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如此多驕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三章【穢聞之後是秘辛】
    第一百七十三章【穢聞之後是秘辛】

    趙括三人婉言謝絕了張芳的設宴款待誰也不想面對張芳那張苦瓜臉再說張芳即使勉強賠笑他們看著也難受心裡不得勁是以說了一些毫無營養的話後三人離開了張府。

    回到馬車上趙括三人再也忍不住了紛紛大笑起來熊完先開腔道:「真沒想到啊!還有這檔子事你們瞧瞧張芳吐血的樣子真是讓人又笑又可憐哎喲!我肚子都笑痛了。」

    黃歇控制不住臉上的肌肉道:「也不能這麼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張芳養出這樣的兒子他起碼要擔負主要責任依我看張氏的富貴怕是要終結了。」

    趙括笑了笑道:「不見得此事雖然讓人捧腹但是大哥和二哥沒有注意到張忌的異常張忌那個小子不簡單我把醜話說在前面張忌肯定能掀起一陣波瀾至於波瀾躍起對張家是好是壞倒是難以預測。」趙括當即把他現的張忌眼神說給熊完和黃歇聽。

    黃歇一收笑容道:「照三弟這麼說其中可能是有內情以常理推測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韓琳的放蕩何況出身高貴的張忌越是這麼想就越可疑呀!」

    熊完看看趙括又看看黃歇道:「如果真如二弟三弟所想這個張家還真是不可小覷呀!不過我還真是佩服張忌的勇氣韓琳那種破爛貨也敢收勇氣可嘉。」

    趙括臉色一正道:「大哥二哥在韓國咱們人生地不熟還是小心為妙此間事了馬上離開一旦被牽扯進去勞心勞力不說小命也沒有保障實在不划算。」趙括雖然不怕事但是怕麻煩。

    黃歇道:「三弟說的是我認為韓國的氛圍不太妙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像是有暗流在湧動一樣咱們自身的麻煩就夠多了再惹禍上身豈不糟糕。」

    趙括知道黃歇頗有才幹聽黃歇的感覺和自己不謀而合知道事實確實如此道:「咱們去見韓召善吧!和張芳相比他才是能說得上話的人而且和韓王走的近遊說退兵一事非他開口贊同不可。」

    武城侯韓召善是韓僖王的弟弟當今韓王的親叔叔位列韓國大將軍之職手中常年持有帶兵虎符是韓王最為依賴的軍方腦權勢在韓國炙手可熱比起張氏一族毫不遜色。

    將軍府內韓召善正襟危坐在右坐於主位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正是當今韓國君主韓王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酒道:「王叔還在生寡人的氣嗎?還在埋怨寡人讓韓軍渡過漳水?」

    韓召善把頭一低道:「大王言重了我豈敢埋怨大王可是那五萬韓國精銳步卒一旦渡過漳水能有幾個返回故鄉?晉鄙的數萬大軍能夠給趙奢塞牙縫的就不錯了指望晉鄙有所作為實在困難。」

    韓王微微一笑道:「王叔太看得起趙奢了不錯馬服君閼與之戰後威名如日中天山東六國無人可及可他怎麼都是人不是神祇要是人就沒有常勝將軍晉鄙兵邯鄲再有五萬韓軍精銳從旁協助趙奢再有能耐不也得死守邯鄲嗎!」

    韓召善知道自己說不過韓王韓王哪裡知道行兵打仗的精要趙奢一戰成名不假可是趙奢帶兵已經十幾年了比晉鄙之流高出不止一個層次放眼韓國包括他在內哪有人是趙奢的對手啊!連魏國都算上怕是只有信陵君在謀略上能和趙奢斗的旗鼓相當可魏王放心信陵君帶兵才怪因此韓召善一開始就不看好韓魏聯軍幾次說服韓王都沒有成效也就懶得管了覺得讓韓王吃一次虧也不錯買個教訓。

    「王叔怎麼不說話了?」韓王喝了一口酒道:「寡人知道這次的決定讓王叔對寡人非常失望事到如今寡人就對王叔明言吧!寡人之所以這麼做都是為了張氏自從先祖韓昭侯以降張氏的勢力越來越龐大王叔可知外人都怎麼說嗎?都說張與韓共王事張氏還排在韓氏的前面是可忍孰不可忍寡人一定要剷除張氏……。」

    韓召善聽韓王透露過這個意思他猜測這次之所以沒讓他領兵出征也是因為此事現在從韓王口中得到證實心中略微舒服道:「大王又犯心急的毛病了張氏在韓國顯達近百年豈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剷除的即便能夠剷除掉張氏韓國的實力將大為損耗豈不便宜了虎視眈眈的秦魏楚三國此事不宜操之過急……。」

    韓王深吸了一口氣道:「不宜操之過急?從寡人當太子的時候就一直忍著他們看著張氏一族將先王哄的團團轉王叔可知道張氏一族多麼可恨如果不是先王堅持寡人的太子之位都丟了寡人承認這是私心方面可王叔就不知道張氏一年累積的財富是多少嗎?和寡人的國庫相差無幾除掉張氏韓國府庫便可充盈數倍……。」

    韓召善聽了韓王的牢騷之言歎息一聲道:「看來大王不知道那件事那我就說說吧!大王只知道張氏崛起於韓昭侯時期可知道張氏為什麼在韓昭侯以後仍舊屹立不倒嗎?」

    韓召善沒讓韓王回答自顧自說道:「世人都知道韓國張氏卻不知道張氏還有一個旁支真正厲害的是這個旁支大王還記得先王僖是怎麼登上王位的嗎?張芳代表張氏支持僖王不假但是公子靖卻深得襄王的寵愛襄王已經內定公子靖為太子了就在這詔命頒布的前一天公子靖突然服毒自殺沒過多久襄王也病逝了這才輪到大王的父親繼承王位……。」

    韓王當然知道這段往事只是知道的不詳細今日聽了韓召善的話問道:「難道這其中另有隱情?那個張氏的旁支是怎麼回事?」「請支持正版閱讀支持作者創作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

    「韓昭侯任申不害為相申不害整頓吏治還在崛起的張氏當其衝不但接連丟官罷職經營的生意也破敗下來當時的張家家主把最小的兒子攆出了家門至少外人是這麼認為的可是事實是這是當時張家家主有意為之就是想組建一支暗處的力量輔佐幫助表面上的張家保證張氏的富貴傳承沒有人知道這支潛伏於暗處的勢力有多大即使是張家的家主也不知道那支暗處的勢力就那麼潛伏著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會出動扶持張芳保證先王僖登基是這支力量近年來唯一一次出手就是這一次出手讓人見識了這支力量的厲害之處試問大王想要剷除張氏這支力量會袖手旁觀嗎?」

    韓王覺得韓召善是在編故事但他知道這只是他一廂情願這不是故事聽了韓召善的話他的銳氣已然削尖了三分不甘道:「難道讓寡人忍耐下去嗎?忍到這個國家改旗易幟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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