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復仇 06 第六章 黑暗決鬥
    在天龍閣,兩班人正在對峙。尼尼帶著衛兵和男僕堵在臥室門口,老伯爵則帶著他的人馬要闖進臥室。「一群大男人死不要臉,想進我的臥室?」尼尼咒罵。老伯爵說:「我只是想要看看黑水晶!」,「只是看看?」,老伯爵解釋:「當然只是看看,黑水晶是我愛兒的財產!」,尼尼哈哈大笑:「爸爸,別騙人了!你在想什麼我們都知道!黑水晶沒人可以靠近,包括你在內!」老伯爵笑笑:「那就只有硬闖了?」,「敢!」尼尼厲聲喝道。老伯爵回頭看看,有點焦急,他說:「別看你是我媳婦,但是如果對我不敬我一樣不留情面!讓開,免得我打傷你!」,尼尼嘲諷道:「打傷了我誰給你生孫子?」,「混帳東西,我叫人休了你!!給她點顏色!」尼尼唰的從身邊衛兵的腰際抽出利劍,亮在身前:「哪個想死就過來!」,老伯爵被激怒了,他的眼睛噴出紅色的光,舉起鐵拳,那拳頭整個的燃燒起烈焰。鐵拳向尼尼砸去!!轟的一聲響,老伯爵的拳頭被人死死的攥住了。拳頭和手掌摩擦,射出道道火星。老伯爵驚訝的回頭一看,同樣兩眼血紅的貝爾蒙多出現在他身後,從貝爾蒙多的牙齒中擠出這樣的話:「你想打我妻子?!!」,兩人對峙了幾秒鐘,「粉星拳!!!」老伯爵大吼,燃燒的左拳呼嘯而出擊中貝爾蒙多胸口。貝爾蒙多飛將出去,擊穿了客廳牆壁,倒在了書房裡。被擊碎的磚頭四處飛濺和翻滾,塵土瀰漫,書房的文件雪片般到處亂飛。老伯爵大聲指揮:「我對付這小子,你們搶水晶!」尼尼的男僕和衛兵即刻同敵人展開肉搏,拳打腳踢,一片混亂。一個黑大漢撲向尼尼,為了自衛,尼尼鼓足勇氣,寶劍劈向來人。竟從他的脖子旁邊砍了進去!鮮紅的血直噴灑到天花板上,黑漢子翻著白眼倒了下去。尼尼即吃驚又害怕,但是也很激動,原來自己並不是手無俘雞之力的弱女子!場面極度混亂,隨時可能出人命,生存是第一位的。尼尼感覺自己要成長為一個女中豪傑,她再次舉起寶劍,衝向敵人—一個試圖掐死尼尼忠誠男僕的衛兵。衛兵把男僕按在地上使勁掐,他抬起頭看到尼尼衝過來,已經來不及了。「呀!!!」尼尼大叫一聲將寶劍劈在衛兵的背上,這一擊絕對是致命的,差點把衛兵的右邊整個膀子給劈下來。衛兵發出慘叫,番茄汁一樣的鮮血噴到尼尼的白裙子上,衛兵倒在了血泊中。尼尼的胳膊雖然比較秀美,但是其實也蠻壯的,臂力可不小,而且她都是雙手持劍,殺傷力也強。

