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修仙 第三部 第二百一十六章 開壇授道
    寰龍霄和元帝之間自然有通信渠道,因此寰東霄即使剛回來。風青前往極西之地的所有事情知道的很清楚。

    「蝶兄,你我不服老都不行,看看風青這一年多的變化,咱們真的老了。」三人邊走邊說。

    「哈哈,後繼有人還不好?都記不清忙了多少年了,也該歇歇嘍!以後就是他們的天下了。」蝶世飛文氣的臉上露出欣賞的表情。

    風青聽了可是心中一緊,元帝的意思他不知道,但是寰龍霄和蝶世飛這樣的身份,既然說出這樣的話,就值得考究了,真要被他們視為接班人,可是件麻煩事。

    風青可從來沒有想到被他們這麼重視,更何況這後面的責任,更是重若泰山。

    「呵呵,兩位前輩過獎了,只是機緣巧合而已。」

    寰龍霄深深的看了風青一眼,心道:「箐遠山這老傢伙把女兒都給你了,能讓你跑了?」

    風青注意力沒有放在這些方面,笑道:「寰前輩,在西方的時候,得知您被人算計,一直很擔心,見到您無恙,算是安心了。」

    「哈哈,謝謝小友牽掛。」寰龍霄大笑道,他知道風青是想打聽玄明子的下落,擔心自己的話題,只是想往玄明子身上3罷了,「玄明子沒有事的,你不要擔心,具體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

    風青心中一驚,反而擔心起來,寰龍霄和蝶世飛都不說出具體的情況,說明祖師去辦的事情十分機密,連自己都不能知道。但是寰龍霄都不知道具體的情況,那就是十分危險了,不由皺了鄒眉頭。

    「哈哈。你放心好了。三個上古仙人都被我們引開了,玄明子幾個都不是好惹的,沒有人能奈何他們。放心好了。」

    風青按下心頭的不安,「仙界屏障已經消失,兩位前輩又解散了仙盟,可有讓小子效勞的地方?」他知道新舊兩代大帝不會平白無故地找自己。

    「你說西方那個地方是人為建造地。可有什麼根據。」寰龍霄淡淡問道。()

    蝶世飛沒有露出意外的神色,想來剛才暗中已經和寰龍霄交流過,也是急切的望著風青。

    「沒有根據,不過一些蛛絲馬跡能證明。」風青整理了一下思路回答道。先前他並沒有十分在意這些。

    地下冰泉內地筆直通道。七彩空間內的神秘陣法,七個門內的寶貴經驗,和外界需要至微境界才能進出的空間夾層等,都似是人為地。

    寰龍霄二人聽後也陷入了沉思。真如同風青所言是人為建造的,那麼還有存在於上古仙人之上的存在。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層次?怎麼從來沒有發現過?

    風青也說出了自己地懷疑,仙界之內應該遺留有什麼痕跡,被上古仙人發現,確信極西之地地存在,否則上古仙人和三位佛祖不會貿然進入極西之地的。

    只是留下來什麼痕跡呢?怎麼別的人沒有發現?

    需要達到一定的層次才能覺察到?

