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途 正文 第三百一十四章 該收官了(下)
    沒勇氣面對現實殘酷的人在選擇逃避之後是更加的無助淒苦,掙扎了好久發現自己還在原地,不去面對不等於能夠逃脫,在狗娘養的各種規則下不斷的掙扎,不斷的失望,有人說這個社會有兩種人,一種是掌握資本輕鬆戳取利益的人,一種是苦苦掙扎卻只能餬口的人。

    前者是掌握著別人命運的強者,後者是任人宰割的弱者,郭凌飛給自己來了個定位,宰割強者的強者,確實如此,從離開少林到現在,他宰割的全部是強者,哪怕是隨意踩下的一個北京三流公子哥,在老百姓眼裡那也是背景盤根錯節惹不起的牛逼人。

    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依然在延續,處於局的每一個人都產生了無比壓抑的沉悶感,五天過去,對於滿懷熱情等著看熱鬧的寧天楠和司徒少一來說應該是比較無所事事的五天,但兩人清楚,最終的對決正逐漸向一個臨界的爆發點逼近。

    兩位北京大少到達上海第五天的上午,一個打給郭凌飛的電話算是將沉穩的氛圍稍稍攪起了微瀾,完成央視節目的董芳到了上海。帝王套房的奢華中廳內,換了一身嶄新衣服的郭凌飛照著鏡子。

    黑色時尚襯衫,黑色的直筒體閒褲,一雙黑色的體閒皮鞋,將挺拔健壯的身軀襯托的更有魅力,渾身散發著冷酷氣息,他對著鏡子笑了笑,鏡了裡是一張超越年齡的成熟笑臉,洋溢著一股邪異味道。

    剛完成工作任務的董芳請假來一次上海不容易,郭凌飛自然要把最好的一面留給這個熱情如火的癡情女人,寧天楠、司徒少一、齊白峰三人一個勁兒的唏噓鄙夷在鏡子前擺姿勢的郭凌飛。

    「愛一個女人就要在每次見面時把最好最真實的一面呈現出來,一直到老,你們三個傢伙現在不懂,估計再過幾年才能明白。」

    郭凌飛扭過身用手點著三人,儼然是過來人面對小屁孩的神態,四人嬉笑著走出帝王套房。

    維利斯酒店門外,一輛出租車拐過來,在酒店宏偉華麗的墨王、石門樓下停住,車門打開,風塵fH卜的董芳鑽出來,從歐洲回來就跟著《天下》劇組忙活了近半個月,台裡領導批准三天假,她按耐不住心裡頭的思念,沒回北京,直接來了上海。

    董芳臉色稍顯疲憊,不過掩飾不住的興奮沖淡了這絲疲憊,瘦身的紫色連衣裙包裹著玲瓏身軀,展露的曲線堪稱完美,裙子收緊的下擺正好包裹住了圓潤大腿的一半,將黑絲襪勾勒出的修長雙腿呈現在人們眼前,美女的回頭率當然是百分之百。

    董芳並未直接走進酒店,站在旋轉玻璃門外摸出手機給郭凌飛打電話,後邊停下一輛奔馳轎車,下來三人,兩女一男,居中的女孩衣著時尚,撼著大墨鏡,舉止稍顯做作,有點明星氣質,她右邊是個拎著大包小包的恐龍,左邊的男人是聞機,又有點像保鏢。

    三人朝著酒店的玻璃門走去,董芳把手機梧在耳朵上,見有幾人從裡邊走出來,下意識向後挪著腳步,這一挪正好撞向後邊走來的女孩,聞機模樣的男人不等董芳撞過來,大步躥出,推了董芳一下。

    男人的力氣不小,董芳又穿著高跟鞋,冷不防被猛推一下,身子劇烈搖晃,站立不穩跌坐在地上,董芳裙子下擺不長,這麼一來完全**了,酒店門前幾個男人貪婪的目光順著包裹著黑絲襪的圓潤雙腿掃向裙子裡邊。

    董芳想站起來,可腳腕生疼,用不上力氣,只能緊並著雙腿,彎著腰用手梧著裙擺,這種姿勢對雅性牲口們來說無疑更誘人,幾個男人乾脆原地不動,直勾勾的看著。董芳滿面通紅,抬頭問出手推人的男人,「你為什麼推我?」

    「擋路的狗就是這種下場」撼墨鏡的時尚女孩揚著臉呢喃了一句,聲音不大,周圍人還是能聽到,女孩擺出一幅趾高氣揚的神態,完全不去看尷尬坐在地上的董芳。董芳愕然,喜歡耍大牌的明星大腕見了不少,沒遇上這麼不講理的,蹙眉道:「有什麼話好好說,你憑什麼罵人?」

    「就罵你了怎麼了?」女孩不屑地勾起嘴角,邁步要離去,董芳哪受過這氣,一隻腳撐著重心,掙扎著站起,擋在了女孩身前,而女孩的聞機又伸手拉扯住了董芳,一陣拉扯立時吸引過不少人。

    因為有外國政要下榻在維利斯,維利斯門口除了酒店保安外還有一名執勤的武警戰士,年歲不大的武警目睹了事情的經過,他怕酒店門前聚集太多人,忙走過去,朝著幾人敬了個標準的軍禮,對戴墨鏡的女孩道:「小姐,在公眾場合要懂得尊重別人,剛才確實是您的不對,相互間握握手說聲對不起就沒事兒了。」

    「你算什麼一條看門的狗,她這擋路的狗有什麼資格和我握手,有什麼資格讓我跟她說對不起。」女孩還是那副趾高氣揚的臉孔,藐視所有人。董芳氣得說不出話來,已經有人認出了董芳,也有人認出了女孩。

    一個是央視的美女主播,一個是新近紅起來的偶像派藝人,女孩聽到周圍的議論聲,才仔細端詳董芳,臉色有了變化。

    「芳芳」

    郭凌飛的一聲呼喚震顫了董芳的心扉,與女孩對峙的她掙脫那男人大手,慌忙轉身,由於身體重心壓在一隻腳上,差點再次摔倒,郭凌飛箭步躥出,伸胳膊把她按進懷裡,「又讓我的女人受委屈了我這男人真不合格。」

    「我的凌飛是最合格的男人,一點意外沒什麼。」董芳沉醉在溫暖寬厚的胸膛上,把剛才的不快拋在了一邊。

    「是你推我女人?」郭凌飛抬眼瞧著著女孩的聞機,神色淡然,看不出有一絲怒意,好似在問一件極其平常的事兒,男人沒察覺到任何危險氣息,下意識點頭,令周圍人想不到的是這男人的頭剛剛點下去,一百五六十斤重的身軀就向後飛出,劃出一條長達五米的拋物線跌落在十幾級台階下,暈死過去。

    眾人駭然,挪步後退,不敢太靠近郭凌飛,董芳則很平靜的伏在自己男人懷裡,曾經跟著這男人見過鮮血淋漓死屍遍地的場面,此時這一幕太微不足道了。

    郭凌飛摟著董芳又看向了載墨鏡的女孩,詭異的笑了一下,指著旁邊的武警戰士,道:「沒他們有這個國家嗎?沒他們或許你早***被**了,你現在能活的如此滋潤第一個要感謝的不是你父母,不是給你錢的男人,是他們。」

    或許是因為呂家的緣故,郭凌飛再怎麼張狂跋扈不會輕易侮辱軍人,清楚記得太姥爺在北京西山對自己說的話:「呂家之所以是共和國的脊樑是因為共和國的軍人是這個民族生存延續的脊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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