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是怎樣煉成的? 聽,妖精在唱歌 (十二)
    我是絕對不會將戒指給他的,不管怎麼樣,這是結婚時徐恪給我戴上的,就算是死也不能丟了。

    「救命啊。」看到從二樓轉角處有個人影,我使勁的喊道。

    「不要叫了,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氣。」

    很想大笑,我都這麼慘了,他又何償客氣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叫聲被那人聽見了,果然有個人走了過來,總算是有個人來幫助我了,心裡有些急切。

    匪徒有些害怕了,抽出匕首貼在我的脖子上。「不要再過來,你再過來一步我就殺了她。」凶狠狠的話語吐出口。

    冬季的風大,出門時特意圍了圍脖,可是冰冷的鐵仍是熨貼在我的頸項上,那感覺就像是被蛇咬了一口。

    我這才看清上來的是個保安,看那制服,應該就是這幢大樓的保安吧。看著眼前的這幕,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只是愣愣的站在那裡。他本來是想看看人有沒有**,如果確認安全的話就要關門了。

    「向後轉去,你走吧,不然的話你的下場……」匕首在我皮膚上輕輕的劃了一下,血紅血紅的,連白色的衣領都沾上了,好像梅花開放一樣。

    保安不敢遲疑,急急的轉身下樓了,聽著遠去的腳步聲,我的心徹底的涼了,連保安都是這樣,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機會擺脫。

    「叔叔,救救我,我怕。」我真的是很害怕,希望這個保安能夠回頭。

    他果真回頭了,可是看看那真實的匕首一眼後,又毅然下樓了。

    「你要上敢叫人來,這女孩的命我就不敢保證了。」威脅,果真是最好的催魂曲,嚇得那保安連滾帶爬的下樓了。

    其實此刻我是很想笑的,連個保安都這麼懦弱,還有誰能夠救我呢。

    心已經冷了,徐恪移情別戀,世界上的人都那麼涼薄,這還是個什麼樣的天下啊。

    「叫吧叫吧,看看會不會有人救你,你就死了那條心吧。」像詛咒纏著我的聲音,看著眼前的人,我不知道他是誰了,我已不記得我怎麼和他在一起了。「你是誰呀?」聲音中的茫然猶如小孩,這樣的聲音,給人一種空洞的感覺。

    我只是直覺很討厭這種感覺,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很難受,低頭一看,原來是真的很疼,「為什麼找我,我們根本不認識,我也沒有和你結怨。」我想弄個明白,我知道今天我一定是逃不過了,他根本就不是為財而來。

    「你也不能怪我,只怪你肖想別人的家產,所以有人讓我教訓教訓你。」

    「誰?」

    「這個你心裡應該有數吧,我只是花人錢財為人消災而已。」

    「王宇,是嗎?」這是我心裡能想到的唯一的人選,其實他的心思我一直都是知道的,姑媽對我的看重也只不過是對親人的一種利用,而表哥去看不透,無論我會有什麼樣的成就,最終一切都還會是表哥的,可是他卻等不及了。

    那人沉默,沒有作聲,我知道我的答案一定是正確的。心裡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擔心了,「他讓你殺了我嗎?」我不明白,「殺了人是要坐牢的,這個你們都知道,為了那麼一點錢財,值得嗎?」

    我以為他被說動了,許久沒有聲音的他突然出聲,「我還怕什麼,我已經一無所有了,只是一個天涯亡命之徒,快活一日是一日。況且我也並沒有想過要殺你。」

    「那你是要讓我回去嗎?那你將手拿開吧。」原來還是有好人的,我輕輕的移開架在我脖子上的匕首,沉浸在痛苦往事中的人終是回過神來,將刀刃又向上移了下,「我也並沒有打算讓你走,僱主講過了,要讓你痛不欲生,這樣才能讓他解恨,你奪了他的東西就該付出代價。看不出來你小小的年紀就有這樣的手段,要不是我收了別人的錢,我還真想佩服你呢。」

    「我沒有。」本能的辯駁,我沒有想要奪別人的財產的,我根本就不屑要那些。

    看著他猥瑣的笑著,我本能想跑,動作牽動了脖子上的傷口,卻絲毫不覺得痛了,從今以後,我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傷害到我。

    抬起腳狠狠的朝他踹去,我只需要為自己贏點時間就可以了,果然,因為我的促不及防讓他失神了一小會,我掙開他的手,走向玻璃窗。

    「我恨你們,就算是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們的。」尖銳而淒清的聲音迴盪在藝術中心廣場,這個平日裡雅致的去處終成了我的葬墳。

    廣場上還未散場的人們只看見三樓的玻璃像爆炸一樣像四周迸裂,隨之是一個穿著白衣服的女孩掉落下來,伴隨著一聲巨響,才有許多人反應過來,「有人跳樓了。」像炸開了鍋一般傳開。

    剛下計程車的徐恪看到這一幕時,心都停止了跳動,可千萬不要是菅菅啊。隨後趕來的老四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一定不會是三媳婦的。」

    兩人向人群中心跑去,已經有人叫了救護車,警察也隨之趕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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