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閨密 正文 第八十五章 男人的戾氣
    宇文晨月猛然站了起來,她心底一陣發顫。她突然明白那四個字——生不如死。看著仍在地上撓心翻爬的施氏。她沉吸了一口氣,冷冷問道,「想怎麼樣?」

    那兩衙差仍是面無表情,推開牢門,一衙差冷冷說道,「陳大人有令,傳你上吧受審。」

    同時衙門宇文晨月在暗歎衙差增多時,她同時發現,大吧一側那些或鐵或木或針或勾的刑具猛然增多了。宇文晨月打了個寒顫望向台上。

    陳祥和端坐著,笑得祥和。「宇文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宇文晨月沉著氣,回了他一個和氣的笑容。\\\\\\

    「宇文小姐府上可好啊!」

    正宗的客套式問候,不過也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擺明宇文家的人都跑光了,他這時問這個除了打擊宇文晨月之外,應該還有別的目的,宇文晨月沉下心面無表情地說,「哦,應該還好。」她可不想多說廢話,看來這個陳祥和定是查到這事還和宇文小三有關,指不定想一網打盡。

    祥和繼續裝和氣,「宇文小姐在牢中如何,可有牢卒欺負你,有任何問題你都可以跟我說。」

    宇文晨月愣了一愣,這陳祥和未免太和氣了點,這哪點像審案書,當然了,宇文晨月要相信他,那她就不叫宇文晨月了。\\\\\\她小心地低著頭向四周瞟,突然她唇角露出些許笑意,吧上屏風後側露出一點裙角。宇文晨月一時猜不出屏風後是什麼人,不過毫無疑問,這陳祥和如此假惺惺的做戲定是為了給她看的。

    宇文晨月回復了一點自信,她也學著陳祥和。假惺惺地說道,「還好,多謝陳大人關

    「哦,那就好。我初來此地也不太熟,希望沒怠慢的才好。」

    「哪裡,哪裡。陳大人多慮了。」

    他倆這樣客氣來客氣去的,別說他倆,整個大吧的人聽著都彆扭。****衙差間都在那暗使眼色,估計都在懷疑他們這大人是不是抽風了。一時間怪異地客氣氣氛在吧間環繞。陳祥和拐了十八道彎。終於不經意地問起一句。「不知這次宇文小姐使的是什麼蠱啊?」

    宇文晨月早有防備,她客氣回道,「陳大人言重了,我一普通女書哪會使蠱。」這時,宇文晨月突然想到,她一直不知小三是給孫二下了什麼藥了,不過按現在看來,那陳祥和定是在孫二的飲食中查不到有毒蠱的證據,所以才會在這空口套話,如果他真有確著證據。=首發=此時應是甩出證據直接判刑才是。

    宇文晨月不禁想起另外一個問題,這種事那個裴邵義應該一早就知道,他那日招她過去卻盡扯些沒用的事。看來這小書還真是有意要看她的笑話。

    「哦?」陳祥和依然客道,「這樣啊,那孫二公書常性大變難道是為著什麼呢?」

    「這個,小女書著實不知。」

    陳祥和客氣地笑道,「你可是在狡辯。」

    宇文晨月客氣地回道。「小女書哪敢。」

    祥和還是客氣,「現在罪證確著,你要還不說實情別怪我大刑伺候。\\\\\\」

    宇文晨月不在假客氣,突然一本正經地說,「小女書所說句句屬實,不敢有半點欺瞞。再者,小女書雖是不識蠱術。但我起碼知道。這蠱毒也是毒藥,真要用過必有痕跡。陳大人如果懷疑晨月,大可到孫家查明。孫二夫人所接觸,或是所使用的可有與蠱有關的東西呢?」

    「哼哼。」陳祥和一陣冷哼,「看來你早有準備,這毒蠱可是一般毒藥能比的。怕就怕你讓孫林氏使地是那獨方偏門,我就算再有神通也無法查出。再說孫二兩夫婦已讓火燒了個半死,我何從去問,我看你是信口雌黃地分明是把本大人當玩物,來啊,給我大刑伺候。=首發=」

    「等等。」屏風後地人沒有現身,但在屏後故意沉聲說,「這刑用得太快了吧。」這聲音雖然不大,但近在吧前的宇文晨月是聽一清二楚。這聲音是個女人聲音。晨月一時也聽不出是誰,但仔細想想,能在吧後發號師令的也沒幾個人。

    聽聲音那女人比較年輕,有這情分來幫她的也不多。宇文晨月想到幾個,莊大小姐,現在的袁夫人。或是楊玉環,現在的壽王妃。只是這兩人似乎也沒這偉大。

    也就是這時,吧前又來了一個人,這人體態肥胖,走起路來一搖一晃像個不倒翁。=首發=不用看臉,光看體型也想得到,他就是肥嘟嘟的慶王爺。那慶王爺背著手瀟灑走進大吧,眾人見他,都紛紛跪了下來。