    貝爾蒙多從書房中爬出來,一記閃電球打過去,把老伯爵炸的飛起。老傢伙撞碎了玻璃飾櫃,在地上打滾。但很快爬起來,顯然沒有受到致命打擊。貝爾蒙多喊道:「老爸!是時候了,來一場男人之間的決鬥吧,看看誰才是世界第一的黑暗法師!」,老伯爵也不示弱:「好啊!小子!別看你年輕力壯,可魔法需要的是技巧,我比你老練多了!看看誰才配的上黑暗水晶!」,「匡!」的一聲響,淡黃色的光球從兩人手中彈出,隨即籠罩全身—那是魔法師保護自己、吸收攻擊的魔法結界!「長空霹靂!!」兩人同時大吼,兩道粗大的閃電擊中對方。貝爾蒙多的力氣要大出許多,老伯爵再次被皮球一樣的彈出去。紅木門被撞的粉碎,老伯爵被打出天龍閣,掉到連接城堡各層的主走廊上,並在地上骨碌碌的滾出老遠。此時正值準備晚餐時間,紅地毯上都是端茶送點心的女僕在走動。老伯爵從她們腳下滾過,好像保齡球擊倒豎瓶一樣,倒下一大片,餐具茶點全部打在地上,周圍一片尖叫。老傢伙的技術沒吹牛,他看準弱點擊穿了貝爾蒙多的結界。但貝的抗擊打能力強,他用左手抵擋了大部分霹靂的震盪能量。但是左臂燒傷不輕,袖子上全是窟窿,直冒輕煙。撕掉袖子,左臂發紅,起了許多血泡,鑽心的疼痛。大衛從安排阿尼絲休息的房間裡衝出來,一路打翻了許多敵人,「需要幫忙嗎?!」大衛沖貝爾蒙多喊,「我能行!尼尼和寶寶交給你了,還有黑水晶!」,「好!」帝國角鬥賽雙冠王如入無人之境,他飛起腿來,敵人手腳盡斷;他揮動鐵拳,敵人的鼻樑骨和迎面骨被打的粉碎。鬼哭狼嚎的倒下一堆後,大衛衝到了尼尼身邊:「我的天哪!你傷著了嗎?」尼尼渾身血跡嚇住了大衛。「我沒事!你去幫我丈夫!」,「他能照顧自己!」大衛攔腰抱起尼尼,把她扔到了臥室床上。「看好寶寶和水晶!我守在門口。」,「啪!」,門關上了。小阿莫塞斯害怕的哭鬧,尼尼趕快用棉花把她的耳朵塞起來,「見鬼啊,別把寶寶嚇壞了。」過了幾十秒,阿尼絲也被大衛扔了進來。阿尼絲醒來了,她聽到了門外的吵雜和嚎叫。「天哪我在哪?外面怎麼了?」尼尼把血污的劍扔在地上,「你在黑龍城堡奧格尼伯爵的臥室裡,大衛先生在門口守著,咱們很安全。」,「啊!!」阿尼絲捂著嘴尖叫,因為尼尼渾身是血。暈血的阿尼絲又昏倒在床上。尼尼趕緊從抽屜裡拿出樟腦精放到阿尼絲鼻子上。

    「轟!!!」,一道閃電擊中環形走廊頂部的石雕。巨大的扛著石頭橫樑的大力士雕像被攔腰斬斷,大力士的上身從環形走廊掉出去,下落六層樓,掉到城堡第八層的圓形巨廳的大理石地板上,摔得粉碎。大廳裡端冰鎮啤酒的男僕都飛身跳將出去,差點被砸成肉餅。「轟!!」,「轟!!」十四樓的閃電戰還在繼續,老伯爵發狂一樣的猛轟貝爾蒙多。白髮法師不斷前空翻,躲避肆虐的霹靂和閃電。環形走廊的漆金欄杆一截截的被炸斷,掉下樓去。八樓一片呼喊,僕人們都不知道什麼災難降臨了。本來八樓大廳今晚是要宴請露美達家族的貴賓的,可是現在被砸的一塌糊塗,大廳領班和總管家焦急的商量該怎麼辦。城堡門外,露美達家族一些賓客的馬車已經開進衛城了,尼尼以前也是露美達家族的,她是從那邊嫁過來的。總管家派人火速去天龍閣向貝爾蒙多報告情況,結果迅速傳回來驚人的消息:新老兩位伯爵在對打!!而且好像是玩真格的!!這下子群龍無首,沒人下達命令,總管家急的心臟病要發作:他們倆都瘋了嗎?什麼事情要趕在這個節骨眼上?這事情傳出去奧格尼家族會丟死人!!威信也會掃地!管家從衣袋裡掏出藥片,趕快塞進嘴裡。大廳領班組織一些人給城堡外的客人送雞尾酒,先把他們堵在城堡外面,謊稱今晚有流星雨觀看。衛城裡馬車穿行,來到城堡大階梯前的先生和女士們品著雞尾酒奇怪的看著天空,「這麼多烏雲怎麼能看得見流星啊?」男僕們有禮貌的回答:「占星家說不久雲霧就會散開。」

