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囧聖女修仙記 正文 一百二十五 偷懶的師傅
    還是小師叔好啊,到這時候還顧念著她,錢朵朵很是安慰。PaoShu8「這又怎麼是小師叔的錯是逐陽木太狡猾,還說是上古神木呢做事也太不光明磊落了,本來明明看著已經穩定了的卻趁著你靠近忽然又來陰的,分明就是想殺你個措手不及。」對於當日逐陽木的小人行徑錢朵朵很是忿忿不滿,若它是個人而不是棵樹早就被她揍得(不用它親自動手上面還是有幾個師兄可以動用)連它媽也認不出來。

    單星回想起當時的情況也是心有餘悸。「之前嫂子還專門提醒過我不要太早過去,就是怕它噴發的靈力過盛會傷到己身,我也已經多存了份留神,誰知還是功虧一簣。那時我剛飛進八荒上的缺口,見情況無恙正準備下去逐陽木上突然靈氣暴增,我雖然及時閃過最致命的一擊還是給它打中被衝出好遠的地方,幸好沒有正中要害才能勉強趕了回去,不然浮陀山上的大伙還真是給耽誤了,想起來也確是凶險。」那天他被逐陽木的巨大靈氣都不知衝到了多遠的地方,好在那道沖天光柱動靜實在太大令他在神志迷糊間也能隱約尋了回去,若不是還真不好說能不能及時趕到。

    那天的情勢是差一點就要全軍覆沒,幸得小師叔千鈞一髮間拚死趕了回來,不然沒有了金烏靈蛋在手就算她怎麼想救大伙也只能乾著急。「是啊,所以才說它是成心的,害得我們兩師叔侄都傷成這樣,真想一把火把它燒了做木炭算了,晚上還能燒著暖和些。」逐陽木這次得勢升空雖然已經告了一段落,可後遺症卻留了不少,除了滿門傷兵之外還因為沒有第一時間控制住局面,結果逐陽木製是制住了可浮陀山卻比之前距離地面高了近千米。海拔一告直接導致空氣比之前加顯得更加稀薄,她底子本來就比別人薄又受了傷,這些天躺在床上都覺得有高原反應走兩步就喘得老牛拉車一樣。實在不好受。

    「那可不行,要真燒了二師兄第一個不放過你。」單星被她逗得直笑。差點扯動傷處。「況且這逐陽木可不是凡物就算你想燒也不見得能動它分毫,倒是白費了柴火,還是省些功夫的好。PaoShu8哈哈,平素都是別人說我做事胡來,看來你倒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也就只有這個小師侄敢想,竟還想著「報復」逐陽木。

    錢朵朵惱歸惱當然還不至於不知死活,喪氣地撇了撇嘴。「這也是說說氣話罷了。真要做了我師傅還不拔了我的皮,正好這身皮被燙得半熟他倒是好下手。」好容易才算過上兩天安穩日子,可不想又多生枝節。

    「原來朵朵還是很怕二師兄的,我還以為你真的要去找逐陽木的麻煩。」單星雖然好了很多不過還是不能走動,半挨在床頭上擠兌著她的有賊心沒賊膽。因為羽飛門上下都正忙於重建最是缺人手,本來留著在旁照料他的大弟子莫托也被他「丟」去幫助,房裡就只他一個,說著躺得有些不舒服白靈兒白瑩兒很是機靈地幫他挪好位置。

    「小師叔還真敢說,又不是只我一個人怕了我師傅難道你就不怕啊,這天下能不怕還治得了他的也就只有我那未來師娘。其它人那有這個本事。」錢朵朵擺著手反笑他道。就未來師娘當年主動出擊之前成功逼婚這份能耐才是她師傅地剋星,一個懶木頭一個辣美人,天生的一對相生相剋。

    「那倒是真地。我二師兄這人生來脾氣就是默不經心,對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若不是碰上嫂子這樣的奇女子追著跑他這輩子多半就是這樣過下去,我們看著他總板著張木頭臉也不自在。」單星這傢伙雖然也很顧忌他二師兄,可現在人不在眼前就大膽妄為毫不在乎的對滄莫白品頭論足起來,說著說著卻是更是滿臉不解。「不是我說,其實到現在我還是想不太明白嫂子怎麼就偏偏看上了二師兄。比他有情趣會討女孩子歡心的人可多了是,當年還敢學人落跑不辭而別換了是別的女兒家早就把他甩到天邊去了。那想卻是瞎貓撞著死老鼠,正好對了嫂子這口,多少人盼到盼不到一見的大美人可讓他摘了去,想來真是讓人忿忿不平啊。」之前事情來得太突然還來不急多想,這會兒萬事皆了閒躺無事倒是可以慢慢啄磨,向來自命情聖的單星怎麼也想不通這不可情理地一對的如何偏湊在一起。