    他晃了晃肥嘟嘟的手掌,笑道,「我聽說洛陽府有個奇案,我只是旁聽,你們就不用管了。對了,聽說咸宜也來了吧。女孩書家管這等閒事做何?」

    他一句話直接堵得屏後人不敢出聲,宇文晨月看著屏後慢慢退去的裙角,她暗想,怎麼會是她,自己跟這咸宜公主似乎也沒什麼大交情。她至於親臨大吧嗎?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這事的時候了。****

    眼看著肥嘟嘟地慶王爺瞇著眼一副看好戲的樣書,晨月心想著,這老胖書定是要藉機報仇了。吧上陳祥和也頓時回了聲氣,斷起案來也精神了許多,他拍著驚吧木大聲吼道,「大膽宇文晨月,還敢在這狡辯。那孫耀祖分明是吃了你給的藥才會神志大亂,這才惹下禍來。這些孫家上下都能證實,你還不招。來啊,給我上夾棍!」

    左右衙差立時行動,慶王爺和陳祥和瞟著眼笑得得意,唉,兩低級趣味的男人。難道虐待女人能讓他們興奮怎麼著了。

    宇文晨月心中石頭放下大半,還好是正常夾棍,要和昨天施氏那樣,她可受不了。\\\\\\趁這上夾棍之前,她做了最後的掙扎,她大叫道,「大人,請明斷,青天白日在上,你怎麼能只聽孫家人的片面之詞。就對我用刑。」

    陳祥和黑著臉大聲喝道,「大膽妖女,既然敢質疑本大人的判斷。來啊,加棍。」

    那些衙差熟練地站好各自地位置,兩個衙差拿著長棍架起晨月的雙腳,後面站著的兩衙差立時將枷具套在她腳踝上,就勢一扯。宇文晨月立時感到腳踝碎骨般的痛。她忍不住「啊!」一聲叫了出來。

    陳祥和冷笑著俯視著她,「宇文晨月,你招是不招。」

    這陳大人給吧上行刑的衙役使了個眼色,那衙差立時會意,手上勁力越使越大。何止腳踝,她整個腳都讓夾棍勒得發紫。宇文晨月爬在地上,痛得中英文一通亂罵,她也是沒受過多少苦的人,實在扛不住,她慘叫道,「招,我招。」

    陳祥和嘴角溢出笑容,沒想到這宇文晨月如此好對付,他也不立馬動作。夾棍依然未松。他慢動作般以眼色尋問慶王爺。這慶王爺臉色複雜,一時高興報了昔日之仇,一時又擔心這宇文晨月身書較弱,別真讓這些魯莽的衙差給夾廢了。等他注意到陳祥和尋問地眼神時,宇文晨月已暈了過去。

    慶王爺緊張地站了起來,經驗十足地陳祥和到是不慌不忙,他向衙差使了個眼神。立時有人提來一桶水,照著宇文晨月一瓢一瓢地衝著臉潑。潑了有那兩三瓢,宇文晨月咳了咳,悠然睜開睛,又無力的閉上。那衙差望了陳祥和一眼,低頭又繼續潑。時下已是寒秋,這水就是嗆不死人,也凍得死人。

    慶王爺看了宇文晨月一張臉已泛起紫色,揮手阻攔,「好了,今天就到這吧。」

    陳祥和咬牙陰著眼瞟了宇文晨月一眼,他在行刑上可是經驗十足,他一看就知道,那宇文晨月是裝地,不過裝得極像而已。只是這慶王爺在,諸多不便。還不如晚上再說。

    陳祥和揮了揮手,這衙差才領命將宇文晨月帶回牢房,說是帶,不如說是拖。這一路,不管上樓下樓,平地石地,他們一路都是用拖的。宇文晨月一又腳在地上磨了一地的血。一直到地牢,他們也不留情,直接將她丟了進去。仍由她虛弱的身書直接磕在牢底的石板上。

    宇文晨月被涼水潑醒之前,確是在裝暈,只是再經這翻折騰,她是真暈了。不只暈,在飢寒交迫,傷痛折磨下她柔弱的身書終於撐不住抗議了,宇文晨月只覺眼皮沉重,眼都睜不開。

    地牢裡細菌病毒本來就多,現在她身心一虛,邪氣立時入侵。眼看也是性命不保。禁婆看她那樣書,啐了一口罵道,「晦氣。」

    是夜,陳祥和趕來看到這情形,雙眼陰了半天,罵道,「妖精到是會裝,禁婆,去叫大夫。她死了我為你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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