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了去做個女俠 網友上傳章節 第八十一章 有些秘密還是秘密了好2
    在莫言推開鐵門的瞬間,我以為自己死了,或者說我希望自己死了。雖然我盡力把鼻子捏扁,可仍有腐爛的惡臭突破封鎖襲擊著我脆弱的意識。令我對誤入凌霄同學的秘密基地感到萬分悔恨、追悔莫及……

    莫言把我摟到胸前,死死按住我的頭,「別看他。」

    「已經看見了。」我甕聲甕氣的說道,「所以你可以放手,不用趁機佔我便宜了。」

    如果沒有莫言在,興許我真會活活嚇死。在這間寬敞的密室裡一共有三個人,兩個活人,一個死人;兩個站在門口看,一個釘在對面的木樁上被人看。雖然他儼然成了一副骨架,但我姑且還想稱之為人。

    那人的衣服還算光鮮,應該在這也就剛呆一年左右,正因為衣服光鮮,所以上面成片的黑印才更明顯,相應的我才會注意到他腳下更多的黑印。

    「能流這麼多血,衣服上又看不到其它污損,十有八九是被活活釘死在這的。」

    「其實有些話不用說的如此直白。」我捶打著莫言,「你以為就你知道那是血嗎?自己心裡明白就好,這種事沒必要說出來!」

    「那這個你也一定不想看吧。」

    我順著莫言手中的火光扭頭,赫然看到牆上四個工整有力的大字叛逆者死。至於寫字用的顏料是什麼,只要和對面那位仁兄腳底下的物質對比一下就明白了。

    「為什麼要寫在對面呢?」我做單純狀問道,「我認為把題詞放在人體藝術後面充當背景,這樣構圖會更好看,而且視覺衝擊也更強——,wap,更新最快.」

    「這四個字不是寫給你看的。是寫給他看的。」莫言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一邊聽血液流出身體的聲音一邊看這四個字。他就會牢牢記住自己到底為什麼而死。」

    「真殘忍,如果冤枉好人怎麼辦。那豈不是恨死了?」

    莫言對我地人道主義關懷置若罔聞,只是淡淡的說了句,「找不到密室入口,說不定咱們的下場比他還慘。」

    我縮了縮脖子不再說話,心裡悄悄掂量著。我是該叛變還是該當烈士呢?以前我是沒有這種煩惱地,因為我老早就把自己定性為漢奸狗腿叛徒了。

    小時候學過陳然先生的《我地自白書》,其中第二部分是這麼寫的,「人,不能低下高貴的頭,只有怕死鬼才乞求自由;毒刑拷打算得了什麼?死亡也無法叫我開口!」記得當時一下課我就心有慼慼焉的跟小姐妹們說,以後可不能入黨呀,咱都不用毒刑拷打,只要餓兩頓就受不了。鐵定得當叛徒,而且還得爭著叛變。眾人以為是。

    現在我對自己的革命立場倒是有點懷疑了,不過與思想境界提高無關。而是……那四個血淋淋地大字實在太耀眼,再加上那還釘著位先行者。讓我不得不重新考慮取捨。

    我如同自由女神般舉著火折子。莫言則依然像裝修工人一樣到處敲打,時而罵罵凌霄私自改造的行為是多麼多麼的惡劣。時而又誇他把山洞掏大改為密室是多麼多麼有眼光,到最好乾脆成了對建築材料和施工質量的專家評點……「好吧,我明白我們現在呆的這個防空洞很牛,而對方的火力最多也就兩門土炮對我們構不成威脅,我只是想提醒你……」我指著大敞的門說道,「隨手關門的習慣要養成,我寧可被臭味熏死,也不想某些人聳動著狗鼻子找到咱們。」

    莫言推上沉重的大門,並插上了門閂。「唉,看來我是找不到入口了。」莫言雙手抱在胸前,表情無比失落。我很想發揮聖母心安慰他一下,但他身旁那兩個有趣地銅環顯然比他更可愛。

    我推開莫言,抓起一隻在牆上扣了扣,「請問大灰狼在家嗎?我是小紅帽。」

    莫言不屑的挑了挑眉,「不是這麼玩的。」

    「這不是門環嗎?難道是掛浴巾地?」我不解的問道。要不要我教你怎麼玩?」莫言地笑容有些怪異,「雖然環境不太好,不過……嗯……有現成地東西不用用總覺得對不起主人的厚意。」

    他吹熄我手中地火亮,週遭頓時陷入了望不穿黑暗。他扯下我的腰帶,把我的左手按到銅環上。「你趣味太惡了吧?放開我!」我尖叫著掙扎。

    「盡情的叫吧,除非你能把死人叫活。」他一手捏著我的下巴,一手揪著我的耳朵,「這回可不用擔心有人來打擾咱們的好事了。」

    「你等一下,」我用自由的右手扑打著,「先別碰我。」

    「還真不老實,看來得把這只也綁上。」

    「你等會的,我覺得這玩意有點松!」莫言終於不再影響我工作。我兩隻手一起用力,發現左邊的銅環竟然真的能動,「好像能擰的樣子……」

    「先別動!」

    莫言話音未落,我已隨著轟的一聲巨響單膝跪倒在地。「說晚了……」我強忍巨痛揮散嗆人的煙塵,「哪個孫子設計的機關,真缺德,說開就開也不給個提示音,好歹biu一下嘛。」

    莫言輕咳一聲點起了火折子,「對不起,是我設計的,現在biu個來得及嗎?」

    「你是有預謀的!」我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揉揉被抻得生疼的左臂,「你說,你幹嘛不把我兩隻手都捆起來?你明明知道我們地球上存在一種叫作慣性的現象!」

    莫言內疚的放開我,「我沒想到機關還保持了原有設計嘛。」

    「你知道敲牆敲地,怎麼就不能多個心眼呢?」我鬱悶的嘟囔道,「還得說你自己不成器,整天光想著怎麼幫小蝌蚪找媽媽。」

    石壁內的一切和外間有著天壤之別,說的直白些就是,好像穿越了。內間明顯看得出斧鑿之痕,和外面光滑的牆壁相比要粗陋很多。莫言在角落鼓搗了一下,石門又重新關了起來。

    看到這一切,他似乎格外高興,臉上露出了別樣的神采。我知道這個詞很俗,但我實在找不出更適合的來形容。

    那種神態,我習慣稱為王霸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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