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才】的魔獸?」
「有靈性?」
四人的眼睛開始發光。
在我把紅印帶回來之後,選擇性的把這類魔獸的特性說了一點。不過,如果這四個人知道紅印不僅僅會【才】,而且還會說人語的話,不知道又是怎麼樣的一副表情。
希望這只魔獸能幫助我解開我【才】的秘密,不然的話,我犧牲這個秘密來換取的代價就大大的不值了。
「這是屍體,紅印是剛出生的幼崽,暫時由我照應。」我懷抱著睡得香香的小小的紅印,一臉誠懇的模樣「朵朵就不打擾師父跟幾位前輩研究了。希望這只魔獸,能為幾位前輩提供一些靈感。」
趕快發現,趕快解開我的疑惑吧。
「嗯嗯嗯。」
四個人的心神已經被白毛的魔獸屍體全部吸引住了,幾個人圍著白毛魔獸,又開始神神叨叨起來。我抱著紅印,倒退出房間。
呼,被四個高手那發亮的眼睛同時盯著,還真是不小的壓力啊。我抹了抹額上的冷汗,結果卻碰到了束在額上的黑巾。
對著鏡子,我解開額上的白巾,右手輕輕撫上額上的黑蓮。黑色的蓮花,就像詛咒一般的烙在我的額頭。【共生契約】嗎?閉上眼睛,果然能感覺到紅印那平穩的心聲。
「應該,沒有什麼大的問題吧?」我瞇著眼睛,不由的自言自語道。
一圈一圈的圍起白巾,我很快收回了心神。輕輕的把紅印放到準備好的小窩裡,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從懷裡拿出「長生果」,拿出紙筆,我開始進行研究。
過了大半天,我放下手裡的筆,面前放著我辛苦了半天的成果。
「雖然時間很短,但可以肯定,藥效果然差了很多啊。」我輕吮了一口黑色的藥汁,很快的分析著藥的藥效「唉,看來還需要多多努力才行。」
說完,我又再接再厲,取出培養好的種子,繼續開始我的實驗。
就這樣,過去了三天。我對於自己的研究的心得也越來越多,只是被紅印吸了一點【才】,再加上原本睡眠就不多,搞得現在無比憔悴的模樣。
要不要偷偷去讓紅印吸點那四個人的【才】呢,反正他們的【才】相當濃厚均勻,給紅印當補品,也不過是小菜一碟。不過還是算了,如果被他們發現紅印會及吸【才】,估計那四個人的眼睛大概會紅的發紫吧。
「小朵朵,你師父我終於出關了。」
正辛勤的像個小蜜蜂打掃著屋子的我,本能的一個邁步,閃到角落的一邊,躲過了撲向我的黑影。黑影就像預料到我的動向,也跟著緊緊的貼了過來。
突然想起這裡是莫問天的地方,暫時不會出現敵人。而這熟悉的聲音,也使我在最短的時間裡想起,聲音的主人是誰。
就在這閃電之間,我動作一滯,只在這短短的一瞬間,黑影便撲到我的身上,如同無尾熊似的掛到了我的身上。喂喂,這傢伙真的傳說中溫文爾雅的莫問天,那個高傲的大醫師。真是我的舅舅?真的是我的長輩,而不是身份顛倒?
「師父,你下來,去洗澡再過來。」
呆在那間房裡幾天,飯都來不及吃,當然澡都沒有洗。雖然莫問天有輕微潔癖,但面對他的愛好,他也好幾天沒有洗澡。把收好的衣服塞進莫問天的懷裡,直接把人推進裡面洗澡。
既然人出來了,那就好好做一頓豐盛的菜吧。唔,而且,人出來的話,那我的【才】,應該理出頭緒了。果然不愧是傳說中的人物,只是短短半個月不到的功夫,似乎就找到了頭緒呢。
很快的,四個洗完澡的人,邊擦著頭髮邊聊著天。
「師父,三位前輩,快過來休息。」
「朵朵,你的額頭怎麼了?怎麼包紮起來了?什麼時候受傷了?」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莫問天便出現在我的面前,輕摸著我的額頭問道。
黑線,貌似我束著白巾已經有好幾天了,前幾天送飯的時候,居然一直沒有發現。
「沒有受傷,只是刺了朵黑蓮。」我主動的拿掉白巾,一臉若無其事的說道「怎麼樣,師父,刺得惟妙惟肖吧?」
「朵朵,撒謊可是不好的行為。」莫問天收起了笑臉,一臉嚴肅的看著我,右手按在我的額上「黑蓮上覆著死者的【才】,是被強行做了什麼,對不對?」
「……對。」
「這裡應該不會有外人進來,有人來的話,我也應該能感覺得到。」莫問天的眼神銳利,直接盯著我的眼睛「你老老實實的告訴師父,為什麼你會被人攻擊?留下死者種下的【才】。」
「我明白了。」
於是,我便把與白毛魔獸之間的打鬥老老實實前前後後的告訴莫問天。
一般被這種特意種的【才】,有種專門能除【才】的人能夠除去。但如果有人以死亡的方式,用類似於詛咒的種下【才】,是很難除去的。從我兩世的經驗裡,還沒有遇到哪個人能除死人的【才】。
所以,想除身上的【才】,身邊的四個人,正好可以的利用。當然,這種事情當然要對方自願才行。人情債,雖然我無所謂,但我不想隨便欠債。
「原來,朵朵的【才】,居然是那只魔獸種下來的。沒想到,那只魔獸不僅擁有【才】,居然還有這種能力。普通的魔法師,可是不會這種能力的。」
所以,就拜託師父跟幾位前輩多多幫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