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無為難為 網友上傳章節 第五卷第11章 母親?!
    吳葦緊張得全身發抖,如果蕭照都拿這個人沒辦法的話,吳葦完全沒有自信能制服他。不知該用什麼表情面對小伍,反正臉部僵硬,索性面無表情空洞地看著他。為了避免他看出自己的不妥,只有緊緊拽著身下的遲非墨。

    小伍見此情景,愣了一下。尤其是看到遲非墨身上的女人是吳葦時,更是微訝。不過,顯然他被調教得非常好,非禮勿視,直接就低下頭去,道:「王爺,宮裡來人,說召公主明日進見。」

    遲非墨當然說不出話來,聽了小伍的話,只是垂下眼簾,似笑非笑地瞟了吳葦一眼,明白地就是要看吳葦的笑話。

    吳葦此時完全想不了太多,盯著小伍的頭頂看了半天,突然趴在遲非墨肩頭嘿嘿笑了起來,聽得小伍一頭霧水,不禁就抬起眼偷看了吳葦一眼,吳葦要的就是他這一眼,趁他看過來,突然低下頭,吻住遲非墨。

    小伍再怎麼武功高強,那也是個下人,吳葦算定他必不會在主人與女人親密時還在場,下此狠招。其實跟本沒有親著,只是頭髮散下來半遮半擋,唇落在遲非墨的唇邊,借位的道理,看過電視的都知道,從小伍的角度看過去,卻是親個正著。

    「唔嗯」為了加強效果,吳葦自己配音,臨場感極度真實,連遲非墨看向吳葦的眼光都變了。果然小伍立刻低下了頭,小聲道了一句:「屬下先行告退。」說著,也不等騰不出嘴來的遲非墨回話,就一陣風似地刮出了房間。

    又吻了好一會兒,感覺他不會再回來了,吳葦才心虛地直起了身子。第一時間,在遲非墨身上又是一陣狂點。吳葦學的點穴只有基礎的水平,認得的穴道也就是常見的那幾個。很害怕一會就會被遲非墨衝開。小心為上。

    怎麼辦?!現在怎麼辦?!吳葦站起身來在書房時團團轉。難道還能像對付齊尚敏一樣,把這個王爺捆起來,自己逃出去?!不行。自己對這個王府一無所知,而且,就知道的一點,這個王爺是西風閣的主子!如果真把他捆上,自己一個人能不能闖出去都是個問題……16K電腦站最主要地是。自己沒辦法一個人逃,林寬還在他手上!

    有責任在身,再沒有自由。哪怕是逃亡的自由都沒有了。再氣再急,吳葦還是努力讓自己笑出來。平緩了氣,慢慢走到榻邊。微笑著坐下來。

    「我們談一談吧?」吳葦表現得盡量誠懇,與遲非墨面對面,道:「你要同意,就眨眨眼,我給你解開啞穴。」

    遲非墨盯了吳葦一會兒。吳葦面不改色與他對視,半分猶豫心虛都沒有。已經決定的事,再多想也是沒用的。吳葦說到底還是個直腸子的人。雖然很多事是能逃則逃的懶人膽小鬼心態。但真的逃不了地時候,吳葦也不怕面對。

    終於,遲非墨眨了眨眼。吳葦暗自鬆了口氣,只要他肯談就好,不然自己只有拚個魚死破了。解了穴,給他倒了杯水。

    「我不瞭解你的樂趣。」一邊給遲非墨餵水,吳葦先開口,道:「也並不認同你的樂趣。但是。我同樣的也並不想抨擊或者妨礙你尋找樂趣的過程。只是,如果你地樂趣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我希望我們還是能通過一個雙方都能接受的方式,達到一個雙贏的局面。」

    「雙贏?」遲非墨勾起唇角,笑了起來:「這個詞不錯。不過。你沒有任何條件跟我談什麼雙贏?我已經贏了。」

    吳葦歎口氣,道:「你為什麼非要贏我?沒有任何必要的。不是嗎?怎麼說,在血緣上我們還是父女,你為什麼非要贏我?贏了我,你在心理上能得到什麼地滿足感嗎?肯定不會。我一則是你的小輩,二則,出生山野,三則,我還是個女人,你贏我有什麼可快活的?」

    吳葦又在偷換概念。遲非墨從她身上得到樂趣,明顯並不是把她視為對手而得到地樂趣,就像貓從不把老鼠視為對手一樣,遲非墨只是把她視為一個新奇的玩物罷了。一路看中文首發吳葦卻引著他把思緒轉到另一個方面去,前題就錯了,再反駁,更是荒謬。

    可是,這是古代,對於邏輯對於詭辯都非常生疏古代。吳葦這一套在辯論賽上也許會被嘲笑老套,但用來對付遲非墨這個古人,卻非常實用。

    果然遲非墨揚了揚眉,雖然覺得哪裡不對,卻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

    「我是你的女兒,個性上有與你很相似的地方。如果我真發起瘋來,恐怕破壞力不小。以你的能力當然可以應付,但是就是比較麻煩罷了,而且說不定,我還會死了,讓你什麼都不得到,到那時,你豈不是很不划算?」

