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都在兜裡揣 我本寬容 116 砸在王珂頭上的顛倒黑白
    王阿腦袋裡面有點印象。稍一琢磨就想起來了,說:「是劉永躍局長那裡是吧?」

    「是的,王先生,不好意思打擾您,我們局長托我給您問好。

    說話的這個幹警似乎是叫洪塔,個子高高大大的,身子壯壯的。看上去就十分有氣勢的樣子。

    謝謝你們局來」

    王阿知道這都是看楊新威將軍的面子。也不多說什麼,問:「你們來找我有事?」

    洪塔面露難色,說:「王先生,是這樣的,今天中午有人來舉報你,所以有些問題我們得找您核實一下。不過我們局長說了,王先生不需要跟我們回局裡,在這裡簡單的回答幾個問題就好。」

    他們其實不想來找王河,更加不想找王河核實什麼問題;昨天晚上的行動。他們四個人也參加了,親眼看到了王河怎麼樣收拾東方結鳴和燕老闆,這兩位本來都是公安局裡面記錄在冊的難纏人物,一般沒大事都不敢招惹,生怕惹禍上身的主。愣是被王何收拾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最後還要老老實實的掏錢了事。

    可想而知,眼前這個年輕人的能耐究竟有多大。

    誰沒事願意招惹王河啊?洪塔他們寧肯去招惹東方結鳴和燕老闆,也不願意隨便來招惹王河。

    不過今天的事情也是沒辦法。實在是萬不得已,洪塔他們也只能是硬著頭皮上了。

    王何倒也覺得人家現在至少是還算秉公執法,甚至是給自己開了綠燈了,想了想,指著休息區說:「要不我們去那邊休息一下,順便說說你們要問的問題?」

    洪塔他們連忙點頭。他們本來就是在休息區等候,茶水都是現成的,王阿看見總台上的收銀小姐還是杜小月,揮揮個招呼,喊了一句:「美女,口渴了,賞口水喝。」

    杜小月這會兒是在對單子,也沒大事,遠遠地看見王河了,本來還想等著王河走過去的時候一定擺出最為嫵媚的笑容打個招呼;王何這一喊她,她那臉笑得跟朵花一樣,連忙說:「集先生喝什麼茶?昨天晚上那種好不好?還是換換?」

    不一會兒,王河才和洪塔他們在沙上坐定,杜小月就已經端著一杯茶走過來了。

    她個子本來不矮,臉蛋亮麗。身材魔鬼,端著一杯茶走過來,還走的小貓步,立時成為整個大廳裡最亮麗的一道風景線,讓很多男人的眼珠子都看直了。

    「王先生,今天上午我們鐵總來過,據說是詳細詢問了您在這裡的入住情況,知道您在這裡曾經喝過茶,就留了一小罐茶葉放在這裡,說是專門供您個人享用,誰都不能碰。」

    杜小月說著,將手裡的茶杯放在了王阿面前的茶几上,但見透明玻璃茶杯內湯色碧綠清澈,葉底嫩綠明亮,茶香撲鼻。

    「鐵總?鐵江吧?」

    王阿總算搞明白為什麼齊國總是不告訴自己西隆大酒店的幕後老闆是誰了,合著齊國也知道自己不大待見鐵江,這才沒敢給自己說實話。

    杜小月卻是眼前一亮,隨口問道:「王先生。您和我們鐵總很熟?」

    王何笑了笑,說:「也不算數,不過倒是見過。你下回告訴他。要是再來了,就老老實實在這兒等著我回來,要是讓我知道他來過但是沒等我,我就讓他滾回他姥姥家去。」

    杜小月臉色一僵,隨即莞爾一笑,只當王阿是開玩笑。

    王何端著茶杯問:「這什麼茶?聞著味道不錯。」

    杜小月說:「我也不大懂,好像鐵總說這個茶葉叫什麼」什麼處*女春。」

    王阿心下暗驚,這個處*女春在華夏國可是大大有名,傳說中處*女春產自現今剛蘇省蘇府市的吳縣洞庭山,山上有寥寥幾株茶樹,是專門培養出來的,能夠採摘純正的處*女香。

    據說,采處*女春的採茶女,必須要從小就學習制茶,到4歲時才能入山採摘茶葉,到舊歲的時候,以處子之身和另外兩名年齡差不多的處*女人采制「處*女春」在摘之前。三人還必須要沐浴更衣。

