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書 墮落卷軸 第二百二十五章 光榮的任務
    “哦?真是一個滿嘴胡言亂語的女人啊。沒有廣告的口裡說著不要不要,但是身體卻已經做出了最誠實的回答了啊,”巴爾將手指放到了羅賓面前,讓她看清楚上面的粘液,“這可都是你的哦,看到沒有,你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男人了吧。”

    “不,不是的。”羅賓低聲的說道:“我,不,不想要男人。”

    “是嗎?你可真是一個滿嘴胡言亂語的女人啊。”巴爾一把將羅賓按到了王座之上,單手一扯就將她的黑色長裙的下半身裙子給撕扯了下來。魔鬼粗暴的將羅賓的一只腿擱在王座的扶手之張,羅賓另一只修長的美腿則搭在了巴爾的肩膀之上,幾乎沒有任何的阻礙,兩人就連在了一起。羅賓的美腿如同船槳一般悠悠的晃蕩了起來,同時有節奏的肉體的撞擊聲隨著羅賓低低的抽泣聲響起,但沒一會兒,抽泣就變成了呻吟。

    巴爾閉著眼睛享受著下體傳來的快感,這一刻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自從沙娜恩前往人間之後巴爾的房間就空蕩了下來,他已經很久沒有享受到這種肉體上的快樂了。回到地獄之後大事便不斷,大量繁雜的公務也使得巴爾沒有精力去關注這些事情,每天都過的十分疲憊的巴爾幾乎沒有時間去想女人。

    不過現在總算是有些空閒了。

    這種快感不單單是肉體上的,更多的是心靈的,征服一個想羅賓這樣的懂得放抗的女人能給巴爾帶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這種感覺是深淵之中那些漂亮放蕩的女妖所無法提供的。

    享受著快樂的巴爾突然睜開了眼睛,魔鬼想看看這個在自己身下歌唱的女人是一個怎樣的表情。但在睜開眼的那一剎那他似乎看到了羅賓的嘴角微微的翹了起來,她似乎在笑?

    僅僅是一剎那之間的畫面,並不清晰,僅僅只是一閃,巴爾無法確定是否是快感太過強烈而使得自己看錯。但等到巴爾仔細去看的時候卻只能看到羅賓臉上殘留著的淚痕,以及她沉浸在快感中無法自拔的表情。

    一切都很正常,沒有詭異的笑容,房間之中只有在自己身下歌唱的美女。

    另一波更加猛烈的快感從下體向著巴爾襲來,魔鬼忍受不住發出了低低的吼聲,這快感將那一絲的疑惑淹沒,沖刷干淨,巴爾顫抖著,喘息著,就這麼壓在羅賓的身上猛烈的呼吸著。

    一時之間小小的房間之中只能聽到兩人的呼吸聲。

    但很快的,羅賓的歌聲又一次的唱響了,她的歌聲越來越響亮,越來越高亢,這一刻巴爾的管家已經完全沉淪在肉體的快感之中無法自拔了。

    遠在法師區的落星的尖耳朵動了動,隨即她皺著眉頭問道:“那是什麼聲音?”

    “什麼什麼聲音?”落星身邊的黑袍法師與巫妖們看像落星的眼光之中充滿了茫然,法師們正聚集在房間之中研究新的法師區的構造,精致的魔法模型在房間的中心散發出單單的魔法光輝。在每一處細節,從法師塔內部裝飾的顏色,到高塔的娛樂設施,乃至於魔法防護,外牆裝飾甚至是牆壁上的掛畫,以及塗料的選擇他們都要發生激烈的爭論,但就在這激烈的爭論之中一只沒有發表言論的落星卻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你們難道沒有聽到嗎?”落星看了看茫然的眾人,隨即她歎了一口氣說道:“你們的聽力也太差了,我剛剛似乎聽到了女人的慘叫聲,那叫喊……”落星苦惱的想了好一會兒,才從腦中找到了一個比較適合的詞語,“……很怪異,恩,就是很怪異的女人的慘叫。我說你們不會誰把女妖帶到了城堡之中來了吧?”

