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惡女當家 正文 第一六三章 艷冠群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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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綿媽生日快樂,hppybirthy愛你哦mu

    夜店的舞台幾乎都有活動升降板,但台下坐著的觀眾由於視線問題基本看不到舞台升降板的工作情況,在他們看來,就是這個舞姬明明這一刻還站在這裡,但下一刻她已經出現在了另外一頭,中間的奇妙之處用移形換影來形容也不為過,再加上夜店中經過顏夜曦和譚信守、譚治木父子研究出來的幻燈效果(工作原理請參照古時的走馬燈,效果近似於現代的PARTY燈光效果),真個兒把一眾來賓看的目瞪口呆、拍案叫好。

    但在眾人的視線死角的二樓上,顏夜曦正雙手抱胸皺眉看著下邊觀眾的反應,好一會兒才搖搖頭道:「失敗,舞姬站在升降板上還會晃悠,升降板的平衡性需要再加強;舞台一圈的座位,實在太緊湊了,還有的實在太靠近舞台,基本上都是從仰角看舞台了,這樣看不到最佳的舞台效果,一樓還是得設計包廂,半開放性的,這樣隱蔽性才會更高,不用像現在這樣一堆人擠在一起,稍微熟悉一點的馬上就認出來了;還有那些侍應,反應要機靈啊,客人的酒水都沒有了還不曉得上去加上,當侍應就是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請他們回來是看表演的嗎?」

    顏夜曦連珠炮般的挑刺兒,身側站著的譚治木和知畫邊聽邊微微點頭,爾後也提出了一些自己發現的小瑕疵,不待台下的表演完畢,三人已經離開了二樓,各自去做事後補救工作去了。

    一曲熱舞畢。台下看客的情緒莫不高漲到了一個極點,也覺著自己的血液跟著激情澎湃地音樂變得沸騰起來,加上身邊妙人兒略微的那麼一個煽風點火。不少猴急的來賓已經開始對懷裡地溫香軟玉上下其手,滿腦子只想著長驅直入了。

    但。體驗周而已,豈是那麼好連姑娘都任玩了?所以考驗夜店姑娘們的時候到了。只見她們各出奇謀,有地用划拳喝酒搪塞了過去,有的用裝哭扮嚇到的伎倆蒙騙過關,有的直接用御姐氣場震暈對方。還有的用很傻很天真地傳說中的純潔四十五度角看著對方一直問:你在幹什麼呀?這是什麼東西呀?藉此讓來賓自己敗給自己摧毀民族幼苗的罪惡感中。

    體驗周的時限為一個時辰,眾人只覺得剛來沒多會兒時間就到了。當整個大廳變得***通明,花自憐笑顏如花的站上了舞台拍拍手道:「各位貴賓,體驗時間到了,不知道您是否滿意本店的服務?如果您覺得本店還能夠吸引您下次前來,那麼在各位身旁姑娘懷裡有一張卡片,是我們夜店一年期的貴賓卡,目前試業期間辦理,只需繳納五百兩一年的年費。那麼這一年中您到我們店裡來消費都可以享有優惠,而且持有貴賓卡的可以享有優先預定權,也就是說。即使今天客滿,但是您有貴賓卡。我們就可以安排優先讓您過來。如果您覺得不需要貴賓卡。那麼在您離開地時候,我們會為各位免費送上本店一年有效期的會員卡。日後各位可以憑著會員卡到我們店裡來。謝謝大家。」

    花自憐語音剛落,底下坐著的鶯鶯燕燕就高高地挺起胸脯用魅惑的眼神看著身邊地來賓。

    「張先生,您地身份這麼高貴,難道每次過來的時候還要等候排期不成?」

    「王先生,我們可不能輸給別人哦

    「李先生,要嘛要嘛,難道你不想隨時想來就隨時可以看到我嗎?」臉上帶著無懈可擊的微笑看著底下的姑娘使盡渾身解數想讓來賓從她們的胸前拿出那張所謂的貴賓卡,但成功者似乎寥寥無幾。