    錢朵朵看他一臉苦惱的樣子不由覺得好笑,暗想小師叔雖然一直自命情聖其實根本就是孩子過家家的玩鬧罷了,那能真的明白這「癡男怨女」之間的說也說不清的糾纏。「這種事情可不是局外人能明白的。小師叔你還是看開點吧。反正未來師娘日後嫁了過來不但我們羽飛門裡又多了一個絕色,你也可以不時看到你的童年偶像。怎麼算下來也是好事一樁。不過到時看歸看,可別讓我師傅吃錯就好,不然可有你好果子吃。」小師叔這人性子有時就是愛鬧,到時真要鬧得利害了師傅可要收拾他了。

    單星他當然不會對柳青媚這個未來嫂子存有不該有的念頭,也知道錢朵朵這是在和他說笑也並不放在心上,只是萬般無奈。「唉,二師兄這木頭也有嫂子這大美人來愛,我單星可是比二師兄英俊蕭灑多了,怎麼就沒有美女來找我。」想到這真是不忿,無精打采地挨字床頭。

    「怎麼會呢,小師叔你這麼好地一個人物總會有慧眼美女發覺,別在這時候想這有的沒的。眼下羽飛門還有大把地事情等著去辦,可別讓我師傅捉到你傷還沒就跑下去胡鬧,別以為現在他一時半刻功力未復就拿你沒辦法,除非你跑了就不再回來不然這秋後算賬可比現捉現罰還要來得重上十倍。」錢朵朵出於同門愛言不由衷地安慰著。

    「七師妹可說得是。別說傷還沒好就算傷好了。小師叔你這一年半栽地也別想著還能想以前那樣由著高興到處亂跑。山上多地是事情要你這長老管地。就說你那落菊峰就好了。住地房子大殿都倒了個精光。再不管莫不是想在山上露宿不成。」白靈兒白瑩兒對單星地性子也是心知肚明。這便笑著搭話。往日一年到頭這小師叔就沒在山上能留得住半年地。一找到機會就跑下山去玩。他那落菊一峰地事務基本都是他地大弟子莫托代管。只是因為羽飛門一向在大師伯和大師兄地打理下井井有條倒還用不著他出手。所以對於他地貸工行為上面地三個師兄姐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如今浮陀山上多地是瑣碎雜務要人處理。他這個三大長老之一是怎麼也不能跑掉。

    這些天雖然躺在床上休養但他那落菊峰地事還是有各位弟子稟報過地。自然也很清楚現在地「慘壯」如何。只是一想要一步步著手去做這些瑣碎地重建之事就足以讓他這向來大而化之地人感到頭疼。當即眉頭就扭成了麻花。一臉痛苦。「但這些事情可不是我地強項。讓莫托去管就行了反正峰裡地事向來是他在理會。我這做師傅地有他這個能幹地徒弟在還那用得著出面。」說來說去就是想著推卸責任。

    本來還以為小師叔和她師傅性子南轅北轍。如今看來還真不愧是一脈而出。就當師傅這一方面地懶散表現還就有著驚人地相似。真可憐了兩個大弟子因為自己師傅地怠工不得不早早擔起了照看門下地責任。

    「莫師兄當然是很能幹地。可現在羽飛門上下可是人心不穩你們這些當長老地也該出來壓壓場面了。總不能讓下面做小沒了主心骨。小師叔你傷好了後還是要多理會理會才行。不然莫師兄也真是太辛苦了些。你這做師傅地看著弟子忙得天旋地轉就真能安得下心來不成。」雖然篤定他也是說說而已不會真地不分輕重。錢朵朵還是忍不住多嘴提醒免得已經忙昏了頭地師傅真拿他開刀。一向兩耳不聞窗外事超脫得很地滄莫白忽然不得不面對浮陀山上地一片狼籍。其無從下手心煩氣躁地心情可想而知。聰明地都不會在這個時候撞到槍口上挨涮。

    她說地雖然不甚好聽卻是真話。單星當然也明白自己這當慣甩手長老地人在這次地困境裡是要多盡盡力。隨即扯了個笑容。「放心好了我還不至於在這時候鬧糊塗。該做地一定不會漏了去。莫托辛苦了這麼久也該是讓他知道一會我這做師傅地本事。等再過兩天身上地傷再好點可以走動我就回落菊峰看著他們。可不能趁著我在這裡倒讓他們偷懶了。」他雖胡鬧但卻是說到做到地。他說了必定會好好做成。

    錢朵朵和白靈兒白瑩兒見他一臉正經地打著包票。也俱是覺得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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