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趕驢電梯奇遇記 正文 第六章:三個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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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出了臥室到外面一看,白琳還沒起來。看樣子她真的是在那幾天當中呀。於是跑到樓下,專門去買了早點。回來等了一忽兒,白琳才起床。見到我起得這樣早,似乎有點驚訝,而當她看見桌子上擺著的早點時,先是有點歡喜的樣子,但很快的又滿臉紅暈起來。可能她已經知道了我發現了她的秘密。

    時間慢慢推移,無形中,我和白琳的感情也在一點一點的成長。白琳晚上很少出去的,只每週四的晚上會不在家,而且回來的很晚。不知道是不是和那個姓刑的在一起。而那姓刑的也幾乎沒來過白琳的家。(實在搞不清楚他們是種怎樣的關係~~~)

    公歷2月日那天,是個值得記念的日子。偶的第三次路考終於通過了,學了兩個來月,終於可以拿到駕照了。其實在蔣楠的悉心教導下,我的技術還是很過硬的。倒竿偶一次就過了,但是路考的時候卻不知是不是撞鬼了,兩次都沒考過。第一次比較緊張,上車後連手軋都沒松就去啟動車子,結果考官二話不說,把偶踢下了車。第二次一開始搞得挺好的,起步換檔,玩得有聲有色,車開到一個路口,考官說:你把車子靠路邊停下。偶還以為偶過了,喜氣洋洋地把車停在了路邊。想不到那個鳥人考官立馬就變了臉,陰險地道:交通法裡有規定,路口處是不可以停車的,你不知道嗎?於是又被踢下。直到今天第三次去考才算搞掂。

    下午回到公司,心情很不錯。原打算和白琳說一聲晚上一起出去吃飯的,沒想到白琳搶先給我發了個短信,說她晚上不回家吃飯了。有些鬱悶,下了班正準備自己胡亂去吃點什麼的,沒想到蔣楠給我電話了。說要請我吃飯慶祝我通過考試,偶心中雖然很慚愧但還是去了。吃飯的時候蔣楠很是高興,說下次如果去上海無錫蘇州這些比較近的地方出差,就要我開車和她一起去。

    吃完飯已經八點多了,因為心裡想著白琳,就和蔣楠說自己還有事情,趕著回了白琳的家。到了家打開門一看,裡面黑黑的,沒有燈光。心裡正在沮喪,忽然間我睡得那間臥房門一開,從裡面透出了燭火的光亮,然後一個女人的聲氣在唱: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姐姐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我先是被嚇了一大跳,平靜下來後望過去。只見一片燭火搖晃之下,映著一個女孩子的臉。靠!我心裡一陣恍惚:這不是白璐嗎?她什麼時候回來的?

    許久未見的白璐此時手裡正捧著一個生日蛋糕,蛋糕上插著蠟燭,我心中一正驚訝,暗道:這是怎麼回事?正想著,白璐也看清了我的樣子,然後她啊的一下,聲音裡充滿了又驚又喜的味道。

    驢娃!白璐道: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我姐姐呢?!我心道:我也想知道你姐姐在哪兒?嘴上卻說:是小璐呀!你怎麼回來啦?

    今天我姐姐生日,我特意跑回來準備給姐姐一個驚喜的。她道:你呢?你又怎麼有這裡的鑰匙。

    偶老臉一紅,道:前陣子手頭比較緊,被房東給踢出來了,幸好你姐姐可憐偶肯便宜租房子我住,所以……

    難怪呢?白璐笑道:我說我的房間像是別人住過的樣子,原來是你呀!說著說著,語氣忽然害羞起來。燭火搖曳下,她的小臉也紅撲撲的,看著就那樣讓人心動。

    今天是你姐姐生日嗎?我一面問,一面把客廳裡的燈打開。白璐嗯了一聲,說:大後天就是週末了,我請了兩天假,本來想回來給姐姐一個驚喜的。說到這裡聲音黯了一黯:下午我就回來了,一直在等姐姐回來,可是等了好久她也沒回來。後來天黑了,我藏在自己屋裡(!那屋現在是偶的啦~),把蛋糕打開蠟燭插好,聽著外面的動靜,想好好讓她驚喜一下的。剛剛聽見有人回來,我點燃蠟燭出來,沒想到卻是你。說完她望著我,臉上卻沒有太大的失望,似乎她更想見到我一樣。我看著她的小臉,心中一動:如果我生日那天她能這樣給我一下,那還真不錯啊。想著就道:我要是今天生日的話,那可真要高興死了。

