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了去做個女俠 網友上傳章節 第八十四章 拿什麼拯救你,我們的愛人
    見狼藉。」對滿目瘡痍的大自然,我氣憤地感慨道,「保護環境人人有責,這的人素質太差,怎麼能亂砍亂伐呢?就說沒柴火了要砍樹,也該把樹砍到吧,這砍半截叫怎麼回事,哪天一颳風非倒了不可。萬一我剛好路過,發生危險怎麼辦?」辦吧。」莫言提口氣,一掌拍在樹幹上,大樹應聲倒地。好枝繁、葉茂、易推倒。」重見光明的我比被壓了五百年翻身得解放的孫悟空還興奮,拍著巴掌在一旁又叫又跳,並用極其崇拜的語氣對莫言充滿英雄氣概的行為進行了表揚,「親愛的,你簡直和倒拔垂楊柳的魯智深一樣帥耶!」

    「唉,昨晚定是有過一番死鬥。」莫言撿起一截斷刀,歎了口氣,「你不擔心他們嗎?」

    「黑燈瞎火能出什麼事?再說以凌霄的性感妖媚和小五的冰清玉潔,什麼人搞不定,就算不是人都能搞定!搞出姦情搞出深情,但絕不會搞出危險,你要相信群眾。」我摸著下巴,悠悠歎道,「你說那些人為什麼要和新教主過不去?一朝天子一朝臣,是怕新教主上台不給他們老人好臉色?可新教主上去了也不可能立即就有自己的勢力,他們為什麼不趁此機會多表表衷心,撈個錢多事少的好職位?」

    莫言笑道,「你說呢?」

    「就是不知道才問你呀。」我托著下巴望向無雲的碧空,「多好的機會,他們怎麼能不珍惜?你說,我要給教主大人洗一個月腳能混上什麼差使?」

    「唔。這不明擺著嗎?「你是指,那種被稱為聖女的吉祥物?」我興奮的對著手指,聖女。多美地閒差,只要打扮漂漂亮亮找地方一坐。什麼事都沒有,了不起了,長髮一甩,媚眼一拋,告訴大家,用飄柔就是這麼自信。

    莫言做恍然大悟狀。「原來他們管伺候自己洗腳的使喚丫頭叫聖女,我終於明白了。」他敏捷地架住我的勾爪,「你不怕給我破相?」

    「給你破了相,我就是天下第一美人!」我在尖叫聲中被拖走了,而我地指尖與他的臉不過一厘米之遙。可這綿亙千里地一厘米呀,它徹底切斷了我成為天下第一美人的道路。

    我和莫言偷偷摸摸返回駐地,一路沒見到半個人影,不知是好是壞。我在大門外的角落撿起個被揉皺的紙團,「這是哪腦殘寫的廣告詞。怎麼不明不白地,至少該把管殺管埋後事服務一條龍,五子哭墳價格另算寫上吧.,wap,更新最快.」我抬頭。正撞上莫言憋笑幾近內傷的臉,才猛然想到是自己寫的。又不好意思改口自抽嘴巴。只得假裝失憶,若無其事把它當垃圾丟掉。

    窩裡似乎沒發生太大的變化。除了門大開著,房間裡的東西躺在地上,並無其他不是。

    我和莫言泡在浴池裡,水汽濛濛,感覺很情趣,不過我們對八卦遠比對方的身體有興趣。我瞇著眼睛趴在池邊,陰謀論的怪異思維在腦中歡蹦亂跳,「你說,他們會不會是在玩苦肉計呢?」

    「理由?」

    「也許他們認為你在身邊是個威脅。你想,你要人家開啟禁地,又不肯說明自己的身份,神神秘秘,誰能不對你心存懷疑?」

    「我實話實說會有人相信?」莫言幽幽長歎,「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你說的我不是沒想過,可我不相信他們會濫殺無辜。」

    「哼,到時候走著瞧吧,可有熱鬧看了。」

    「你好像唯恐天下不亂呀。」莫言將我環在臂中,濕漉漉地長髮貼著我的臉,「放心吧,就算他們不聽話,我也有辦法。」

    我們洗完澡換好衣服,吃著熱騰騰的飯菜,心中好不痛快,直到凌霄、小五和一位不認識地哥哥黑著臉回來。凌霄看到我們,什麼也沒說,斜瞟小五一眼,逕自回房。剩下我們四個面面相覷。

    小五假模假式的問問我和莫言有沒有事,又聊聊數語為我們互相介紹了一下。據他所說,那位新來地哥哥乃教中青年一代領頭人物,於昨晚救他和凌霄於危難之中。可我總覺得不太對勁,小五對他太不熱情,而凌霄地態度更是冷淡得前所未見。這哪像對待恩人?姦情,絕對有姦情……

