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就在剛才杖打司徒風的屋子旁邊軒轅涼沖軒轅旦怒喝。
軒轅旦默默無語的背對軒轅涼跪下。
「把衣服脫了!」軒轅涼邊說邊從旁邊的牆上拿下一條兩指寬的細鞭鞭子在空中抽出刷的一聲尖響軒轅旦止不住的肩頭一顫但還是迅速把上衣脫下露出整個光滑白皙的背脊。
軒轅涼看到此景微微有些喘息立刻揮起手中的鞭子啪的一下打到軒轅旦背上雪白的皮膚上立刻留下一道紅痕。
「知不知道為何責打你?」
「不不知道。」軒轅旦的聲音有些顫抖。
「你還不知道?」啪的又是一鞭「剛才禁衛軍把司徒風帶走時你發什麼愣?嗯?以為我沒看見?」
「臣發愣只是因為臣以為司徒風會立刻招供沒料到他這麼嘴硬臣是為陛下感到焦急。」軒轅旦忍著不斷揮下的鞭打道。
「為朕感到焦急?好一個花言巧語的承恩侯。」
「臣不敢花言巧語欺騙聖聽臣只是想為陛下分憂。」
「為朕分憂?」軒轅涼冷笑「你嘴上說要為朕分憂心裡其實恨朕恨得要死對不對?」
「臣絕對沒有!」
「絕對沒有?」軒轅涼把鞭子扔到一邊一把掰過軒轅旦的腦袋盯著他道「剛才朕要拉你的手你為何避如蛇蠍?承恩侯啊承恩侯你嘴上說的是一套可是你的行為卻出賣了你的內心!」
「聖上!」軒轅旦忙道「臣剛才只是一時不適並非有意。」
「不適?哪裡不適?」
「臣因為急於回皇都見聖駕日夜兼程因此有些舟車勞頓。」
軒轅涼想了想「算了這次朕就原諒你下不為例。」手指撫上光裸的背脊不停的撫摸著軒轅涼忽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剛才還暴怒如同野獸現在又溫言軟語起來「旦你離開朕有多久了?」
「四十五天。」軒轅旦仍然有些僵硬的跪在那兒不敢抬頭。
「自從十六年前你的繾妃死後你都沒有離開過朕這麼長時間吧。」嘴唇在背脊上流連。
「沒—轅涼提到繾妃時軒轅旦瞳孔猛的收縮了一下。
「朕日日夜夜都在想你旦旦」穿著龍袍的人整個壓在跪著的人身上開始瘋狂吻著剛才被他鞭打的身體吻過一道道鞭痕時引起的痛楚令軒轅旦的肌膚不停的微微顫抖。由於背後的重量軒轅旦只能雙手撐著地面來保持平衡最後軒轅涼索性一把把他推倒空曠的大殿裡頓時響起野獸般的喘息和令人耳熱心跳的淫靡的聲音……(此處TJ咬小手絹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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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門打開時司徒風正閉目養神來人走到他跟前坐了下來。
司徒風微微睜開眼露出一個不出所料的笑容「我就知道你該來了。」
軒轅旦沉默片刻「你怎麼知道?」
「殺威棒之後不就是勸降術了麼。」司徒風不屑的轉過頭去。
「你想要什麼?」軒轅旦直接當了的道「你帶著一批前朝遺孤和當朝作對又能有什麼好下場?其實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何必總記著上一代的仇恨?山河已不復當初的山河也不可能回復到當初你又何必執迷不悟?」
「軒轅涼這個皇帝比他那篡位的老爹差遠了。」司徒風笑道「連派來勸降的人都這麼差勁。」
「他們有的是法子叫你開口。」軒轅旦皺眉。
「那就用啊」司徒風攤手「不要光說不做。」
「唉——」軒轅旦長歎一聲見司徒風已經不再理他就默默的坐在那兒。
眼不見為淨司徒風索性閉上眼結果等了好一會兒聽不到軒轅旦有動靜司徒風忍不住又睜開眼卻見軒轅旦正愣愣的看著他手還哆嗦哆嗦的伸出來似乎想碰觸司徒風的面頰。司徒風立刻厭惡的往後一退。
「二弟你你記不記得你小時候我經常到母后那兒去抱你。」軒轅旦彷彿在跟司徒風說話又彷彿在自言自語。
「不記得!」司徒風惱怒的打斷他。
軒轅旦也沒再說什麼起身道「我明天再來。」
「不用來了!」司徒風尖刻的道「來也只是惹我討厭而已你們若想勸降派個有份量的人來。」
軒轅旦面色蒼白踱到牢門口又看了一眼司徒風然後把外面的披風給脫到地上自己才鑽出牢門而去。
司徒風此時由於剛才被烙鐵燙時衣服撕爛了有點衣不蔽體牢裡陰暗潮濕冷氣森森的軒轅旦那件披風簡直就像個從天而降的救星司徒風看了兩眼拿腳一踹把披風踹離自己的視線。
而後又嘀咕道「凍死可就不划算了。」轉頭看看披風又猶豫一陣最終還是裹上了。「這個叛徒居然還穿狐狸皮!」不過真的好暖和啊司徒風把披風又緊了緊恨恨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