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艷花叢 第二集 同居生活 第二十章 和諧
    蕭夢音向來是個行動派。行動派的定義就是想到什麼做什麼,絕對不含糊。

    她走到衛生間的門口,敲了敲門,裡面傳來夏羽醉醺醺的聲音。蕭夢音搖搖頭,自言自語了一句:「這傢伙,兩年不見,怎麼還是一點酒量都沒有。虧他還是個男人。」

    田夢說:「媽媽,難道說男人就一定要能喝嗎?」

    蕭夢音微笑著對孩子說:「田夢還小,長大了你就明白了。男人都是喜歡喝酒的,而且喜歡給女人灌酒,很多女人都吃虧在不會喝酒上。所以一個合格的男人要會喝酒,一個出色的女人要比男人更會喝酒。」

    只要一有機會,蕭夢音就會給田夢灌輸她的那套奇怪的價值觀。

    衛生間裡面傳來夏羽的「哎呦」聲。蕭夢音趕緊推門進去,一看需要正趴在馬桶邊上,滿身的狼藉。蕭夢音一皺眉頭,罵了句:「你啊,你啊,怎麼老是長不大,喝了酒就這樣,每次都是我照顧你。你可是沒有給過錢。」

    田夢又說:「媽媽,你不是說,只有那些陪人睡覺的女人才要錢嗎?」

    蕭夢音翻了翻眼珠,有時候她覺得自己也很過份,教給孩子的都是什麼啊,亂七八糟,著三不著兩的。而田夢總是很細心地學,很用心地記。最後,總是把那些還不合時宜地說出來。有時候弄得蕭夢音也很尷尬。當然,讓蕭夢音感到尷尬的時候並不多。她這個人很「善於卑鄙無恥」。

    (卑鄙無恥,這是大多數她的敵人對蕭夢音的評語,不代表本作者的觀點,其實本作者還是很喜歡這個女孩的性格。做事不拘小節,以達到目的為最重要的前提。)