    吳葦給他算賬,聽得遲非墨津津有味,完全把吳葦的這些條理分明的話當成了一種新鮮享受。

    「我不知道自己與玉京島什麼關係,想來你也許知道。他們對我確實與對待其它人大不相同。」說著,吳葦掏出那件玉地接引令,道:「這個,想來你已經見過了,其它人不是木製的就是鐵製的,而我的卻是玉的。這已經足以說明,玉京島待我是不同地。」

    「那又如何?你是想說,用玉京島做你的後盾,做你地條件來跟我談?」遲非墨明明不能動,可是樣子卻是悠閒至極,看上去倒像是自己主動躺在榻上休息一樣,半瞇著眼睛,聽吳葦講話。

    「一半一半。」吳葦笑道:「我知道你肯定不喜歡有人威脅你,我也不打算觸你的逆鱗。」用逆鱗這個詞算是恭維遲非墨,遲非墨此人似乎很喜歡高高在上的感覺:「我只是感覺王爺你對玉京島有特別的熱情,我願意用我的方便之能,為你做些事。只要你願意的話。」

    「感覺?你從哪裡來的感覺?」遲非墨說著,突然直起了身子,笑瞇瞇地站了起來,閒適地看著嚇呆了的吳葦。

    自己倒了杯茶。喝掉,轉過身來,笑道:「看來教你功夫地人沒有告訴你,我們家傳的這門功夫練到第四層之後,會經血倒流,在床上癱一個月才算神功大成。到那時,穴道易位。普通的點穴法對此功是一點用也沒有的。」

    「那,那你……」這話只能悶在胸口,吳葦兩眼血紅,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見遲非墨也跟自己當時一樣,笑瞇瞇地站在自己身邊。並沒有打殺自己之意,才慢慢緩下勁來。面皮抽了抽,再抬眼時已是笑容滿面,道:「此一番做作,是表明遲先生是應了我了?如此多謝。請遲先生把我爹林寬放了吧!關於玉京島的事,遲先生說一,我絕不做二。以性命擔保。」

    「林寬不配做你爹,你還是把他忘了吧。」遲非墨突然上前來撫了撫吳葦已經凌亂的頭髮,道:「你真是跟你娘一點都不像呢。」

    「我比較像你。」吳葦硬在當場,說話出來的聲音都發顫。垂下眼簾道:「我是不會放棄我爹地。如果遲先生執意為難他,我與他同生共死就是!」

    「誰說我為難他了?」遲非墨笑起來眼角有漂亮的魚尾紋,看著吳葦的眼珠特別黑,一點亮光都沒有。

    「那……遲未明把他擄走是……?」吳葦愣住。

    「他可是西風閣第三位的殺手,真要殺了他西風閣可是個大損失。我一時可捨不得。」遲非墨此時面上完全冷靜,沒有半分曖昧之意,看著吳葦道:「好了,玩夠了。你的機變能力尚可,我這一關你算是通過了。現在開始說正事。我叫你來。確實是要你以本王地公主身份面世,遲未明與你的交易我不管。我的目的,我可以告訴你。」

    什麼時候,這人這麼好說話了?!吳葦遲疑地眨了眨眼睛,沒有打斷他。

    「我的目地就是,等你的母親來認你。」遲非墨說著,突然勾起了唇角,笑得意味不明。

    「我的母親?!」吳葦一愣,知道遲非墨是自己地父親之後,她從未想過有這樣一個身份的女人存在。當然,這個女人是肯定存在的,但她是誰呢?肯定不是小吳葦印象中的那個村姑,能讓遲非墨費勁兒要引出來的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樣身份的女人呢?

    「是的,你的母親。」遲非墨看向牆上地一付畫,畫的是月映雪梅,很普通的題材,不過筆力不俗,枝冷梅傲,有凜然之意。看了半晌,遲非墨才接著道:「我也足有十八年沒有再見過她。」

    十八年?!自己這個身體不過十八歲,那不是說,那個女人竟然帶球就逃了?!

    「她能放下一切出來教你武功,應是對你還有感情。故這次,我決定一賭。」遲非墨口氣極淡,聽不出什麼情緒。吳葦也實在無法把他想到什麼情深意濃的言情故事裡去,聽到他這樣的描述,第一個反應就是,自己那個母親恐怕欠了遲非墨什麼東西,讓他念了這麼久!

    不過,他剛才說什麼?!吳葦突然想起來,訝道:「你說,教我功夫那個人是我地母親?!可,可她從未說過。」甚至,在小吳葦的印象中,連和顏悅色都沒有,那樣冷淡地一個人,怎麼可能是母親的態度?!

    「自然,這世上,會這門功夫的人,第一個就是她,然後才是我。如果不是她,你肯定還是萬劍山莊的三流功夫,就算未明想把你拽到西風閣,你都不夠格呢。」遲非墨說起萬劍山莊,頗有些嗤之以鼻。

    「可以。」吳葦點頭道:「可是,我還是想見林寬。」這次不稱爹了,但還是把問題拉了回來。

    「只要你不稱他為爹,見他也無不可。」遲非墨揮揮手,道:「不然,就算是我與西風閣不想讓他死,他恐怕也會死得很慘。」

    誒?為什麼?!這樣的問題只是一閃,吳葦就突然想到,不是遲非墨難道竟然是自己那個母親也是如此的殘暴嗎?!努力回想,如往常一樣,完全記不清。

    (今天更得有點晚,抱歉幸好字數還不錯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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