    “沒有啊。”

    “那裡有。”

    “誰敢啊。”

    “怎麼可能。”

    “怎麼都不會做出這麼不知輕重的事情來的。”

    黑袍與巫妖們紛紛搖頭表示清白,落星口中的女妖是“幽魂女妖”,一種死靈生物,這種生物是由帶著強大怨念死去的女人在死後因為氣怨恨變成了怨靈,她們發出的慘嚎是最為可怕的武器,那樣可怕的叫聲能輕易的將聽到這個聲音的普通人殺死。

    “女妖之嚎”是強大的死靈法術之中極致,它有著大面積的傷害以及可怕的殺傷力,幾乎所有追求毀滅與力量的法師都會以這個法術為其目標。但作為追求毀滅與破壞的黑袍法師們的“女妖之嚎”卻同其他的法師完全不同,一般的法師會按照魔法典籍之上用魔法模擬出女妖的嚎叫,雖然是模仿的,但是威力仍然可怕。但殘忍的黑袍法師則有著完全不同的做法,他們會找來一個貨真價實的“幽魂女妖”,通過各種黑魔法的殘酷手段長時間的折磨著將這只女妖,同時用簡單的幻象魔法侵蝕並且控制這名女妖的神經。這個過程往往會不間斷的持續幾十年,直到這名女妖變成心中僅僅懷有怨恨的殺戮機器為止,雖然過程比較麻煩但收獲同樣也是可觀的。當在戰場之上召喚出這樣的一只貨真價實的女妖,其破壞力是十分可怕的,這只女妖一旦被解除束縛就會爆發出可怕的尖嚎去殺死她看到的所有的生物,上十年的折磨所帶來的怨恨與憤怒足以讓女妖痛恨整個世界。

    地獄之中是這樣,而在人間一些游魂女妖罕見的地方甚至有黑法師專門將女性殘忍的折磨虐殺,而心懷怨恨的女人死後變成怨靈會繼續被這些法師所折磨,其中慘烈讓人發指。

    落星知道房間之中的幾名黑法師就已經在他們的實驗室之中囚禁了這樣的女妖。但是這樣的女妖是絕對禁止帶入到城市之中的,在巴爾看來這和身上揣著一顆超大面積炸彈在街頭走路沒啥區別,而且女妖之嚎的殺傷力要遠遠大於一般的炸彈,萬一不小心女妖嚎叫那麼一下那麼方圓幾千米的人只怕就要死絕了。

    曾經就有一名黑法師因為太過寶貝他們的女妖所以將這些女妖關在飾品之中隨身攜帶,巴爾知道後直接把這名法師給砍死,靈魂放到了飾品之中和那些女妖作伴去了。並且以此為例立下了規矩,從此之後就沒人敢把女妖帶到城市之中了。

    “真的不是你們的女妖?”落星看了一圈,她想了想也覺得自己手下這批法師沒應該不會那麼蠢:“那麼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咦,還在叫?哎呀呀,這叫聲可有夠奇怪的。難道是野生的女妖溜到了城市裡?等會派人去查一查,現在新的城堡與法師區都在建造之中,奴隸本來就不夠用,可別出了什麼事情。”

    “是,”一名法師躬身之後便退了下去安排人手去做亡靈偵測,當然最終也沒能找到那個發出奇怪叫聲的“女妖”。

    七層地獄的最深處,地獄的第七層奈瑟斯初看起來是一片的平原,但是在這片平原之上四處散布著比最深的海溝還要深的峽谷。這些深不見底的峽谷延綿不覺,直至天邊的鏡頭。大多數這樣的壕溝與峽谷是天然形成的,但是也有一些像是在地面之上切割爆裂而成的。

    在一條有著難以置信的深度和寬度的峽谷之中聳立著一座地獄堡壘——馬爾謝姆,這座堡壘以它黑暗,高貴,煉獄般的美,屹立在這條峽谷中。這座要塞無比巨大,高聳入天,要塞的頂部甚至要高出平原幾千米,站在要塞的底部仰面躺下看著天空更本無法看到要塞的頂端,就連最善於飛翔的巨鷹想要從要塞底部飛行到頂端也需要花上一整天的時間。

    馬爾謝姆是外層界已知最大的堡壘。它的規模大到容納了上百萬的魔鬼。馬爾謝姆的主人,第七領主,正是無可非議的九層地獄之王阿斯摩蒂爾斯。

    現如今阿斯摩蒂爾斯正坐在他的王座之上認真的聽著部下的簡報,阿斯摩蒂爾斯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普通人的人類,他有著黑色的頭發,以及精心修剪過的山羊胡子,他的臉型沒有任何特征,如果不是他那一雙不斷噴湧著毀滅的火焰的眼睛,那麼這個人的樣子屬於那種見過就會忘記的普通樣子。

    “這麼說,九神之中的四位全部都參戰了?”阿斯摩蒂爾斯開口說話了,就算聽到了九神其四都參與到了戰爭之中這樣重大的消息之後地獄之王的聲音仍然沒有一點改變,仍然是帶著威嚴卻又不帶一絲情感的平淡的語調敘述者這件事情,就像是再說明日有雨一般。