    春茶抽芽卜樹的時候,是處*女春的最佳採摘時間。採茶時不用手,而是用牙咬,然後置於胸衣貼身錦袋內,用處*女之體溫及體香溫熏七七四十九天而製成。

    因為茶樹有限,採摘要求又出奇的高,所以產量極少,一年不過3錢。在古代,這都是皇宮專用的茶葉。

    到了現代,據說這種茶葉已經失傳了。

    現在,杜小月說這杯子裡泡的就是處*女春,王河雖然不懂茶。但是想來鐵江也不敢以次充好,糊弄王河,那也就是這傢伙自己嫌命長了。

    再看杯子裡面的茶葉,王何只覺片片都是華夏幣,到也算是鐵江一番心意。

    洪塔他們四位公安幹警自然是不知道這個中緣由,但是看自己杯子裡最普通的綠茶,再看看王何杯子裡的處*女春,無不感歎這待遇標準的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王先生,要不您先忙,我總台那邊還有一些事情沒忙完。」

    杜小月其實很有眼力見。眼見四名公安幹警自打自己下午接班那會兒就在這裡等著王河,肯定是有事情,也不敢過多耽擱,隨便說個理由,告辭而去。

    王阿目送她離去。但見她豐臀妖嬈,頗為誘人,忍不住又是調動自己的透視能力,過了過眼癮。雙眼之中倒是流露出絲絲色迷迷的光芒。

    「王先生」

    洪塔輕咳一聲,說:「是這個樣子,今天中午有一個外國人來到我們公安局,舉報你和他弟弟之間有些糾紛。結果他弟弟從早上出門之後就失蹤不見了,所以希望我們能夠找您調查一下。」

    王何一怔:「外國人?」

    「是的。王先生。舉報您的外國人名叫色拉圖。他說他的弟弟因為一些問題,今天早上出門來找過您,而且有人目睹您在這家酒店的停車場和他的弟弟有過爭執。」

    洪塔說:「再後來,他弟弟似乎是被您帶上了車,然後就再也沒回來。這個外國人一直都在撥打弟弟的手機,是直到現在也沒有打瀝。所以懷疑您對他弟弟下了殺※

    王阿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這個色拉圖的弟弟視角佛朗哥纓」

    王阿笑了笑,說:「真是奇怪,是誰看見我和佛朗哥有爭執的?你們是劉局長的手下,我不瞞你們,這個佛朗哥今天上午不是在停車場跟我有什麼爭執,而是被我狠狠教了一頓。具體為什麼我就不說了,不過我不大明白的是,看見這一幕的人沒找派出所報案嗎?他是直接找這個色拉圖報的信?」

    洪塔眨眨眼睛,說:「似乎是這個樣子。」

    「能找到色拉圖報信,自然是認識色拉圖,眼睜睜的看著色拉圖的弟弟佛朗哥被我教,不上來幫忙,不及時報案,卻及時通知了色拉圖。呵呵,這個事情真有意思。」

    王阿喝了一口處*女春。只覺入口醇香,沁人心脾;輕聲說道:「我要說這個報信的人別有用心,各位信不信?」

    洪塔和另外三位公安幹警相視一笑,說道:「王先生,您是知道的,像是西隆大酒店這樣的高級酒店,對一些公共區域都是有攝像頭監控的。

    我們查閱了一下西隆大酒店的視頻資料。並沒有現您和那位色拉圖先生的弟弟生爭執的記錄。準確的說。因為西隆大酒店工作人員的失誤,今天早上的視頻備份硬盤正好存儲滿了,壓根就沒有錄下來任何的視頻資料。」

    他指指大廳外面,指的是街對面的一棟商廈,又說:「對面那棟大廈上還有一些攝像頭,那家商廈的安保部門更是差勁,那些攝像頭純粹都是擺設,壓根就不能正常錄製任何的視頻資料,我們去查閱的時候,也沒有任何現。還有就是馬路兩頭的交通違章攝像頭,劉局長親自查閱的,錄像資料都是很齊全,其中有一個攝像頭倒也能看到一些這邊的情形,不過因為距離較遠,只能隱約看到今天早上在停車場的確是有一些糾紛,看不清楚怎麼回事。」

