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隋唐 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拔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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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莊見既不承認,也不辯駁,只是笑嘻嘻的看著,有心把水攪渾。他自知定然逃脫不了,只是能令無心多費上些手腳,卻也大是有趣,當下只是含笑看著。

    無心眼見王伏寶面色,如何不知這莽漢的疑惑,當下只得解釋道:「此人懷中那個女子是他心儀之人,老僧不得已,只好用了些手段,將其控制住,這才脅迫此人一路隨來。將軍莫要被他年紀欺瞞,此人實是奸詐狡猾之輩,否則如何以弱齡做到國公之位。」

    他說到這兒,卻聽莊見大怒道:「呸!賊禿!你知道個屁!什麼叫奸詐狡猾了,咱那叫機智勇敢好不好?智慧!智慧懂不?一聽你說這個,就知道你是個假和尚。人家都說熱鬧的大街不長草,聰明的腦袋不長毛。你自己把頭髮拔光,就以為能提升你的IQ了嗎?IQ不懂了吧,IQ就是智慧!你就是個豬!拔光了毛也是個豬!還是豬中最蠢的那隻!」

    莊大少聽他居然詆毀自己的智慧,頓時忍耐不住,不由的破口大罵。無心被他橫加打斷,又聽他罵的惡毒,直氣得額頭上青筋暴跳。只是他這一罵倒是無形中承認了自己所言。當下強忍著怒氣,滿面漲紅的對著王伏寶道:「將軍此番可是聽明白了?老僧可是並無虛言。」

    王伏寶滿面古怪的看看面前這二人,心中卻是憋不住的樂。這到底是誰擄了誰啊?怎麼擄人的不見擄人的樣兒,這被擄的也沒個被擄的架勢啊。這位莊公子那張嘴可是夠損的。沒聽說過誰為了提升智慧,就把頭髮拔光了的。這位知世郎的供奉,看樣子雖是將人搞來了,這一路上,估計沒少受罪。只看他面上那隱隱的傷痕,就可見一斑了。

    此刻莊見這麼一罵,這事兒倒也是清楚了。王伏寶當下安排眾人先自往船上安置,柴紹那兒自然有人抬著,找軍中醫官診治一番。他雖然不敢私下放了莊見,但心感莊見方纔的救己之恩,卻仍是借口無心沒有驗明身份之物,而將莊見和秀兒二人單獨安置。無心固然是心下忿忿,卻也沒有法子,暗思此刻身在大軍之中,又是處身大河之上,左右也不怕他們跑了,這才悻悻的自往艙中歇了。

    莊見卻是大喜,能得了這麼一番安靜,自己有手腕上的磁石手環,就可為李秀兒拔去那附骨針,到時候只要見機行事,逃出這賊窟可就大有把握了。

    這條船極大,是這河面上最大的一條船了。也莫怪開始時,柴紹打這條船的主意。在王伏寶安排艙房的時候,莊見定要和李秀兒一個房間,讓李秀兒大是羞惱。張嘴欲要喝斥時,卻見莊見猛向自己打眼色,心中一動,遂含羞忍了。

    王伏寶哪知道莊見的心思,笑吟吟的點頭應了,給他們安置好後告辭出去。莊見上前一步相送,在門口扯住王伏寶,賊忒嘻嘻的低笑道:「王大哥,這會可要多謝你了。只是還有一事兒,卻要大哥成全。」

    王伏寶哈哈一笑道:「公爺客氣了,你救了某的性命,這點小事何必言謝。再說了,咱們起兵反隋,反的是那皇帝,跟國公爺也有什麼關係?要打江山就靠自己一刀一槍的真本事才是,這般劫擄之行,老子看著就是不舒服。知世郎一世英名,怎麼竟會做出這等事來?唉,某身為下屬,不好多言,只能盡自己之力為公爺多做些事兒了。公爺有何吩咐嗎,只管講來,但要某能做到,絕無二話。」

    莊見大喜,眉花眼笑的道:「王大哥夠朋友!行,那咱就不繞圈子了。還請王大哥囑咐手下各位兄弟,小弟在這休息之時,請各位兄弟給長長眼,不要讓人來打擾。尤其是那個老賊禿,看到他就來氣,小弟可不想好容易得著個休息的閒暇,還要受他騷擾。」

    王伏寶微微一鄂,隨即露出瞭解的神色,低笑道:「成了,我知道了。公爺只管放心,在你們未下船之前,絕沒人敢來煩你,你只管享受就是,都是男人,咱明白著呢,哈哈哈。」說罷,連連搖頭,大笑著去了。

    莊見愣在門口,聽這意思,感情那王伏寶以為自己是猴急的來不及了,便要在這船上嘿咻一番了,簡直暈死。怎麼?難道見哥我的長相很想那種急色的人嗎?太陽的!這簡直太打擊人了!不過,要真是能……哎呀,罪過,罪過!我這麼正直的人,怎麼會有那種想法呢?

