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看雲卷雲舒的日子 正文 四十六 搜房
    香姨娘到了外書房時,貴祺正在書房內室午休。[閱讀文字版,請上][愛書者首發]

    「香兒有什麼要緊事要這個時候來?現在日光還很毒呢。」貴祺看看時間也是到了要起的時候了。

    香姨娘服侍貴祺更衣梳洗後,對著貴祺的耳朵就一陣嘀咕,貴棋的面色聽著聽著就越來越難看了,怒氣越來越盛:「你說的可是真的?你從哪裡聽來的?這可不是小事兒,你可要想清楚!」

    香姨娘嚇了一跳,這貴祺的反應也太激烈了一些:「我也是今天早上到郡主那裡請安時,聽那裡的婢僕們說的,香兒聽得也不是很真切,不過應該沒有錯。這種事情不會是婢僕們說著玩的。」

    貴祺皺皺眉,看了看香姨娘:「婢僕?這種事情怎麼可能被婢僕知道?」

    香姨娘看貴祺不太相信的樣子,只好說道:「香兒也不知道啊,香兒只是無意中聽到的,至於其它的香兒並不知情啊。」

    貴祺揉了揉頭:「那個郡主現在就是個老虎屁股,輕易摸不得的。這事情並無什麼憑證還是不要去鬧的好,不然還是老爺我吃虧。」

    香姨娘有些急了,如果貴祺不去的話,這計策不就落空了?還便宜了那三個賤丫頭!她急急的轉著念頭,一時間沒有話說就把茶盞奉給了貴祺。

    貴祺接了過去道:「香兒,這事兒你就不要管了。[閱讀文字版,請上]而且要記得不可以亂說的,要不然會給我們整個府裡帶來滅門之禍的。」

    香姨娘這時也想到了該如何說服貴祺了:「老爺,現在郡主就這樣事事壓過老爺一頭也是太可惡了,藉著一個由頭我們只是看一看並不鬧,讓她找不到我們的錯處,也可以銼銼她的威風啊。」

    香姨娘說到這裡看了看貴祺,看他並沒有反對就接著說道:「就因為這是滅門之禍才要小心啊。(junzitang.com首發)是真是假的。香兒認為老爺還是去看看的好。不是地話大家相安無事,如果是真的也好處理不是?再說香兒和安兒她們三個都至今未孕呢,這還真有些奇怪呢。香兒嫁與老爺不過二三月就有了,現在香兒和安兒三個服侍老爺這麼久也不再有動靜呢。[愛^書^者^首^發]」

    香姨娘看貴祺還是沒有明確的反應。就又加了一把火:「也許真的是有什麼事情讓郡主認為我們幾個不可能給老爺生養孩子,才使得郡主這樣張狂不把老爺放在眼裡地。郡主不過是自持她生的孩子是老爺唯一的兒子,以後這侯爺府還不就是她的囊中之物?所以她根本就是有持無恐啊。」

    貴祺聽到這裡,想了想感覺這事情還真是干係很大,於是決定還是去看看的好。

    紅衣等雙兒和雲娘都走了。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今天有得忙了。外書房那兒地人可有什麼回報?」她還在等著明秀的表演呢,機會她已經給了,就看明秀如何做了。

    緞兒道:「已經來回過了。那邊已經有二三日沒有人來人往的了。聽硯兒說今日下午表姑娘要送些菜品過去謝謝侯爺對她姐弟的照顧。」

    紅衣笑道:「這時間選的真好,不是嗎?今兒這戲可是熱鬧很了。范姨太太在做什麼呢?」明秀要做的事兒她的母親知道不知道是紅衣這幾日一直在猜想著。

    緞兒道:「范姨太太說是這幾日身體不爽利,由表少爺陪著去了醫館,隨同伺候的是大表姑娘地帖身大丫頭喜兒。」

    花嬤嬤冷笑了一聲:「這就是了!這大表姑娘還真是算無遺策啊,事事處處都被她安排妥貼了。::Junzitang.com首-發君*子*堂::我想今明兩天怕還是會上演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吧?這樣才是全套地戲路才對。」

    布兒幾個早已猜到了這表姑娘想做什麼了,紗兒紅著臉道:「這表姑娘的膽子也太大了些吧?搭上一身的清白值得嗎?如果遇人不良可就是哭也哭不出來了。」

    紅衣淡淡的道:「人與人所求不一樣地。你們看著不值的在其它人眼裡卻如珍似寶一樣。所以對於表姑娘來說還是很值的,以此一樣換來一生榮華。也許還可以換個誥命呢,有什麼不值的?!」