    真的嗎?白璐道,很興奮的語氣。我點點頭,望著白璐。白璐也在看我,眼中的波光亮亮的,很是迷人。我們目光交纏著,居然有四十幾秒鐘。一時間氣氛變得異常起來,我的心臟不爭氣地跳動了幾下,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問白璐:你姐姐這晚不回來,該不會是有人在給她過生日吧?

    或許吧……白璐想了一會兒,然後突然道:對了!一定是刑大哥,沒準兒他們現在正燭光晚餐呢?說著就笑:我真笨,居然沒想到這一點……

    這句話衝進我的耳朵裡,顯得那樣的討厭。我的心像是被人扔到了南極,真是怎一個哇涼了得呀~~~~TM啥也不說了,眼淚嘩嘩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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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璐似乎根本不曉得偶此刻的心情,在一旁笑瞇瞇地問:姐姐今年的生日肯定會過得很開心吧?

    呵呵。我乾笑了兩聲,心裡面卻已哭得一塌糊塗。好半天,才平復住自己的心情。白璐道:看來我的蛋糕是白準備啦!頓了一忽兒,又道:不如我們兩人把這塊蛋糕吃了吧!

    那怎麼行?我道:這可是你姐姐的生日蛋糕呀!白璐聽了就笑:姐姐已經有人陪了,等她回來肯定吃不下東東啦!我聽著,心裡暗恨:***,白琳現在興許正在和那姓刑的風流快活呢?白璐又道:我們給姐姐留一塊,我晚飯還沒吃呢?現在好餓呀!

    我一怔,心說現在已經八點多了呀,這妮子!看來她們姐妹的感情真得很好很好呀~~

    好吧!我說。話聲剛落,白璐便喜孜孜地跑去拿刀,我看著她那副高興的樣子,心中一動:MD,看來她真當是在給偶過生日呀!對比起她姐姐白琳,靠!要是白琳對偶能有白璐對我十分之一那麼好,我就算為她死一萬次也願意。

    吃蛋糕的時候,白璐的臉上一直帶著笑,似乎正在吃著世上最珍貴的美食。我看著她忽然想起中秋節那晚餵她吃月餅時的情景了,心裡頓時一甜。吃完蛋糕,我道:小璐,你這算是給你姐姐過生日,還是在給我過生日?

    白璐臉一紅,說:你剛不是說你很想今天過生日嗎?我笑道:其實今天真的是我的生日!

    真的嗎?白璐叫了出來,聲音裡滿是不可思議。我看著她這副可愛的神情,忍不住笑了出來。白璐這才知道我在騙她,哼了一聲,說:人家請你吃蛋糕你卻騙人家,我生氣啦!說著把頭扭開,作出一副小璐生氣了後果很嚴重的樣子。!居然撒起嬌來了。我先是暗笑,但猛地又想起白琳了:她此刻是不是正在跟那姓刑的撒嬌呢?白璐此時背對著我,我看著削細的肩膀,心中自責:白璐對我這樣好,可我為什麼總是在想白琳呢?愈這樣想,就愈覺得對不起白璐。過了兩分多鐘,白璐還是沒轉回頭,我心道:她該不會真的生氣了吧!想著,就道:小璐,是我不對,你別生氣啦!白璐不說話,也不回答。我有點兒急了,問:那你要怎樣才不生氣?

    白璐道:想要我不生氣,得答應我三件事!

    什麼事?我問。心道:該不會是要我愛你吧~~~

    你先答應我才說!

    那好吧!我答應了!

    你說的哦!白璐突然扭回頭,憋不住笑了出來。我心中暗靠:MD,偶真是三十老娘倒蹦孩兒,居然上了白璐的當!

    你可不許耍賴!白璐道,原本圓圓的眼睛笑成了彎月亮,靠,哪裡有半分不高興的樣子?我望著她猶如鮮花盛開般的笑容,心說:你想要偶為你做什麼?難不成是想和我****?

