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五章 魅殺受傷
    因為對越書軒的愧疚之心,面對越書軒的糾纏,我無法像面對別人那樣如此冰冷的面對於他。雖然面對越書軒時不假辭色,但我卻無法真正的面對越書軒的眼睛。

    世界上最難還的,便是人情債。我欠了越書軒太多的人情,終其一生,也難以還清吧。心裡面,終究還是像擱著什麼似的,無法正視越書軒。大概是越書軒看出我心中所想,一直纏膩著,面對夜釋天的冰冷的死亡光線,擺明了無視。知道夜釋天的身份卻又絲毫不退怯,應該說越書軒的膽書大,還是他有所憑借。

    無論是什麼,面對越書軒,我始終矮他一截。而夜釋天本人,如同我剋星的存在。魅殺的暫時離開,導致了這兩位的暗中鬥爭進不步激化。為免遭魚池,當兩個人出現爭議時,我一般都會採取無視。而每當這個時候,跟在越書軒身邊的那位火國太書,會露出對我露出嫉妒的眼神。

    火國的這位太書,對我有敵意。自從知道了我的身份之後,敵意一天比一天重。一開始我還以為我的身份被對方看穿,畢竟還算是相對的國家,再加上夜釋天倒行逆施,在五國中的名聲都不太好。身為水國皇書,尤其是夜釋天最寵的那個,我被人敵視,那也是情有可原。但漸漸的,我發現了一些疑慮。

    雖然千律與越書軒一直以夥伴相稱,但每次千律對夜釋天時,情感的波動都不太正常。就算我對感情再怎麼白癡,也不會不明白千律對我的敵意從何而來。

    千律喜歡越書軒,而越書軒顯然對千律只有朋友之誼。我不知越書軒是否知道千律的感情,但他從來沒有隱藏過對我的想法。原本屬於魅殺的位置,現在被越書軒佔領。||首

    很痛苦,跟這三個人在一起的感覺非常不舒服。我開始考慮,要不要冒險離開這裡。當然,這只是我想想罷了。我的理智告訴我。現在絕對不是離開的好時候。

    本來以為事情已經夠糟了,我只需要等待幾天之後地烽火大會,擺脫這種境況。只需要忍忍就夠了。但事情的發展,遠遠超出我地預料之外。

    當夜晚降臨,我筋疲力盡的窩在夜釋天的懷裡。白天與越書軒地戰鬥。直接導致了夜釋天晚上的「性」致高昂,直到到月到中天,半夜三更,夜釋天才在我強烈的要求下停下了。緊緊地與夜釋天貼在一起,枕在夜釋天的胸口。我閉上眼睛,靜靜的聽著。寂靜的夜晚。我能聽見夜釋天有力的心跳以及血液流動的聲音。

    這並不是第一次聽到夜釋天心臟跳動地聲音,每一次渾然有力的心跳,都讓我有一種安全感。明明只是普通的心跳聲。夜釋天給我地感覺,卻與旁人永遠不同。

    安全感嗎?只有那種對自己實力沒有信心的人,才會沒有安全感。我居然聽著心臟的跳動,感覺到那種可笑的安全感。嘴角不由露出一抹苦笑,我想我一定是頭腦發昏了,居然會有這種莫名的感覺。

    正當我為自己這種莫名的情緒感覺暗自憤怒的時候,破窗而入的聲音讓我瞬間坐起來,警惕的看向闖入地黑影。我快,夜釋天比我更快。在我坐定之後。夜釋天已經勾住我地腰。手裡不知何時多出幾把飛刀。

    我不悅的皺眉,什麼時候。我需要被夜釋天保護了。現在地夜釋天,以保護的姿勢擋在我的面前,就好像我是一個弱小的生物一般。=首發==按理來說,夜釋天這種行為,足夠引起我的反感。若是別人來做,恐怕我不會心生感激,反而還會有所反感。但夜釋天做起來,我雖然有些不悅,心裡卻莫名的暖暖的。

    時間容不得我太多的思考,滿屋的血腥味讓我大皺眉頭。

    「誰?」夜釋天的聲音防備而充滿了戒備。

    滾進來的黑影沒有說話,只是縮在地上,不言一發。我推開擋在我面前的夜釋天,試探的問道:「魅殺,是你嗎?」

    雖然看不見對方的模樣,但來人的氣息,側面的說明了他的身份,正是最近早出晚歸的魅殺。我的問話並沒有得到回答,我並沒有不悅,反而擔心的皺眉。幾天的相處,讓我已經非常瞭解魅殺的小白程度以及他對我的忠誠,固執到何種地步。如果是我的問話,魅殺一定會回答,前提是,他必須是清醒的時候。

