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情道 揚 第一百六十六節
    「我們姐妹愛去哪就去拿不管你這個壞蛋的事,都是你,讓我洩露了秘密,現在我們姐妹再也不能回舞月閣了,那唯有找我們的夫君給我們姐妹一個安身之所,不然我們兩個弱質纖纖的女人去得哪」較長髮的女子說道。南宮星秀立即將目光所在雲楓的臉上,雲楓急忙擺手道「沒有啦,不關我事,禰要相信我的人格,我哪裡像那樣的人」,南宮星秀嘟著小嘴說道「你的人格除了在緊急的時候可以相信之外,平時根本不值一提,其實你不想那種人因為你本來就是」。

    無語的雲楓直瞪著那對姐妹,叫短髮的女子不屑地看著雲楓說道「就你那副身體我才看不上,那我姐就更別提了,我們姐妹所說的夫君是那兩個開始時接觸過我們身體的男人,所以雲大壞蛋你就被癡心妄想了」說罷兩名女子分別走向魯東和程標,然後挽住那粗壯的手臂嗲了起來。

    鬆了一口氣的雲楓看見魯東和程標一副靦腆的模樣暗笑道「怪不得憑他們兩人的武功也回栽在這兩個菜鳥的手中,原來是中了愛情的魔咒」。

    「楓,你要小心一點我覺得這兩個女子很不一般,但要我說,我又在一時間說不出來,總之她們倆絕對不簡單,你要多注意一點」儷擔心地說道,雲楓露出一副嚴肅表情隨即又恢復原來的模樣,見那兩個女子如牛皮糖一樣粘著魯東和程標雲楓也只好願他們自求多福,大步跨邊這一美人劫。

    香濃的湯味隨著雲楓的嚎叫聲傳入了森林,兩個突然加入的女子各自倚在程標和魯東的肩上吃著魯程二人所夾在碗裡的東西,月亮逐漸爬向高空……

    「楓,不要去行嗎?」南宮星秀突然睜開眼睛抱住雲楓向帳外走去的腳說道,雲楓搖頭轉身蹲下,輕撫著南宮星秀的長髮說道「小懶豬快睡吧,本來我以為已經做得無聲無息了,但沒想到還是把禰弄醒了,這一趟我是必須要去的,不能將隱患放在身邊而不管,放心我會沒事的,她不會把我怎麼樣的,睡吧睡醒我就會在禰身邊了」,失意的南宮星秀鬆開了手說道「你去吧,我會在這等著你回來,你回答我才睡」。

    微有所感的雲楓俯下身在南宮星秀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說道「寶貝我會很快回來的,你不用等我,明天禰捨不得起床我就打你屁屁」,「嗯,我睡了,你快去快回吧」說罷南宮星秀便閉上了眼睛,雲楓起身轉過走向帳外,臨出帳之時雲楓轉過頭一看,南宮星秀眼角正有一顆淚珠貼面而流,雲楓長歎一口氣後走出帳外飛奔森林的內部,雲楓的身影剛離開帳,南宮星秀便拉過被子掩面哭了起來,玉瓊用手指塞住耳朵不斷歎氣。

    如獵豹一樣快速的雲楓不斷跳躍奔跑在森林中,千番探搜卻無一點線索,「到底那舞月閣的基地在哪裡呢,已經快半個時辰了還沒有一點痕跡可察,早知在審問那兩隻小狐狸的時侯就問清楚,否則就不用在這裡如盲頭蒼蠅般的四處亂撞了,腳都快跑不動了,都是自己找的怨不了人啊」雲楓感懷想到。

    半柱香後,「累死了先休息休息好了,」感受到腳的軟酸的雲楓低頭想到,唇焦口燥的雲楓漫步向前穿過了難得一見的草叢,被水反射的光照到雲楓眼裡,口渴的雲楓抬頭一看不遠處就是一個小湖,雲楓衝至湖畔俯下身喝起水來,順著水平面看過一個人影正在月光中翩翩起舞。

