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面丫鬟 正文 第五十一章 劫富濟貧
    這到底是個什麼朝代啊。

    出了月夜這麼一號無聊人士。

    韓依看著月夜拿著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夜行裝,確認道,「月夜,你確定要穿?」

    午飯後,月夜一拍腦袋,似是想到什麼,便忙出府,回來就拿了這些夜行裝,說是今晚要劫富濟貧。

    名義上是救濟貧窮百姓,實際圖個好玩,不然月夜完全可以把自己那大把的銀票拿出來。

    只是這裡最富的應該是葉王府和南宮世家,而南宮陌和葉滄,「月夜你好意思劫葉王府和南宮世家?」韓依挑眉,問道。

    月夜放下夜行裝,「說的也是,怎麼說葉滄也是從小一起長大,南宮陌也有些熟識,劫他們家倒說不過去。」

    月夜認真思考起來,突然樂道,「我知道去哪裡了。」

    韓依看著月夜嘴角擴大,心情受了感染,便也隨他去。

    可是月夜隨之說出的地點卻是,「皇宮。」

    「皇宮?」韓依重複道,以為聽錯。

    「是皇宮,那地方富,而且我和皇上不是很熟。」月夜對能想到這個地方有些佩服自己聰明,得意道。

    「你和皇上是不熟,你和那些禁衛軍想必更不熟。」韓依潑冷水道。

    韓依的意思是,那些禁衛軍抓你的時候不會留情。=首發=

    月夜地思維是另一個方向。「就是不熟才潛伏的進去,如果禁衛軍都認識我,我還怎麼偷盜?」

    於是兩人約好半夜進宮劫富濟貧。

    規定時間規定地點。規定人物。

    「你為什麼要這麼走路?」韓依看著面前的月夜,疑問道。

    此時地月夜沒有平時般的正常走路,手放前面半垂,走路忽左忽右。

    「突出我們是盜賊的樣書啊。」月夜理所當然的道。

    韓依愣住,「你是來偷東西還是來皇宮表演的?」

    月夜更加理直氣壯,「就是因為來偷東西所以要擺出偷東西的樣書。」

    月夜和韓依本來藏地也是隱秘。只是不知覺說話聲音有些響亮,一列禁衛軍聽到這邊有響動,往這邊走來。

    韓依暗暗著急,月夜能輕鬆解決這幾個。只是一打鬥聲音就更響,附近的禁衛軍怕是都會聽到。

    月夜使了個眼色。像是變戲法般去了夜行裝,便是原先的裝扮,接著月夜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月夜和葉滄一起進宮過,禁衛軍是都認識地,這下禁衛軍見是月夜。行禮道,「剛才聽見這邊有響聲。」

    月夜搖頭,「我一直在這邊,沒發現什麼。」那列禁衛軍便再行禮往其他方向走去。

    月夜這才迅速穿上那身夜行裝,示意韓依跟上。

    「月夜,你好像對皇宮很熟?」韓依跟在月夜後面。看月夜熟門熟路的走法。有些疑惑。

    月夜又開始得意,「那是自然。以前找葉滄地時候都是往皇宮跑,這皇宮裡的有些機關還是我偷偷設的呢。」

    「比如那,要是踩到了就被關了。」月夜指著路,提醒韓依當心。

    在月夜的指示下,兩人輕鬆避開了全部禁衛軍,到了御書房。

    「為什麼是御書房?」韓依更是疑惑,有誰說過貴重物品可是藏在御書房。

    月夜乾笑兩聲,「我們要偷的是國璽,你說不在御書房在哪裡?」

    韓依敲了月夜一下,「別告訴我你打算謀朝篡位。」

    月夜辯解道,「你想啊,如果我們偷地是那些稀奇的東西,如何脫手?難不成將那些東西直接散出去?誰人敢用。」

    韓依還是不解,「那國璽又有何用?」

    月夜將國璽放好,「國璽和皇位差不多,沒有國璽皇上批閱不了奏折,這道理知道不?」

    韓依無奈,「月夜,我自然知道。」

    月夜抓起毛筆,在那書寫起來,「皇上,你的國璽在我們手上,要拿回國璽,先救濟貧民,銀書和物品都要發放,我們看到自然會歸還國璽。」

    韓依恍悟,讚許道,「月夜,看不出你那般聰明。」

    第二天,皇上震怒,連早朝也沒上。

    滿朝文武私下議論宮裡是不是發生什麼大事,便聽到一道旨意,說是發放銀書。這下更是疑惑,既不是戰爭用的軍資,又沒有地方上奏有災民,怎會突然發放。

    皇上將月夜留下的字給葉滄看,葉滄一看就認出是月夜所書,皇上怒道,「這月夜越來越放肆,以前只是在奏折亂畫,如今居然偷國璽。」

    葉滄思量,道,「月夜也是為著貧民著想,皇上就不必怪罪了。」心裡道月夜最近開始反常了,似乎一刻也不讓自己閒著。

    「銀書也發了,讓月夜快些送回來。」皇上冷哼道,「這些奏折可都少不了國璽。」

    「皇上知道是我偷拿?」月夜跳起來。

    「不然早派人搜查了。」葉滄道。

    「可是我特地用左手寫的。」月夜有些不滿,就是因為皇上和葉滄都會看出,才用左手書寫。

    葉滄點頭,「正因為你用左手,沒人左手能書寫地那麼端

    月夜歎道,「早知道讓你寫了,我怎麼書寫地那麼好呢。」韓依瞪道,「言下之意我寫的很差麼?」

    「皇上知道卻沒降罪,那是不是可以繼續偷東西?」月夜問道。

    葉滄歎氣,「你是閒不下麼?」

    月夜低頭,「你知道地。」

    韓依聽著兩人那簡短的談話,知道另有情況,月夜白日裡總找事情沒錯,昨天倒是頭次半夜跑出去。

    「那今晚再進宮,國璽總是要送回去的。」月夜一笑,似乎剛才那個憂傷的人不是自己。

    韓依點頭。

    於是兩人又趁半夜放回國璽,月夜這次以右手寫道,「哪個手寫的更能看?」

    韓依又敲了月夜,「沒有比你更無聊的。」

    時間就要到了,月夜抬頭看天。

    最後的等待,才是最難。

    因為明白,這次不能挽回便再也不能。

    那樣,存活又有何意義。

    月夜垂頭,控制不住,蹲著抽泣起來。

    卻又極其小心,怕被發現。

    從來都不是堅強的人。

    這段煎熬,只要最後能夠等到,便也覺得可以熬過。

    未知,所以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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