    蕭夢音對田夢說:「去,給爸爸倒一杯鹽水去。」

    懂事的田夢跑著去了。對於這個孩子來說,同年的不快樂讓她比同齡人更為成熟。雖然「成熟」這個詞用在這裡有些不太合適。

    蕭夢音拿起旁邊的衛生紙給夏羽擦了擦身上的髒東西。把他的外衣接下來,扔在一邊。一拉他胸前的衣服,輕而易舉地把他提了起來。

    蕭夢音自言自語地說:「你這個傢伙,體重還是這麼輕,看樣子比我還要輕,真是讓我嫉妒。」

    衛生間的隔壁是浴室,這棟小別墅還是有點級別的,不像一般的房子那樣衛生間和廁所是合在一起的。

    拉著他,到了隔壁,把夏羽往浴室旁邊的椅子上一扔。

    夏羽哼了一聲,說:「幹什麼?」

    蕭夢音沒有好氣地說:「幹什麼?!當然是伺候你洗澡,我的主人,要不要貼身女傭陪你洗啊?」

    夏羽晃了晃腦袋說:「別……別這樣。男女有別。再說,我喜歡……」

    「喜歡泡澡,不喜歡淋浴,我知道,你這個傢伙人不大規矩不少。好!我早就給你預備好了。」

    蕭夢音打開熱水器開始放洗澡水。水蒸氣升了起來,兩人的臉都有些發紅。

    田夢拿著水杯進來。

    蕭夢音接過來,把水杯放在夏羽唇邊,輕聲說:「來,像以前一樣,你喝多了的時候就是這副模樣,這麼多年都沒有變過。來,乖乖,喝第一口,別嚥了,這是漱口水。」

    沒想到夏羽喝了第一口之後,水在嘴裡轉了一轉,咕咚一聲,就給嚥了下去。

    蕭夢音有些生氣地說:「你這是第幾次了。說了不要咽,不要咽,你又給嚥下去了。真是的,怎麼就是記不住。」

    夏羽吧唧吧唧嘴巴,說:「還好,這次放的鹽正好。你以前每次都是放得太多。」

    蕭夢音敲了敲夏羽的頭,說:「這次不用你自己敲,我幫你。」

    夏羽揉揉頭,說:「怎麼了?我又哪裡得罪你了?」

    田夢說:「爸爸,這是我倒的水。」

    「小夢真乖。」

    澡盆裡的水放好了。蕭夢音把田夢的肩膀一扭,說:「田夢,你給我回屋裡去睡覺,過一會兒要有一些少兒不宜的東西出現。」

    田夢聽話地走了。蕭夢音轉過頭,挽起袖子,抓了抓手指,說:「來,夏羽,給我脫。」

    即便是夏羽如此迷糊,他也聽出了這句話有些問題。他晃了晃頭,說:「不、不行,這個男女有別。」

    蕭夢音不管這個,她一伸手,拉住夏羽身上的衣服,就往下扯,夏羽掙扎了兩下,畢竟自己的身體弱,而且又喝多了。蕭夢音三下五除二就把夏羽扒了個精光。夏羽還想說,蕭夢音一撥弄,他就滾進了浴缸裡去了。

    這一下,進去的有些匆忙,夏羽喝了兩口水,感覺味道還可以。

    蕭夢音開始給夏羽擦身體,一邊擦著,一邊說:「你啊,怎麼老是長不大,老是跟個孩子似的。往後你老婆可是不會有我這麼好脾氣。」

    夏羽迷迷糊糊地說:「那你就做我老婆好了。」

    蕭夢音笑了一聲,說:「給我閉嘴吧,我可是奉行獨身主義的堅強女人。別以為和我很熟就可以佔我的便宜。想得美!」

    夏羽嘟囔著:「我知道……我知道你為什麼這麼想,你是很在意你的父親。你父親……」

    還沒說完,蕭夢音就把夏羽的頭按到了水裡,大約三秒鐘之後才拉起來,蕭夢音說:「給我記住了,在我面前不許提她。否則我要你好看。」

    夏羽吐出了兩口水,他說:「我知道了,我已經很好看了。」

    說著說著,就說睡著了。

    蕭夢音拍了他兩下,夏羽沒有反應。看來是真的睡著了。

    蕭夢音也差不多給他洗完了。

    蕭夢音嘟囔了一句:「這是第幾次了。記得你十四歲時候,第一次跟著我去外面喝酒,就是落了這麼一個下場,這都多少年了,你是喝了酒就罪,醉了以後,就糊里糊塗的,隨便哪裡都睡得著。夏羽啊,夏羽。你可真是個長不大的男人。」

    蕭夢音拔掉浴缸的塞子,洗澡水流出。又給夏羽擦乾淨了身子,把他背起來。

    「哎呀,夏羽,你怎麼便沉了,我記得兩年前我還背得動你呢?」蕭夢音一邊抱怨一邊走,於是有些滑,一腳踩在水上,她滑了一個跟頭。夏羽正好壓在她身上。蕭夢音一咧嘴,罵了句:「死夏羽,我非要你好看。」

    她再一次背起了夏羽,走近了夏羽的屋子。屋子裡,夏羽的那張床上正躺著個只穿著內衣的女孩。

    是誰?當然是白荷了。

    這個小糊塗蛋也是不勝酒力,竟然走錯了房間上錯了床。

    蕭夢音把夏羽往床上一扔,這倒好,一個剛從浴缸裡出來,赤身裸體,一個把自己扒得只剩下內衣內褲。

    蕭夢音揉揉腰,那裡有些疼,看著床上的這二位。她說了句:「好了,你們的和諧之旅就要開始了。」

    她剛剛轉過身要走,又回過頭來,伸手把白荷的內衣也解了下來,既然是要和諧,你們就赤誠相見吧。

    蕭夢音自顧自地笑了笑,走了出來。

    客廳裡,田夢正抓著電話。

    蕭夢音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點水,問道:「誰來的?」

    田夢說:「是個叫做薇薇安的女人來的。」

    「薇薇安?不就是白蘭嗎?還起個外國名字,呵呵,那個笨蛋女人說什麼?」

    「她問白荷阿姨在嗎?我說白荷阿姨睡了。她又問爸爸(指的是夏羽),我說也睡了。她問誰還醒著?我說媽媽你。她一聽說你的名字,就立刻變得很奇怪。對了,她還讓我問你一件事情。」

    蕭夢音把水灌下去,隨口問:「問什麼事情?估計她不會有什麼好事?」

    田夢鄭重其事地說:「她問你知道『卑鄙無恥』四個字怎麼寫嗎?」

    蕭夢音說:「好了,下次我要是見到她是,我就用實際行動告訴她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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