    心裡正在疑神疑鬼,卻聽白璐道:好啦!現在做第一件事情。我聽了心頭就是一跳,不知道她要出什麼樣艱難的題目給偶。

    我要你給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白璐望著我,臉上掛著笑:就是……要你……請我吃糖炒栗子!

    我靠!!!我原本提著心倏一下掉回了肚子,***,小妮子就是小妮子,不就是想吃糖炒栗子嗎?值得這般大張旗鼓的?想著,衝她一笑,道:走~~到外面夜市裡買去!

    白琳所住的小區後面就是一個夜市,每天晚上都會聚集無數的小販,賣啥的都有:吃的、喝的、玩的、樂的、合法的、非法的……儘是些小東東,這裡面當然包括糖炒栗子了。

    和白璐一起下了樓,往夜市去。一路上白璐一直笑呵呵地說這說那,似乎很是興奮。我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兒喜歡白璐了,這妮子真是單純呀。夜市當頭的地方就是一賣糖炒栗子的,支著一口大砂鍋,用鍬在裡面來回翻鏟著,老遠都能聞到香味。隔著十來步,白璐就一個勁兒地說好香,等到了跟前,我對那老闆說:來二斤栗子!話音未落,白璐搶著說:不要二斤,只要九兩就夠了!我心中一愣,暗道:***,這九兩是什麼概念?二斤你嫌多的話可以要一斤呀!那老闆也道:乾脆來一斤吧!

    不!白璐道:我就要九兩!我在旁邊聽她這樣說,心中又是一動:***,她非要九兩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說要我們兩人長長久久嗎?

    想到這裡就對那老闆道:就來九兩吧!那老闆嘮叨了幾下,然後給我們稱了九兩栗子。用紙疊成筒狀,把栗子盛在裡面。我匯了鈔,白璐將栗子接了過來拿在手裡,一邊走,一邊慢慢地吃。她並沒有往回走,而是向更遠的街上去。我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還不到九點,於是也就跟著她。

    今天是個晴天,天上掛著很多星星,離著我們遠遠的,挺高深莫測的樣子。四下裡微微流動著些風,吹在臉上感覺得涼涼的,很舒服。我和白璐並排走在街上,星月燈光之下,似乎有股淡淡的幽香縈繞著我,夾雜著炒栗子的香氣,很奇特的一種感覺。我忽然想起自己大學那會兒,那時候和自己的初戀GF也是這樣散步的。

    你要吃嗎?走著走著,白璐突然問。我心中一陣恍惚,白璐的聲音和我的初戀太像了,以至於我有了一種把她們混淆的錯覺。你喂的話我就吃!我忍不住說了句。話聲剛出去我就後悔了,***,這個是白璐,不是我以前那個GF!

    白璐的臉騰一下紅了,我也開始有些不自在,心裡不知道她會怎樣。隔了一會兒,就見她用手掌托著一粒栗子伸到我面前,說:給!我想起自己剛才的話,真有點心動了,就想用嘴去吃,但最終還是忍住了,只默默用手接過。拿栗子的時候,手指和她的掌心相觸,感覺有點麻。

    走了二十來分鐘,白璐已經把栗子吃光了,而我們也已經遠離了白琳的家。白璐把吃剩下的東東丟進了街邊的垃圾箱裡,拍拍手,然後走到我身邊,望著我道:現在該做第二件事情啦!

    呵呵。我笑笑:說吧!你還想吃什麼?炒瓜子?烤紅苕?還是棉花糖?

    這回不是吃的啦!白璐道,話聲裡或多或少有些羞澀的味道:我想要一支花,你能送給我嗎?

    花?我心裡咯登一下子,雖然我早就知道白璐對偶有意思,但是她這麼直白地讓我送花給她,我還是有點兒意外。送不送?不送?我可是答應了她要給她做三件事的呀!送?萬一引起一些連鎖反應該怎麼辦?畢竟我喜歡的人是白琳呀!要是讓她知道她妹妹喜歡上我了,我和她的事情百分百要黃!

