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夜茶 網友上傳章節 第四十章 你是個魔鬼
    很奇怪的是,花熙第二天覺得家裡有些異樣,父母都是老淚縱橫,泣不成聲,問多了便什麼也不肯說,只是花媽媽偶爾「花墨,花墨」得叫著,花熙摸不著頭腦,「你們都是說話呀,花墨到底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父母不肯說,花熙只好去找答案,她記起夏庭軒昨晚隱隱約約的話,便開著車來到夏庭軒的律師事務所,正要打開車門,便看到夏庭軒伴著一個要妖嬈的女人有說有笑得一起出來,花熙遲疑了便沒有下車。

    花熙心裡還是有些掛念,無數次告訴自己,花墨的事與自己無關,可是還是最不到,只好親自給花墨打電話,撥號碼的時候,花熙這才想起,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主動給花墨打過電話了。難道姐妹倆真的要為一個男人成為陌生人嗎?

    花熙打了兩遍,都沒有人接電話。她執拗得打第三遍,花墨終於接起電話,「花墨,你怎麼不接電話?搞什麼鬼?」

    「什麼事?」花墨的聲音有些疲憊,似是打不起精神來,也有些冷淡。

    花熙被這句話刺傷了,她想她這麼放低姿態的關心,卻得不到應有的回應,心裡落差受不了,便粗聲粗氣喊道,「我想問問你怎麼了?爸媽都在家裡哭,也不說為什麼。」

    「那是因為我快要死了。」花墨一點情緒也不帶,說完便扣了電話。

    花熙握著電話,恨不得飛到電話那端。抓起花墨來罵個痛快,這究竟算怎麼一回事?花熙把電話扔到一旁,停下車,在車裡小憩。16K.手機站

    而電話那端,扣掉電話的花墨卻無聲得流下眼淚。房間裡還有另一個男人,便是邵榛,他的聲音清冷而客氣,「別多想了,事情已經過去了。就當沒有發生吧。」

    「這話說得輕巧,第一次被他侮辱就忍了,現在第二次被他欺侮,我還要繼續忍嗎?」花墨淚流滿面。

    「那你想要怎麼樣?報警嗎?要所有人知道你被那劉疤子強姦了?還是強姦了兩次?」

    花墨指著邵榛。簡直不相信從他嘴裡說出這話來,「你,你……」

    「我受夠了,受夠了你地楚楚可憐,受夠你父母捆在我身上的枷鎖,當初我是因為愧疚娶你,不過既然與你結婚,也想要和你好好過日子,可是你呢?你是怎麼做的?你每天都要買些被人強暴的影碟來放,每天總是找些上面寫滿殘忍強暴的書放在我身邊。每當電視裡播放強暴地鏡頭,你便把聲音調到最大,你說,你這是做什麼?你在無時無刻提醒一個丈夫。自己的妻子被人強姦,而且還是兩次,你說,你是不是這個意思?」邵榛把那些書那些光盤扔在了地上,他怒吼的樣子像頭獅子。

    花墨嚇壞了,她泣不成聲,從房間的一邊期期艾艾到了邵榛身邊,看著邵榛穿起外套要出去。再也繃不住,撲在他身上,「我錯了,我錯了,原諒我,我只是怕失去你我知道你當初與我結婚不是本心。我只是怕你時間長了會習以為常。不會再對我有一分憐惜,邵榛。我是真心愛你的,我只是怕失去你,我再也不那麼做了,求你原諒我,好不好?」

    邵榛冷冷撥開她的身子,「我想我們彼此冷靜一下。」

    花墨站在他身後,停止了哭泣,緩緩說道,「邵榛,不要走,沒有你在,我是活不下去的,我現在活著只是為了你,因為有你才有意義。」

    門無聲的關了。

    花墨冷笑,忽然覺得天地一片昏暗。

    邵榛走出了許久,卻越來越覺得有些不安,也說不上為什麼來,等上車發動車地時候,他的手抖了下,拔腿就往回跑。

    敲門,裡面沒有回應,邵榛真的心慌了。掏出鑰匙要打開門的時候,鑰匙落在了地上,邵榛彎下腰去撿鑰匙,才看見從門縫裡滲出來的紅色,有點人。邵榛只覺得頭皮也麻了,慌忙打開門,便看見花墨坐在門口,手腕上劃了一道口子,地上已經流了不少血。「花墨,你為什麼這麼傻?為什麼?」

    邵榛抱起花墨來,花墨推他,不肯跟他走。

    「不行,你的傷必須去包紮,聽話,跟我去醫院。」

    「不,我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了?我就是一爛貨,我還是死了算了。」花墨笑了,有淚流出,用手一摸臉,臉上也帶了血跡,如厲鬼般等著邵榛。

    邵榛倒抽一口涼氣,「為什麼你非要來折磨我?你被劉疤子強姦,也是因為我沒有及時去偶遇酒吧,這會如果你死了,是不是又要來怪我沒有及時回來送你去醫院?為什麼什麼時候都是我的錯?花墨,你跟我去醫院,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你放心,我寫遺囑,就說此事與你無關,可以了嗎?」

    邵榛看著那些血,猶如與花墨一同陷入了地獄,「你立了遺囑又有什麼樣?別人會怎麼想?別人一定會認為是我間接害死了你。」

    花墨來撕扯他,「好,邵榛,你想到的只是自己怎麼脫身,你首先想到的根本不是我的死活。」

    邵榛毫不留情得推開她,「你錯了,是你自己放棄了自己地生命,你在做什麼,你在自殺。你想用死來懲罰我,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其實根本不是,你不愛任何一個人,包括你自己。你以為,如果你死了,我心裡一直會愧疚,那麼這輩子我心裡也會裝著你,對嗎?」邵榛逼視著花墨,「你錯了,花墨,我邵榛只是個無情無義的人,我才不會因為愧疚就一直把你放在心裡。你信不信,你今天死了,我明天就會找別的女人。」

    花墨的偽裝徹底崩潰,徹底大哭了起來,邵榛趁機抱起她往外走,花墨捶打著邵榛,一邊嚎啕大哭,一邊罵道,「邵榛,你他媽不是人,邵榛,你是個混

    邵榛給花墨掛好號,醫生給花墨包紮好傷口,留院觀察,看花墨還在抽泣著,把她攬在懷裡,拍著她地背,小心的安撫她,「好了,別哭了,如果你想住院,我便在這守著,如果醫生說可以回家,那麼我便在家裡陪著你照顧你,哪兒都不去。」

    花墨有些不可置信得看著邵榛,邵榛笑道,「看什麼?傻了,不認得我了?」

    花墨再度大哭,「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說你傻可真傻了,我怎麼會不要你,你是我邵榛的老婆,」邵榛給她拭淚,「其實我說那些過分的話,也不是為了傷害你,只是我們之間的問題不說清楚,我們過日子也是磕磕絆絆,這樣不是很好嗎?這些話憋在我心裡很久了,現在說過了也痛快了。」

    花墨又哭又笑,「我知道了,你不是個人,你真是個魔鬼。你可以往我下地獄,也可以讓我上天堂,我的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我的新書《妃上不可》

    「四個皇后都死了,那是她們愚笨,本宮如果坐上那巔峰之位,定當剷除永寧宮那老妖孽,叫她生不如死,化成白骨任人踐踏。」

    命運多舛,我最終逃離不了後宮地殺戮,如若善良多情不是真正的出路,便讓我劍斬蒺藜,踏出一條冷漠無情之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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