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大明 第六卷 蜂過留針 第三章【驚現淫賊】
    趙陽如此重視田伯光也是出於無奈,因為田伯光是笑傲中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是串聯笑傲鏈條中不可缺少的一環。沒有田伯光,那麼令狐沖就不會被罰上思過崖,不會發現五嶽劍派的遺跡,更不會與風清揚結識,學會「獨孤九劍」,進而笑傲江湖;沒有田伯光,令狐沖就不會與恆山派的儀琳相識,更不會得到恆山派尼姑的看重,結識超一流的高手「不戒」花和尚,最後成為恆山派的掌門;沒有田伯光,令狐沖也沒有機緣與後來的任盈盈相識,最後與日月神教勾搭在一起,鬧出大的波折,琴簫合奏,感動無數的癡情怨女。

    可以說,田伯光就是令狐衝前進道路上最為重要的一個鏈環,沒有田伯光,那令狐沖的人生將大不相同,雖然這廝的戲份很少,但重要性卻不可低估。

    幹掉令狐沖,即使發生了重大變化,那也不會偏差過甚!

    收徒林平之,趙陽對劇情變化就心中有數,遊戲攻略已經不管用了,所餘下的唯是先機而已。要想搶佔先機,那勢必掐斷笑傲中關鍵的一環,田伯光就是其中最為關鍵的一環。往日沒有機會全江湖通緝、尋覓田伯光,今日路遇,豈能放過!

    極度關注田伯光,趙陽自然注意到了陳寶貴的反應,和緩神色:「陳縣令可有發現,但言無妨,唯有從多端的蹤跡中才能尋覓到這個淫賊的下落,陳縣令提供的任何信息都是極端的重要,是我們急需的。」

    得到趙陽的稱讚,陳寶貴終於放下自己的擔憂:「前些時日,聽得一些衙役反應,縣城之外的一個養雞農家經常丟雞,農戶養的幾條狗半夜也不曾叫喚,讓人奇怪不異。如果按照大俠及幾位少俠的看法,此事定是田伯光此賊所為。」

    雞?

    叫化雞?

    趙陽的口水來了,洪七公最喜歡吃叫化雞,因為叫化雞容易做,不需要什麼工具,也不需要什麼油鹽醬醋,只要能生火就可以。如此看來,這田伯光定是隱藏在農家附近,半夜去摸雞。

    此等高手兼職做小偷,如果被家犬發現,那田伯光也不用混江湖,做什麼淫賊了,直接解下腰帶上吊死了算了!

    「給我大致方位,今夜探察。」趙陽言簡意賅,下了結論。

    陳寶貴沉吟:「趙大俠,省城支援霍縣的捕頭朱福茂乃一代名捕,刑偵破案無往而不利,號稱『神捕』。不知道大俠可否暫時停留幾日,待得朱捕頭趕到後再做商議,免得打草驚蛇,走了賊人。」

    趙陽有些不悅:你什麼意思,瞧不起我?

    嚴世蕃察言觀色,怒斥陳寶貴:「陳寶貴,你好大的做派!我師傅乃是堂堂的衡山派的主事,未來的衡山派掌門,江湖中盛名卓著的大俠,這是何等的身份和威望!讓我師傅等他一個小小的捕頭,你昏了頭啊你!」

    陳寶貴顏色慌亂,被嚴世蕃呵斥,不自覺後退兩步,雙手急擺:「下官沒有這個意思,下官只是為穩妥建議,建議。這個朱福茂聽說破案如神,深得上面喜歡,不過他為人倔強,獨斷專行,任何不合他心意之人,都會拳腳相加。」

    趙陽大袖一拂:「給我大致方位,這個朱福茂我還不放在心上。」

    夜近子時,趙陽不知道時間,聽林平之說是子時,不過趙陽自己揣測,大概是凌晨一點左右的樣子,瞧瞧天上的下弦月,趙陽感覺有些陰冷,覺得不太舒服,調起內息,方感覺渾身暖洋洋的。

    有內功真好,趙陽衷心讚歎。

    霍縣的治安很好,除了更夫以及一些巡街的捕快外,街頭很少見人來人往,趙陽讚不絕口。

    林平之無奈地翻翻白眼:「師傅啊,一來現在是半夜啊,哪裡可能有行人?二來,田伯光這廝在霍縣作惡,誰還敢半夜出門,難道不怕被誤會嗎?如果我們不是有陳縣令特意打招呼,還有這面腰牌,估計也會被拉去問話的。」

