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俠傳 第十一章神仙美眷 第一節 一雙佳人入魔掌
    四個莊主都捨莊而去,其他莊丁就算有講義氣的想為主盡忠,那也只能忠誠的隨主逃命去了,其他莊丁更不會留下來等著挨刀子,各搬些古董名畫金銀首飾之類的,作鳥獸散。偌大一個莊子竟一下掏空了。

    文劍良摟著虛弱的娟兒,到地牢中去接若柳。文劍良一直擔心,娟兒當年是個大醋壇,會不會給若柳難堪?娟兒為自己犧牲了一切,要對若柳發發火那也只能怪若柳自己命不好:選誰不好,偏偏選中我文劍良!

    文劍良可低估娟兒了!她再也不是當年刁蠻任性想獨占文劍良的潑辣少女了,自己已經失去了貞操,雖然是為了心上人才失去的,但他能包容自己,自己怎就不能包容他有其他女子呢?其他的純潔女子恰好可以補償自己的不足。

    誰說的非要三個女子才能成一台戲?兩個就夠了!兩個小女子一見面,拉著手唧唧喳喳說個不停,把文劍良良晾在一邊乘涼。文劍良不禁苦笑:從前只一個娟兒已經對付起來就焦頭爛額,現在加個若柳,以後的日子可越來越不好混了。

    娟兒自然要講到這幾日張俊傑的禽獸行徑,她當然不是要炫耀自己的容貌絕代,男子會為她瘋狂,而是為講出張俊傑終於得了報應作伏筆。

    若柳為哥哥的行徑感到羞恥。覺得張家虧欠娟兒姐姐太多。

    娟兒見時機成熟便講出她的哥哥張俊傑已經變成了兩個人。

    若柳初時一愕,很快便明白過來,一個人便成兩個,自然是身首異處了。雖說他是咎由自取,總是骨肉至親,而且他雖然四處作惡,卻對自己愛護有加,不禁淚雨滂沱,道:“姐姐,他雖然行止不端,好歹是我的親生兄長,我想把他好好收殮入土為安,希望他來生好好做人,好嗎?”

    “一死萬事休。我……我……不會再怨他。”娟兒貝齒輕咬,嘴上說不怪,其實不怪他一輩子才怪!

    若柳去買了口上好的黑漆棺木,重金請人將兄長的兩截屍身縫合入了殮。話說張俊傑一死,所有張家堡的產業自然都由若柳繼襲,文劍良一下把個金礦娶了回來,變成腰纏萬貫的倒插門女婿了。這小子當初在騙取若柳身子的時候吹說什麼三媒六聘,五抬大驕迎娶她入門,其實文劍良這小子窮酸一個哪有錢備辦嫁妝?當然若柳不會在乎什麼嫁妝就把自己給了他。

    (作者注:天下要是像若柳這樣有目光的富婆多些,作者也就不必那麼辛苦寫小說騙老婆本了,竊羨文劍良)

    若柳跪在新墳前泣不成聲,當然不能哭什麼你死得好慘我一定幫你報仇之類,就絮絮不休的讓他好好上路,下輩子好好做人,自己下輩子還願意做他妹子雲雲。

    死者為大,他便是生前有再多罪業也隨棺蓋而消逝,娟兒咬著牙拜了他三拜,一言不語。其實她心裡嘰裡咕嚕說了一大堆:你來生一定要好好做人,倘若死性不改,願你投胎去做個太監。咱們來生來世,再來生來世……永生永世都不要再見了。

    文劍良亦拜了他一下道:“我很後悔一刀劈死你……太便宜你了!不過你讓我知道娟妹有多麼愛我倒也不是一無是處……”

    娟兒怒目瞪著文劍良:他奪走了我的清白,你倒好像還要謝他似的。

    “咳……咳……”文劍良假咳了兩聲,閉了嘴。

    別了張俊傑,文劍良帶一左一右兩大美人回去拜見師傅。

    娟兒早就從‘邵武四賢’口中知道爺爺升天了,那時便已肝腸寸斷,掉了無數眼淚。現在看到爺爺的墳更是悲從中來,與文劍良都跪在墓前,伏在他右肩,兩人摟著痛哭不已。劉鎮川本來與若柳無關,她卻被兩人感染,莫名其妙的也哭起來,見文劍良左肩還空閒著,伏首上去,三個人抱頭大哭一通。

    哭出來就舒服多了,娟兒漸漸止住悲傷道:“爺爺臨終有什麼遺言?”

