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白娘子傳奇 正文 第二十回 蓄意謀害(一)
    進房

    「張公子,」

    「小青,事不宜遲,你趕快把張公子身上的毒氣吸出來啊。」

    「快呀。」

    小青運功

    玉堂吐血

    「滅緣。」

    「姐姐,不要。我,我不能」

    「小青,快呀。」

    「不要。」

    「記字心中繞,前緣盡勾消。」

    忘……

    「小青,好了。」

    「小青,來,我們走了。」

    「張公子,張公子,」

    「小青,走了,快來呀。」

    「哈哈,找到啦,」

    「你找到了什麼?」

    「哎,娘子,你上哪去了,害我到處去找你,」

    「找我幹嘛,我才出去一會,瞧你急的,」

    「一會?應該有兩個時辰了吧,你上哪也不說一聲,難道你就不怕我到處去找你嗎?」

    「好好好,下回我告訴你,你在找什麼啊,?」

    「你瞧,」

    「失覺症?」

    「張公子得的就是這種病,」

    「不是吧,」

    「你怎麼知道,」

    「我,我只不過是猜測而已,因為失覺症是很罕見的病症,張公子不會那麼倒霉吧,」

    「人吃五穀雜糧,哪有不生病的,什麼病都有人害,就好像什麼菜都有人吃一樣,張公子這個病可不是空前哦,你看國太子早就得過了,不過希望他是絕後,永遠不要再有人受這種苦了,」

    「哦,那官人你是如何斷定他得的一定是這種病呢,」

    「我去瞧過了,他的症狀和書上面說的很相似,所以我以失覺症的方法替他先治了。」

    「啊,你是怎麼治的,」

    「用針刺外三陽五合以及百會穴,是書上面這樣說的,」

    想「好吧,他說是失覺症就是失覺症吧,反正張公子已經好了,還跟他爭什麼呢,」

    「哎,娘子,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我剛才還在為你憂慮呢,現在聽你說得振振有詞的,我就放心了。」

    「哦,原來是這樣呀,娘子多慮了,」

    許唱「針灸之術我在行,,,聽我講,,,,都有別,寒熱虛實不同,,奇經八脈應注意,刺得不對會,,,為夫會小心,,,娘子娘子寬心胸,海呀,,切莫擔心寬心胸,,,」

    晚上,想「忘字心中繞,前緣盡勾消,」哭

    「公甫,你醒醒,你聽聽看是不是有人在哭呀,」

    「哎呀,哪有人哭呀,一不定期是貓在叫,」

    「貓叫?嗯,好像是貓在叫,唉,真是討厭的野貓。」

    「青兒,」

    「姐姐,」

    「好了好了,別哭了,都過去了嘛。」

    「姐姐,我就是哭他過去嘛,我心裡真的好喜歡張公子。」

    「我知道,我都知道,小青,你想想,你這樣做是救了張公子一命,也許你這樣想心裡面就會好過一點了。」

    青想「不管我爹,,,」

    「是啊,我這樣想心裡面好過一點了,可是姐姐,我還有沒有可能見到張公子。」

    「,,,既然相見無益,又何必相見呢,何況這整個業障已消,反而對你的修行有利,」

    「,,,離恨苦,,,,」

    「青兒,我和你修行近千年,竟還逃不過個情字,那還與凡人何異,」

    「姐姐,你說得是,」

    「,,,因果循環,又豈是偶然的,不過是菩薩為因,眾生為果罷了,」

    「姐姐,那麼你跟官人,」

    「我跟官人可能也是劫數難逃,」

    「姐姐,你既然早已經知道,你為什麼不入下萬緣,回青城山繼續修煉,不要管報什麼恩了,姐姐,我們兩個就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人間。我不要留在這裡了。」

