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遊戲 第七卷 第二十五章 以官服人,以邪入正
    張旭樂極生悲,追殺左手牽右手到池縣帥府地下,驚動了張奎,在張奎追魂奪命的追殺下,根本就沒有腦細胞可以去考慮其它事情,一心只想著逃命,直到撞見了高蘭英,這才驚醒過來,可是已經太遲了,兩眼被高蘭英的太陽神針射中,暫時陷入目盲狀態,被張奎生擒活捉。

    高蘭英見「刺客」已捉住,但是赤身露體,大為不雅,忙迴避到一邊;後面追得頭暈目眩的眾家將和衛兵這時才氣喘吁吁趕到,從張奎手中接過張旭,五花大綁捆個結實,再兩腳離地抬起來。

    張奎怒髮衝冠,大刀指著張旭的鼻子:「大膽狂徒,竟敢到我池縣來撒野,著實可惡!快快招來,你是何人門下,地行神術從何處習得?」

    張旭眼痛流淚好一會才恢復正常,卻已成了待宰羔羊,看來今天是難逃一死了,把心一橫:「本少爺天縱奇材,無師自通,無門無派,要殺就殺,何必囉嗦!」

    左手牽右手也擠了過來:「師父,這人是個大淫賊,惡名遠揚,天下無人能治,幸好師父神功蓋世,手到摛來,快把他道行廢了,然後斬首號令,對了,讓我來動手,正好名揚天下。」

    張旭大怒:「XXXX,,,陷害我?都是出來混的,何必做得這麼絕。出這種餿主意!你這這王八蛋,你要是敢廢我道行,我把你這池縣翻個底朝天!」

    左手牽右手說:「罵什麼罵,剛才我親眼看到你在採花,就是我們城裡賣『神仙醉』地賣酒女子

    ,你還想狡辯?我聽說有個家族上萬人的人來買酒,卻不敢顯示名字,就知道事情有詐,特地趕去看看。不料門已關閉。從地下進去看時,正好看到這淫賊與酒家女赤身裸體在床上。」

    「你放屁,我與她兩情相悅,情投意合。哪裡是採花!你這死猴子不要臉,偷看別人辦事,無恥卑鄙齷齪下流不得好死!」

    張奎大怒:「無恥淫賊,若不是在行芶且之事。為何赤身露體?死在眼前還敢口出污言穢語,殺你有辱我寶刀,給我推出去斬了。」

    眾家將抬了張旭就往外走,張旭臨死也要罵個夠本。威脅他一下:「張奎你這個王八蛋,竟敢殺我,我是曹州侯花露水。大王親封五等男爵。天下第一商賈。你敢殺我,我要叫你這澠池縣雞犬不留……

    張奎正在氣頭上。也沒把他的話聽進去,轉頭避到一邊的高蘭英卻聽到了,顧不上失禮,忙轉過來叫道:「且慢,抬回來。你說你是曹州侯,此話當真?」

    張旭怒道:「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天下英雄大會第一人花露水,封地曹州,御封男爵,天下第一賈便是我!識相的快放了我,磕頭謝罪,否則我上表大王,誅你九族!」

    落到這樣地步還敢口口聲聲威脅別人的人可還真是不多,張奎也起了疑心,轉頭問左手牽右手:「他此話當真?」

    左手牽右手笑得正舒心,被師父一問,不由呆了一下,笑容僵在臉上,接著似想起了什麼,面無人色,顫聲道:「是,是真的。」

    這下連張奎也呆住了,追砍了半天,捆了個結實,原來是個侯爺,算起來官爵還要比自己更大,這,這,這可惹下大禍了。

    「啊,快,快鬆綁,快取衣物來.光臨,下官,下官有眼不識泰山,冒犯虎威……

    張旭見這一招湊效,大喜過望,哼了一聲,不讓眾衛兵和家將解繩索,「張大人,不如我們就這樣上殿見大王去,據說大王最近造的炮烙很壯觀,不知拷打王侯夠不夠得上炮烙?」

    張奎嚇得連顫三顫,忙過來親手解綁,再把自己的翠綠大披風解下來,為張旭披上,口裡不住地道歉。高蘭英也過來行禮陪罪,並問:「不知君侯為何會到池來,又為何會弄成這般模樣?」

    張旭略有尷尬,但現在已從被追殺地慌亂中完全鎮靜下來,靈智大開,隨口就答:「本侯聽說池的神仙醉特別出名,不但爽口,還具有祛風濕、壯筋骨之奇效,特地帶了仙丹過來泡藥酒浸澡,誰知你們這劣徒與我有私仇,不但攻擊我,還污我為淫賊。我堂堂曹州候,相貌英俊,追隨的美女成群,用得著採花嗎?」

    張奎夫婦語塞,左手牽右手如大禍臨頭,周邊數十個親衛家將面面相覷,這下可慘了,不管張旭說的「泡藥酒」是真是假,就算曹州侯真地與女子赤裸同床被看到了也不能說啊!再說人家花露水何必採花,貴為王候,妾寵無數,曹州更是美女集中營,犯得著找個酒家女麼?現在這個誣陷封疆大臣,捆綁毆打候爺之罪可真是不輕啊。

    高蘭英

    諸侯未得大王召令不得離開封地,君侯私自來訪,我不知,多有冒犯了,我夫君守禦關礙,捉拿來歷不明之人也是職責所在,不知者不罪。還望君侯多多包涵。」

    高蘭英這話的意思可謂軟硬兼施,意思是說我們夫婦雖然冒犯了你,可是你曹州侯私離封地,也是不小的罪名,咱們不如私了了的好。這女人還真是比她夫君歷害!

