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空萬里 上部:一貼春藥亂君心 第十章 包子和炒飯
    話說,夏春耀的胸口塞著八阿哥送的兩個華麗麗的包子,抱著已經徹底沒力氣的生蛋狀元華麗麗,哼著亂七八糟的歌曲跳進自己的房間,立刻二話不說將兩個還熱騰騰的包子從胸口拿出,供了起來,正準備一邊看一邊流口水…睹物思人,相思成災,為伊消得人憔悴,那廂春桃卻丟出一個指令:

    「九爺吩咐,等你回來後,要你滾到他那邊去一躺。」

    鄙視地看了春桃一眼,這女人奴性思想太嚴重了,傳話也犯不著一字不差的照搬吧,那個「滾」字聽著很刺耳,知不知道…

    鄙視歸鄙視,她還是戀戀不捨地看了一眼兩個還閃爍著八爺溫度的包子,癡笑了一聲:「…我去去就會哦,保持這個溫度在這裡等我回來和你溫存,嘿嘿嘿嘿…」說完便帶著一串淫笑,飛奔出門,留下一臉抽搐的春桃看著兩隻被某人的胸部壓得蠻畸形的包子…好惡…

    拍了拍身上的雞毛,袖子胡亂地一擦臉上的灰塵,站在九爺書房的門口,估計這男人肯定又在數錢數得手軟,而在一個多月的觀察下,她夏春耀發現,這個皇阿哥只有在數錢的時候心情最好,估計這個時候進去,頂多踹她兩腳,罰她掃兩天茅坑也就沒事了吧…反正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習慣就好…

    想到這裡,她放心地點了點頭,手正要敲上書房的門…

    「啊…啊…」突然間一陣濃重地喘息聲飛進她的耳朵,嗯…這個模式的聲音怎麼聽得這麼耳熟?好像是她曾經趴在某個草叢裡,聽過的香艷刺激版……不…不是吧…搞了半天,九爺又在點美女脫衣了啊…

    「九爺……人家不行了啦…」一陣酥麻入骨的聲音陷進她的耳朵,帶起她渾身一陣雞皮疙瘩,這雞皮疙瘩雖是起了,但眼睛卻不受控制開始往門縫裡瞟去…嘿嘿嘿嘿,難得有個男主角俊美版的限制級,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哇…

    沒想到,九爺這麼強的…竟然把人家小老婆整到「不行了」…嚥口水…那些小老婆也太杞人憂天了吧,那麼強,還找人給他燉補腎湯?她們到底是想怎樣?可憐的九爺……呃…她幹嗎要同情這個娶老婆娶到腳軟的地主階級?呸呸呸…她絕對不能因為男色就背棄廣大無辜的備受壓抑的婦女同胞…

    只是那位擋住她觀察帥哥**表情的婦女同胞,能不能麻煩把屁股挪開一點點……她不是來研究她的裸背是何等華麗的…

    她的眼睛在門縫裡上跳下竄,突然一隻手指修長的手猛地繞上那美人裸背,將掉落的衣服猛地拉高了起來…唔…不是吧,怎麼古人保守到嘿咻也要把衣服穿好的麼?這下沒搞頭了,本來還有個美人裸背可以解饞,這下屁也沒有了…

    「……你是要自己滾進來,還是等爺出去踹你進來……」一陣明顯還帶著濃重沙啞的男音從書房裡飆出來,但對像卻是在門外嚴重打擾別人正常夫妻合法性生活的某人…

    桌上的小妾還在暈旋中,根本沒反應過來,只是拉著衣襟看向突然間退開自己身邊的九阿哥,直到門口一陣騷動,一個殺千刀的抓著後腦勺,帶著極度無辜的笑,從房門口攤了個腦袋進來:「……嘿嘿…嘿嘿嘿嘿……九…九爺……你…你們繼續忙…奴婢…去給你們倒杯茶…」