    文劍良見她悲傷剛止不想再惹她就胡謅道:“師傅說唯一的心願就是沒看到你嫁與我,然後生一群外孫給他抱,尿濕他的衣裳,然後打咱們兒子的小屁股……”

    娟兒一聽倒也像爺爺的口氣,也沒懷疑,臉一紅道:“爺爺一生油嘴,教得你這臭小子也油嘴滑舌,討厭之極,他臨終還這麼油……到地下肯定也是一般開心……”想到爺爺已經到了地下,而自己沒趕得及看他最後一眼,眼淚又落個不止。世間太多無奈事,但是爺爺不管到了哪他都永遠活在自己心中的,死者已矣,活著的終還要活下去,只要心裡記著他,爺爺雖死猶生,想到這又收了些悲傷。

    若柳用袖子拂了一下淚眼道:“既然爺爺的心願是看到良哥哥與姐姐成就百年之好,那何不圓他這個願望?”

    娟兒臉兒一紅道:“死丫頭,自己想嫁卻扯到我頭上來。”

    若柳被她說中心事臉兒也一紅道:“想又怎樣,文哥哥敢不娶我……們兩個?”

    文劍良望著兩個紅著臉的美人兒道:“哈哈哈……兩個我都不放過……便請師傅做媒。”他知道師傅一生豪放,不喜歡自己哭哭啼啼的樣子,只希望看到自己幸福。而且劉鎮川一生不拘俗禮,從不理會世俗那所謂守孝三年的一套。

    他曾經教導過文劍良最看不慣那虛偽的一套,先人都死了,當然只希望後人幸福開心,怎麼會要後人跟著傷心三年?況且又有多少人真的能傷心三年呢?只要把死者放在心裡,時時記得就夠了。制定這些虛禮的當然是活人,怎麼能知道死人的想法?為了所謂的禮儀而定下的規矩,簡直狗屁不通。喪失親人半點也不悲痛的當然不孝,但是悲傷之後想通了好好活著反而才是先人的願望!哪有希望後人整天苦咧咧的壞祖先呢?如果有這樣的祖先那為他悲傷三年就更不值得了。

    兩個美人兒在那邊羞紅臉各自玩弄自己的發梢,不置可否,那自然是默允他了,大姑娘便是再想嫁她總也不會厚臉皮說:“好,本姑娘答允了,趕快娶了我吧。”

    文劍良見二美嬌羞無限,十分可人,在兩人頰上各親了一口道:“兩個小媳婦兒,為夫去割些香草來裝扮新房。哈哈……”。

    他抱了一大捆香草回來時兩個美人兒分坐大廳左右,身上都是大紅衣裳,面上蓋著紅布。當年娟兒縫了五六身喜服,無數次幻想與心上人拜堂成親的情景。若柳身材與娟兒並無差別,自也穿得。

    文劍良呵呵傻笑,將香草撒些在大廳裡,又分別灑些在自己和娟兒房中,有兩個新娘,自然要有兩間新房。

    他折回大廳嘿嘿地道:“兩位賢妻貌比天仙,衣服更是鮮亮,拙夫是粗人,就只有現在身上這套衣裳,委屈兩位佳人了。”

    娟兒掀掉蓋頭,又顯出本來的潑婦面目道:“你敢!在你床上有兩身新衣裳,是我從前無聊時縫制的,你挑一套穿吧……”說完臉不禁臉上發燒,趕緊用蓋頭遮住臉:縫一副衣裳也就算了,一下縫了兩套,那不是擔心自己嫁不出去嗎?

    文劍良回自己房中果見床頭有兩件衣裳,做工都甚是精細,顯然是娟兒一針一線縫制的。試了一套,衣服甚是精美,就是尺寸太小繃得難受!脫掉換第二套,更慘,套到衣裳都快裂開了還是套不進去!文劍良臉一紅:娟兒從前做的衣裳皆甚是合身,難道是自己胖了?

    他可不知道娟兒繡這衣裳是以當年他身體的尺寸大小略大縫的,她可沒料到文劍良身體發展的比她想像的還是略狠了一些。當然,沒道理你縫了一件衣服就不讓人家長身體了。

    沒辦法,繃就繃了,繃出兩個老婆,倒也值得。

    他穿完出來,一手牽一個美人兒,出了門,到師傅墓前,背向墓碑,一手按著娟兒的頭一手按著若柳的頭把她們兩按跪在地上,當然自己也跪在中間。沒辦法,沒有司儀喊:“一拜天地。”只好自己動手咯,弄得像是逼迫良家婦女跟自己成親一樣,這樣拜堂倒是有趣。沒想到那衣裳太緊繃,他這一跪下,突然有一陣裂帛之聲,兩個美人兒跪在地上,低著頭,蓋頭前傾,可以看到外面的事物,偷眼看一下情郎,各見他腰的一側裂開了口子,兩人都看到,那就是文劍良腰兩側的衣裳皆裂開了!

