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白領前妻 正文 第九十章
    明秀麻衣打開了那個精緻的匣子,「菊一文字則宗」冷雪漓猛然驚呼出來,菊一文字則宗,日本歷史上最著名的一把太刀,刃長鋒刃極長,刀身細且薄,刀柄上刻有瓣菊花。瓣菊花是日本皇室的象徵。後鳥羽院時期備前國刀匠則宗所作,一文字派的代表作品,號稱一文字派的第一名刀,因為刀柄上的菊花,被命名為「菊一文字」。

    「不錯正是菊一文字,這三年來我費勁心機才得到這把名刀,原本是想在我們重逢的時候送給你,看樣子是永遠用不到了!」明秀麻衣悲哀地對沈越說道。

    沈越沉默不語,他望著明秀麻衣那清麗完美的臉龐油然說道「明秀,是我對不起你,不過這份禮物太過貴重了,我不能收!」

    明秀麻衣冷笑,神情裡卻有說不出的悲哀和嘲諷,「珍貴?你從我這裡拿走的東西那一樣都比這件珍貴,況且我要送你的不是菊一文字,我要送你另一件禮物!」

    說完明秀麻衣表情神聖地抽出了那柄精緻優美若工藝品的太刀,雙手倒持鋒利的刀身對準自己的胸膛,她眼神古怪而深情地看了一眼沈越,語調飄渺地說道「滄月,我一輩子都像是活在籠子裡的鳥兒,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才真正覺得自己是一個女人,一個平凡而幸福的女人,不過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滄月你已經忘記了曾經的誓言,現在我就要用鮮血染紅你的婚禮!」

    說完後明秀麻衣闔上秀目緩緩推動了手中了太刀,在場諸人沒有想到明秀麻衣的性情如此的剛烈與瘋狂,大家都沒有及時反映過來阻止明秀麻衣的舉動,惟有沈越始終保持警覺,他伸出手一把攥住了鋒利的刀身,瞬間鮮血順著他指縫流了出來。

    幸好刀身只是稍微刺進了明秀麻衣的胸膛,沈越手上的鮮血卻順著刀身流到明秀麻衣的胸膛,兩個人的鮮血瞬間消融在一起。

    「如果今天你不和我返回日本,就等著為我收屍體吧!」明秀麻衣冷冷地看著沈越說道。

    沈越冷冷一笑,狹長的眸子裡閃過一抹戲謔的光芒,他不顧手上血跡一把奪過了明秀麻衣手下的菊一文字,反手就給了明秀麻衣一巴掌,不屑地問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嘛?」

    明秀麻衣依舊倔強地瞪著沈越,她舔舔沾染沈越手上鮮血的嘴唇,嘶啞的聲音說道「你說的不錯這就是威脅,女人對男人最有效的手段不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麻!這是你曾經教過我的道理,我也從沒有忘記過!」

    想到曾經的日子,沈越目光瞬間又變地無比愛憐與溫柔,他撫摩著明秀麻衣蒼白的臉龐低聲問道「疼嘛?」

    明秀麻衣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酸楚,眼淚婆娑道「疼,可心更疼!」

    「明秀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的可能了,回去安心作你的皇太子妃,我會在某處為你祝福的,這輩子欠你的下輩子還!」沈越捧著明秀麻衣細膩完美的臉龐輕輕地替她梳理著凌亂的秀髮,鮮血也流在了明秀麻衣白玉似的肌膚上。

    「今生欠地今生還,滄月我不要你的下輩子,我只要你這一輩子!」明秀麻衣倔強地搖頭,她溫柔地從雪白的衣襟上撕下一塊布條替沈越包紮著傷口。

    沈越無奈地笑了,他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撫摩著明秀麻衣清秀細膩的臉龐,他一輩子活地太累了,母親死後唯一能夠給他慰藉地大概也就只有明秀麻衣和冷雪漓了,她們的性情卻截然不同,冷雪漓內斂而沉默,明秀麻衣癡情而瘋狂,他欠她們地太多了,今天或許是時候還了!

    沈越嘴角又恢復了平日冷漠而蠱惑的弧度,他脫掉了身上的黑色燕尾服遞給了旁邊的冷雪漓。

    「明秀,你說的不錯,今生債今生還,今天我把昔日欠你的都還給你!」沈越淡淡地說道,沈越的神情有說不出的蒼白與疲憊,在馮宜靜和楊薇印象中他永遠都是高高在上,所有人的命運都被他牢牢掌握在手中,此刻的沈越是如此的陌生。

    沈越洒然地扯了扯領帶,他用力將明秀麻衣的玉手放在了菊一文字刀柄上,他自己也反手握緊了刀柄對住了自己的小腹,眾人驚愕地看著沈越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沈越邪氣而冷酷地一笑,他猛然一用力,鋒利的刀身沒有絲毫地阻隔刺進了他的身體,一澎鮮血飛濺而出。

    「夠了嘛?」沈越依舊含笑溫柔地看著明秀麻衣,冷汗卻已經順著他的額頭流了下來。

    明秀麻衣瞬間就明白了沈越的意思,今生債今生還,還過後他們之間就再也沒有任何的瓜葛了,滄月你是實在太冷酷無情了。

    「不夠!」明秀麻衣強忍著不讓自己委屈的淚水流下來。

    「不夠?!」沈越笑了,他顫巍巍地從小腹中抽出了菊一文字,一澎鮮血順著刀身飛濺而出,他握緊了明秀麻衣的雙手又狠狠刺了下去,沒有任何地猶豫與遲疑。

    「夠了嘛?」沈越的笑容依舊邪氣而冷酷,只是他的臉色卻已經蒼白到極點。

    淚水早已經充滿了馮宜靜的眸子,她緊緊地摀住了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楊薇已經轉過身子再也不忍心看下去,惟有冷雪漓依舊眼神冷酷地默默地看著這一幕。

    「還是不夠!?」沈越又笑了,鋒利的刀身與肌肉又發出了一聲恐怖的嘶嘶摩擦聲。

    鮮血已經染紅了明秀麻衣的雙手,幾滴鮮血落到她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的臉龐上,她神情悲哀地望著沈越,「滄月你真地如此無情,難道寧死也不願意跟我回到日本!」

    沈越沒有說話,他漠然地轉頭從冷雪漓手裡拿過了燕尾服,又隨手將沾滿血跡的菊一文字丟到了地上,他走到馮宜靜身前,輕輕擦拭著她臉頰上的淚水,「寶貝,我們出去,你爸爸在外面已經等了很久了,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不要哭!」

    馮宜靜望著沈越溫柔如水的眸子,再也忍不住無聲的哽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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