    莊見心中念叨著,返身而回,隨即將門關好。這才搓著雙手,笑嘻嘻的對著秀兒道:「好妹子,哥哥來了,咱們開始吧。」

    秀兒滿面通紅,叱道:「你又來胡說什麼?」

    莊見詫異道:「怎麼叫胡說了,這可是頂頂重要的事兒啊。現在這麼好的機會,又沒人來打擾,正好上手。」口中說著,已是坐到秀兒身邊,探手扶住秀兒香肩,便要來掀她衣服。

    李秀兒霎時臉色蒼白,勉力抬手按住莊見來掀自己衣服的手,嘴唇哆嗦著道:「你如此做,和那柴紹又有何分別?你若要用強,我唯有一死而已!」

    莊見一愣,停手道:「你在說什麼啊?還沒咋地就要死要活的,至於嗎。」

    秀兒眸中含淚,輕輕的道:「莊大哥,你對我的心意,秀兒焉能不知?只是你若真的愛惜秀兒,就當尊重秀兒。他日等你向我爹爹求……求了親,秀兒……秀兒自然一切依你。只是此刻這般苟且,秀兒寧死不從。」

    莊見嘴角微微勾起,搖頭歎息道:「唉,悲哀啊,太悲哀了。妹子,我在你心中就那麼不堪嗎?我不過是想趁此機會給你去了那附骨針而已,你這可想到哪裡去了。唉,傷心了,太傷心了。」說著,連連搖頭不已。

    秀兒聞聽此言,不由一呆,這才明白是自己想岔了,霎時間不由的羞得連脖子都紅了。聽的莊見連連歎息,心中大是歉疚。抬頭欲要向他道歉,只是抬眼處,卻見這廝雖然嘴上說著傷心,那面上分明滿是促狹揶揄之色,賊忒嘻嘻的瞇著眼盯著自己看呢。想是自己一番羞態,讓這小無賴大是得意。

    秀兒只一轉念便明白了其中關竅,頓時不由的又羞又氣,羞怒之下氣道:「你……你便這般來作踐我。」說著,將頭扭過一邊,不再理他。雙眸中已是珠淚盈盈。

    莊見眼見把戲被人家拆穿,不覺大是無趣,眼見得李秀兒泫然欲泣的模樣,不由的趕忙好言相哄。只把那揖作了三百六十遍,好話笑臉陪盡,這才哄得秀兒破嗔而笑,明眸再看向他時,已是情意殷殷。二人經了這一事兒,情意反倒大進,令的莊見竊喜不已。

    既是說明了情況,二人不敢稍慢,這便著手為秀兒拔針。當秀兒含羞將衣衫掀起,露出那粉膩嫩白的肌膚時,莊見只覺的,眼前那細膩如瓷的肌膚,白的如要耀花了自己的眼睛。心旌搖動之際,連連暗念佛號,深吸口長氣,將那股躁動壓下。這才一手大力扣住秀兒的肩頭,一手用磁石手鐲湊近後背上那一點銀光,緩緩向外帶動。

    秀兒疼的滿頭香汗涔涔,努力咬緊銀牙忍著。半刻鐘後,隨著莊見長長出了一口大氣兒,秀兒也是身軀一軟,直接昏了過去。

    莊見自己經過這麼一次,自是知道這是必然的過程,也不驚慌。將秀兒衣衫放下,拉過被子給她蓋好。自己伸手將那銀針拈起,就這光亮細看。但見那針細如髮絲,若不是通體銀亮,到和自己那柔絲針差相彷彿。這麼纖細的針要刺入身上,定然需要內力支撐才能辦到。莊見看了半響,無奈的將之扔掉,那本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想法,只得暫時拋開了。

    不多時,身邊嚶嚀一聲,李秀兒已是悠悠醒轉。莊見大喜,俯身來看。二人雙目相接,俱是歡喜無比。莊見眼見玉人粉腮嫣紅,櫻唇豐潤,情動之下,忍不住探嘴過去,輕輕啄了一下。李秀兒身子猛地一顫,滿面紅潮湧動,將頭微微側過。

    艙房之內,光線昏暗,四下寂寂無聲。少女仰躺在榻上,面頰羞紅,如同晚霞迭起。豐滿的胸脯,隨著呼吸急促的起伏著。一股濃濃的春情,在房中氤氳著。

    二人一時間都是無語,默默的享受著這種氛圍。直到外面傳來腳步聲,方才同時驚醒。門外王伏寶的聲音響起道:「公爺,咱們這便要靠岸了,還請公爺準備一下,咱們要上岸接著趕路了。」

    莊見連忙高聲應了,聽著門外腳步聲去了,這才轉頭對秀兒低笑道:「妹子,你身上銀針取出之事先不要說破,就只當還是中針時的樣子。咱們現在身處大軍之中,若要硬闖,怕是不易。且等等看,尋到合適的機會才脫身不遲。」

    李秀兒自然點頭應下,莊見嘿嘿調笑道:「那麼,妹子,還是哥哥來抱抱吧。」說著,已是伸手將秀兒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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