    這些東西沒有人能確定,只能去猜想。

    風青被兩人的凝重的神情所感染,回去之後也開始思考起來。

    由於屏障消除地原因,乾宇、烈鳳等人都有事請忙。見不到蹤跡。

    只有齊蒙、可罄由於剛到仙界沒有多久。對屏障的消失倒是無所謂,除

    了修煉不用操心什麼。

    齊蒙來到仙界已經大半年的時間,因為風青提起過他的名字,仙盟在他飛昇仙界後,就安排來到了落霜城。乾宇一直負責照顧他二人,中間閒聊的時候,也知道不少關於仙界的事情。

    不過他還是樂與和風青交流,首先風青和他關係親密,其次風青的經歷不同尋常,常能帶給他一些觸動。

    因此閒暇的時候,幾人就在一起交流。

    齊蒙、可罄聽了風青講述聖山聖晶、怪潭之下、西方之行,也是興趣十足,算是長了見識。

    在修真界,可罄自從和風青等一起探過冰魅人的情況後,就回到門派修煉,直到有成後才尋找齊蒙。

    而最近數十年多和齊蒙一起驅逐冰魅人,關係更是不同尋常。現在二人隱約間如同伴侶一樣。

    風青就時常拿他們兩個玩笑,卻也不見二人反對,知道二人已經默認現在的關係。

    齊蒙和可罄都沒有尋找他們師門的機會,特別是齊蒙,一脈單傳,茫茫人海,況且現在仙界大亂,根本不知道如何尋找他師父。

    幸好的是仙宮有一處特殊的地方,鵲崖,只要留下一絲神識,算是登記在冊,查找他的人能辨認出來。和地球上的告示一樣,專門用供仙人門使用,能尋找失散的朋友。

    相互之間已經比較熟悉,而且齊蒙二人現在確實很弱,風青當仁不讓的負責起傳授經驗的角色,即使箐柔也常來聽上一些東西。

    風青沒有傳授具體的招式等,多是得到的宇宙經驗,這些可比修煉功法之類的珍貴太多。

    特別是來自七彩空間的經驗,就是告訴仙人們如何認識世界,認識微觀世界。學習了這些東西,雖然不敢說能達到至微境界,但是對修煉卻大有裨益。

    烈鳳、乾宇夫婦某天到來時,偶然聽到風青的講法,立即如獲至寶的留了下來,相比於齊蒙,他們能得到的東西更多。

    其間道一祖師想來找風青,卻也聽了上癮,手舞足蹈,把其他幾位祖師都喊了過來。

    風青見祖師都來聽,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了,不過寒雲祖師說了:「論道無先後,只管講你的。」

    得了祖師命令,風青沒有了顧忌,知道這些經驗對尋常仙人大有裨益,也不再謙虛。全心全意的講解起來。

    逐漸的。玄真派熱鬧起來,在座的仙人中的好友、好友的好友等,都來旁聽。聚集地人越來越多,足有三百多人。

    而風青講解地地方,早從一間小屋移到室外的空曠之處。

    風青有自己的打算。這些來自天地宇宙地經驗,聽到時大獲啟迪。但每個人的機緣不同,能不能有所感悟,要看個人的機緣了。

    風青不怕人聽去,他這樣做是為了玄真派。為了身邊的朋友。為了自己在意地人。

    自從進入七彩空間後,風青知道自己早晚還要再一次來到,很有可能就離開了仙界,但是走之前要給們派留點什麼呢?也不枉為玄真派弟子。至少建立起一定的人脈。qi書書從自己這裡獲得恩惠的人,以後門派有了麻煩。還能袖手旁觀嗎?

    記得修真界的老哥「醫聖」渡松,當年自己被人欺負地時候,他只是說了句話,前來幫助地人可是讓所有人震驚。

    而自己講述的東西,風青是知道其珍貴處的。其一,這是得自七彩空間的成系統地天地奧秘,比起尋常人感悟,東一鱗西一抓的系統太多。

    更難得地是,風青本身達到了至微境界,而一路修行下來,更是靠悟通天地的奧妙為基礎:大道至簡、大道至繁、上善若水、至微境界。每一個都是代表著天地至理的一部份。

    因此他更加能體會出得自七彩空間寶貴經驗的奧妙,經過自己的匯總,再以某種簡單的語言表達出來,更是令人聽得心曠神怡。

    當然,一些需要重點注意的地方,他只是當作尋常部分講出,沒有重點提起。這些淨化部分,只有親近的人才能得到。

    有諸形於內,必形於外。這些經驗風青已經理解的十分透徹,才能用語言表達出來。而且有意無意間,風青的精神波動會隨著講解而波動,把更能渲染他所講述的境界,讓聽者能心領神會。

    講經會得規模越來越大,人越來越多。很快,連道一祖師這樂天派也愁眉苦臉起來,因為每天都有仙人給他打招呼,想要進入玄真派,聆聽風青的講解。但是,這裡的空間有限,如何能容得下更多的人?

