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了去做個女俠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大人物
    小五果不其然挑走了扳指,扳指好啊,象徵著威嚴和權利,這孩子有攻的潛力。我想著想著,思路不由得又跑到了一些很有愛的地方。

    「你在看什麼?」

    小五突然一說話,把我嚇了一跳,趕緊搖搖頭,「沒什麼,有點走神。」

    「悅兒姐,那塊玉牌對我來說很重要,所以……」小五垂下眼簾,輕咬下唇,好一副惹人憐愛的柔弱模樣。

    「小五,你先出去一下。」小五話未說完,莫言便沉著臉進來了。山雨欲來風滿樓,看他這張臉我就知道大事不妙,難不成他真懷疑我和小五有一腿?

    門靜靜的關上了,屋裡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我和莫言對視著,如同兩位絕世劍客(賤客?)迎風而立。往日溫情遍尋不到,即便是融融春日,亦有砭入肌骨的凜冽寒氣。莫言冰冷的目光直勾勾的勾在我的臉上,莫非我也要像步非煙一樣被活活打死?這不公平,她是真偷了,我是清白的!

    「我……」

    「我……」

    「你先說吧。」我不勝惶恐的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我知道這樣做委屈你,可若不這樣,我們就會過於被動。」莫言冰冷的表情慢慢變為幽怨,「那個譚瑾的嘴實在夠緊,所以只好犧牲你了。」

    我懂,自古美人都比財帛更動人心……

    一時間,風蕭蕭,馬啾啾,長城內外遍地淒涼。我化身為含怨出塞昭君,莫言成了護不住美人的元帝,而譚瑾則飾演撿了便宜的匈奴單于。

    按照傳統曲目的套路,應該如下進行

    女主涕泣膝行,拉住莫言衣袖,「大王不要賤妾了嗎?」

    莫言眉間心頭一陣糾結,仍然狠心抽回衣袖,「美人,你只好跟他去了。」

    然而現實和藝術總是有一定差距的,有時候甚至是脫節的……

    古人有雲,「兵強者,攻其將;將智者,伐其情。」美人計好啊,古往今來多少英雄豪傑都稀里糊塗的埋骨於溫柔鄉,沒想到我也能有扮演這種重要角色的機會。

    我腳尖一踮,把屁股靈巧的挪到桌面上,擺出座山雕的架勢,「區區小事,何足掛齒!莫兄放心去吧。哦,等一下,咱們那賭約?」

    「此事能成,我什麼都依你!」莫言對我不拘小節的英雄氣概貌似分外讚賞。

    「行,您老瞧好吧!」我剛應下這差事,突然想到了一個重要問題,「我要出事了怎麼辦呀?」

    「我閹了他。」

    ……

    這叫什麼屁話,我真要出事了,把他閹了也於事無補吧。

    「我能反悔嗎?」我要跟人家OOXX了倒沒什麼,自己對自己負責,問題是這副皮囊她不是我的啊。出來混,總是要還的。要是我還回去的左明珠,是被人□□了00遍的,那明權哥哥還不得恨人家一輩子?不過最恐怖的還是羅烈,一個滿懷歉疚,在遠方望穿秋水等待未婚妻歸來的男人,天知道積攢了多少小宇宙。

    莫言走到我跟前,深情捧起我的下巴,望著我嬌嫩的芳唇,輕聲道,「不能。」

    「靠,你還是不是男人?」我一掌排山倒海給他推開,「連自己的夫人都捨得賠上?」

    「在賠命和賠夫人之間,我更願意選擇賠夫人。」莫言笑著拍拍我的肩膀,「開個玩笑,在我眼皮底下怎麼會讓你出事呢?」

    「這還像句人話。」我跳下桌子,打開衣櫃,「你看晚上穿那件好?」

    「隨便,反正都差不多。」莫言突然悄悄從背後抱住我,「你這麼用心打扮,不會是真對他有意思吧?」

    這話說的醋勁十足,令我心中一番暗爽,「說不准呀,也許我就假戲真做了呢。」

    「那你的情郎恐怕是有命睡覺,沒命起床了。」莫言一邊輕咬著我的耳朵,一邊把手慢慢上移,「你就放他條生路吧。」

    我轉身一手抱住他的脖子,一手壓住他的嘴唇,嬌媚的說道,「捨不得我就直說嘛,一點都不誠實。」

    「就算我捨得你,你也捨不得我的。」莫言拉下我壓在他唇上的手,把我輕輕推到衣櫃的門上,「別忘了,你想要的可只有我能給你。」

    我心頭一抽,總攻之路的圖謀被發現了?不可能,這妖孽明明已經沒有讀心的力量了,怎麼還會知道呢?我強作鎮定,笑道,「那你告訴我,我想要什麼?」

    「你想跟我走,離開這,不是嗎?」莫言低下頭,雙唇若即若離地摩挲著我的臉頰,「莫非你想要的還不止這些?」

    他是想詐我嗎?沒那麼容易。

    我輕吻著他的脖子,「我還想要你,可以嗎?」

    「何止可以,簡直求之不得。」莫言往後挪了一步,把我橫抱起來,放到床上。然後開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解我的衣服。我一直以為自己平時脫衣服睡覺的氣灌山河已是獨孤求敗的境界,沒想到這六界之內居然還有生命體敢比我還虎虎生風,果然一山更有一山高。