    張旭冷笑一聲:「什麼私離封地,大王賜我天下第一賈玉牌,天下關礙盡可通行,莫非你這池縣不是商朝國土?」

    張奎夫婦嚇得快趴到地下了,這個罪名可大了,如今叛亂四起,反王遍地,紂王最忌地就是這個,這話要是傳出去。上炮烙,下盆,誅九族近在眼前。還好這是帥府後院,外人不敢鬧進來,看熱鬧地人都在極遠之處,這話還沒外人聽到。

    高蘭英對眾家將說:「你們都給我退下,若不想被刺眼、割舌、剁手,就不要把今天看到的事傳出去!」眾家將待女連忙跪下,發誓什麼都沒看到。看到的也忘了。

    遠處天空看熱鬧地人都糊塗了,張奎追了半天,拆了好幾棟房子,連帥府都搞得七零八落才把人捉住。怎麼才幾句話功夫,就把花露水這階下囚當作座上賓,點頭哈腰畢恭畢敬把花露水迎進屋內去了,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後來外人千方百計打聽,居然沒有一個人能打聽出來當時發生了什麼,就連肇事者左手牽右手也是三緘其口,諱莫如深。

    張奎夫婦把張旭迎進秘室。等張旭整理好衣服之後,才來端茶敬酒,不停陪罪。左手牽右手犯了大錯。站在一旁耷拉著頭不敢說話。

    「張將軍啊。都是一殿之臣,我大人大量。可以不計較你的追打之罪。可是你這高徒當眾誣我是採花賊,連將軍你都當眾罵我是淫賊,現在可能已傳遍天下,你叫我以後怎麼見人?要是傳到大王耳裡,你看……

    「下官當眾向君侯陪罪,說明是誤會,然後敲鑼打鼓,披紅掛綵恭送花爵爺離城,當可消人非議。」

    張旭哼哼半天,「天下悠悠之口豈可堵塞,潑水難收,剛才你追殺我罵我可是有目共睹,這個惡劣影響是很難消除地!還有你這個高徒,窺我機密,誣我清白,還打得我傷痕纍纍,將軍夫婦還是真是教徒有方啊!」

    張奎又連連陪罪,頭上暴汗,「劣徒愚昧,任憑君侯處置。」

    張旭心情大爽,「左手牽右手,剛才你說什麼來著?廢了我道行是吧,不如就依你說的,廢了你地道行!」

    左手牽右手哭喪著臉:「花少,花爵爺,我知道錯了,你大人大量,就饒了我吧。你剛才不是說了,都是出來混地,何必做得這麼絕,現在就饒了我吧。」

    張旭一拍桌子,「可是你剛才有沒想過饒了我?」

    「花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放我這一馬,我願意跟著你,以後鞍前馬後聽你調遣。」

    「嘿嘿,我飛蝗隊不缺人,更不敢要你這樣地人!」

    要是被降到十級,那真地是太慘了,左手牽右手又是苦苦哀求。張旭心思也活動起來,這小子人機靈得很,又會地行術,招為己用也不錯。況且有些事情被他看到了,被他到外面亂說也不好,如果成了自己人,自然不會再傳自己地壞話。但是在收他之前,還得好好嚇嚇他,讓他以後不敢有反抗要脅之心。

    張旭也知弓不能拉得太滿,否則難免崩斷,又責難了他們師徒幾句後,翹著二郎腳喝茶,不說話了,那意思是光說不練不頂用,賠罪得拿點實惠的東西出來,難道不知道花露水是天下有名的敲詐大王麼?

    張奎夫婦在這一點上卻很不開竅,還是不明白張旭地意思,這也就難怪他們身手不凡,卻只能守著一個小縣城了。

    這夫婦兩沒什麼好寶貝可搾,只有一匹獨角烏煙獸和四十九枚太陽神針出名一點,不過這是他們的命根子,除非殺了他們,否則是拿不到的。張奎的刀法雖然好,可惜張旭又不練刀,想來想去只有張奎可以在地下使用武器地地行術不錯。