    你想要什麼花?我硬著頭皮問了句。

    雪蓮花!白璐眼睛盯著我,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我最喜歡雪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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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蓮?我一怔,暗道:我還從來沒買過這種花呢?也不知道花店有沒有得賣?當下道:這花很難得有吧~~我們去花店裡看看去。

    花店裡才沒有呢?白璐道:就算有,這只是人工培育的石蓮,根本不是雪蓮花!我要你送我的是長在雪山上那幽藍幽藍的雪蓮!你可別想用石蓮矇混過關!!我道:我到哪裡去給你弄你說的雪蓮?你真以為我是萬能的呀!

    那我不管!總之你答應了我的!白璐道,一副蠻不講理的樣子。我原以為白璐第二個要求也會像第一個那麼簡單,可沒想到居然是這麼一個根本無法實現的事情!(看來小女生就是小女生呀,永遠分不清現實與夢想。***,偶又不是陳家洛,你以為像書上寫的那樣,會飛到絕壁上給你摘花嗎?想著,心裡又道:如果偶是陳家洛,那你不就成了香香公主?靠!你姐姐不就是霍青桐?話還別說,還真有那麼點意思!早知道當初不學開車了,去練兩個月輕功,現在說不好就能飛上雪山了~~~~~~)

    你說你要我做的第三件事情吧,這花我沒辦法送給你!我說,心裡有點兒不甘,但更多的卻是一種輕鬆。如果白璐要的是玫瑰百合什麼的花,我送了她,然後她拿著和我一起回了家,被白琳見到了,肯定會惹來麻煩。這下好了,不是我不送,是我實在辦不到!

    白璐聽我這樣說,歎了口氣,我心中突然湧起了一種很窩囊的感覺。我覺得白璐是真的相信我能給她那樣一朵花,可惜我太無能鳥~~~

    告訴我你要我做的第三件事吧!看著白璐一臉失望的樣子,我心中一軟,於是說:這第三件事我無論如何都能給你做到!

    不!白璐搖搖頭:我還是想你能送我一朵那樣的花!

    我暈!我都說了我沒辦法了,你怎麼還執迷不悟捏?突然間,我想起自己在某本書上看到的話,女孩子戀愛的時候,總會認為自己的BF是無所不能的!靠!白璐此刻估計也是這樣一種心態吧!

    我見她這樣執著,也就不好再說什麼,於是只默然地陪著她走。轉過一個路口,道旁出現了一家陶吧,吧裡有吉他的聲音傳出來,清澈憂鬱,是雙吉他版的《悲傷的西班牙》。白璐也聽出來了,說:這是《悲傷的西班牙》,挺好聽的。

    嗯。我接口道:安捷羅斯的經典吉他曲,自然是好聽的!

    你也知道嗎?白璐望著我,有點驚訝,但很快她像是想起了什麼,說:今天我在我房裡見到有兩把吉他,那是你的吧!你也會彈吉他嗎?

    大學那會兒玩過一陣子。我笑笑,突然間心裡一動,對白璐說:我們到吧裡玩玩吧,我在那裡送你一朵雪蓮花!

    真的?!白璐又驚又喜,頓了頓,像是明白了什麼,道:你該不是想用陶塑一朵花送給我吧!

    這是一家很古雅的陶吧,幽暗的燈光,靜靜的吉他聲,還有一些玩陶的人,很合諧的一種感覺。我最注意的是吧內一個小方台上的兩個吉他手,他們此刻在彈著那曲《悲傷的西班牙》。可白璐顯然更注意吧內其他玩家的手和他們手中的泥巴。

    找個位子坐下,老闆過來問我們需不需要他教一教。我說不用。雖然偶沒怎麼玩過這玩意兒,可讓你教著玩豈不是太沒面子了?白璐顯然玩這個玩得還不錯,拉坯的時候一雙小手把陶坯變來變去的。我盯著她的手和不停轉動的陶輪,居然想起黛米#83;摩爾了。(靠!想當初偶是相當迷戀黛姐的呀~~~)

    白璐玩了一會兒,抬頭見我傻傻的坐在旁邊,於是問:你怎麼不做陶呢?你不是要塑一朵雪蓮花給我嗎?!我心中暗叫慚愧:MD,別說偶手藝差,就算偶會做,可TM我連雪蓮的實物都沒見著過,怎麼做的來?見白璐滿臉期望地望著我,我高深莫測地一笑,說:我要送你的是一朵看不見的雪蓮!