    「哼?倒茶?」沙啞的男音繼續在滿是清香的屋子裡上揚:「看樣子,九爺我這府子裡的奴才都死光了,終是再也找不出像你這般稱心的了?」

    拉了拉身上還算完好的衣杉,理了理脖口上的領扣,斜視了一眼還處在沒回魂狀態的小妾:「還杵在這兒幹什麼?下去吧。」

    小妾咬了咬牙,將衣服和頭飾理了理,踩著三寸金蓮忿忿地經過了還杵在書房中間,低著頭打抖的某人…

    完了完了,這個眼神…估計接下來幾天她要穿好幾天小鞋了,真想抽自己幾個嘴巴,反正尋音閣那邊也有香艷刺激版,她幹嗎就要貪這個新鮮,誰做那個事,不都一個德行的麼…又不會因為美男做,後面的背景就會開出花來…嗚…抖啊抖…

    「什麼時候來的。」九阿哥斜視著渾身抽得和羊角風似的某人…將辮子甩向身後…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做這種事果然很消耗體力…還會口渴啊……

    「……回…回九爺的話……就夫人喊『我不行了』的時候來的…」老實回答,老實回答,說不定還有生還的希望…

    「……」強烈忍住想噴茶的衝動,他的眉頭**了一陣,嘴角也跟著**了一陣,臉部肌肉的酸痛告訴他,他整張臉都在華麗地**,好…很好…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她就是有本事把他的肺都氣炸了…

    「從明天開始,你不用呆在府裡頭了,「他控制住自己沒有一腳將她踹到門外去,一個字一個字地咬出他的吩咐:「去爺的飯莊裡幫忙!」

    「唉?」她猛地抬起頭來,對這突如其來的吩咐驚了一下:「去飯莊裡幫忙?」

    「你有異議?」他微微地瞇了瞇眼,死丫頭,真以為有十四那個小鬼撐腰,就開始囂張了不成,惹火了他,他把她和十四綁一塊,吊起來打一通再說…

    「沒沒沒…奴婢是想問…那個……關於工錢的問題…嘿嘿…」她瞇著眼睛,忍住流口水的慾望,九爺啊,衣服領口拉好,不要故意露出鎖骨來誘惑未成年少女,更深露重,他也不怕感冒麼…唔…好性感…

    「……你還敢跟爺討價還價?」他向她走近兩步,微瞇的眼睛充滿著警告。

    「……不…不敢…」TD…要不是看在他犧牲色相,露出性感的鎖骨秀,還故意靠近給她看的份上,她才不會屈服呢…想要誘惑她就名說嘛,何必拐彎抹角的呢,不要再靠近了…她會噴鼻血的……

    「哼,諒你也不敢!」他一甩衣袖,轉身拉開了和她的距離,換來她長呼一口氣…不要隨便考驗她對八爺的忠心程度,還拿這種限制級香艷版來考驗她…容易出人命的…

    「九爺沒別的吩咐的話,奴婢就下去了。」她瞥了一眼逃生門,正準備腳底抹油…

    「等等!」那個考驗她定力的爺卻把她的腿硬生生地拉了回來…不要吧…他不是剛剛沒有完成整套動作,現在飢不擇食,準備搞一套調戲丫鬟,強搶民女的大戲吧?她…她承認她的定力很薄弱,很不值錢,很垃圾,還不行嗎…不要考驗她,千萬不要考驗她…她的芳心還在八爺那裡沒錯,但是肉體和芳心是分家的嘛…她怕到最後,他會被她霸王硬上弓的…

    而第二天她就會以調戲皇阿哥的罪名被拖去午門華麗的斬首了…嗚…說不定還會遭到八爺的鄙視…不要啦…她走的是清純路線的說…

    看著她露出一臉「再過來,我…不…是你就死定了」的表情,九阿哥只是白了她一眼,隨手拿起擱在一邊的一個瓷碗,裡面盛著兩顆白花花的包子…

    「廚房已經鎖了。」雖然是他吩咐的…所以他沒來由地有點莫名其妙的罪惡感:「所以…拿著吃吧。」

    他皺起了眉頭,覺得站在這裡把包子遞到她手裡的動作實在有點蠢,看了一眼她的表情…那是什麼爛表情…眼珠子鼓了出來,鼻子也皺了起來,嘴巴張大得不像話…需要那麼驚訝嗎?需要那麼吃驚嗎?他平時做人就那麼差勁?難得體恤一下下人,有必要露出那種「你是不是搭錯哪根神經了」的表情給他看嗎…

