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萬里醉清風 第三部 山川家國恨 二十 匕現
    衣服沿著脖頸褪了下去一直被人褪到腰間手臂也垂了下來站在司徒風身後的人倒吸一口冷氣似乎被眼前突然呈現出來的美麗的軀體給震住了過了好久才小心翼翼的用手掌撫上白玉般的背脊。然後就著司徒風趴在桌上的姿勢整個人撲了上來一把抱住司徒風的腰灼熱的嘴唇在細緻的肌膚上留下一連串的親吻。

    司徒風心中又氣又急迷藥的勁力有些過去了但是穴道還被制著終於睜開眼睛眼前卻是一片漆黑厚厚的布條擋住了他的視線。

    顧不得許多司徒風忍不住想尖叫但那人發現了他的意圖很快點了他的啞穴結果司徒風只能從喉嚨裡發出暗啞的呵呵聲那低低的聲音反而像是催情劑惹得人獸性大發。

    那人抱起司徒風一下摔到床上然後又壓了上來。司徒風力圖掙扎卻只有幾個腳趾還能動動而已。眼前模模糊糊的似乎出現一個人影透過布條根本看不真切。那人膜拜似的一寸一寸、一點一點的從額頭開始似乎想吻遍躺在那兒的司徒風的全身甚至連蒙著布條的眼睛都沒放過。可是沒多久那種膜拜式的碰觸就變成狂熱的啃咬那人難以控制自己的激動發出粗重的喘息聲並且狂亂的邊啃邊掐牙齒和手指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紅色的痕跡看到這些痕跡那人更興奮了司徒風感到那人堅硬的部分已經頂在自己小腹上真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怎麼會有這種事?!司徒風能料想哪些人會覬覦密圖和鑰匙的下落但他完全無法料想身上這人到底是誰!難道他以為這樣自己就會說出鑰匙的所在?

    還來不及多想那人接下來的動作讓司徒風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了他猛地拉開那雙修長晶瑩的大腿。

    混蛋!快滾!別碰我!

    「唔!呃!」奮力想要發出聲音結果是類似憤怒的悶哼。然後從身下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司徒風只覺得心裡發堵眼前發黑直接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這場噩夢還沒有結束凶器依然凶狠的在身下進出那人發狂般的佔有著這具身體似乎完全不知疲倦。

    此時司徒風能感到自己已經被他給抱了起來那人在他臉上舔噬著。

    「嗚——」噁心!努力想要轉過臉去卻還是怎麼也動不了那種感覺就像忽然間成了砧板上待宰的羊羔。司徒風從來不認為自己和逆來順受的羊羔有什麼關聯此時才悲哀的發現原來任何人無能為力時也只不過是羊羔而已。

    羊羔唯一的出路是眼睜睜的看著別人吃飽喝足再揚長而去。

    不知過了多久那人總算滿意了才依依不捨的退了出去又抱著司徒風不著寸縷的身體磨蹭了好久才爬下床臨走前不忘給司徒風蓋上被子摸著那張此時已是淚痕滿面的俊俏臉蛋似乎想說點什麼但還是忍住了。

    渾身又酸又痛跟散了架一樣股間更是痛楚難忍司徒風跟自己說不要睡但敵不過沉沉的倦意還是昏睡過去。

    再次醒來時穴道已自動解開指尖顫抖著拉下蒙眼的布條看見床頂的帷幔照舊司徒風覺得自己是不是做噩夢了?然而渾身的酸痛是騙不了人的愣愣的坐起來掀開被子只見褥子上已是污濁不堪紅白相間的顏色觸目驚心。

    司徒風忽然想起了什麼猛的衝下床去撲到桌子邊桌子底下用布條封著一封密信那是白狼剛拿給他的他看了一遍隨手封在桌子底下打算再看兩遍就撕毀。密信還在司徒風驚出一身冷汗。

    還好沒被發現。看來那人只對他的身體有興趣對搜索這個房間並無興趣。司徒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頓時又痛得跳起來。

    「混帳!」司徒風氣得直打哆嗦結果還是爬回床上合趴著低頭看看自己身上到處是點點紅斑扭頭又去看後面被蹂躪的慘兮兮的。

    「嗚——」太沒面子了居然被一個身份不明的人給強暴「如果讓我知道是誰哼!」轉頭又一想實在是越想越氣憤最後忍不住大叫「就當被狗咬了!」

    此時門外遠遠的傳來禁衛軍的聲音「什麼狗?司徒風你嚷什麼?!」

    「剛才你們都死哪兒去了?別打擾我睡覺滾!」司徒風一頭鑽進被子捶著床又怪叫一聲「這被褥怎麼辦!」

    白狼再次見到司徒風時司徒風用怪異的眼光看著他說「你房裡有沒有乾淨的被褥給我拿一床過來。」

    「我那兒就一床主人你要這個幹什麼?」

    「別廢話就把你那床給我。」司徒風叮囑「下次如果紅狼他們又帶密信過來你不要送進侯府。等我出去了再說。」

    白狼點頭答應轉身就要走。

    「等等」司徒風又叫住他「留點金創藥給我。」

    白狼吃了一驚「主人你受傷了?」

    司徒風呆滯的道「沒有我留著備用幹嗎你不肯給?」

    白狼掏出藥瓶來放在桌上瞪著司徒風冷冷的「主人你肯定受傷了無緣無故要金創藥你瞞不了我的。是不是有刺客?」

    司徒風把藥瓶拿過來迅速揣進衣袖然後回瞪白狼「沒有。」

    接下來的好幾天司徒風都悶在房間裡好在禁衛軍們只是守在院外除了幾個打掃房間和送吃送東西的丫鬟並沒有什麼人來打擾。

    等股間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司徒風才第一次踏出房門呼吸新鮮空氣。

    看見遠處晃來晃去的禁衛軍司徒風就忍不住生氣「這個侯府是篩子麼什麼鳥人都能進來!」

    「二叔!」軒轅哀那歡快的聲音傳入耳際「二叔你最近怎麼不去前廳?是不是生病了?」

    司徒風轉頭勉強笑道「沒生病我只是懶得走動。」

    「不能一直悶在房裡的啊二叔」軒轅哀眨著眼睛「這樣對身體不好。」

    司徒風心中突的一動軒轅哀說對身體不好時怎麼喘的那麼厲害?那呼吸聲怎麼跟強暴自己的人有點相像?!這個念頭轉瞬即逝但隨即司徒風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想什麼呢軒轅哀是他侄子而且他才多大?看來人在受了打擊之後是會變得脆弱敏感草木皆兵。司徒風不禁失笑連自己都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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