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霜愕然立住,怎麼,這圖案那麼多人認識的?他伸出手,自己左右觀察了一陣,沒什麼大不了啊?
略有意味的瞅瞅了發話的那個老頭,吳霜稍微沉思一會,記得,認識這個圖案的人,往往都是特別奇怪的那種。火焰人那廝認識,還有那個擁有超級速度的妖異小子也認識。咦,
等等,那小子不是先一步比我進去麼?怎麼沒見到他?難道?不可能吧?
「哎,現在的年輕人,真不懂得尊敬老人,哎,世風日下啊個發話的老頭感歎道,他見吳霜久久沒有搭理他,頗有種世態炎涼的感覺。
「哦。不好意思。」回過神來,吳霜湊過去,把袖子挽起來,道:「老人家,您仔細瞧了。」
幾個老頭湧了上來,瞪大眼睛瞧啊瞧,忽然,其中一個皺巴巴的老頭有點怪異的喊著:「這,似乎好像我們宗派裡的那個——」
「老張!」另外個老頭打斷他,再轉回來,「咳咳,小傢伙,這個圖案是不是你自己弄~~~~上去的?」
抽回手,吳霜撇撇嘴,道:「你可以這麼理解。」
「吳霜」張夢思瞪著眼睛瞟了瞟,插話進來,「走吧走吧,跟他們這幾個死老頭說什麼廢話,再說,你喜歡紋什麼圖案他們也管不著。」
他拉著往旁邊走的吳霜尷尬的笑了笑,和那幾個老頭打了個拜拜的手勢。
吳霜他們從視線消失後,其中一個老頭搖頭感歎:「這種圖案,不可能偽造的來啊,看來,我們有必要稟告一下宗主了,這圖案,實在是太像了」
幾人說罷後,其中一人就立即動身,他來到一間房屋,敲門。「咚咚!」
「師兄,在嗎?我有點事要和你說說。」
「嗯,哦,二師弟吧?進來。」
屋子裡很簡潔,有股子禪意,廳中掛著一幅雲鶴畫像,各種擺設都以檀木製作品較多。一位白髮蒼蒼的老頭,正閒坐在椅上,沏著茶,那二師弟進去後,於是夾出杯子,給他倒了一杯。
「二師弟啊,坐,有什麼事?」
「師兄,我剛才見到一個人」這位二師弟的表情有些怪異。
「嗯,繼續說。」師兄端起茶,呷了一口。
「我發現他的手上,居然紋著一個很特別的圖案那個圖案很像那個神秘的圖案」二師弟側著頭,像是在回憶。
「很像?」師兄皺起眉頭,詢問道:「哪個圖案?等等!.你是說?」
「對!就是它!我感覺,這種圖案根本不可能偽造的來,看上去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師兄,你看?」
「那人在那?帶來讓我看看。」
「嗯,好,師兄,那我先走了。」
「嗯。」
待二師弟走後,那師兄沉默了良久後,他站起身,走了出去。
而後,他來到一間外表看上去很普通的房間。在這個連綿的建築群裡,這間房是屬於很平凡的那種。
但是,進去後,裡面卻是別有天地。
他在一個屏風前停住,隨即在上面按了幾下,再經過指紋等比較現代化的驗證程序,一個地下室悄悄開啟。
「圖案?圖案」,
地下室裡,也是比較現代化,他打開一個保險箱,裡面躺著一顆黑色的菱形晶體,上面雕刻著古樸的繁花圖案,以及,還有一本殘破的畫卷。
***
與此同時,在這座道觀的某個房間內,椅子上,坐著一個陰沉的男子。
他失去異能了,那,關於靈魂之力的修煉方法還在不?
應該在的不,是肯定在的
可是,我真的要那麼做麼
沉默久久,思慮久久,楚觴始終陰著臉沒有其他表情,半晌過後,他瞇起眼睛,走出房間。
***
後院。涼風有性,竹影婆娑,片片翠綠的葉子,被風吹著,相互搖曳,帶起陣陣沙沙的響聲。
月光,清輝如水般透徹,或,又如白色的綢緞,覆蓋在竹林的上空。
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夜風吹來,撲在臉上,涼涼的說不出的舒服。
「誒,吳霜,等我一下,我去上個廁所,馬上就回來了。」張夢思爬起身,對他旁邊的男孩子喊了一句。
「哦霜仰坐著,視線聚焦於璀璨的星空。
哎,麻煩的。跑個廁所還要走那麼遠,算了,隨便找個地方噓噓得了
啊,哦哦,爽
張夢思吹著口哨,上好褲子拉鏈,轉身。咦,這不是那個什麼組長嗎?咦,等等,我嚇?這廝?在偷看我噓噓??我靠,惡,老變態……
「喂!那個誰?楚什麼來著?靠,你偷看我幹嘛?」
「哼。楚觴。」那人陰沉的笑了笑。
「哦,你幹嘛偷窺我?」張夢思狐疑的皺起眉頭,支著下巴,慢吞吞道:「喂~~~你不會是~~~有什麼不良愛好吧?~~」
「哼!」楚觴冷聲道:「吳霜呢?我找他有事。」
「哦,那邊,我帶你去吧。」
「不用。」折開身子,楚觴直接朝後院走去。
「等等。」張夢思撓撓腦袋,似乎記起什麼,昂著頭苦思道:「對了,吳霜說我靈魂受創,可是在我恢復的時候,我的記憶斷層最後顯示的是」
正視楚觴,張夢思的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