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無為難為 第二卷 銀錢初現
    金潛聽二人越說越起勁,心下反而沉靜下來。收回了指著吳葦的手,淡然一笑,道:「拿來吧。」三個字一句話,倒說得非常流利。

    「什麼?」吳葦一愣,臉上的笑僵住,不明白金潛在說什麼。

    「你拿、拿出玄、玄木令不、不就是要讓我們醫、醫谷之人聽令一次?現在還、還矯情什麼?!」聽金潛的口氣已有些不耐了:「玄木令換、換子午毒解藥!」

    「玄木令?!」吳葦傻乎乎地重複,好半晌才皺眉道:「什麼玄木令?!給我這塊木頭的人,說是讓我上雲頂山求助,並沒有說什麼醫谷,金神醫,你是不是弄錯了?」雖然吳葦很想重見光明,但不知為什麼,心底裡並不想把這唯一一件與蕭照有關的東西交出去,下意識地就提出了疑問。

    「雲頂山?!」這次傻傻重複的人是林寬,一愣之下側頭看著金潛,好一會兒,才挑眉緩緩道:「醫谷竟在雲頂山……難怪天下人人都道醫谷神秘呢,原來如此∼」

    顯然吳葦說出雲頂山三個字犯了金潛的忌諱,臉上的淡然一下肅穆起來,一甩下襟站起來,走到吳葦跟前,沉聲道:「請問,是哪、哪一位給你的玄、玄木令?!」

    聽到這麼直接的,如同質問一般的口氣,吳葦感覺毛都炸起來,直接回道:「我還沒說用玄木令換你的什麼破解藥呢,再說了,就算我用玄木令換你的解藥,你又有什麼資格這樣問我?!難道拿出玄木令的人還有回答質問的義務?!還是說,你們醫谷出來的人就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

    金潛被劈頭蓋臉地嗆了一通,有些傻住。雖然與吳葦相處的時間不多,但吳葦一直話不多,雖然人冷漠些,曾經一度想棄重傷的自己於不顧,但這是人在江湖明哲保身的行事原則,金潛也並不覺得有什麼怨恨。但,金潛怎麼也沒想到吳葦竟如此伶牙俐齒,一時倒把金潛噎得不得回聲。

    金潛這輩子都沒有這麼鬱悶過。之前被人取笑,之後明明此人有求於自己,偏偏拿出師門禁令!處處被動。這個瞎子一定是自己的剋星!金潛咬著牙,甩了甩頭,不再掙扎,從懷中拿出一個小藥瓶,道:「一日三丸,飯後服,十日後可解。」說著,伸出另一隻手,攤開向上,打算趕緊換回玄木令,只想迅速離開這個剋星,今生不要再遇到他了!

    吳葦還沒答話,林寬直接伸出手來,交過玄木令拿回子午毒的解藥。拔掉藥瓶塞,清香撲鼻,林寬點點頭,對吳葦道:「張嘴。」吳葦本能地張開嘴,就被林寬丟了一丸藥進去。

    唔……雖然有點中藥味,卻不難吃!甜甜的,吳葦嚼了嚼嚥下,頗有些意猶未盡。在自己的印象裡,中藥哪怕是摻了蜂蜜的藥丸都一樣難吃的,這個神醫雖然是個結巴,卻還真是有一些手段的。

    金潛拿著玄木令本就打算離去。想看看是本派哪一位長老把玄木令給了這麼一個年輕的小子,就著燭光一看,卻完全怔住,呆在原地半晌,才慢慢地抬起頭來深深地看了吳葦一眼,不動聲色地收了玄木令入懷。這回……金潛笑了笑,自己看來還要跟這個剋星呆一段時間呢。

    林寬挺納悶地看了金潛一眼,道:「玄木令也收了,金神醫還呆在這裡做……」話還沒說完,林寬餘光突然看到窗外銀光一閃,武人的本能,矮身不忘懷中的吳葦,趴在了地上順勢就打了個滾,然後就聽到轟地一聲,四面窗子齊齊碎成了木片扎得滿地都是木刺,木刺中慢慢升起了淡淡青煙,原來窗戶的地方形成了一個大大的空洞,外面的月光不受阻礙地瀉了進來。一屋子煙霧繚繞,猛一看,頗有幾分仙氣。

    看到月光下隱藏在煙霧中的銀錢,林寬的臉色瞬間煞白,雖然呼吸在看到銀光的一瞬已摒,但此時卻多了更多的擔心,尤其是對於被自己摀住口鼻的吳葦。向有些狼狽地的金潛使了個眼色,右手抱著吳葦,左手輕輕一拍,地面輕輕震動,幾不可聞地一聲卡嗒聲。林寬心下稍寬,抿緊了唇。抱著吳葦小心地繞過木刺,掀開桌布,鑽進了桌下。金潛看到了林寬的臉色,也隨著林寬的眼光看了眼那些細得難得查覺的銀線,也不由臉色一正,緊跟著林寬也鑽進了桌下。

    剛鑽進地道,關上入口的蓋子,就聽到一聲更大的轟隆聲,連地道都能感受到的地震動,還有紛紛落下的泥土,地道中的三人知道,屋子塌了。

    三人一聲不吭地貓著腰往前走,拐了幾個彎,走過幾個叉口,走了足有半柱香的功夫,吳葦終於忍不住,問道:「爹,是苗山五毒教的人又來了嗎?有金神醫在,我們為什麼要逃?!」

    林寬此時已感覺心跳得快蹦出口了,頭一陣一陣的暈,幸好地道內黑暗,不然還真不知如何向他二人掩飾自己的滿臉潮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手拽著吳葦不停步地往前走,一邊答道:「葦葦寶貝,這次,就算整個醫谷的人都在這裡,恐怕我們也得逃了。」說著,狠狠地瞪了金潛一眼,可惜金潛根本看不到,只聽林寬的聲音越來越急,道:「金潛,你到底偷了五毒教什麼東西?!竟然讓他們出動了長老雲仙子之外,還出動銀線純真?!」

    「銀線純真?!!」金潛的聲音不大,卻驚訝之情溢於言表,腳步都頓了頓,見林寬他們不停步,才又快速跟上去,委屈地道:「冤、冤枉哪∼∼我、我就是前些日子上、上了苗山,順便逛、逛了下他們的總壇,隨、隨便看了看,沒、沒拿什麼重要東西呀,就、就被他們追、追殺了整個鄭國,要不是我是大、大夫,早、早不知死了幾百回了,真是莫、莫名其妙啊∼∼」

    「不可能!」林寬直接打斷金潛的喊屈聲,腳步越發地快了,轉眼就到了地道盡頭,一抬手,一塊大石被推開,滿眼星光在眼前。林寬拽過吳葦的手,一甩,把吳葦甩了出去,才慢慢爬了出去,剛坐在外面的草地上,林寬就軟倒在地,口中的聲音越發地輕了,道:「算了,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葦葦,葦葦∼∼」

    「我在,我在。」吳葦被甩了個大觔斗,聽見林寬這樣虛弱,大急,忙過來把林寬扶了起來,慌道:「爹,你這是怎麼啦?!」聽到已從地道中出來正在整理的金某人發出的悉索聲,連忙拽住他的衣角,道:「神醫,快來,看看我爹怎麼啦?!」

    抱歉,本人工作太煩瑣了,老人家太多,事情實在是沒完沒了,每天回家都累得要死。沒有更新的一天,請大家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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