    布兒歎了口氣道:「我看還是不值的,為了侯爺這樣一個男人是太過不值了。」

    紅衣吹了吹茶水啜了一下道:「我們認為不值看得是人,表姑娘認為值是因為她看中的是侯爺府。【要找最新章節?就上

    )】就是這府裡的侯爺是另外一個人。她也會如此義無返顧的。」

    綢兒卻不屑道:「如此一個迷戀榮華富貴地女人,跳進這個火坑是再適合不過了!不用替她可惜地。」

    花嬤嬤也道:「各人有各人的緣法,各人選地各人的路,這是怨不得人的。我們管她作甚,不如耍會紙牌來消磨時光的好。我想侯爺也快要來了呢。」

    紅衣看了看沙漏道:「也快了,擺上紙牌吧,人家做戲都做全套了,我們這些看戲的也要盡責才是。」

    幾人就擺了桌子分了銅錢。紅衣和布兒一起。紗兒和花嬤嬤一起,綢兒和緞兒因為精於計算與記憶。所以只得一人沒有幫手。幾個人就在屋裡玩了起來,小丫頭們在湊了上來看熱鬧。紅衣的牌技不怎麼樣,布兒更是個白搭的,一小會兒她們面前的銅錢就少了許多。

    貴祺帶著香姨娘進來時,紅衣她們並沒有收起牌來。貴祺只能帶著香姨娘立在一旁等著,現在行禮,這坐著的奴才們豈不是也受了他堂堂一個侯爺的禮?!所以他並沒有上前行禮,只是喚了一聲「郡主。」

    紅衣看了貴祺一眼後把牌扣在了桌子上對著桌上的人笑道:「不許賴啊,一會兒我們繼續,不要想贏了我的錢就算了。」

    花嬤嬤和布兒幾個都笑著應和了幾句,說紅衣還真是輸不起,既然還想多輸些給她們添些脂粉錢,她們當然要奉陪了。

    紅衣這才起身走到了一旁的榻上坐下示意要歪一會兒,布兒和紗兒雙連房拿來了一個迎枕放在了紅衣的背後,紅衣靠了靠感覺舒服就歪好了,才對著貴祺道:「郡馬來了。」卻並不讓他坐下。

    貴祺只能上前見禮道:「臣給郡主請安了。」

    香姨娘也只能上前福了下去:「妾給郡主請安了。」

    紅衣這才擺了擺手道:「罷了,免禮。來人,給郡馬安座。」

    貴祺又坐在了那個每次他來就會給他特意準備的瓷凳上,香姨娘只能立在他的身後,她在紅衣這兒從來沒有得到過坐下的待遇。

    紅衣接過了布兒奉上來的茶輕輕吹著並不再說話,貴祺看紅衣這個樣子,只好自己說了:「郡主大好過,這院子也並無大肆整理過,臣看不如藉著今兒這個機會,也讓臣盡點心意把梅院整理一下吧?」

    紅衣看都不看他:「郡馬的心意本宮心領了,本宮住得很習慣了,不想做什麼整理。」

    貴祺一時間沒有話可說,香姨娘一見說道:「郡主,妾已經很久沒有親自侍奉過了,不如今兒讓妾給郡主整理一臥房吧?」

    紅衣並沒有說話,說話的花嬤嬤,花嬤嬤冷淡的道:「姨娘倒是有心了,是比上次知道規矩了。不過今兒臥房已經整理過了,就不用姨娘費心了。」

    香姨娘看了看貴祺後道:「主子說話,有你奴才插嘴的份兒嗎?!」

    花嬤嬤不冷不淡的回了一句道:「郡主與郡馬說話的時候有小妾插嘴的規矩嗎?!」

    貴祺瞪了一眼花嬤嬤道:「郡主,臣想去看看郡主的臥房看看可還短缺什麼,也好盡快添加。」

    紅衣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貴祺道:「不必了,本宮不缺任何東西呢。就是缺了什麼東西,本宮也會向太后說的,到時自有宮裡會賜下來的。不過,本宮還是要謝謝郡馬的好意了。」

    紅衣當然知道貴祺和香姨娘這次來是為了什麼,不過她當然不會就這樣順了他們的心意,就是不同意看他們最後會不會撕破了臉。

    貴祺越要看臥房紅衣越不讓他看,他就越懷疑;越懷疑就越想要進去查看清楚。貴祺想了想道:「臣今天晚上來陪郡主吧?」

    紅衣還沒有說話,花嬤嬤卻冷冷的道:「請郡馬遵守規矩,還請耐心等候郡主使人去請郡馬前來。」

    貴祺臉上一紅,他是一進心急忘了,他們這尚了公主、郡主的男人是不能隨意到公主或郡主住處過夜的,是要等公主或郡主的召令才可以。

    貴祺也沒有了辦法,他站了起來向臥房走去:「郡主,臣還是看看郡主可有短缺什麼東西吧?如果有了什麼短缺也是臣的過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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