    “是的,月神艾尼露的軍隊已經到達第一層地獄很久了,四日之前主動出擊偷襲了第一領主扎瑞爾,同叛徒內加爾一同將第一領主重創。”單膝跪在阿斯摩蒂爾斯王座之下做出簡報的是一個全身裹在黑色斗篷之中的矮小男人,就算隔著斗篷能然能夠看到他那鼓起了肌肉。這人的兜帽已經取下,但是仍然無法看到他的面孔,一張綠色的鋼制面具擋住了他的面容。他就是科林,八魔將之首。

    有人穿越科林是千裡眼,順風耳,應為這個多元宇宙之中很少有科林不知道的事情,他掌控著一個巨大的,遍布整個多元宇宙的的間諜網絡,從七層地獄最深處的奈瑟斯到天堂山的光輝之城都有著他的耳目,科林有著許多綽號與名字,其中的每一個都足以讓人驚懼不已,而一次將這些綽號聽完的人很有可能被這些可怕的名字給活活嚇死。

    在一般情況之下八魔將是地獄之中的大將軍,他們掌握著可怕的力量,但就算如此他們也服從與七層地獄的七位領主們的命令,八魔將們每六十六天便在奈瑟絲的馬爾謝姆要塞之中開一次例行會議,他們負責策劃並且參與到對深淵惡魔的血戰之中。但無疑的,八魔將最為忠誠的對象是地獄之王。

    “的軍隊如何?”阿斯摩蒂爾斯問道:“深淵那邊沒干什麼蠢事吧。”

    “沒有,我們的大軍同仍然深淵的魔鬼在灰色荒野之上對峙著。”事實上魔鬼與惡魔的血戰無時無刻不再進行著,一秒鍾都沒有停止過,甚至是在天堂同時向著地獄與深淵同時發起進攻的同時,八魔將也仍然按照著原定的計劃率領著大軍在被成為“灰色荒野”的位面上同惡魔大軍激戰著。直到現在由於天堂的猛烈進攻,使得不論是地獄還是深淵的軍隊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平息戰火,兩軍進入到了謹慎的對峙之中,雙方的高層不約而同的將大規模的軍事行動全部取消,但小范圍內的摩擦與戰斗卻仍然時有發生。

    “深淵那邊的情況如何?”

    “惡魔的損失十分慘重,”科林說道:“戰神阿瑞斯與火神洛丁的人干的很不錯,深淵前二百層的惡魔幾乎被全部摧毀。上層位面的第二波援軍已經快出發了,神靈這次是想將下層位面徹底毀滅。”

    地獄之王只是冷笑了一聲,並沒說什麼。事實上科林也明白自己的話語對於阿斯摩蒂爾斯來說不過是一個笑話,地獄之王雖然不過是一名上層魔鬼,但是卻毫無疑問的擁有著真神的力量,更何況還有著最為雄偉的馬爾謝姆要塞與龐大的魔鬼軍隊,面對這樣的城堡就算是九神也只能歎息,說什麼將下層位面徹底毀滅完全是不可能的。

    但如果什麼都不做些什麼的話就必然會遭受到慘重的損失,這樣的損失是阿斯摩蒂爾斯不願意承受的,況且,他也不喜歡失敗。

    好一會兒,地獄之王才說道:“把軍隊撤回來吧,所有的。地獄現在需要他們。我們現在沒有必要同惡魔戰斗,與惡魔的恩怨可以先放一放,先把天界的愚蠢者趕走再說吧。”

    “可是……”

    “不用解釋,你的顧慮我明白。”

    兩只龐大的,互相仇視的,並且多次血戰的軍隊對峙在戰場之上,可不是想打就打,想走就能走的。不論是魔鬼,還是惡魔,在兩軍沒有分成勝負之前若想就這麼安然的撤軍幾乎是不可能的,不論那一方的後退都將會引起另一方的追擊,撤退就很有可能變成潰逃。這樣的做法同在與敵人決斗的時候轉身逃跑是一樣的行為,將背後暴露在敵人的面前是最為愚蠢的做法。

    縱然是八魔將也無法完成這樣的任務,現如今就算雙方都有著撤軍的想法,但是也沒有人敢先動。不論是魔鬼還是惡魔,如果當對方將後背露給自己的時候沒有人能夠忍受住不去攻擊的。

    “我會寫一封信,這封信將由使者帶到深淵中去交給有著足夠權勢的惡魔,”阿斯摩蒂爾斯說道:“信中會像深淵的惡魔們表示出足夠的誠意,這個時候已經不是我們雙方戰斗的時刻了,我會提議休戰。十年的休戰時間。”

    “你,你是說……”科林被阿斯摩蒂爾斯的話語給驚呆了,一時之間這名讓整個多元宇宙都要顫抖的魔鬼甚至連話都要說不清楚了,他驚慌的說道:“這,這可能嗎?”