    王阿聽洪塔說到這裡,臉上已經是苦笑不已了。

    狗屁的備份硬盤正好沒空間了,胡扯蛋的對面商廈的攝像頭壓根不起作用,這樣的事情在舊年前大概還真是可能,但在經濟展已經十分達的馴口年,這樣的事情幾乎就沒有生的可能,哪家酒店哪個商廈的安保部門不是整天有專人盯著監控攝像頭值班,以防止哪個位置的攝像頭出問題;一旦現,立刻就會及時檢修,根本不可能說是出現硬盤滿了沒人知道,攝像頭壞了沒人察覺的現象。

    說到根上,這些視頻資料肯定是公安幹警們指使著相關的酒店負責人和商廈負責人做了必要的修改,毀滅了王何在停車場收拾佛朗哥的錄像資料。

    至於說到交警的交通違章攝像頭錄下的資料看不清這邊停車場上生的事情的說法,更是掩耳盜鈴,糊弄洋鬼子。交通違章攝像頭的像素很高,清晰度也很強,隔著幾十米甚至上百米,違章車輛的車牌號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就跟在眼皮子底下一模一樣,真若是拍到了什麼場景,絕不可能看不清楚。

    洪塔在那裡提到,這個交警攝像頭資料室劉永躍親自查閱的。那肯定就是劉永躍找人銷毀的交警那邊的資料。

    王阿笑了笑。說:「這事鬧的,還真是麻煩。」

    最絕的是,洪塔要給王何說的事情還沒說完。洪塔又說:「雖然視頻資料沒有了,不過西隆大酒店不是有保安嗎?我們也找部分保安核實了一下情況,他們都說當時是這個佛朗哥偷偷摸進了停車場,可能是想做什麼壞事,被保安現了,保安們和他之間有些衝突,但是王先生您卻是在這樣的爭執生之前,早就離開了西隆大酒店的停車場,出門去了。」

    王阿愣了愣神,苦笑著繼續喝茶,幾近無語了。

    他以前在網絡上見過類似的橋段,說是主人公的什麼親戚朋友甚至主人公自己惹了什麼達官貴人,或者是達官貴人家的後代子孫大少爺,結果鬧到了公安機關,但是公安機美的一些工作人員收受那些達官貴人們的好處,或者是可以討好那些達官貴人,顛倒黑白,毀滅物證,甚至是找到人證,讓人證修改證詞,最終達到維護那些達官貴人們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往往在這樣的時候,身懷正義感又有不屈不撓的抗爭精神的主人公就會挺身而出,與這些公安機關裡面的**分子進行鬥爭,最終取得勝利。

    王阿從來不曾想過,自己也會有遇上這樣的事情的一天,更加不會想到自己還能成為公安機關做了大量幕後的小手腳,盡力去維護的那個人。

    不過,劉永躍他們做的這個事情不討厭。畢竟佛朗哥這個人太討厭了。

    王何摸摸自己的臉,感覺臉上的那些小窟窿還都在,一個個的摸起來十分彆扭,越覺得佛朗哥死有餘辜。

    儘管,佛朗哥還真不是死在王河的手裡。

    「色拉圖那裡呢?」

    王何問洪塔他們:「他弟弟失蹤了,你們這樣給他解釋的話。估計他應該很難接受吧?」

    洪塔點點頭,說:「這就是這個事情比較麻煩的地方。色拉圖這個人是在咱們華夏國投資做生意的商人,本身在高新區有一定的人脈關係,不過對付他倒也不難,除了極少數可能和他走得很近的官員們心裡向著他,但是畢竟大家都是華夏人,有那些保安的證詞放在這裡。量他也翻不起什麼浪花來。不過」

    「不過有一個小小的問題。佛朗哥這個人是梵蒂網教廷的神職人員。隸屬於一個實力不算太大的教派,似乎是一個什麼信奉自虐的教派。他來咱們華夏,是以學習研究交流的名義公開進入的,現在跟王先生您扯上關係之後,已經驚動了利小意駐華復大使館。」

    洪塔說:「大使館向咱們華夏國政府提出了嚴正抗議,要求懲治您。給失蹤的佛朗哥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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