    因此道一祖師十分煩惱,好友,或者是稍微親密的友人,都已經在屋內混到座位,有一席之地,而且混到座位的人卻不會再離開,即使風青講完,也端坐在座位上,等待風青第二天的講解。

    幸好的是,這些成了仙的老傢伙們,不用擔心吃飯、如廁等問題,每天風青三個時辰得講解結束後,他們就在原來的位置端坐,感悟這些新知識。他們清楚風青所講的東西中是何等的寶貴,錯過這個機緣,怕是再難聽到。

    因此很多人聽到消息後,想要求一個座位。但是整個院落內能容得下人的地方都已經塞滿,站都站不下,如何能還能有座位?雖然道一費力解釋,卻還是有人不理解,悻悻而去。

    道一愁眉苦臉的來找風青,風青聽後也是心驚,這點倒是沒有料到,原本想給門派留下寬廣的人脈。卻沒有料到這麼多人來聽,現在卻險些壞事,惹下禍端。

    是不是要尋找個寬廣的地方,布上幾個陣法,容納更多的人?

    不用他思量,因為烈舞來了。

    烈舞早聽乾宇幾人講過風青最近授道的事情,但是他事情較多,一直沒有機會來聽,不過聽乾宇簡單的描述,卻已經知道風青這次講經不簡單。

    而且乾宇有點惆悵的表情讓烈舞好笑,用乾宇的話來說,「怎麼風小弟講出來的東西我轉述一遍,卻沒有風小弟的神采呢?好像少了其中的神韻。」

    烈舞大笑,「這些話你能轉述出來又能怎麼的?你沒有感悟透,體會到其中的奧妙,怎麼能用心神來表達出來?雖然我沒有親自去聽風小弟的講解,不過這些東西必定是他感悟出來的。親自聽他講解的人,才能感受到他自身無意間流露出來的神韻,更能領會其中的奧妙。」

    而此時烈舞有了閒暇時間,剛才好不容易才擠了進來,站在內室聽了片刻,卻已經入迷,才想找個位置,親自聽風青的授道。

    風青卻是愁得很,千萬別好事變壞事了,沒有因此而結識更多的人,反而得罪人就麻煩了。

    忙把這些顧忌告訴烈舞,問問烈舞是不是有什麼辦法。烈舞神情古怪的看著風青,笑道:「你小子真有你的,想起咱們次見面,你剛破了上古仙人的仙陣,只是不到天仙修為,現在可好,短短時間就能講經授課了。」

    風青謙虛道:「呵呵,只是一些前輩留下來的東西,我轉述出來罷了。」

    烈舞笑罵道:「只是轉述出來?你小子!知道為這麼多人為什麼不敢開壇授道嗎?」

    風青想了想,確實沒有聽說過仙界有這樣的事情。

    烈舞深深的看了風青一眼,「仙人的修煉中,誰沒有一點自己的心得?這些東西往往是通過天地至理悟出來的,自己明白,但是不知道如何講述出來,如何把其中的神韻講述出來,很少有人能做到。因此,沒有人敢開壇授課,因為講出來的東西都是大家都知道的道理,但是僅僅局限於知道,其中玄妙的東西,確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講不出來。」

    風青一愣,隨即想起次見到聖晶之時,也是悟通至微境界的時候。

    當時自己可是先悟出了生命的本質,對於自己來說的本質:生命就是自我。

    這個道理別的人肯定也聽說過,但是有幾個人能真真切切的悟到?幾個人能真真切切的把其中的神韻講解出來?並且沒有切身體會的人明白其中的道理嗎?怕沒有幾個人。

    因此也沒有人敢開壇授道,即使仙界的歷史上有過,卻也是一些大佬們拿出自身最擅長的,能形於內表於外的東西拿出來講解。

    卻已經是很少有人能做到。

    但是風青無意間對齊蒙二人講解這些,從內心深處想把這些真義講給昔日的兄弟聽。

    他不知道還有這麼多規矩,不知道能把這麼多經驗講出來是多麼的難能可貴。

    剛開始僅僅局限於他們四個人內部進行,隨著乾宇夫婦、烈鳳、幾位祖師的加入,都如蜜蜂見到蜜糖一般,每天聆聽著風青的授道。

    間或幾個往來於玄真派的仙人聽見,如獲至寶,也都賴下來不走了。當然,關係親密的人他們自然會邀請來,因此,如同滾雪球一般越來越大。

    有些人開始的時候還不信,報著來看看,或者是砸場子的心態。一個小小的玄真派後輩,能講出來什麼?豈能達到傳授大道的境界?

    但是由不得他們不信,只要來聽過的人,沒有一個不心悅誠服的,賴在這裡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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