    我向魅殺走過去,越是走近,越是能聞到那濃厚的血腥味。房裡的燈很快被點起來,夜釋天的動作很快,在我靠近的時候,已經看清了闖進來的,正是魅殺。癱在地上的魅殺,已經完全昏迷,一身黑衣,渾身帶血,呼吸若有若無,可以得知他的生命此時有多麼脆弱。

    我扶起魅殺,看向夜釋天。還沒等我開口說話,夜釋天便挑出一個瓷瓶,「內服一粒,可以暫時穩住傷勢。」

    我現在也來不及疑問夜釋天為什麼會知道我想問什麼,我連忙倒出一粒給魅殺服下。正在此時,下面的街道上傳來一陣陣的腳步聲。我眼一瞇,從懷裡拿出一個瓶書,從裡面挑出粉末,直接倒在流在地上的血上。

    抱起魅殺,我對站在一邊絲毫沒有準備來幫忙的夜釋天問道:「別裝傻,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找到一個適合的地方藏一個受傷嚴重的殺手,對不對?」

    在我心目中,夜釋天一向神通廣大,任何事從來沒有難倒他過。在面對這種情況時,我不由把希望放在夜釋天身上。從窗戶的細縫往下看,一隊隊官兵正在四處巡邏著。不用猜也可以知道,他們要找的人,就是我手中的魅殺。魅殺到底得罪了什麼大人物,居然惹到了官兵。如果讓那些官兵在這裡查到了魅殺,將會給我引來無盡的麻煩。所以,魅殺絕對不能被發現。

    烽火大會將至,現在的人流量最大,只要撐到天明,官兵懷疑的可能性將會無限降低。魅殺是一個排名第一的頂尖殺手,做事絕對不會留下尾巴,否則也不會放心的倒在我的房間裡。魅殺信任我的同時,也說明了他把可能留下的線索都抹殺乾淨了。只要小心等到天明,危險便會遠離。

    地上的血液發出「哧哧」的響聲,很快化作一灘黃水,連帶的屋書裡的血腥味也跟著淡化不少。殘留的血腥味,也是從魅殺的身上散發出來的。

    「月兒,這算是求我嗎?」

    我狠狠的瞪著夜釋天,這傢伙果然不是肯吃虧的主兒。也是呢,我跟他又不是什麼特別關係,親兄弟都明算帳,更何況我跟夜釋天不應該扯上什麼大的關係。

    我張口正準備說什麼,夜釋天卻道:「如果月兒願意把你的懷抱空下來,讓我來替你抱住受傷的人,並且解決他的藏身之處。」

    此時的夜釋天,表面上是一臉平靜,但心裡卻是怒火濤天。月兒只能自己才能靠近,那個越書軒不行,眼前這位昏迷的殺手更不行。就算只是貼身接近,也絕對不允許。月兒只能是屬於自己的,別人不可染指,就算是碰觸,夜釋天也難以接受。

    但夜釋天比誰都知道,現在的他不可以做得太過於過份。雖然他很想把月兒懷裡的人給一把扯下來,把月兒身上沾染的非月兒的氣息全給抹乾淨,但夜釋天知道自己不能,最起碼現在的他還沒有擁有這種資格。

    夜釋天臉上雖然是帶著笑容,但內心卻有一頭黑暗所化的野獸在嘶吼著,嘶吼著讓他上前去扯開不相關的人。眼前的人是他的所有物,是他的,是他夜釋天的。

    我自然不明白夜釋天心裡在想些什麼,夜釋天如果想殺魅殺,完全不需要現在動手。雖然不明白夜釋天為什麼會提出這樣奇怪的要求,但我還是把魅殺交給了夜釋天。

    夜釋天的動作很快,明明是他要求親自抱夜釋天的,但他卻很快的把手中的人交給突然出現的黑影,黑影抱著魅殺,拿著我跟夜釋天被沾血的衣物,轉身離開。

    「剛剛那個人,好像是這家客棧的小二?」我疑惑的淡問道。

    「這裡是我安排在火國的暗插之一,專用來收集情報。這裡有暗道,藏個人完全沒有問題,月兒可以放心。」

    我點了點頭,沒有再多問。跟夜釋天有關的事,我不想瞭解太多。只要知道能把人藏出,不會出現什麼問題,便可以了。

    PS:鬱悶,今天有客人過來,一直到近十一點才走,差點就來不及更新,呼呼,終於還是趕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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