    越看越冒火,他皺起了眉頭,一把拉起她的胳膊,將包子塞進她的懷裡,把她推出了自己的書房:「滾滾滾,給爺滾遠點,不識好歹的蠢東西!哼!」

    「啪」書房門被猛地關上了…門外只剩下夏春耀張大著嘴巴盯著碗裡兩個白花花的包子……原來大家一致對她的胸部感到抱歉…一天之內被兩個帥哥提醒她需要補補胸部了,感覺還真是不爽…她果然是飛機場了點…可這又不是她能挑的…她在古代一醒來就發現自己全線縮水了…她也很無奈啊…

    不過他們也太不應該了,竟然如此以胸取人…哼,等她喝幾缸木瓜湯再來他們面前來囂張…唔…不過肚子真的好餓哦…八爺的包子當然要供起來的,九爺的麼…算了,就當是他給她的工錢好了,吃掉…

    咬一口…唔…好吃…純天然無污染的菜包就是好吃…雖然有點涼了…唔…好好吃…

    ***

    說到,夏春耀被九阿哥發配飯莊的理由實在值得推敲,但十四阿哥非常堅定地說,這是九哥為了九爺府裡的長期安定做出的明智決定,而春耀卻堅持認為,這是地主階級的殘酷剝削的另類手段,非要把她這小丫鬟給壓搾乾了不可…

    工要做,錢要賺,飯要吃,戀愛當然也要談,鑒於上次烏龍送飯事件,夏春耀進行了深刻地反思,順便徹底打聽了一下八爺府的準確位置,搞了半天,這將來水火不容的兩人竟是住隔壁的啊…突然發現,歷史也是很戲劇化的東西…而她更戲劇化的拍錯了馬屁…

    第一天上工,飯莊裡的掌櫃似乎對這個小丫頭極度不感冒,一小丫頭片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還想拿菜刀,舞大勺?

    雖說是九爺丟來的人,怠慢也不好,只是尋了點活給她做,刷刷碗,收收桌,跑跑堂,而她也不負眾望,偶爾打碎兩個碗,不時踩踩客人的腳丫子,順便偷聽點京城緋聞趣事,這才知道:十四爺已到了娶老婆的年紀了,康熙大人正在物色著兒媳婦的人選;裕親王爺福全正在病重,也不知道熬不熬得過這個冬天…對面的八大胡同裡的姑娘哪個最漂亮,哪個王公貴族又一擲千金包了全場,前街口的張老爺聽說又娶小妾了,還豪言壯語地說非在55歲生個比自己孫子還小的兒子出來,隔壁街的寡婦聽說爬牆偷漢子被抓了,鄰街的小姐和窮書生私訂終生奉子成婚了…

    從早聽八卦到傍晚時分,也不知是不是她被客人投訴太多次,或者是偶爾聽八卦,聽著聽著就乾脆拿了碟瓜子津津有味地坐板凳上去了的行為,遭到了掌櫃的鄙視,掌櫃揮了揮手,叫她沒啥事就早點回去聽九爺吩咐,她一聽,眼光一閃,滴溜溜地跑進廚房,過了個幾刻鐘,拎著個小食盒,帶著一絲讓掌櫃完全不明所以的淫笑,流著口水就往外跑…

    這次絕對不能再搞錯了…四爺家的隔壁是八爺家…四爺家的隔壁是八爺家…四爺家的隔壁是八爺家…默念一百遍…出發…

    她踩著歡快的步子,合著身邊粉紅色的泡泡,一搖一擺地來到了八爺府門口…仰起腦袋,瞇起了眼,非要看清楚頭上的匾額不可…上次由於她一到夜晚就閃光的眼睛,只是瞅著門面,覺得氣派就閃過去了,這次可不同了,她可是探聽好了敵情,有的放矢而來的。

