點頭道:「是的,女兒無能,到現在還沒有打探道關於『人皮寶藏』的消息!」

    曾召科英銳的臉龐上泛起溫柔的笑容,但這笑容卻讓曾若男感覺到有點窒息。

    聲音很溫柔:「不是你無能,而是我沒用,我雖然不是你的親身父親,卻也是你的養父,把你從小養到大,悉心的調教,原以為你能成為一名優秀的『龍組』情報人員,為了祖國的利益做出自己的貢獻,但我顯然忘記了一點,你是個女兒家,女孩子都很容易墜入情網的!」

    曾若男直覺自己的後背冷汗涔涔,俯首道:「父親,女兒自始至終都沒忘記這次的任務,請你相信女兒,我一定會盡力去做的!」

    曾召科的眼睛中露出詭譎的光芒,道:「不是我不相信你,是因為我們已經快沒有時間了,據我所知,日本的武田,介川兩大家族已經委派了最優秀的影子人員潛入香港,還有英國政府也出動了最為精銳的諜報人員,進行所謂的『女皇密令』計劃,不用我多說你也應該知道他們都是衝著寶藏而來的,畢竟對於這樣神秘的財富,任何人都會有貪婪的攫取慾望,但是有一點,他們顯然忘記了這些東西都屬於中國的財富,最後只能回到我們中國人的手中!」

    曾若男臉上綻露出一種榮光:「女兒從沒忘記自己是一名中國人,更沒忘記女兒是黨培養的優秀戰士,未來不管會出現什麼情況,我都會把黨和國家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那就好!」曾召科的眼中露出一絲欣慰。而此刻的他心裡面卻彷彿看見了大香港即將迎來的血雨腥風,香港已經平靜太久了,這不是它的風格,香港應該屬於大浪起伏的漩渦地帶,哈哈,冒險家的樂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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