    「好運到來時想擋也擋不了,這回可真一箭雙鵰了,嗷嗷」雲楓低聲說道,「錯了,應該是一箭三雕,上次你這大壞蛋不是殺了一群偷馬的紅巾賊麼,之後還得了一份寶圖,那寶圖上說藏寶之處就在舞月閣的大殿中,這不是一箭三雕啊,你自己說,當然如果你敢一箭四雕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以後你別想讓人家再幫你,你要知道儷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會沾花惹草的,加上那些花草也不是我可以吃的,禰就放心吧,吃醋的小女人,對了,禰還沒有告訴我禰怎麼看得懂那副寶圖啊,我只看到那有畫到寶箱之處就是埋寶的地方,禰是怎樣知寶藏的所在?」

    「笨蛋,你以為人家和你那樣笨嗎,那圖上不是有文字說明嗎。是你自己懶得看古書而不懂古文接而看不明那些說明罷了,若人家不在你身邊,我看你怎麼辦」儷不滿而有些擔憂地道。「禰不會是離開我的,所以我不用去想,如果禰真的離開我,我一定會再將禰抓回來,因為你已經是我的了」雲楓笑應道。

    「霸道的男人,竟把人家當作是你的物品,不理你了大無賴」儷甜蜜裝怒回答雲楓,「錯,不是物品而是身體裡的一部分,所以我有權去收回從我身體裡分離出去的一部分」雲楓嚴肅地說道,儷停了下來不再說話。

    原本平靜的湖面泛起鱗鱗波光,水中的圓月被細波翻皺起來,寂靜的湖面被雲楓細微呼吸聲所帶來了些許生機,湖旁的樹被風所搖晃,一片片的樹葉在空中飄轉了幾圈後不甘心地嵌入了湖面,幾不可見的波紋相互交集在一起然後又各自彈開在湖面上和著被雲楓攪動出來的波紋拼出了一副極唯美的圖畫。

    漫遊的雲楓看著清澈的湖水裡的小魚圍著自己游著,笑道「不知道是不是越偏僻的湖裡魚就越不怕人的呢,有魚有月有水有舞女就偏偏缺了酒,不然這意境就完美了」,沒有聽到儷的話雲楓立時平添了幾分愁思,可惜心中無墨欲作詩抒情卻拼不出一句。待游慢如龜的雲楓到岸之時方才在岸上跳舞的女子已經消失了,雲楓緩緩爬了上岸衣水如柱,正當雲楓煩於怎樣弄乾身上之水時,儷再次開聲道「楓,我有辦法替你弄乾衣上的水,但是有那麼一點點的痛,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用我的方法呢」。

    雖然雲楓已經從儷的話裡嗅出了陷阱的味道,但為了行動方便雲楓毅然應允讓儷替他弄乾水,邪邪的笑聲傳入了雲楓的心,暗道『不好』的雲楓欲制止已顯得太遲了,強大的電流漫過了雲楓的身體,然後是寒徹靈魂的寒氣自身溢出。

    臉上掛有冰霜的雲楓吐出了一口熱氣後栽倒在地,半柱香的時間後雲楓方才顫抖抖地站起,內心憤怒到極點的雲楓無處發洩之下對著自己的手就是一口。

    疼痛稍微沖淡了心中對憤怒的感覺,雲楓握緊了拳頭向那張著黑口的地洞走去。進洞不久月光便不能再為雲楓指路了,謹慎的雲楓只好貼牆而走,走了一段時間後雲楓隱隱約約地看見了火光,於是便快步而去,在重新被光照耀之下的雲楓忽然覺得燈重要了很多。鬼鬼祟祟的雲楓小心翼翼地走過一間又一間的廳堂,正當雲楓想破口大之時碰巧轉走過一扇門,雲楓的鬱悶心情一掃而空,「這麼大的一件廳堂若再不是大殿那我可真服了舞月閣的這班婆娘了」雲楓看著又一個標準足球場大小的廳堂說道。