    戰鬥從十四層一直打到第十二層,城堡裡的男男女女尖叫著四處亂跑、逃命。兩位伯爵都身手敏捷,但老伯爵竟然在速度上完全不輸給兒子,因為他披著神奇寶物—黑暗披風。黑暗披風具備瞬間移動之能力,老伯爵利用這個神出鬼沒,輕易躲閃貝爾蒙多的攻擊。然而老奧格尼還是老了,很快他便顯出疲態並被烈焰噴射擊中!他飛速奔跑撞碎毛玻璃衝進澡堂,三個地滾鑽進了水裡。貝爾蒙多踹開澡堂木門手噴地獄火,「唰~~~!」耀眼的火焰將澡池如汽油般的點燃。地獄火可以不需要任何媒介,僅依靠噴射出的魔法游離分子燃燒。一旦點燃就無法撲滅,非要直到所有游離物質耗盡方才熄滅。老伯爵受不了高溫就會從火海中跳出,可是竟奇怪的半天沒有反應,池子裡的水似乎在快速下降?!「不好!!」貝爾蒙多飛身撲向左邊,背後的大火球擦身而過,把整池水炸成了泡沫!!水池和樓板粉碎,澡堂的瓷磚雨點般掉向十一層。貝爾蒙多和老伯爵都渾身透濕。

    十一層最重要的設施就是競技場,有很多習武的房間和兵器庫,不過黑暗法師不需要借助兵器。兩位一直打到競技場大廳,大廳有六百多平米開闊,天頂高米,全部為紅色砂岩建造,兩旁是十根石柱和一尊尊整套的紅銅武士盔甲,牆上是許多盾形紋章和刀劍斧頭,劇烈的魔法爆炸把它們都震了下來,落在地上叮噹作響。大廳最引人注目的是黑地毯盡頭寶座背後五米高的戰神托勒密浮雕,他將寶劍交叉在胸前,威嚴的站在那裡。一道紅色的光射過來,戰神的左邊臉就被炸出一個窟窿。

    兩位奧格尼伯爵都使用強力刺穿魔法——赤色射線,冒紅光的眼睛你來我往,四處鑽孔。被擊中的紅銅頭盔瞬間就是一個大窟窿,紅銅還融化,冒著青煙。貝爾蒙多矯健的飛身而起,越過射線。老伯爵的紅光在砂岩牆壁和石柱上摳出一道道深深的痕跡。連大廳中央的豪華吊燈也被打了下來,在地毯上摔的粉碎。兩人魔力就快耗盡,老伯決的定身法將貝爾蒙多定在寶座前:「小子!你完了!!!」老伯爵嘶啞的大吼,血紅色的閃電球在他雙掌中越來越大,他要使用威力驚人的雷鳴爆彈!。「不!!你瘋了嗎?會把城堡炸毀的!!」貝爾蒙多吼叫著也來不及了。雷鳴爆彈射了出去,引發巨大的爆炸,競技大廳場雕刻著戰神的寬二十米,高六米的整面砂岩牆壁全被炸碎,碎片隨著紅色的火焰從十一層噴出城堡外壁幾百米遠。

