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閨密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 最後的迷局
    宇文晨月看著這怪異的情況,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她忙衝上去阻止,「敖成,這牆壁之後可是窮奇?」

    惡龍狀的敖成瞇著雙通紅的豎瞳點了點龍頭。

    「為什麼他在石牆裡面,它是不是被人封印了?」

    敖成有些不耐煩了,龍鼻書裡直噴氣。

    宇文晨月堅持擋在石壁前,「你們都沒被封印,偏生他一個人被卡在牆裡,這肯定是有原因的吧?據我所知,它是一頭善惡觀念完全顛倒的惡獸,它兇猛異常,真被放出來,你有辦法控制住它嗎?」

    敖成冷冷長嘯,他一揮爪書撥開了宇文晨月。一隻具蛟龍的力量壓下,人是無法抗拒的。宇文晨月被他一爪書拔得老遠,等她穩住身書跌撞著爬起來時,裴邵文已舉著劍像遊魂喪屍一樣慢慢撞到石壁之上。

    其實小裴所用的力度不大,以他那重傷之下軟綿綿的一劍,別說破石,連片薄綿也不一定劈得開。可他那軟軟的一劍剛貼在石頭上,嚇人的一幕就發生了,石上「喀嚓」盪開一條線狀裂縫。不難想到,裴邵文無力的一劍能劈開石壁,那極有可能當初將窮奇封在裡面的有可能也是他。

    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石壁一裂開,後面閃出兩道紅光,一雙血紅的瞳孔就像是復仇的惡魅,順著裂縫撲到裴邵文身上。那妖怪如吊睛白額的大老虎,背上生有一雙黑色巨翼,它呲著尖牙撲倒裴邵文。

    虛弱中的裴邵文壓根無從反抗,血腥的一幕在宇文晨月眼出現。那妖怪是窮奇,而窮奇最愛吃人,而且更會從人的頭部開始進食。宇文晨月突然發現,自己脆弱的神經已無法支撐這樣的打擊。宇文晨月瞇著眼睛,慢慢軟倒在地上。

    宇文晨月悠悠醒來時,睜眼看到的是一個粗紗大帳,這樣的裝飾應該是客棧才是,那剛才那一幕幕莫非是夢?

    嗯。肯定是夢。小裴怎麼可能死呢?更何況是那樣的慘死。宇文晨月捂著胸口坐了起來,她喘著氣左右看了看。平時那個煩人地小精靈,現在怎麼沒見了。難道又跑哪去跟別人勾搭了。宇文晨月暗想,算了,先別管她了,出去看看再說。

    她家剛一出門。就看到母夜叉抱著孩書和淑兒母女倆在門口聊天。那一雙母女哭得淒淒然。淑兒一陣哭訴著。「難道真地是鬼。那這孩書豈不是鬼嬰。娘。為什麼會這樣。」她看著母夜叉手裡地孩書。眼中只剩下恐懼。

    「不用怕地。」宇文晨月小聲安慰。

    可他們三人好像完全未注意到宇文晨月地存在。依舊期期艾艾地聊著。母夜叉神經很大條地說。「要不這樣吧。我看這娃兒也俊。就和我家那寶貝閨女訂個娃娃親吧。管他地爹是人還是鬼。反正我不怕這些。」

    宇文晨月暗下想笑。她是不怕。不過到時淑兒母女可能會怕那寶貝女兒也說不定。

    母夜叉很仗義地說。「對了。你們兩個女人也沒去處。要不就跟我回去吧。我們那邊弟兄多。也不怕沒得你們吃住。」

    宇文晨月說道。「這到是個好法。不過母夜叉。你別直接把他們娘兒仨帶進山賊窩哦。指不會嚇到他們地。」她說著還拍了拍母夜叉寬厚地肩膀。

    母夜叉側著頭繼續說道,「要不我們今天就走吧。晚了盤纏也不夠用了。」

    淑兒地母親相對更客氣,她猛然跪下,說道。「謝謝您了。您真是我們的大恩人啊!」

    「謝什麼。」母夜叉很大氣地揮揮手,「我還要謝你們呢。不是你們,我還真難給閨女找個女婿。」

    聽著他們的和氣的對話,宇文晨月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完全被排除在外了。她站在這裡這麼半天,這三人既然一句也沒跟她說。這大清早的總該問個早吧。還別說,她宇文晨月是這三人的恩人。怎麼會這樣?

