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獸之咒王物語 正文 第七十八回:羅璇的首場戰鬥……
    接下來還有兩場武鬥,我索性坐在小雪旁邊陪他們一起觀看比賽,有國王坐陣,那些剛才為我瘋狂的少女們倒沒敢造次。小雪的臉紅紅的,對我受女孩子歡迎這點上抱有極大的不滿。

    第二場比賽比我那場精彩許多——具體表現在勢均力敵。兩方分別是大刀戰士和弓弩獵人。裁判剛一宣佈比賽開始,戰士便一個衝鋒剎那衝到獵人身邊,手起刀落劃傷了他的胳膊。要不是獵人急中生智,瞬間放了一個冰凍陷阱將戰士凍住,恐怕就要輸在戰士的大刀之下了。此時獵人趁著戰士被冰凍,一邊拉開了距離,一邊把自己的寵物召喚出來。

    比賽規定獵人有權帶自己的寵物,戰士一邊想盡辦法接近獵人,一邊還要忍受著獵人那條狼的近身攻擊。戰士第三次一聲大喝,用怒氣造成了恐懼效果把獵人的狼給喝退後,一隻懸著魔法元素的箭已經咻的一聲直射戰士心臟,戰士來不急閃避,匆忙將刀橫在胸前,鐺的一聲,威力巨大的弩箭幾乎將刀面射穿。戰士趁著獵人裝箭的時間,快步縮短了和獵人之間的距離,卻終歸沒能趕在獵人射箭前近身。慌忙出手的箭帶著破空聲「咻」的一下射到了戰士的左臂。戰士大吼一聲,怒氣猛然暴增,瞬間衝到了獵人面前,抬手就是一刀,被獵人趕來的寵物擋住,戰士也不管前方是獵人還是寵物,瘋狂的攻擊著,幾刀下來,一隻狼頭便骨碌碌的滾在了一旁——那狼被戰士一刀將頭抹去。獵人一見寵物被殺,顯得有些害怕,慌忙向後逃了兩步,卻被戰士追上一刀砍在腿肚,頓時慘叫一聲,捂著鮮血直流的腿,面對著戰士接下來的一刀重劈,啊的一聲就暈死在了地上。戰士一愣,大吼道「我還沒砍!他怎麼就死了?!」趕忙蹲下一摸鼻息,又試探了一下心臟,這才發現獵人已經沒了呼吸也沒了心跳,這才慌了手腳,向後退了幾步,卻見獵人突然跳起,向戰士身後丟了一個陷阱,戰士驚訝間腳跟踩在陷阱上,又被冰凍起來,而獵人拖著受傷的腿,撤到了一個安全的距離,拈起一隻箭羽,卻見箭羽光芒大勝,顯然是注入了魔法元素,雖然天生的神射手,這一擊卻瞄準了好久,終於,嗽的射出,箭在空中旋轉,形成巨大的螺璇真空,咚的一聲射在戰士的刀上,竟生生將戰士的大刀射斷。而戰士也被箭帶去的真空漩渦炸飛,又重重的摔在地上,從而分出了勝負。

    國王點了點頭,小雪卻不忿道「那獵人耍詐!裝死騙戰士!本來戰士可以贏的!」

    國王解釋道「兵道,詭也。兵不厭詐;是那戰士不夠沉著冷靜。再說,獵人本身就有閉氣裝死的技能存在。倒是那獵人很有膽色,關鍵時刻能賭上一把。」

    我心裡有些好笑,莫非戰士天生都是很憨厚的人?想起了自己的獸人兄弟忽必烈,也是傻呼呼的,倘若是獵人在我面前裝死,只怕後果會非常慘吧?不說別的,痛苦詛咒,腐蝕術,獻祭之火這一類的法術我是肯定會往他屍體上多加上個幾遍的。

    觀眾也是對第二場比賽抱有不同看法,男人大多認為獵人做的不錯,女人們則覺得獵人太陰險。我偷偷看了一眼國王,心說你的民眾男女關係天生不和,大家理念都不同,當初鬧男女裂變看來不是空穴來風不無理由了。

    第三場比賽的選手一上場,我的眼睛都瞪大了,慌忙間問小雪「當初不是比武招親麼?怎麼女人也可以報名的麼?」

    小雪臉一紅,說道「哼,怎麼?你很怕擂台上的主啊?當初是要比武招親……那時候我還不認識你……可現在,我可是非你不嫁……」

    國王微笑的看了我一眼,王后在一旁問道「咦?那女孩子是誰,長的好俊秀哦。」

    還能是誰?羅璇唄?我第一次在決鬥中吃虧就是吃在她手上,那詭秘的潛行術不說,最討厭的就是那招悶棍,一棍子悶在腦袋上,頓時天旋地轉,就連恢復意識後都還要疼上半天,此時想想都覺得後腦一陣疼。