    看不見的雪蓮?白璐問,不解地神情。

    我衝她笑笑,站起身來,先把手擦擦乾淨,然後走到了方台上那兩個吉他手處,對他們說:你們能把琴借我用一下嗎?他們兩人剛彈完了一首《愛情之愛情》,正在休息,見我過來找他們借琴,都怔怔地瞧著我。我指著白璐道:我想給那邊那個女孩子彈支歌。二人這才明白,望望白璐,又看看我,理解地一笑。那個彈節奏的哥們兒就把琴遞給了我,下了方台。另一個彈旋律的也想把琴摘下下台,我把他攔住了,道:你幫我彈段華彩好不?

    什麼歌的?他揚了揚眉毛,問我。我說:《藍蓮花》,就是許巍的那首,你應該會吧!他點點頭。然後我們一起坐在台上,我抱著琴,試了試音,然後彈了下《藍蓮花》開始的那段旋律,找了找調子,最後開唱: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你對自由的嚮往……歌聲在陶吧窄窄的空間裡迴盪起來,伴著吉他聲。唱到轉折的地方,旁邊那哥們兒的華彩加了進來,然後我又開始唱。可能是因為陶吧裡很靜謐,所以歌聲和吉他聲出來的感覺很好。

    等我唱完歌回到白璐的身邊,我見到的是一個滿臉帶著幸福的呆滯的白璐。我心下一陣得意,問:我送你的這朵花怎麼樣?

    白璐這才回過神來,不能思議地瞧著我,好半天才道:你怎麼知道我喜歡聽這首《藍蓮花》?!這回輪到我發愣了。這可是死貓逮著個瞎耗子!沒想到白璐居然聽過這首歌,而且還很喜歡這首歌!看她一臉幸福的模樣兒,我心裡也有了一種成就感,笑著問:呵呵!這第二件事算是做到了吧?

    算你啦!白璐說。我在心裡耶了一聲,感覺就像是打遊戲又過了一關。接下來是第三件事了吧?我在白璐身邊坐下,一邊慢慢搖晃著身體,一邊道:快點兒告訴我你最後的願望吧!

    嗯……白璐望著我,大眼睛裡忽閃著的全是笑意:我……我想……說著,臉上忽然佈滿了紅暈。我心裡突地一跳,暗道:靠!我這是在做什麼?我這不是在玩弄這個純潔的女孩子嗎?我愛的人是她姐姐呀,並不是她,我為什麼還要嬲她呢?是因為她和我初戀的聲音很像?是因為她長得很漂亮?是因為那種偷情的刺激?還是因為我其實也有一些喜歡她……看著白璐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後悔了,我後悔和她出來玩,後悔給她買東東吃,更後悔自己給她唱歌,要是白璐回去把這些事情告訴了白琳,靠,那我豈不是要玩兒完?要是白璐的第三個要求是要我和她戀愛或是什麼的,我該怎麼辦?

    這個月月尾那天是我的生日。白璐道。怎麼?我問,見她沒有說出那什麼什麼樣的要求來,心裡稍鬆了口氣。我想……想……白璐猶豫了一下:到時候你買塊生日蛋糕送給我吧!!勉強可以接受。看樣子這一關又過了。可是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呀!瞧樣子白璐是越來越喜歡我了,如果到時候她知道我喜歡的人其實是她的姐姐,她會怎樣?還有,她剛剛的語氣吞吞吐吐的,她心裡想要的肯定不止一塊蛋糕那麼簡單!她要是想要偶滴人偶怎麼辦?給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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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陶吧裡又玩了一陣,最後白璐弄了個小罐子出來,烘烤之前她用刻刀刻了幾個字在上面。我見了就有點兒心虛,生怕她刻些什麼證據到時候叫白琳拿住把柄。於是問:小璐,你刻得是什麼東東?白璐道:我刻了生日快樂幾個字,我想把這罐子送給我姐姐當她的生日禮物!