    趙陽尷尬笑笑:「快些趕路,我們出城還要趕一段路程呢,耽擱不起,就別廢話了。」

    心中腹誹,趙陽有些感慨,做師傅好難啊,尤其是碰到徒弟比師傅還要聰明的時候。

    幾個弟子撇撇嘴,拉起話頭的是師傅,打住話頭的也是師傅,做弟子好難啊。

    閃過一個拐角時,趙陽突地止步不前,指著前方一棟建築陰影,悄聲吩咐被他攔下的弟子:「噤聲,前面有夜行人,會不會是淫賊啊?」

    林平之功力在眾弟子中是最高的,聚起功力,果然發現在前方的亭樓下似乎伏著一個人,不過他不敢確定:「師傅,也許是醺酒未醒路人,淫賊一般是高來高去,豈會走這種小巷子,被人堵截豈不麻煩了。」

    趙陽有些窩火,怎麼這弟子就是比自己聰明,什麼事情都要駁上兩句?如此下去,師道尊嚴何存啊。趙陽不能放任這種情況滋長,厲聲厲色:「胡說八道,高來高去看似瀟灑,但那是蠢夫行徑!」

    林平之見趙陽發飆,哪裡敢和趙陽對強,低頭唯唯諾諾稱是不已。

    嚴世蕃暗自發笑,看來這師傅還是挺維護自己的師道尊嚴的啊,不過,這個師道尊嚴嗎,值得商榷。不好,嚴世蕃突地想起自己的不幸遭遇,急忙換了一副面孔,對林平之大加的斥責,緊緊站穩了自己的立場。

    趙陽見林平之低頭認錯,滿意點頭:「不錯,今日就讓為師教你一個技巧。走江湖的,最怕被圍毆,躥上牆頭可以避免被困到絕境,看似不錯,其實大錯特錯了。

    跳上牆頭,首先你就被孤立了,一目瞭然下,敵人就可以用暗器、弓弩對你進行打擊,任你是三頭六臂也難抵擋四面八方的攻擊吧?再者,跳上牆頭,迴旋餘地就小了,只能與對方死拼,除非你功力高於對方,否則失足落下牆後,你就沒有爬起來的機會了。

    跳上牆頭,看似擺脫了困境,其實你陷入了更大的絕境,因為你失去了遮掩物,變得赤裸裸一般的無遮無掩,敵人可以隨意的**你,就像你**一個身無寸縷的被綁了手腳的小姑娘一般。」

    林平之大為不滿:「師傅,我有那麼齷齪嗎?」

    趙陽狠狠橫了林平之一眼:「師傅說話,哪有你插嘴的餘地?好吧,就像田伯光**一個身無寸縷被綁了手腳的小姑娘一般,這樣行了吧。」

    幾個徒弟低笑一陣,打趣林平之,趙陽這才開心:「好了,我們過去看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嗯,大開眼界啊!

    趙陽感慨不虛此行,真的看到了裸體,不過是一個男子的裸體。準確的說,是一個書生的裸體,四肢橫開,人事不醒,似乎被幾個黑猩猩**過一般的不堪入目。

    趙陽摸著下巴沉思,整理了一下思路,扯過林平之:「我問你,這算不算採花賊?」

    「算!」林平之重重點頭,「當然算,不信,你看小師弟,眼圈都紅了,估計是在可憐這個書生悲慘的遭遇。」

    我日!

    趙陽轉身一看,騰的怒火直衝髮梢。

    果不其然,嚴世蕃這廝竟然望著這個書生喉頭亂動,估計在吞口水,眼睛在書生身上掃來掃去,一刻也不想停止;至於嚴世蕃眼圈發紅,趙陽沒有發現,估計是林平之胡謅,不過,這小子動色心倒是真的。

    他丫丫的!

    趙陽快步搶到嚴世蕃背後,一腳踹在嚴世蕃屁股上,惡狠狠訓斥:「你小子又想幹嘛?皮癢了是不?再敢想男人,我就閹了你!」

    涼風吹過,書生悠悠醒來,恰好聽到趙陽最後一句話,條件反射般往自己身上一瞄,當即發出一聲慘叫:

    「來人啊,非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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