    她瞇著自己的眼睛,好容易聚焦確定了幾個大字,正要笑嘻嘻地敲門,就聽見隔壁那位看起來很眼熟的守衛大哥抓著長矛就向她靠過來…他…他要幹嗎…她又沒犯什麼事…幹嗎抓著長矛向她靠近…

    「蛋炒飯姑娘?」守衛大哥向她揮了揮手,示意她過去…

    「……干…幹嗎…」她哆嗦了兩下,誰是蛋炒飯姑娘啊,什麼屁稱呼…要不是看到他手裡有武器,她絕對會這樣豪氣干雲地回答他,只是…鑒於安全第一的原則,閉嘴…閉嘴…

    「過來啊!叫你過來!」

    「……」難道古人都是這樣搭訕的麼…手段真低級,技術含量完全不夠嘛,和她不是一個檔次的,想她搭訕的那個技術…呃…現在不是研究這個的時候:「……你要幹嗎…」上次以為他是八爺家的人…想到好歹將來說不定就是一家人…她才犧牲色相傻笑了好一陣子的…

    「你倒是過不過來!」長矛頓了頓地…某人也嚇破了膽子,提溜著小食盒就往上靠攏了…

    「你又送蛋炒飯過來了麼?」守衛大哥看了一眼她手裡的盒子,態度上表示出和上次次截然不同的親切…

    「……我是…」她指了指他家隔壁,她是「又」送來了,但是不是給他家主子的…

    「我家主子說了,要是姑娘再送飯過來,要我代他收下。」守衛大哥繼續和藹可親狀,卻讓站在一旁的春耀差點閃了腰…

    「……你家主子…」

    「來,盒子給我吧,你可以回去了。」守衛大哥一把接過她手裡的食盒,指了指路,任務完成,可以打發這丫頭走了…

    「我…不…那是我…」她欲哭無淚地指了指拎在守衛大哥手裡的盒子,老天爺,你的眼睛就不能從屁股那往正常部位移一移麼,哪有這樣的,她是為了八爺做的華麗蛋炒飯,哪有連著兩次被送到四爺家的道理,不要啦…還給她啦…

    「不過我還真沒看出來,你這小丫頭樣還有如此手藝,讓我家主子和十三爺都惦記著你這碗飯呢!唉…你這是幹嗎?」守衛看著她原因不明地哭喪著臉,兩隻手死也不肯放過盒子…

    「大哥,你就當我沒來過,飯還我,好不?嗚嗚嗚…你放過我好不?我來生給你做牛做馬報答你!」她拉著盒子幾乎要賴在地上,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這碗飯裡下的詛咒比上次還毒一百倍,就差沒滴自己的血進去了,為了達到間接接吻的效果,她還偷偷地吃了兩口…要命啊…

    「我家奴才對你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了,犯得著你如此哀求?」一陣冷到脊樑骨的聲音再次飛上她的背,她驚呼一聲,「啪」地坐在了地上,極度沒形象地爬了爬,終究鬆開了拉著食盒的手,反頭看向冰冷的臉的四爺…

    露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她趴在地上立馬磕著腦袋:「四…四…四爺吉祥…」

    「起吧。」他揚了揚手…

    「……」嗚…她也很想起…可是腳軟,起不來…

    看了一眼守衛手裡的食盒,四阿哥惜字如金地問道:「蛋炒飯?」

    「……」嗚…她像認罪般地點了點頭,一瞬間,她從來沒有那麼恨過蛋炒飯…這真是一種不吉利的食物…

    「去叫你十三爺一起過來。」四阿哥從守衛手上接過食盒,依舊冷冷地吩咐一聲。

    「是!」守衛接到命令,立刻轉身就閃人了,留下她孤零零地面對未來的皇帝大人…

    好想哭,他們兄弟兩這是什麼毛病,拿她的的蛋炒飯當聯繫感情的紐帶了不成,竟然兩次在她的面前分享她的初戀…

    「怎麼做的?」又一陣冷冷的聲音壓下來…

    「唉?」她楞楞地抬起了腦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用身體語言問到,是不是在和她講話。