    地址雖然已經找到了,但是另一件事也隨之罩在雲楓的心,那就是如何在這麼大的地方中找出寶藏,十分灰心的雲風歎了一口氣,「在中央附近」儷快而簡地說道,聽到了儷的聲音雲楓心中的憤怒再次爬起,但終究讓雲楓強硬地壓了下來,黑著臉的雲楓快步奔向殿的中心。經過一小段時間的挖掘後兩手儘是石屑的雲楓終於看到了一個『極大』的箱子比之女人的首飾也大不了多少,心急的雲楓一取出盒便打開了,失望的雲楓不由得歎了一口氣道「弄得我這麼小心像隻老鼠一樣奔走。到頭來只是一本看不明字的書,還有一些珠寶,虧了」。

    十分失望的雲楓將盒中兩顆光彩異人的夜明珠和那本書頁發黃的秘籍收下後方才將珠寶放回盒中與盒一起埋下,「嗯,看起來這些被掘起的土和旁邊的沒有什麼兩樣,這樣正好,我可以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雲楓想著想著便已經不經覺間來到一轉口處,輕微的腳步聲傳入雲楓的耳中,心驚的雲楓對著那尚敞開門的一間土房跳入,然後如一隻靈猴一般爬上了屋樑。

    身穿紗妝的顏月走進了屋後關上了門,雲楓剛想下去和顏月打招呼然而顏月解衣的動作卻使得雲楓停下伸出的手半張的嘴,一件件衣裳從顏月滑白如牛乳的肌膚上滑落,一具曼妙的裸體進入了雲楓的眼中,雲楓的心立時劇跳起來,雖然雲楓知道顏月已過四十,但從眼看,此時的顏月之軀和那些十多歲的少女差不多,粉粉嫩嫩的,其中她所散發出的那種貴婦氣息更是在挑逗著雲楓。

    輕躍慢旋,赤裸裸的顏月緩緩浸入了浴盆當中,色色在享受著視覺美餐的同時也在默默忍受醋意濃飄的儷的懲戒,此時雲楓是多麼想化成顏月手中的那只綢布替她擦身。

    「臭男人,難道你忘了這一趟來是幹什麼的嗎,星秀還在帳裡等著你回去,而現在你可好大飽了眼福津津有味地看著,動也不想動了,大壞蛋我不理你了」儷嗔道。

    「儷,你先不要生氣,別吃醋先,不要像星秀那樣什麼耍性子,理智下的你應該可以料想得到我現在從這裡下去會有什麼後果,可能話都沒有說出口,那個大美女就要了我的命了,我的肩上已經難以再放下一份愛了,愛得越多傷得越痛,我已經不敢再拈花惹草了,我怕了,怕見到你們為我而犧牲,為我而哭泣,所以我不會再找多一個人來和你們一起分擔傷痛,但是正所謂食色,性也,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看見這麼美的裸體不動心才怪,但是我只是看不會做對不起你們的事的,放心吧。」

    「早就知道你是這樣的了,說到底就是好色,不過人家還是要跟你說一聲對不起,是我太小氣了,這不會又勾起你對雅芝的思念吧」儷淡淡說道,心中卻在暗笑「看你還有心情看,臭色狼,慢慢傷心吧。」

    「沒關係,你也是一個女人,吃醋也是正常的,至於雅芝的事就是你不說,那份傷痛依舊在刺痛著我的心未曾改變」雲楓立時換作了另一副表情,悲傷而又無奈。

    此刻的雲楓對顏月那副誘人的軀體再也提不起一點興趣,沉緬在往事當中,從氣質上看來此時的雲楓像一個垂暮的老人多過一個精力旺盛的青年。門「吱」的一聲開了,聽聲雲楓也從回憶中清醒過來,一個身穿寒冬時候才穿的毛衣的女子從外走入接著又重新關上了門,下一刻雲楓險些就站不穩身體往下掉去了,全因女子那句「娘,我好想你,」而顏月的回應則讓雲楓一陣發呆「暄瑤別這麼大聲。」

    「娘,怕什麼,這舞月閣還不是您一個人說了算,那幾個長老除了修煉還是修煉,根本就不管這閣中之事,而那些師姐妹那一個不對您唯唯諾諾的,當然那個辛曉媚不在內,有時我都懷疑她是不是奸細來的。」