    “只要去做,”阿斯摩蒂爾斯說:“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不可能的事情。血戰會暫停,十年,不過是一瞬間的時間,況且同上層位面的戰斗何嘗又不是血戰的另一種形式呢?偶爾也該換一換對手了,否則戰爭就顯得太過乏味了。”

    既然阿斯摩蒂爾斯殿下這麼說了,那麼這個事情也就這麼定下了。阿斯摩蒂爾斯殿下的話說的多麼的好啊,“只要去做,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不可能的事情。”換句話說就是就算是最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只要你去做了,那麼就會有一絲希望。

    可是在科林看來這一絲希望不會比突然有一天惡魔們全部因為不明願意把自己給弄死了要大,阿斯摩蒂爾斯殿下雖然偉大,但是想要把同惡魔的血戰暫停下來那就太過荒唐了,從科林出生的時候血戰就有了,事實上科林所見到的最古老的典籍之上都有著血戰的記敘,幾萬年,幾十萬年之間血戰幾乎從沒有停止過。魔鬼殺死的惡魔的頭骨頭在第一層地獄裡都已經建造出了一座高聳如天的白骨塔了,這要殺死多少惡魔才能做到啊。但事實上那裡的惡魔頭骨僅僅只是魔鬼所殺死的惡魔之中的非常非常小的一部分而已。而且惡魔殺死的魔鬼一點不比魔鬼殺死的惡魔要少。

    在這種情況下想要和惡魔和談?

    抱著這種想法科林把自己的大部分時間放到了率領軍隊撤退的計劃之上了,以便在地獄之王需要的時候隨時能將軍隊同惡魔的對峙之中撤出來,並且要將損失減到最小。

    而那讓他感到頭疼的任務科林在阿斯摩蒂爾斯殿下的授意之下將它交給了第一領主扎瑞爾,畢竟那裡是第一層地獄,那裡是地獄的最前方。

    就讓那個讓人討厭的女人去頭疼去吧。

    扎瑞爾看著手掌中心的戒指一個勁的歎氣,這枚鑲嵌著深藍色寶石的精美的空間戒指是一件珍貴的寶物,它能夠容納上千人的武器裝備而不會顯得有絲毫擁擠。

    但現在這枚戒指之中僅僅只放了兩樣東西,一封信,信上用普通的紅色印泥封好,印泥之上是一個讓人心驚膽顫的標志,那是阿斯摩蒂爾斯的標志。另外一件東西則是一枚徽章,一枚沒有任何魔法的普通徽章,只不過徽章樣式讓人感到害怕,那同樣是阿斯摩蒂爾斯的標志,如果帶上他那麼就代表你成為了阿斯摩蒂爾斯也就是地獄的使者。

    要是拿著這封信,帶著這枚徽章走到深淵之中,恐怕沒有走出十步就會被惡魔們圍毆而死吧。野蠻的惡魔可不像魔鬼會講道理,事實上就算是文明的魔鬼見到了惡魔也不會去講道理,雙方早就沒什麼可以說的了。

    “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扎瑞爾冷笑著說道:“同惡魔的和平?這種荒唐的事情怎麼可能會發生。”

    “但是任務就是任務,”坐在扎瑞爾之下的是一名地獄煉魔說道:“任務是必須完成的,我們無法違抗地獄之王的命令。”

    紅褐色的翅膀將這名說話的地獄煉魔的身體裹住了,看起來就像是披上了一件詭異的長斗篷,他頭頂的雙角又一只已似乎被鋒利的刀劍給斬斷了,斷口平滑。而在地獄煉魔猙獰的面孔之上是一只如同蘿卜一般的長鼻子,長鼻子之上如同穿耳環一般穿著五只魔法戒指。

    這是扎瑞爾坐下的大將軍威廉森,在最近一段時間的戰斗之中他有著傑出的表現,威廉森將軍不論是力量還是智計都十分出眾。就算是在那樣危險的戰場之中威廉森將軍都沒有受到過哪怕一點點傷害,他謹慎,而且機警,不論是魔鬼,惡魔還是精靈或者是翡翠龍都沒能傷害到威廉森將軍。

    不過在一次威廉森將軍對扎瑞爾大人動手動腳的時候卻被戰神馬爾斯給撞上了。那個禿頭蠻子當場就砍下了威廉森將軍的一只角,並且野蠻的對著將軍吼著不要動我的女人。正因為這樣威廉森將軍頭頂那雙本來健壯的雙角變成了獨角。

    “命令當然是無法違抗的,但正是因為這樣我才為難啊。”扎瑞爾揉了揉額頭疲倦的說道:“到底應該派遣誰去做這個使者呢?作為地獄的使者,他的地位一定不能太低,而且要有著一定的能力與勇氣。這可是一件光榮而間距的任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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