    我在桌下輕輕踢踢莫言,莫言在桌下悄悄捏捏我,大家心裡各有各的打算,表面上卻都裝作和藹可親溫馴善良。

    「在下姓雲單名一個清字,請教小姐芳名?」他行禮問道。

    我沒明白他為什麼不問莫言先問我,難道是禮貌嗎?我來不及多想,正準備回答,就看見小五對自己猛眨眼,只好把已經到了嘴邊地話生生吞下。「我,我叫馬麗蘇。」

    小五帶了雲清下去休息,這裡又重新成為我和莫言的二人世界。「我為什麼不能說自己的名字?」

    莫言搖搖頭,「他不讓你說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去看看凌霄吧,恐怕傷得不輕。」

    「我怎麼沒看出來,很嚴重嗎?」

    「不止你沒看出來,那個叫雲清的恐怕也沒看出來。」莫言低聲說道,「原本不重,但他怕被人發現,一直強撐著沒有休息,所以……你也看到了,他剛剛一句話都沒說。我慌忙起身,他又補充道,「他自己不提受傷的事,你也不要提。」

    我用力點點頭,「嗯嗯,知道。」

    我本以為探病乃小菜一碟,僅需纖腰款擺、蓮步輕移遞上青花小碗,再哄凌霄甜甜喝下凝聚自己千般溫婉萬般柔情的苦藥湯子,就萬事大吉。然而現實與計劃總是有差距的,何況我壓根沒計劃過開場問題呢。我儼然數不清這是自己在凌霄門前兜的第幾個圈子了。每每把手抬起又每每將手放下,始終沒有勇氣敲門。

    我一遍遍提醒自己,我不知道他受傷。我不知道他受傷,我不知道他受傷……問題是。我不知道他受傷,那我是來幹什麼的?心虛就是心虛,要擱在平時說不定我早撞進去了,才不會為個不知所謂地理由苦惱。

    我再次抬起手,依舊沒有勇氣落在門板上。但門卻開了。他只穿了一身白色的中單,貌似一直在休息。他沒有說話,只是讓開身子示意我進去,見我插好房門,他便要轉身上床,一不留神腳下趔趄兩步,嚇得我慌忙去扶,他卻不領情的躲開。他躺回床上,背對著我。仍然不發一語,真是前所未有地尷尬。

    凌霄忽然肩頭微顫,迅速抓過手帕捂著嘴小聲咳嗽起來。當他把手帕拿開時。一點殷紅分外刺眼……他吐血了,沒看見是不是有痰。莫言呀。你確定他是受傷不是肺結核嗎?那一刻。我覺得自己不是只一人,無數具有極強感染性的細菌對我尖叫。「李悅,不要動,等我們奔跑過去!」

    今天天氣不錯,適合猥瑣下流,適合疾病傳播……我抱著我已經受到感染再多感染些也無所謂地信念,捂著鼻子步步逼近,顫抖地摸向他光潔的額頭。

    「不燒,太好了。」我感慨道,「幸虧不是肺癆。」他裝睡不理我,我就趴在枕邊不知疲倦的盯著,時而在他眼前晃手指,時而探探他的鼻息,看他一動不動能忍多久。

    他緊緊拉住我的手,淒然一笑,「昨晚,是我有生以來最長地一晚。我到處找你們……」他的聲音很輕很虛弱,我幾乎要貼到他臉頰才能聽清,難怪他一直不肯出聲。他抓過手帕一陣咳嗽,「你平安我就放心了。現在我累了,我想睡一會……」他的手漸漸鬆開,慢慢滑落……

    我拚命咬著手指,鹹鹹的眼淚刺激著味蕾也灼燒著我的手背。錐心刺骨的疼痛折磨著我的靈魂,而我卻連放聲大哭都不敢,只能窩在他的背上啜泣。

    「你,你別死……」我薄而鋒利的指尖深嵌入他柔軟地頸間,撕扯著他溫暖的身體,「我以後再不給你搗亂了,真的,別說你帶一個相好,就是帶十個回來我也不搗亂了!」

    「咳咳,誰說我要死了?我只想睡一會而已。」凌霄哭笑不得地翻過身來,為我擦去眼淚。可憐他從脖子到前胸都被我抓紅了,幾處還隱隱滲出血來,活像家暴受害者。

    「你真的只是睡一會?」我不放心地抹著眼淚,「你保證不會長睡不醒?」

    他無奈地點點頭,有些得意。即便如此我還是不太放心,堅持要留下照顧他,確切的說是監視,詳細地說就是抱著他的胳膊時刻關注脈搏跳動。

    我客氣的徵用了半張床作為本神醫的臨時診所,雖然那個嗯嗯剛找脈搏時鬧了點笑話,可也不能完全怪我。誰叫凌霄的脈動不夠強悍,嚇得我直嚷嚷,「你怎麼沒脈呀?哇,這是醫學奇跡還是活見鬼了?!本神醫愛好躺著診治,因為人一躺下血液就容易流到腦部,血液集中到腦部有利於思考、集中精力等,所以剛躺下不到十分鐘我就摸到了凌霄的脈搏,唯一的缺點是差點把病人胳膊掰斷,不過責任還是在他,都怪他說眼前有人看著睡不著非要背對我。這傢伙太沒經驗,怎麼能背對別人呢?萬一被斷了怎麼辦?多虧我不是斷背山來的。

    不過最終他還是明智的選擇了妥協,老老實實面朝我睡了。「好乖,快睡吧,不乖大灰狼來叼你。」我哄孩子一樣輕拍著他,溫柔地說道,「從現在起做個聽話的娃,面朝李悅,春暖花開。」

    (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節更多作者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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