    我慌亂中忙抓住莫言的手,「別這樣,到時候回去沒法向新郎官交代。」

    莫言煩躁的哼了一聲,似乎對我煞風景的言行頗多不滿,「管他的,我已經給過他機會,是他自己沒把握住,怪不得我。」

    「話是這麼說,可我總覺得彆扭。」我抓著他的手,心虛的狠搓,「不是自己的,幹什麼都不踏實。」

    「既然如此,就算了吧,反正來日方長,我們有的是時間。」莫言翻身躺到我旁邊,幫我把衣服拉好,「那個譚瑾不簡單,對我很是防備,只有你才能讓他放鬆警惕。」

    我居然還是這麼一個不可或缺的大人物,太令人難以置信了。我饒有興致的用一隻手肘撐起身體,又用另一隻手撫摸著他結實的身體,「這就是古人所說的『尤物足以移人』?」

    「非也。」莫言嘴角掛著微笑,悠然說道,「一個人若藏了很深的心機,就絕不會做傻事,所以他萬萬不會懷疑你有什麼陰謀。你剛才在小五房裡一定是成心的吧?幹的不錯,完全能把他最後的一點疑慮也消除了。」

    舉頭三尺有神明,古之人不餘欺也。肯定是我平常尖酸刻薄無恥狂妄的種種惡行招來天怒人怨,否則怎會遇到莫言這種罵人不光不帶髒字,還讓人無力反駁的傢伙!

    「這樣行嗎?」看著鏡子裡不施粉黛的臉,我有點茫然。「卻嫌脂粉污顏色」,雖為唐人妙語,我卻從來當它是放屁。如果現在誰能給我一隻睫毛膏,我願磕頭跪謝,不要太好,創馨家的物美價廉足以。這不到0元RMB的卑微渴望啊,現在儼然已成夙願。

    「怎麼突然沒信心了?你不一直都把自己劃為絕代佳人那個等級的嗎?」

    我站起身,看著自己的大紅的外衣,「會不會太艷?」

    「濃艷的顏色更適合你。」莫言把裝著劍穗的盒子塞給我,打開門,「趁他沒回來,你先去等他。」

    「不經人家同意亂闖,不合適吧?」

    「別人這麼干叫無禮,你這麼干就叫風流,快去吧。」莫言話音未落,我已被推了出去。

    我硬著頭皮推開譚瑾的房門,做賊似的溜進去。這傢伙也不知道跑去哪浪了,整天神神秘秘的,有時是和他四個師兄一起,有時候又是單獨行動,真搞不明白。

    他的房間乾淨整齊,與我那屋充滿生活氣息的佈置形成鮮明對比。桌面上連本可看的書都沒有,我也不好到處亂翻,只得乾坐著。坐著坐著瞌睡蟲就來了,當真是一波還未平息,一波又來侵襲。

    我實在坐不住了,本打算和衣躺到床上小歇片刻,等他回來再起。結果大夢初醒雖沒千年那麼誇張,也足夠現眼。朦朧中,我依稀看到譚瑾冷冰冰的撲克臉,睡意立刻就消散了,揉揉眼睛,天啊,不是做夢。

    譚瑾站在床邊,正用噴火龍似的目光審視著自己床上的不速之客,也就是我。

    「你怎麼會在我房裡?」

    「等你呀,」我伸了個懶腰從床上爬起來,瞄眼枕頭,幸好沒流口水,「之前多有冒犯,還請譚兄不要見怪,那個就當是賠禮了。」我抬手指指桌上的盒子。

    他懷疑的看看我又看看盒子,「拿回去。」

    「你連看都不看就叫我拿回去,不會是怕藏了暗器吧?」鑒於這位仁兄比我還豐富的想像力以及比我還嚴重的被害妄想症,只好親自打開給他看。「這是我今天特意給你挑的,和你的劍多配呀,就收下吧。」

    「這……」看譚瑾的表情好像挺喜歡它的,又不太好意思。

    「你要不收,我只好當作你還生我的氣咯。」

    「那就多謝李兄了。」

    「現在什麼時辰?」

    「三更已經敲過了。」

    「哦,那我不打擾你休息了。」我揉著眼睛開門要走,冷不防肩膀結結實實的撞在了門框上,「啊!」我疼得輕聲叫道。

    譚瑾扶住我道,「沒事吧?」

    「沒事,經常這麼撞啊撞的,早習慣了……」我在心底默念,「我不是不小心,我是麻痺他;我是麻痺他,我不是不小心。」

    回到自己房裡,連燈都沒顧上點,直接摸黑脫衣服上床。我憑感覺找到床鋪,誰知剛要上去,突然一隻大手從背後襲來,把我的嘴捂了個嚴嚴實實。

    莫非是傳說中的採花大盜?這回牛了,連脫衣服都不用麻煩人家,我自己已經脫乾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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