    在城堡外大階梯上的客人們一片嘩然,他們紛紛抬頭觀看高處的爆炸和火焰。躲過了雷鳴爆彈,魔力已經耗盡,貝爾蒙多飛出競技場大廳沿城堡外壁向上快速攀爬,他要爬到城堡頂端的避雷針,讓閃電擊中自己以補充魔力。老伯爵從盔甲身上抽出寶劍,瀟灑的甩一下黑暗披風,飛上城堡外壁快速奔跑,追將上來。城堡下面階梯上人聲鼎沸,成百上千人對著上空指指點點,有客人、有奧格尼家族貴族、也有城堡的許多其他居民。他們都在欣賞兩位奧格尼伯爵的飛簷走壁,還有驚心動魄的肉搏戰,婦女們時不時地發出害怕的尖叫。貝爾蒙多眼看避雷針還有一段距離,他回頭看看,唰的拔出自己的寶劍,匡!的一聲地擋住了老伯爵的進攻。兩人便開始了火星四濺的劍術決鬥。他們一會兒打到高處、一會兒退向低處、一會兒飛躍一個個城堡尖塔。貝爾蒙多真的沒有想到父親還有這麼強的力量,竟然能夠與擊敗魔王的他打這麼長時間!「年輕人!當年我保衛城堡的時候,大戰幾十個王牌魔法師,就是在這裡!那時候你還沒斷奶呢,學著點!」老伯爵邊拚命搏鬥邊氣喘吁吁的喊。「不會再有了,那時候你年輕。可是現在,你老了!!」乒的一聲,老伯爵的劍終於被擊落,他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劍碰碰撞撞的從城堡上掉下去,最後落在人群裡,但人們都躲開了。城堡的高處狂風大作,黑暗披風迎風飄揚,老伯爵攤開雙手:「你打算怎麼辦?殺死自己的父親嗎?」貝爾蒙多默然不語,猶豫之後說:「你老糊塗了,行為失去理性。你會為了黑暗水晶傷害自己的兒媳和孫女嗎?」,「我只是追尋力量,力量可以保護她們。你也不願意做軟弱的人吧?」,「力量不是這麼得到的。」,「那怎麼得到?猶猶豫豫嗎?不擇手段就是最強大的力量,為了力量,我能忘記這些,我能超脫一切!」,「放屁!你老糊塗了!!」,老伯爵哈哈大笑:「我看出你的軟弱了,你不配擁有黑暗深淵魔力水晶!!!」,「這場戰鬥我贏了,你該退休了。」貝爾蒙多收起寶劍,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飛回了競技場大廳的缺口。城堡下面一片掌聲,所有的賓客們都以為這是一場精彩的劍術表演。

    天龍閣的敵人早已全部被搞定,大衛跑到競技場大廳,打通的大廳狂風呼嘯。戰鬥似乎結束了,貝爾蒙多從黑地毯緩緩走來。大衛正要上前,忽然看到一個黑影閃過貝爾蒙多背後,老伯爵又從一個銅像拔出寶劍,然後飛刺而來!「小心!」大衛大叫著,可是來不及了。寶劍從貝爾蒙多後背刺入並穿出胸膛,「不!!!」大衛狂吼著看著貝爾蒙多倒下。老伯爵把寶劍扔掉,靜靜的看著兒子趴在地上。大衛的第一反應是殺了老伯爵,可是又嘎然收住了。如果奧格尼家族一夜之間失去兩位伯爵,必然動盪,大衛暫時還不敢預料後果,所以沒有辦法。大衛大叫醫生,老伯爵揮揮手:「不用!」。奇跡發生了,原來黑暗深淵就掛在貝爾蒙多胸口。綠色的螢光再次發散,繞遍全身,競技場大廳被映照成了綠油油的世界。貝爾蒙多一滴血都沒留,傷口癒合,他又站了起來。起來第一句話就是:「你敢殺我?!」,白髮伯爵揮起寶劍砍向自己的父親。「貝爾蒙多,不要!!」大衛喊,可是他這一次是操心過度了。老伯爵用雙手夾住了寶劍—空手奪白刃!貝爾蒙多已經出離憤怒了,「你真的動手了!我也不客氣了!送你下地獄!」寶劍猛然抽出,老伯爵右手鮮血飛濺。老傢伙跪在地上懇求貝爾蒙多不要殺他,「你難道不明白我的苦心?你難道沒看到黑暗水晶的力量被我引發出來?」貝爾蒙多死過幾次了,他再也不相信這些鬼話。「是嗎?如果黑暗深淵沒有救我,它就是你的了!如果救了我,你就說是有意引導我!你的如意算盤真的完美無缺!只有一個破綻,那就是同樣已經成為父親的我絕不會拿自己的孩子冒這種危險!!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老伯爵一時詞窮,慌亂中寶劍已經淺淺戳在老伯爵的喉嚨上。大衛在貝爾蒙多耳邊說了幾句,伯爵便問:「告訴我諾維為什麼殘害克莉絲?殭屍和苦修會什麼關係??還有最重要的,休伊特現在在哪???少回答一個問題就立刻取你人頭!!」老伯爵點點頭,開始滔滔不絕的「招供」。