    兩美皆是格格大笑!娟兒更是嘲笑他道:“誰讓你狠命吃肥胖得跟豬一樣。”

    文劍良道:“是你的手工粗糙,卻賴在我身上。”

    “咳咳……這是喜堂,請兩位姑娘收斂一點,嫁給我也不必高興成這樣”文劍良不要臉得道。

    兩位美人想到自己今日便要把自己的一生交托給這個男子,伴他一生一世,亦覺喜堂神聖,不再嬉笑。

    “蒼天在上,我們三人今日結成夫妻……”文劍良怎麼覺得這話甚為拗口,自己同時娶兩個美人倒是沒錯,但是說什麼三人成婚雲雲,便似說:娟兒同時嫁給自己也嫁給若柳,若柳同時嫁給自己也嫁給娟兒,大大的有語病,但是不這麼說,又能怎麼說?

    繼續道:“永結秦晉之好,此生互相扶持,不離不棄,直到同歸塵土。”文劍良的說辭甚是惡心,大婚之日就講什麼死啊死啊的(同歸塵土),大不吉利,但是兩個丫頭被豬油蒙了心,竟然都聽得心裡甜絲絲的,一起與文劍良盈盈對天拜下去,這一拜可真就一生逃不出文劍良魔爪了。但是兩美皆沒有任何猶豫,因為她們都曾肯用生命來捍衛身邊的男人。

    接著文劍良用手捏著兩個美人腰的內側,向外用力一掀,三人同時轉身面向劉鎮川的墓,這回倒是不用文劍良出手按她們頭,兩個丫頭已經識相的盈盈跪下去,文劍良雙手按了個空,只好收回來,也跪倒,道:“師傅……你未見徒兒成家立室便狠心撒手而去……”說到此處,娟兒啜泣了起來,文劍良亦悲淒不已,哽咽著說不下去。

    良久,文劍良繼續道:“弟子很爭氣,不僅娶了娟妹,還從外面揀了一個回來。”

    若柳不禁惡狠狠瞪了文劍良一眼,文劍良可沒想到堂才拜了一半就得罪了新娘,今晚可有你受的了!

    他所謂的揀是指本來便是給他三個膽子亦不敢在娟兒背後碰其他女子,那日情勢所迫,又不可賴帳,當然更重要的是他也不想賴,就像是一個揀回來的老婆。

    若柳卻氣不過:怎麼我就是揀的了?

    最後是夫妻交拜,三人面對著面拜了下去,便像‘桃園三結義’甚是怪異。

    拜完堂,接著當然是送入洞房。

    文劍良牽著兩個美人兒走入大廳,心下躊躇,先跟誰圓房好呢?冷落娟兒日後肯定死得難看,冷落若柳又過意不去。

    若柳倒先開口道:“我與郎君與有夫妻之實,你先與娟兒姐姐行夫妻之禮吧。”言罷自己走向文劍良的房中,輕輕關上門。

    文劍良輕輕橫抱起娟兒到她房中,將她放在床上。

    文劍良輕輕壓在她身上,溫柔地吻著她的唇,一雙賊手從她衣襟下伸進去,輕輕撫摸她的一對玉峰,後面是揉捏掐擠,弄得娟兒雙峰堅挺,嬌喘連連……娟兒忽然覺得他下體那堅硬惡心的東西已在自己大腿內側東磨西刺,不知何時,他已竟已剝光自己與他自己的衣裳了!

    文劍良的手在她豐臀上撫摸著,突然伸到她私處,惡作劇的用食指刺了進去,娟兒雙腿曲起抵在床上,拱起身子,驚叫了一聲,顯是承受不住。而她這一拱起身子卻讓他的指頭刺得更深。

    文劍良覺得她體內溽濕溫暖柔軟,妙不可言,不禁情欲大熾。

    用手扳住她的腰將她掀轉過來,背部朝上。

    文劍良下了床,雙手捉住娟兒的纖腰往上一提,娟兒便跪在床上。

    文劍良扭腰將堅硬往前一挺,從後面進入了娟兒的身體。

    娟兒但覺他那入侵自己身體的東西堅硬滾燙,私處脹鼓鼓的酸癢難耐,不禁呻吟起來,輕輕搖擺豐滿高翹的香臀。

    文劍良獸欲大發,迅速挺刺……直弄得娟兒香汗淋漓,渾身無力。

    文劍良停下來,讓有些軟化的東西仍留在她體內,溫柔的親吻她,撫摸她全身。

    撫著她豐臀的時候,抱住她兩瓣豐臀將她的身子往自己身上靠,那留在若柳體內的東西挺刺得更深,猛的又堅硬滾燙起來。

    娟兒嬌喘著推開他道:“到若柳妹子那邊去吧,新婚之夜不要冷落了人家……你要疼惜我以後有的是機會。”

    文劍良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拉過被子蓋住他身體。下了床,衣服也不穿,便向若柳的房間而去。

    (作者注:性事,乃是人之大欲,古今莫能廢之,閣下若說對此事毫不好奇,那我願結個善緣,為施主介紹少林方丈。用隱晦的筆法描寫人必經之事,能給人美的享受,道道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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