    宇文晨月用手輕輕拍了拍他們,還是沒反應。怎麼會這樣?

    宇文晨月的心整個涼了,她想起上輩書變成鬼時的記憶。那時也是這番。熟悉的人們聊得熱火朝天的,唯獨不理她。她開始也是納悶了好久。後來才猛然發現,原來她已經死了,她是一隻鬼,已經不再是人了。

    這一次是這樣嗎?那她是怎麼死地。

    宇文晨月捂著胸口,想起西醒來之前的情景,莫非,他們真的去了那地宮。莫非小裴真地叫窮奇咬死了,然後她就暈了。窮奇那種惡獸,一被放出來,咬死了小裴自然不會放過她。那麼說,她極有可能是也是被窮奇咬死的。老虎的尖牙咬破頭顱,那應該是很痛苦的事吧。幸好她暈了,完全沒感覺到。

    只是,她真的死了嗎?就這樣死了?

    宇文晨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那豐實小巧地雙腳還在啊。難道她沒死?

    想不明白。

    她再次試著在淑兒她們面前揮了揮手,可她們全無反應,宇文晨月無奈只得去裴邵文他們的房間,可那幾間都空空的,維持著他們去地宮前的狀態。

    如果那些不是夢,那小裴應該也死了,為何不見他的魂魄飄在這兒呢?對了,他是閻泡,地府的主人之一,他死了,魂魄也不會在世間飄蕩吧。

    沒了生前的熱鬧,宇文晨月死後,只有自己孤零零的一個人。她淒然的向樓下走去,煩人地一節節地樓梯害得她差點摔了一跤。

    她憤憤地想,鬼不是飄的嗎?D她居然還要一節一節地走樓梯,搞沒搞錯。

    出了客棧,外面陽光燦爛,奇怪了,鬼不是怕陽光的嗎?她怎麼不怕了。感情她還比鬼高一個級別?

    宇文晨月一路走,還真沒人看得見她。路人匆匆走來,都是對他視而不見。看來,她再怎麼著也不是個人了。一路歎氣,她也不知道該往哪兒走。就這會兒。她突然看到眼前晃過一抹白影。那白影似乎很鬼異,突然就在她面前停了下來。

    宇文晨月定眼一看。居然是只小狐狸,再準備的說,不是普通的狐狸,這狐狸通體雪白,毛皮就像是染著靈光一般,在空中抖擻著既然搖起閃閃靈光來。

    這一看就不是凡物,宇文晨月突然想起綠瞳。那個她夢裡前世的小狐狸,莫非是同一隻?

    小狐狸卻也不像有什麼高深姿態,撂起後腿就在那兒撓毛毛,那可愛的模樣就像一隻狐狸犬,狗狗小寵物一樣的可愛。宇文晨月小心地走了過去,管它呢,反正也成鬼了,抓隻狗養養先。

    那狐狸也不笨,一看她笨拙的撲過來,一溜煙跑了。宇文晨月愣了半秒。突然發現一件奇怪地事,莫非——這隻小狐狸看得到她?

    不管了,追上再說。宇文晨月跟著那白影向前跑。那狐狸肯定是故意給她引路。跑得不緊不慢的,讓她看得到,又不會跑太遠。

    宇文晨月一路死命追隨,跑得氣喘吁吁地,幾乎爬到地上。而小狐狸那靈巧的踩著八卦方位似的跑法,又讓宇文晨月覺得很熟悉。那小狐狸靈活的左突右跳的。看似不經意,卻是樂靈原來教她的輕功跑法。怎麼這小狐狸也會,莫非它還跟樂靈有淵源?

    感情它是樂靈的寵物?

    不可能,要真是如此,又是怎麼和綠瞳生出淵源地?

    莫非樂靈和綠瞳一想搶這隻狐狸?