    老伯爵說:「苦修會有一項不成文的規定,定期清理異教徒。對於信仰不誠懇地,很少去禮拜和懺悔的,都會被苦修會掛上不虔誠的牌子,甚至被指為巫婆和巫師。這些人都要遭到屠殺或者投入監獄。表面上這是一種信仰問題,實際上是經濟問題。真正有關係的是金錢。只要能夠按時向苦修會捐獻,沒有人會管你去不去懺悔。所以,窮苦的農民是苦修會主要壓迫的對象。這群苦修會修士,表面虔誠善良,實則為衣冠禽獸。許多下層農民因為懼怕苦修會,但是又交不出錢財,只好把自己的女兒送去做名義上的『修道』,實際上是出賣身體。你可見苦修會的這幫傢伙是什麼玩意!你們兩個知道苦修會的『黃金雨』神殿嗎?那是一個罪惡的淫窩,多少女孩**進去,都再也沒有出來過。殭屍是他們的最新幫兇!」老伯爵把臭水全部扣在了苦修會頭上。大衛和貝爾蒙多聽的將信將疑,「休伊特在哪?」貝爾蒙多問,老伯爵回答:「他定是得罪了苦修會,被抓了,現在生命隨時有危險。如果你們要掃平苦修會,我舉雙手贊成!」貝爾蒙多摸了摸下巴,又問:「還是不對,諾維殘酷逼迫克莉絲偷金牙,是不是你唆使的?」,「絕對不是,還是苦修會。傳說奧格尼家族擁有鎮壓邪惡生物的超級法寶,當然那時候大家還都不知道是黑暗深淵這顆水晶。但都懷疑你爺爺有這個神物,苦修會為了能夠萬無一失的控制殭屍,才通過諾維來盜取遺囑。」,「大伯,既然您這麼瞭解苦修會的惡行。幹嗎不治理他們?該不會是也同流合污了吧?」大衛笑道,老伯爵不回答,只是狠狠瞪大衛一眼。貝爾蒙多思索了一下,然後作了結束語:「不管怎麼說,你還是我爸。我覺得您最近太累了,家族的事情你都不要管了,先回青龍堂好好休息一陣子吧,我會定時去看你。」貝爾蒙多和大衛轉身離開,老伯爵追上前一步:「那麼我算是被軟禁了嗎?」,貝爾蒙多回答:「隨便你怎麼想。」

    來自露美達家族的各路賓客,在城堡門外大階梯下苦苦等待了一個多小時,連流星雨的影子也沒有見到。總務管家總算費盡全力,將大宴會廳打掃完畢。客人們陸陸續續來到餐廳入座,氣氛再次熱烈。城堡九層的走廊,貝爾蒙多調整領結,健步如飛的步下樓梯,準備主持宴會。埃涅阿斯跟在後面急切的說:「大哥,得趕快行動!救休伊特要緊。」貝爾蒙多下令:「調集軍隊,明天早晨點以前集合,圍攻苦修會。」,「是!大人!」

    城堡的宴會廳燈紅酒綠,觥籌交錯,尼尼盛裝打扮,魅力四射。而此刻的休伊特,卻在陰冷潮濕的地下監獄發呆,他年輕的腦子無法想像自己以後的遭遇,希望不至於太慘吧!左腿越來越疼。休伊特告訴加西亞,奧格尼伯爵可能正在舉行宴會。加西亞聽到這個名字嚇的縮成一團,他哭喊:「不要跟我提這個名字!!」原來迫害加西亞的,就是奧格尼伯爵,當然應該是貝爾蒙多的父親,因為加西亞被關在這裡時間不短了。夜深了,加西亞裹著無比骯髒的棉被在發抖。「加西亞,你沒事吧?冷嗎?你的衣服太破了,來,用我的被子。」休伊特把自己的棉被撕成兩半,扔給加西亞一半,加西亞抓過棉被嘴裡念叨:「真是個好孩子…。」休伊特在內心微笑。獄卒的腳步聲傳來,休伊特裹上半個被子,裝作熟睡。獄卒用火把照照他,看不出異樣,便掂著鐵棍走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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