    暈!看來是偶多心了。

    出了陶吧已經很晚了,因為天氣已經轉冷,所以此時的街上沒有多少人,路燈下的街面顯得有些冷清。我心中不知怎的突然鬱悶起來。白琳回家了麼?她真是和那姓刑的一起出去了吧……我忽然明白了自己今天為什麼要嬲白璐了!媽的,那是因為我在白琳那頭太失意了!這長久以來,我為她做了多少事呀!什麼招我都使了!以退為進、悲情牌、扮體貼……可白琳始終對我若即若離的。今天她又和那姓刑的一起去過生日,那顯然是沒有把我放在心上了!靠!我真弄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喜歡上她!論長相,她比不上白璐!論財富地位,她比不上蔣楠!論對我一見傾心,她比不上白璐!論對我的關心愛護,她比不上蔣楠!我為什麼要喜歡她?難道偶就是個天生的賤骨頭?放著好好的白璐蔣楠不追,偏偏對白琳一往情深!看來愛情這玩意是不講理由的呀!愛了就是愛了,那是沒辦法的事情!

    白璐卻似乎很高興,一邊走,一邊輕輕哼著《藍蓮花》的調子。走了一段路,她見我不說話,於是主動道:驢娃,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喜歡聽《藍蓮花》?

    為什麼?我心不在焉地問。白璐道:因為裡面的那股禪意呀!

    禪意?我一怔,實在無法將禪和眼前這個美女聯繫在一起。

    嗯。白璐說:其實我很小的時候就和姐姐一起開始吃素了。

    是嗎?我忽然想起了那天和白璐一起吃飯時的情形,白璐果然是只吃素。白琳也是,和白琳在一起生活了這長時間,幾乎沒見她沾過葷腥。每天同她一起吃晚飯,真TM讓偶的嘴裡淡出了鳥來!

    為什麼吃素?我問:你們信佛嗎?白璐道:是我媽信,然後我姐姐信,最後是我信。聽她這麼說,我有點兒暈,白璐笑笑,又道:其實媽和姐信佛都是為了我!

    怎麼?我忽然想起白璐那天暈倒時的情形了,難道白琳和她媽信佛,是因為白璐的病?其實白璐住院那晚,我在電話裡聽白琳的語氣,就懷疑白璐可能以前就有過暈倒的經歷。後來我曾經試探性地問過白琳幾次,但她始終沒告訴我什麼。今天聽白璐說白琳吃素是因為她,就猜測到很可能她從小就有什麼病?(心臟?有可能)

    我滿心希望白璐能把這個答案告訴我,可是她望著我猶豫了好久,最後來了句:其實沒什麼的。我心裡略略有些失望的感覺。又走了一段路,白璐忽然問我:世上真有盛開著永不凋零的花嗎?我想起許巍的歌詞,不知怎的,心裡竟莫名的悲涼起來。

    又走了一會兒,離白琳家已經很近了。掏出手機看看時間,差不多快十一點了,不知道白琳回家沒?她今天該不會跟那姓刑的在一起過夜吧?我的心又飛到了白琳身上,正胡思亂想著,忽聽白璐說:咦!那不是姐姐和刑大哥嗎?我一聽,立時全身的神經都緊崩了起來,眼光刷一下朝著白璐望著的地方看去。

    那是離白琳家所在的小區門口不太遠的一個僻靜之處,有輛車停在那裡,現在偶對車已經有些認識了,遠遠瞧著像是輛桑塔納2000,MD,垃圾,開這種車也敢出來泡馬子?還泡偶的妞?車旁邊有兩個人,一個是白琳,另一個自然就是那姓刑的啦~~二人似乎在說些什麼。白璐見了他們就想過去和他們打招呼,我伸手就把白璐的手拉住,示意她不要過去。

    白琳和那姓刑的說了一會我話,然後,***,然後偶看見姓刑的把白琳抱住了,再然後,偶看見他似乎是想親白琳,白琳起初有點閃躲的動作,可是後來還是讓他親上了。

    我一開始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我!那個瓜娃子的居然敢親白琳?T***X,他居然敢親偶的白琳?我腦子裡轟然一下,先是不能置信的感覺,然後心裡猛地一痛,緊接著心一陣一陣發涼,到最後是一種咬牙切齒的恨。

    時間:二零零#25;年2月日

    地點:白琳家小區門口不遠處

    事件:白琳和那刑的傻X在ISS

    心情:偶很鬱悶

    後果:***的姓刑的,你敢親偶馬子,後果自負!偶不把白琳從你手裡奪回來,偶以後跟你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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