    「暄瑤,你錯了,其實不止是辛曉媚一個人是那樣,你的其他師姐妹也是這樣,不過她們隱藏得比較深而已,都是一個樣,她們都不滿我把絕學都教給了你,我之所以這麼多年都不與你相認,其實是怕其餘三門勾結你的那些師姐妹來對付你,你要明白娘的苦衷啊,要不是兩個月後就要和谷清雨那個賤人在滄浪江上決戰我還不想這麼早就認你」顏月語重心長地說道。

    「知道了娘,我會小心一點,不讓她們發現我們的關係就是了,對了娘,這麼多年我都沒有盡到孝心來照顧您,今天就讓暄瑤盡盡孝心替您擦背。」泛著幸福笑容的夜暄瑤一拉那粉色腰帶,厚重的毛衣瞬間在她的身上滑落,白璧無瑕的軀體裸露在空氣中,那完美的身材與南宮星秀相比起來毫不遜色。

    正當夜暄瑤欲跳入浴桶之時一滴水落到她張開的玉手上,抬頭一看,此刻雲楓那猥瑣至極口水吊得老長的模樣立時映入了她的眼睛,她沒有反應過來但不代表顏月沒有,羞惱的顏月運力於掌,一拍水面,那蘊含著顏月強勁內力的水滴猶如一滴滴特製的子彈貫穿了雲楓方纔所依的橫樑,落到地面後的雲楓臉帶笑容地說道「顏閣主別來無恙啊,我看我好像找錯地方了,對不起打擾了你們母女談話,深感遺憾走錯了路,所以顏閣主就不用送了,就當我沒有來過就行了,以後再見,我先走啦。」

    汗然的雲楓剛想要撞窗而出一縷黑紗卻快上了一步護在窗上,眼珠亂撞的雲楓口中說道「好啊,既然顏閣主想把雲某留下觀看你們兩母女的美軀,那我就卻之不恭了,」正穿著那厚重毛衣的夜暄瑤顫抖著狠盯著雲楓,臉上黑中帶紅,讓雲楓猜不到她如今是羞是怒。「雲公子深夜造訪絕不是來偷聽妾身和小女的談話吧,有什麼事儘管說,賤妾一定想辦法完成公子之事」顏月冷冷笑道,看著笑容雲楓頓時覺得貼在千年寒冰之上從下到上都是涼的。

    雖知她是在拖延時間給夜暄瑤穿戴,但是雲楓卻無可奈何,誰讓他的去路都給封死了呢,勉強笑了起來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事,不過是你門派的兩個巡邏弟子黏上了我的兩個兄弟,我想讓你說她們一下,讓她們放過我的兄弟罷了,不過現在夜深了,閣主想必也累了,雲楓就此告辭,明日再來拜訪,請閣主讓路吧。」

    「哦,這點小事就包在妾身身上吧,此番公子來訪似是沒有帶上禮品,這倒好像不符合公子的身份,假如公子要走也要留下一點禮品先吧,只要公子留下貪狼玉脂的藏處以及公子的一雙賊眼,一條爛舌頭,一對髒手後妾身便讓公子自行離去。」「真狠『最毒婦人心』這句話果然沒有錯,那我想虎毒不食兒這句話也應該沒有錯吧」話畢雲楓飛射向正整理著衣服的夜暄瑤,一見顏月急忙收紗捲向雲楓,一蹲雲楓就避過了紗圍,撞門而出。

    看著雲楓慌忙的身影顏月氣得臉都青了,取過衣衫一旋便已穿戴整齊追出,半秒後夜暄瑤也穿好了衣服跟上。碎木細石不斷在雲楓的身後揚起,在雲楓所經之處無不狼籍就像被一群凶狠的強盜蹂躪過一樣,雖然沒有真氣的輔助使得雲影風身那麼飄渺,但是倚著感應以及步法雲楓每每在顏月那極輕的紗首撞擊下躲過,而那紗首撞到的巖壁已是深陷斑斑。

    「喂,你別追我行不行,我知道我很帥很有魅力,但你之前不也說了我們的年齡相差很大嗎,既然合不來就別勉強了,你自己不想睡還要吵醒你的徒弟是不是有點太那個了」雲楓高聲嚷道,咬著牙的顏月怒吼道「我要殺了你這個臭男人再剝了你的皮曬乾穿在身上。」頓時雲楓的冷汗和熱汗齊飆,「想不到,想不到,你還有穿人皮的變態嗜好,不知道你現在身上穿著的衣服是用哪個人的皮織就的呢」雲楓大聲問道。