    羅璇的對手是個法師,道貌岸然的對著羅璇鞠了一躬。我在心裡偷笑,法師仔?想泡羅璇麼?勸你死了這條心吧。

    果然,裁判宣佈比賽開始,羅璇便隱去了身型,等到羅璇再次顯出身型的時候,法師已經兩眼打轉,頭上起了個大包,暈暈乎乎的不知東南西北了。羅璇的手裡拿著個木棍,另一隻手拽著法師的法袍,一步一步的把他拖到了擂台邊緣,一推,就把他給推了下去。裁判只好尷尬的宣佈法師掉落擂台,羅璇獲得勝利。

    我見羅璇在擂台上看向我,於是跟國王打了個招呼,便跑到擂台上,為她表示祝賀,此時羅璇的手中還提著那只讓我記憶尤新的木棍,我一邊捂著自己後腦,一邊問她「你勝利了怎麼不高興呢?你不是應該大笑大跳的說『賺到了,賺到了耶』麼?」

    羅璇冷淡的說「沒有得到喜歡的東西,不能隨便亂說。」

    我撓了撓頭,對她解釋「勝利也是一種得到!人們在勝利的時候也要歡呼的,不過歡呼的樣子有些不同,來,我教你,下次再打贏時,就要兩腿微微叉開,右手向著身體右側45度角筆直的伸出去,然後另一隻手掐著腰,最後仰著臉哈哈大笑,就像我這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羅璇照著我的樣子學了一邊,只是那幾聲哈哈哈哈笑的甚是搞笑,我讓她在擂台上多練幾遍,自己便壞笑著回到了貴賓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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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的比賽結束,中午和小雪一起吃飯,小雪下午有比賽,我們便沒回皇宮。一起來到了一個比較小的廣場,那裡是裁縫和廚師比賽的地方。我們到的時候正趕上百味在做菜,昨日白色禮服的百味·麥當勞此時穿著一身花花綠綠的衣服,頭上帶著一頂很多個角的帽子,臉上還化了濃妝,特別是鼻子上,彷彿粘了一個很大的櫻桃。我看著他的模樣哈哈大笑「還真是麥當勞啊,跟勞叔還真是像!」百味在台上似乎聽到了我的嘲笑,並不言語,只是冷冷的說道「食物是要用心對待的,所以要用這樣的服裝才能詮釋我對食物的心情。一種美食吃在口中,就是一種顏色,我將這些花花綠綠的顏色混在一起,這才組成了這套衣服。你若不懂,請不要亂笑。」

    「我只是看你打扮的很搞笑。」。百味卻說「以前我做麵點,總會把臉弄的很白,當時一直操作不好麵粉,所以每次弄的很狼狽,後來我刻苦修煉,終於作到做麵點可以不揚一粒麵粉的地步,為了紀念自己那時候的成長,我才把自己的臉畫的那麼白;紅嘴唇很可笑麼?第一次面對燃燒平原盛產的一種四腳朝天椒的時候,我沒把握好量,結果吃的整個嘴唇都又紅又腫,為了紀念那時的錯誤,我把嘴唇畫成了紅色。」

    「那你鼻子上掛著的紅櫻桃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大個的櫻桃。」

    「黑石塔極品櫻桃。這是我在一次做菜時忘記放的輔料,結果導致那道菜缺失了應有的美味。我總是把它掛在鼻子上,讓自己永遠看的見,以次告戒自己,一味輔料是多麼的重要。」

    我徹底無語了,昨天還風度翩翩的公子哥今天卻變的如此認真執著。不過這個樣子的他卻並不討厭,甚至很討人喜愛,畢竟是深愛著美食的人啊,認真做事的男人最可愛了。

    我點了點頭,承認他在美食方面的確很強,但卻並沒有達到一個新的境界。真正的美食境界是做到大巧若拙卻不是精雕細刻。所以,他贏不了我,五千金幣,看在你這麼認真的份上,就先收你4999吧。哈哈。

    不再搭理這個執迷美食的男人,我陪小雪來到縫紉比賽的現場,參加這個比賽的所有選手都是女人,觀眾全是男人。小雪的到來一時引起不少的轟動。我將小雪送到了擂台上,台上已經坐了七位選手了,小雪坐下來給我比了個勝利的手勢,我給她豎了豎大拇指,退到了觀眾席上。卻馬上有不少男的過來搭訕——「哈,你就是傳說中的蕭雨勁啊,收我當小弟吧,我仰慕你好久了。」、「老大,求你教我泡妞大法,我單身了7年了5555。」、「那個,有沒有興趣和男人交往啊,我當攻當受都……」

    我忍住想砍人的衝動,週身爆出兩個火焰彈,不停的圍繞著自己身子旋轉——這是我領悟到火之要素後所能隨意操控的火系技能。顯然,這個小魔法使得很大一部分男人屏棄了接近我的想法,但還有些男人賊心不死,就比如那個背背山來的男人,試圖不要命的接近我,結果一聲哀號後,被火焰彈沾到,瞬間靈魂脫殼接受治療去了。

    於是,在男觀眾們都躲我躲的八丈遠時,擂台評委宣佈了比賽開始。首先,整整一車各種顏色各種樣式的布匹被推上了擂台,隨後,評委從一個紅箱子裡抽出一隻簽來,宣讀道「比賽內容,護腕。時限,一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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