    四阿哥點了點頭:「我家廚子做了,可不是你那味。」

    「……」莫非她的詛咒還詛咒出別的味道來了…不要吧…原來雍正大人的味覺這麼敏銳,這都嘗得出來,那這碗有她口水的飯送過去,她不是死定了,要出人命了…

    「老十三說是蛋的問題,你可用了什麼稀罕物?」他挑著眉頭繼續問…

    「……蛋??」她狐疑地眨了眨眼睛:「您是說華麗麗下的蛋嗎?」

    「……那只狀元雞?」

    「……呃…」好冷好冷…她是來談戀愛的,不是趴在這裡聽他講冷笑話的,事到如今,估計那飯是要不回來了…嗚…八爺,再次對不起你了:「…四爺要是要那蛋,奴婢這裡還有兩個…」她立馬起身,伸手就往手裡套,卻在觸摸到一片黏糊才發現了一件很悲慘的事情…

    「……嗚…碎…碎了…」她顫抖著手,一把套出一褲子的粘呼呼,嗚…這下臉丟大了,準是剛剛「啪」地跪下去的時候給擠碎了…黏糊糊的褲子粘在屁股上,和尿了一褲子似的…嗚…在雍正皇帝大人面前尿褲子了…這下死翹了…

    看著她掏出一手黏糊蛋糊,他輕佻了挑唇角,淡淡地揚了揚手:「罷了,回去吧。」

    「多…多謝四爺!」得到特赦令,顧不上滿手的蛋糊,褲子上的粘稠,連滾帶爬地就要閃人…

    「聽十三弟說,你在九弟經營的飯莊裡跑堂?」他突然想起有這麼回事,隨意地提了提。

    「……是…」她趕緊點了點頭。

    四阿哥也不再多問,只是揚了揚手,示意她可以滾了,而她也不含糊,撒開腿就往回跑…

    回家的路上,她使勁地在地上尋找香蕉皮,逮著香蕉皮就往上踩,可是,卻沒有轎子再來華麗地迎接她飛出去的身子了,直到她摔得鼻青臉腫地爬回九爺府,她才接受了這個殘酷的現實,原來她和八爺之間的緣分既不是蛋炒飯,也不是香蕉皮…而是那隻母雞華麗麗…

    「以後我每天都帶母雞散步!!可惡!」豪氣干雲地吼了一聲,她揉著自己的臉飛從側門飛身進了府邸,卻不知有兩個貴公子正在府門前聽得一陣黑線…

    「那丫頭又抽什麼風了…」九阿哥向府裡丟了個白眼,引得站在一邊的八阿哥輕輕地笑…

    「不過,我看你倒是挺信得過她的。「八阿哥負手而立,身旁的轎子已經被小廝撩開了轎簾…

    「八哥,你又在說哪門子的天書了?我應付那個丫頭就已經一個頭兩個大了,別給我添亂。」九阿哥揮了揮手。

    「以你老九的性格,會把不信不過的人往廚房塞?」八阿哥轉過身子,提起腳步走向向他微微傾斜的轎子…這廚房裡可是做文章的好地方,一亂可要出人命了。

    「……也不會有什麼人派個這等半調子的丫頭來動什麼手腳吧?」

    「……那倒也是。」這點倒是無可厚非…如此搬不上檯面的臥底還真是失敗到家了…

    「八哥,你早些回去休息吧,裕王叔的病大家心裡都有數,你急也急不來的…」

    「……」八阿哥沒有接話,只是皺了皺眉頭,揚了揚手,傾身坐進了轎子裡,轎子離了地,搖晃地上了路,經過那個小側門,他微微地拉起了簾布,看著那空無一人的側門,只是淡淡地笑…

    帶著母雞散步嗎…希望她下次選只不會啄她腦袋的母雞才好…她的腦袋已經夠怪異的了,最好不要再受多餘的刺激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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