    「咳,本侯也略懂地行之術,但在地下卻不能使用法術和武器,不知張將軍為何可以使用。」

    「敢問君侯師出自何人門下。」

    「我剛才已經說了,本侯自學成才,嘿嘿,可能還差一點沒過門。」

    張奎說:「君侯果然非凡人也,竟然能自學如此神術!既無門派,可否展示給下官看看。」

    張旭把盜墓狂的稱號調出來,再使出地行之術,張奎看了一眼,笑道:「此非正術,君侯若是不棄,下官願意傾囊相授。」

    總算開竅了,張旭也換了一副臉色,「那就多謝了張將軍了,咱們不打不相識,再稱什麼君侯、將軍之

    太過見外,不如我稱你一聲大哥。你稱我一聲小弟

    張奎見一場大禍消彌於無形,大喜過望,客套幾句,就稱兄道弟起來,向張旭講解了幾句道門術語,接著掐訣一道黃色光華打在張旭身上,張旭原本地稱號衍生技能地行術,轉移到了法術一欄,名字還是地行術。只是以後不必再顯示盜墓稱號就可以使用了。同時地行術技能得到大量經驗值,經驗條從原來地第二級80%左右升到三級60%左右。

    地行術第三級,可以在土中使用武器和法寶,不可使用法術。但武器威力只能發揮50%。法寶威力只能發揮20%(有些特定法用),下潛深度達到12丈深,速度為120里,持繼時間5時。技能冷卻時間2時。

    張旭大喜,以後不必再頂著個難看的稱號使用地行術了,地行術自從升到第二級後,他比較少使用。一直沒升級,今天意外得到大量經驗,連第四級都有望了。豈能不樂。當真是因禍得福。

    張奎又介紹了一些地行術的訣竅。以及在地下使用武器和法寶地技巧,說白了也就是技能等級原因。三級地地行術在地下只能發揮出武器50%殺傷力,法寶更只有20%,,,也可以使用了,而到了第五級,在地下可以完全發揮出武器、法寶和法術地威力了。

    張旭原本的稱號衍生技能是並不是正道法術,最高只能升到第三級,不料誤打誤撞,竟變成了正宗神術,真是有福之人不用忙,無福之人忙斷腸。

    左手牽右手又是嫉妒又是羨慕,他這個親傳弟子,70級:練地行術,現在才到一級,花露水用邪門歪道卻早就練到了第二級,現在更變成正宗地第三級,遠超於他,如何不讓他欲哭無淚?人比人氣死人啊!

    張旭突然覺得有點過意不去,剛剛還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又拆了人家大片房子,嚇得人家屁滾尿流,現在卻受了他這麼大地好處,禮尚往來,也得給對方點好處才是——想想小白臉把哪吒當好兄弟,哪吒後來可沒少給他好處,NPC還是要真心去交往的。

    張旭也不知該送張奎什麼東西好,告了聲得罪,放了個玄門天眼查看他的裝備,原來張奎的三個法寶裝備欄都是空著地,這設計人員也太摳門了,竟然一個法寶都沒有給他配上。那麼不如送他一個法寶吧,張旭掏了一會乾坤袋,拿出一件從商皇陵得來,可以增加防護的紅色四階法寶。

    「承蒙大哥多加指點,小弟無以為謝,這個小玩意送給大哥防身吧。」

    張奎忙推卻,「這個使不得,劣徒無知冒犯虎威,愚兄這可是在贖罪,怎能再受兄弟法寶。」

    張旭道:「大哥這就見外了,既然你我兄弟相稱,誤會一場,還說什麼贖罪的吧,你的徒弟就也算是我地師侄,怎能再怪罪他,大哥就快收下吧。」

    左手牽右手這才一顆心安安穩穩落地了,還好這一段過節揭過了,要不然以後可得吃不了兜著走,天下第一高手,叫聲師叔也不算丟臉。

    但是張奎還是不接受,說他用不了這個法寶,他只會使用正統道門中的東西。張旭想了半天才弄明白,所謂正統道門的東西,應該就是指紫色裝備,或者是指封神原著中的法寶。現在他身上能拿得出手地只有劈地珠,不過實在有點捨不得,只能就此算了。

    NPC既然可以使用玩家的法寶,那不是也可以變得更強大嗎?像張奎這種武藝精湛,根基良好的NPC,X法寶,那可真是如虎添翼。只是遊戲中人人都想從NPC手中奪寶,誰捨得把紫色裝備送給NPC呢,所以這事知道地人肯定不多。那麼,以後可以把多餘地裝備送給加入自己陣營地NPC,加強他們的能力,不至於隨著玩家地等級提高而淘汰掉。

    高蘭英喚下人擺出一桌酒席來,兄弟師徒四人圍坐一桌,杯來杯往,很是幹了幾大觴,其間還說了些外人不得而知的事。用完酒菜,張旭以新學會的正宗地行術回到賣酒小店,取了其它裝備,請女丸進了社稷圖,然後再回張奎府衙。

    張奎夫婦配了鼓樂隊,八抬大橋,親自送張旭遊街出城,並對旁人說,剛才與曹州侯產生誤會,不打不相識,英雄惜英雄,現在結為兄弟了。

    左手牽右手也在論壇發了一條消息,聲稱因私仇而誣篾花露水,現在已經知錯了,再也不敢了,特地公開道歉。

    那天看熱鬧的人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是怎麼回事,可以肯定的是池縣內的破房子足足修了半個月才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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