    「談何容易呢,不論如何這一定要為官人生下這個兒子,要他許家門眉。,,」

    「許大夫,請進,」

    蜈蚣「我進去收拾那娘們,」

    蛤蟆「別急,有的是機會,再過個把月她就要分娩了,到時候她體弱身虛,還會是咱們的對手嗎,還怕取不了她的性命。」

    「請坐,」

    「請,」

    「青兒,奉茶,」

    「青兒呢,」

    白「大概有事出去了,剛剛明明還瞧見他在這。」

    員「許大夫,不用客氣了,我們今天是特地來道謝的,你這個樣子我們反而不好意思呢,」

    「呵,不麻煩,金掌櫃,奉茶,」

    「是。」

    金「你搬出來了,你姑娘家設想得真周到呀,」

    「請用茶,」

    「謝謝,我自己來吧,謝謝大姐」

    「張老爺,張公子用茶呀,」

    「謝謝,」

    白「鄙地寒磣,待慢之處請多包涵,」

    「哪的話呀,許大夫是我們家的救命恩人,今個老夫是特地帶著小犬來登門道謝的,受此招待,我們反倒感到心中不安了。」

    點頭,微笑

    「張壽,區區薄禮,不成敬意,還請笑納,」

    「哎,不行不行,大夫救人是天經地義的事,哪有收受饋贈的道理呢,」

    「再說你上回送來的禮物已經夠豐厚了,這一次斷然不能再接受了。」

    「這,你不收老夫感到更不安了,」

    「這,」

    玉「許大夫,你就收下吧,你不收不只我爹,就連我娘也日夜難安的。」

    「是啊,這些薄禮實在不足以報答你的恩德,如果許大夫堅持不收的話,那一定是嫌少了,」

    「不不,」

    白「官人啊,那就收下吧,」

    「哎,娘子,」

    「長者賜,不敢辭,辭之不恭,受之不愧。既然張員外抬舉,那我們就拜領了,金掌櫃,」

    「娘娘,」

    「將禮物單收下,」

    「是」

    「久聞白娘子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你雖是一介女流之輩,但你的作風是不讓鬚眉,許大夫能娶得如此賢妻,真是讓人羨慕啊。」

    「不敢當,我哪有那麼好呢,是員外爺不嫌棄罷了。」

    玉「爹,時候不早了,咱們還得回家打點行李呢,」

    「哦,對了,你不說我倒忘了,許大夫,那老夫就告辭了。往後再見面的機會可能不多,如果許大夫有機會經過蘇州,別忘了來舍下坐坐。」

    「哦?蘇州。」

    玉「是啊,我們乃蘇州昆山縣人氏,我爹說樹高千丈,落葉歸根,所以遷回去了。」

    掉「對不起,是我太不小心了,」

    許「那什麼時候走呢,」

    「明兒個一早,」

    「這麼快呀,」

    「快?我還嫌慢了呢,」

    玉「我爹他是歸心似箭。」

    「老夫就告辭了。」

    「晚輩送你。」

    「不敢。」

    「請」

    掉

    「張公子,你的錢包,」

    「謝謝大姐,」

    「你瞧瞧你還是那麼糊塗,怎麼能讓爹放心呢,」

    「小青。」

    「許大夫,老夫告辭了。」

    「請留步。」

    「那晚輩不送了。」

    「祝你們一路順風,」

    「玉堂,拜別恩公」

    「不敢當,不敢當,他日有緣,終會再見。」

    白「是啊,他日有緣,終會再見。各位保重。」

    「大家保重,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招手

    「你瞧,我說是失覺症吧,」

    「來,進去吧。」

    夢見蛤蟆,打鬥,又見蜈蚣,打鬥

    「娘子,你,你怎麼了,」

    「我做了個惡夢,好可怕,」

    「既然知道是夢,那有什麼好怕的,」

    「可是這個夢好真實啊,」

    「再真實的夢也不過是個夢,一定是你白天想太多了,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娘子,一定是臨盆在即,情緒不穩,才會做惡夢的。」

    「官人,我怕,我怕是個惡兆,」

    「不會的,一不傷天害理,二不殺人放火,反而行善救人,功德無量,就算禍事,老天有眼,也會逢凶化吉的,你說是不是,」

    「但願如你所說。」

    「一定是這樣的,來,快別想了,早點休息吧,吃飽睡好,沒有煩惱,就是天塌下來呀,也有為夫的替你撐著。來。」

    「來了。」

    「你眼睛倒挺尖的,」

    「這個王八蛋就是化成灰我也認識,」

    「別急,有的是報仇的機會,咱們兩個人聯手,還怕取不了那個娘們的性命嗎?」

    「哎,李頭,嫂子快生了吧,」

    「已經足月了,我看就這兩天了,」

    「哦,那你快做爹了,恭喜恭喜」

    「我不但做爹,我還要做姑丈呢,」

    「哦,我那弟媳婦也是這兩天的,」

    「真是雙喜臨門啊,恭喜恭喜,這麼大的喜事你要請客才行,」

    「什麼,又我請客呀,」

    「對,這回你請,下回輪到我們兩個做東,請你吃大的,」

    「好,這可是你說的,哎,乾脆我請你們喝豆腐腦好了,」

    「走。」

    「官爺,請裡邊坐。」

    「哼,死期將至,還喝豆腐腦,」

    「要是知道的話,只怕山珍海味也難以下嚥。」

    「,,,讓他去陰間去做爹吧,」

    「閻王要他三更死,豈可留他到五更。記住,此次動手只要除了那兩娘們他的就簡單多了」

    點頭,

    「你進去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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