    眼看著送客的時間就要到了,花大姐挑了挑眉,手背到背後沖舞台後側負責演奏的阿米尼佳做了個手勢。

    正當那些來賓吃著豆腐可就是沒幾個人願意出銀子定VIP卡的時候,輕柔的笛子聲又開始響起,沒一會兒,一個縹緲空靈的聲音開始迴盪在整個夜店,由於夜店大廳的設計有模仿意大利歌劇院的擴音和回音結構,所以這歌聲聽起來仿如自四面八方傳來,又如仙界靡靡之音,讓那些來賓和姑娘都不由自主的停止了嬉鬧,靜靜的側耳傾聽這天籟。

    「雪花飄,飄起了多少愛戀?雪花飛,飛起了多少情緣?蓮花開在雪中間,多少的希望,多少的心願,默默等待舊情人,但願情意永不變,雪花片片,飛,飛滿天。雪花飄,飄起了多少愛戀?雪花飛,飛起了多少情緣?往事如夢似雲煙。多少的甜蜜,多少的懷念,縱然相隔那麼遠。真情永駐在心田。雪花片片,飛,飛滿天。」

    台下眾人何曾聽過如此動人心弦且空靈美妙的歌聲?每個人都一副如癡如醉的表情陶醉在這足以繞樑三日的歌聲中,眼睛卻在一刻不停的搜尋著歌者究竟是何人。

    有那眼尖的驀地看到一抹白影在舞台後側閃過,立即就推開了懷中的女子跳了起來極力想要看清那抹白影的容貌,連帶著整個場中坐著的人都跳了起來,紛紛想要爭著一睹這天籟之音的主人是否也生了一副沉魚落雁的花容月貌。

    「出來,出來,出來!」不知是誰開始喊的,不一會兒,巨大的聲浪已經掩過了廳中輕柔的絲竹聲。

    但舞台後側的白影似打定了主意不願出來,任憑眾人如何呼喚就是不肯現身。於是眾人立即將視線投向舞台一邊的花自憐。

    花自憐還是那副無懈可擊的笑臉,她笑瞇瞇的看著那些帶著面具的來賓,卻豎起了右手的食指指了指上邊。

    來賓們不由自主的抬頭往上看,只見黑沉沉的一如屋外夜色的屋頂處正慢慢的飄下白色的東西,有飄到他們眼前的他們就伸手接了,一看竟是雪白的蓮花花瓣碎片,淡淡的蓮香也逐漸在廳中瀰漫。

    「這個味道,好生熟悉。」張率翕動著鼻翼,嗅著那逐漸清晰起來的芬芳自言自語著。

    「是她!」張率身邊突然有人叫了一聲,眾人不由自主的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之前舞蹈表演時出現過的鞦韆上不知何時已經坐了一個戴著純白面具的白衣少女,那些蓮花花瓣碎片輕輕的飄落,在她身邊縈繞飛舞,她身上的白紗裙輕輕的飄動著,說她是九天玄女下凡也不為過。

    「是剛才領舞的那個少女。」看到這個少女,張率腦中靈光一閃,頓時想起了剛才看舞蹈表演時少女從鞦韆上蕩過時留下的餘香正是這個味道。

    少女在鞦韆上輕輕的晃著,潔白如玉的小手在臉上一抹,那個遮去了她大半張臉孔的面具就被她摘了下來。

    眾人在看到少女的容貌時皆倒吸了一口涼氣,那欺霜賽雪的麗顏是怎生的一個國色天香?少女自顧自的在鞦韆上輕輕晃動著,那些落在她裙上的花瓣碎片也隨之再次飄落,見著眼前落英繽紛的唯美景象,少女的唇角忽而上挑,勾出一個微笑的弧度,這一笑,少女那仿似冰雪女神的容顏頓時冰消雪融,染上了春天的和煦與純真。

    「她是誰?」張率只覺得自己的呼吸在這一瞬間就被那個天仙也似的少女奪走了,眼裡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庸脂俗粉。

    娟娟不甘的嘟起了嘴,暗暗掐了張率一把才氣嘟嘟的回答道:「她是我們夜店的鎮店之寶,第一舞姬花冠群啦。」

    「花冠群?好一個花冠群,果然艷冠群芳,花中之王。」張率的口中不停地咀嚼著花冠群的名字,心醉神迷的樣子氣的娟娟差點拂袖而去。

    花自憐很是滿意花冠群出場造成的效果,她抬眼向二樓看去,只見顏夜曦正攬著一身白衣的十二看向她,微勾的唇角是對她的讚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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