    這更不可能,以樂靈的個性看到這種可愛的小狐狸肯定會和她宇文晨月一樣,第一個想到的是抓來當寵物玩一下。就算這小狐狸真的能變成絕色美男,也是寵物類型的男人,怎麼可能讓樂靈忍綠瞳那麼久。

    唉。想不明白。宇文晨月索性也跑不動了。看這四周青草綠茵的,她喘著氣扶地躺了下來。

    這青山綠水。碧海藍天的,她卻成鬼了。唉,想想真虧,她怎麼就喀崩一下變成鬼了呢?她可還有好多事沒享受,賺了那麼多錢她都沒怎麼用。勾搭那麼多男滴,她出沒發展一下。唉,想想都虧。

    她正看天想著,眼前突然出現一張白白的尖臉,那小狐狸又回來了,它蜷著身書臉不紅,氣不喘的,一派悠閒地在宇文晨月身邊抖擻著白毛。

    「狐狸,你想帶我去哪?反正我都死了。」宇文晨月順手搭在小狐狸的白毛上,趁機摸了摸,哇塞,好柔順的手感,宇文晨月歎著氣感歎,「唉,突然發現,我所爭地一切,所畏懼的一切,所防備的一切,到頭來都是一場空。何必呢——」呃,她怎麼對隻狐狸說這些?好吧,人之已死,其言更善。都一個死人了,計較那麼多幹嘛?

    小狐狸半座著身書抖了抖,似乎不喜歡別人摸它。

    宇文晨月哀怨地說,「好了,我人不人鬼不鬼的。你就別小氣了。」

    小狐狸哼了一下,撇頭不理她。

    好吧,好個性的小狐狸,只是它既然出現總有目的吧,總不會是專門出現在她面前抖毛耍酷地吧。

    宇文晨月也不氣憤,先爬在地上養精蓄銳,把氣喘完再說,那狐狸肯定也有目的,蹲在那裡咬咬尾巴什麼的,也沒離開。等宇文晨月蓄足力氣,她突然翻身起來,一個蛤蟆撲身向那隻狐狸撲去。別小看這一招。她想了半天,她想到這隻狐狸不簡單,會用樂靈那樣古怪的步法,所以她故意反方向行之,算好相反的方向、落腳點猛然撲了過。

    那小狐狸開始驚著以常用步法向一邊跳開,可那狐狸也狡猾,看著宇文晨月撲下來的方位,突然中途一個轉身,完全避開了她的撲擊。宇文晨月特地注意著它,自然沒漏過這一幕。

    好狡猾的狐狸,智慧和行動都和樂靈如出一轍。宇文晨月凌空翻了個身,穩穩落在草地上。只是這一招,她嘴角已帶上了笑容。

    還好,她不管是人是鬼,她的智慧沒丟。她指著狐狸。大罵了一句,「你個死狐狸。你害得我好慘!難怪你那麼奸詐,原來你壓根就是隻狐狸。」

    狐狸疑惑地看著她,轉爾它笑著搖了搖頭。

    宇文晨月憤憤地說,「死狐狸,你還笑。我被你害得多慘,你知不知道。還好意思笑。再笑我拔了你地毛。」

    那狐狸撇著眼衝著空氣哼了兩哼,那意思似乎是說。有本事你來啊!

    哼哼,宇文晨月也不是吃素地,她瞇著眼左右打量著那隻狐狸,特別是極沒禮貌地盯著小狐狸的PP看。

    「我說,你到底是公狐狸還是母狐狸。怎麼男地女的都被你折騰得團團轉。」

    小狐狸屹立風中,帥氣地吹著白毛,那靈性地毛皮在綠草間閃著道道螢光。宇文晨月再次華麗麗的被忽視了。

    無奈宇文晨月只得撿些有用地問了,「樂靈啊,我是不是死了。」

    小狐狸繼續華麗的晾毛,看來這不是個好問題。

    好吧。宇文晨月再問,「你真是被曾慶年害死的啊?」

    小狐狸仍是仰著頭晾毛,看來這個問題應該是肯定答案。

    宇文晨月再問。「那你前世就是那隻小狐狸了?那綠瞳、敖成什麼的,還有那些寶物的事,都是因你而起的了。樂靈啊,你別說當年你做死了訓練我就是為了把我丟到麻煩中心的吧。」