    「跑啊,再跑快一點,等一會兒到了空闊的地方就是你的死期」顏月帶著不可置疑的語氣說道,「狠毒的臭女人,如果我是你夫君就先甩你幾巴掌然後再娶一堆比你漂亮的女人回來夜夜笙歌,再將你打入冷宮氣死你」雲楓氣惱道。

    「說啊,繼續說,再不說你就沒有機會說了,等一會兒我一定先用開水給你漱口先,讓你那張臭嘴乾淨乾淨」顏月磨著牙說道,見光明越來越亮的雲楓心生一計陰陰嘴笑了起來,集力於腿猛一後刮,塵土石灰被踢了起來。

    不出雲楓所料顏月見塵霧湧來立時揮袖擋了一下,稍微慢了一步。

    剛跨入燈火滿照的廳堂雲楓頓時感到危機迫近,忙彎腰後跳,四條銀線分別交錯雲楓方才頭腳之處,一抬頭雲楓便感到頭皮發麻,繞繞轉轉終是回到了大堂,正中間的那幾塊被翻起來的石板在雲楓看來和他的棺木差不多。數百具僅穿著褻衣的美體分佈在大殿的幾個出口,那手中的銀線輕紗比之大刀闊斧還要讓雲楓感到可怕,死要臉的雲楓挺起胸膛走向大殿中央。

    臉上掛著詭異笑容的顏月從暗道中緩緩走出,雙眼如同定直了一樣緊盯著雲楓,在雲楓的眼裡那目光就像是一把剪刀架在雲楓自己的脖子上,不敢對上顏月雙眼的雲楓四處張看,竟發現有一條小暗道竟沒有人防守,心裡頭的希望再一次點燃。

    「跑啊,怎麼不跑了,雲公子不是很會跑的嗎,怎麼不跑了如果你不跑我就要到你身上取禮品了」顏月冷冷笑道,踢著腳旁小石的雲楓想起辦法來,但隨著顏月腳步的靠近雲楓的心便越靜不下來,突然間靈光一閃,一條『惡毒』的計謀便浮在雲楓的心中。哼了兩聲後雲楓清了清喉嚨高聲喊道「現在我要在這宣佈一件喜事,是關於顏閣主和夜小姐的,大家可要仔細聽好了,其實顏閣主和夜小姐的關係是,」雲楓已經沒空說那兩個字了,因為顏月的黑紗以及夜暄瑤的勾命線已經攻了上來了,一時間雲楓被弄得手忙腳亂。

    「雲楓,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倘若你敢講那件事說出來我保證一定讓你死得很『快樂』」顏月狠狠地說道,「橫著是死,豎著也是死,反正都要死,那我就選擇你口中那種快樂的死吧」雲楓露出一副絕望的神色說道,聽之顏月和夜暄瑤急忙加快進攻的速度,黑紗與金線就像是兩隻飢餓的野狗,不斷撲擊著雲楓這一頭肥羊。

    滑比泥鰍的雲楓高聲喊道「其實顏月和夜暄瑤的關係就是,就是,沒有什麼特別的關係」聽到雲楓話的二女鬆了一口氣,攻勢不由得慢了一拍,趁機脫出了包圍的雲楓朝那無人把守的通道衝去,起初顏月還想要追上雲楓然後用真魔網對付雲楓,但一想到那通道裡的人顏月便大笑起來,見之夜暄瑤也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儘管雲楓十分疑惑顏月等人還不追來,但是以自己的性命為先的雲楓還是如期地衝入了暗道深處,並循著暗道極深之處的一點白光衝去,漸近雲楓才發現那發出光的源頭竟是一顆夜明珠。

    失望的雲楓看著眼前的石門歎氣起來,幾番搜索依舊沒有在附近找到一個類似機關一樣的東西,惱怒的雲楓奮力一掌打在石門之上,石門立時轉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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