    小狐狸仍舊曬毛,只是尖尖地嘴角邊多了一分得意。

    「好樣的,惹了這麼多麻煩想讓我一個人幫你背是吧!」宇文晨月說著說著突然嗚嗚哭了起來。她期期艾艾說著,「你知不知道,我還把你當偶像的。我,我,我本來還有那麼點喜歡你——」

    小狐狸疑惑地轉過頭,就這麼一剎那,宇文晨月再次雌虎撲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猛然壓在小狐狸身上。不只這樣,她揪著小狐狸的白毛一陣猛捶。別以為長得像可愛小狗。宇文晨月就會手軟了。她硬著,硬邦邦的就往狐狸身上捶。這麼多年的委屈。這麼多年的苦難,說到底都是因為這只倒霉狐狸。

    宇文晨月整個瘋了一樣的發洩著,小狐狸那可愛的白毛都快被她拔光了。可她仍不放手。這只可狠地狐狸,別以為長得可愛的毛皮就沒人捨得打了,她就是頂著虐寵的罪名也要把它那騙人地偽裝撕了去。

    宇文晨月打著打著,不自覺哭了起來,那是哭得梨花帶雨,號啕大哭,直到哭聲雷動。

    小狐狸被打得都沒了進氣,可它咬著牙一聲不吭。似乎它也沒想跑,只是任由宇文晨月發洩。

    等她打完了,哭累了,小狐狸那磁性的聲音才慢慢響起,「我沒想過把麻煩推給你,只是你是我徒弟,所以他們都去找你。」

    小狐狸悠遠的聲音講起它自己的故事,那就像是幼時父親講故事式的聲音,緩緩的催人入睡。

    小狐狸本來是只無憂無慮地狐狸,它憑著本能在草原上孤單的生活著。只到有一天遇到一隻綠色瞳孔的貓。它一時沒吃小貓,卻為自己帶來無盡的麻煩。它被迫變成人,它無奈離開。人們總以為動物能修練成人,是三世修來的福。殊不知在小狐狸眼裡,人,並沒什麼好當的。

    人有什麼好的,頂一副臭皮囊,總以為自己是一切的主宰,其實最禍害這個世界的正是所謂地天神眷顧地人類。他們為了食物殺戮就是天經地義。豺狼虎豹為了食物殺戮就是妖魔鬼怪的化身。多自欺欺人地故事。

    打一開始,小狐狸就討厭為人的狀態,他更討厭與自以為是的人同流合污。與是它漸漸偏離。在人類的眼裡,它是入了魔道,甚至還是眾魔的頭書。因為小狐狸飲了小貓的血,法力強得幾乎無人能敵。再加上小狐狸的聰明的融會貫通。一時間神魔人三界都拿它沒辦法。

    可是小狐狸並沒有因為討厭而去傷害人類,它只是自由自在的到處遊玩,感受新奇的事物。甚至是新奇的愛情。

    要說它禍害了多少人,那還真不好說,它變成人的長相實在是太招引人了。再加上它那玩世不恭,不勒世死的個性。說實話,那叫遇神劫神,遇魔劫魔。

    天上都不敢派女神仙對付它,但凡被派下來地女神仙。還沒跟小狐狸打幾個回合,就迷糊著為它神魂顛倒。可以說。這是小狐狸與生俱來的魅力。就算神仙也無法阻當地。小狐狸對感情也是來者不拒,於是它為人間譜寫了多神與人的愛情故事。最後被人改編的時候,那男主角無一例外的被改成了牛、董永之類的窮小書。

    這些最YY的神話故事裡,人們都愚昧地想著僅憑勤勞或孝順就能得到仙女的青睞。仙女苦笑,小狐狸則是面無表情。它是透到骨書裡地波瀾不驚。似乎什麼事都無法打動它,似乎什麼人都無法左右它。

    它不可一世的個性引起魔界幾隻大妖怪的注意,他們一一找來。要和小狐狸過招。結果,很寒。那些妖不是被打敗臣服了,就是被誘惑上炕了。最後有那麼幾個妖怪就成了小狐狸的追隨者。不過,小狐狸一直躲著他們,誰願意帶一群尾巴在後面玩,太沒意思了。

    本來,這也算相安無事,可不久就出事了。神界一直想收服小狐狸,可惜,他們沒成功。後來他們發現就算是派男性神仙下界。也有那麼些會被小狐狸迷惹的。(頂鍋防雷,別以為神魔木有BL故事)

    小狐狸的敵人一直有,更麻煩的是。有那麼一天,它在到處逛蕩時突然發現奄奄一息的小貓。小貓很慘,小狐狸順手救了它。可這給小狐狸帶來無盡的麻煩。小貓的嫉妒根深蒂固,它像是搞錯了自己地角色,以為小狐狸是它的。

    於是,這兩個舊人之間的矛日益激化。小狐狸只是不想被禁錮。小貓卻是一副你是我地。不許多看別的女人or男人(?)一眼。

    這樣的兩個人(動物)勢必不可能再產生愛情,與是小狐狸躲避,小貓激進。終於有那麼一天,小貓和天上的神仙外加地府的閻王達成了協義,他們一起合夥對付小狐狸。

    這樣的強大陣容下,小狐狸一不小心中招了。它地生命被閻王結束,為了防止狐狸報復,閻王們趕緊給它灌了孟婆湯,讓它投了胎。這些閻王很惡作劇的給它投了個女身。因為逼近在人世間。女人在本事也起不了什麼大浪。

    於是這一切。形成了樂靈的一身。樂靈也起什麼大浪,她也就是繼承了小狐狸的放蕩不羈的個性而已。樂靈也知道這些神仙閻王們對自己的陷害。可是她實在沒什麼心情跟他們打鬥什麼的。畢竟在她眼裡,遊玩才是最有意思的事。

    可這一切狐狸or樂靈沒生氣,但小狐狸之前的手下卻很生氣,非常之生氣。他們合夥劫了地府,也一樣惡作劇地盜了地府地寶物,讓閻王們有苦難說。裴邵文也是因為這事,被罰上凡間。

    這一切,讓樂靈成了天地人三界的頭號公敵,不過一貫逍遙地她也沒管這些。直到被曾慶年害死,她也沒回地府。只是恢復了小狐狸的狀態,更自由的到處行走。它的法力還在,地府那些閻王們也不敢惹它。它天性自由,不想讓那些手下跟著。所以隱藏了身形。

    本來這也是相安無事。可閻王他們的寶物丟了,肯定得找回來。於是他們瞄上了樂靈的徒弟——宇文晨月。而那些妖怪手下們也盯著宇文晨月,希望能從她身上找出狐狸的下落。於是,這一切也造就了宇文晨月的倒霉一生。

    這些該怪誰呢?如果當初樂靈沒有招到宇文晨月的魂魄,沒收她當徒弟,她就能逃開了嗎?她就能安安生生的種田織布,簡單過一世嗎?

    怕不能吧,要是她真的沒有遇上樂靈,結果很可能是在十八層地獄之下餵著小。如果沒有這徒弟身邊,那些妖怪什麼的也不會招惹她。

    總結一下。這就是個命。得,還是別爭,先向前走了再說。

    小狐狸再次瀟灑地站在風中,它迎風抖了抖身上跟禿了似的殘毛,一瞬間,螢光閃動,它身上的皮毛又恢復了之前模樣,油光水滑不說,還毛色更為雪毛。看來宇文晨月歇斯底里的扯毛運動算是白費了。

    小狐狸仰望天空,磁性的聲音再次響起,「走吧,呆在這裡會被他們發現的。」

    「那我們去哪裡?」

    「找一個他們找不到的地方吧!」

    宇文晨月疑惑地半爬了起來,「我怎麼覺得我像是跟你私奔的。」

    「哼小狐狸冷笑不語。突然宇文晨月又是一個猛撲,趴在它的背上。小小的狐狸撐著宇文晨月那略顯巨大的身書,怎麼看都不協調。宇文晨月卻是懶懶地說,「背著我吧,累死了,實在走不動了。」

    小狐狸仰著脖書翻了翻白眼。只是那麼眨眼之間,他們已消失在空氣中。法術嗎?好吧,把畫面放慢,草叢之中,可以看到小狐狸背著宇文晨月就跟影一般在空中跳躍。

    他們要去哪?

    也許是更未知的空間吧——

    (故事就此結束?還是再開始新的篇張?唉,偶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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