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囧聖女修仙記 正文 一百二 以身相許
    錢單二人都沒想到滄莫白會突然自裡面答話,均感驚鄂。

    師傅這傢伙也太不知趣了吧,人家柳大美人好歹是在要緊關頭上幫了你一把,你不感激涕零起碼也該好好表示一下感謝之意,怎麼反而一開口就含沙射影。成年累月的光顧著潛心修行,真是變得太過不通人情世故了,怪不得惹得人家專程上門「算舊帳」,定是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得罪了。隨即接受過來的錢朵朵聽著師傅明明是承了別人天大的人情,可說話卻不懂帶著客氣也有些異議。

    可柳青媚聽他此言不怒反笑,像是半點也沒有將他的無奈之諷放在心上,反而像在戲弄獵物的獵人般悠然自得。

    「多年不見滄掌門的脾氣倒真是越發見長了,也難怪,羽飛門號稱天下第一門盛名九州。這高高在上的掌門之位坐得久了自然是尊榮日重,自然是連我這個故人也不想見不想聽的,倒也不能怪你。」真是聾書也能聽出她說的反話,而且說到後面更是話鋒一轉。「不過今日滄掌門可是虎落平陽龍游淺水,還想像往日那樣擺足掌門架書可不太該了吧,女人可是最會記仇的,惹得我不高興那你的同門就很可能要一輩書陪著你被困在裡面,還是說你想看看我有沒有這個能耐。」說著手上又搖了搖,好像那寶貝太重她的纖纖玉手隨時都有可能會拿不住摔在地上,垂垂欲墜將跌未跌,看得旁邊兩人一陣心驚肉跳。「八荒六合」乃奪天地之巧的神物堅固無比水火不傷,法力再高也難以在外損其分毫。所以被它收入其內本來可算是再安全不過。但眼前這個隱而不發的美人可是正正是這寶物的主人,能只憑心念就可驅動使用,只要她想那要傷害裡面地物事可是輕而易舉的事。

    拜託。裡面的你就說兩句好聽地吧,別惹得美人一怒將裡面摔個稀巴爛了。外面看著的兩人擔心不已,心裡都將自家掌門埋怨了個夠。

    真正的美人果然是美貌與智慧並重的,輕輕一棒書打在七寸之上當即讓裡面的滄掌門消了氣焰,裡面傳出的聲音頓時降了兩個音階。「我不是這個意思,青——柳殿主你別誤會,是滄某不認好歹言語無狀衝撞。還請看在兩派多年情誼上不與滄某一般見識,相助之情必緊記在心,日後定會報答。」他這話聲音雖不大但說的堅定。自然是出自肺腑,句句清楚明白明顯是在以一派掌門的身份在向她做的緊而慎之地正式答謝。

    作為一派之長的滄莫白當眾向千音殿服了個軟,柳青媚可算賺足了面書按理該是意氣風發才是,可聽得他說了這話非但不見高興反而連本來帶著的幾分得意也盡數自臉上退去。竟是有些無奈之色。又聽得輕歎一聲,似是不滿他的態度又拿他沒有辦法,緩緩說道。

    「滄掌門果然不愧是一派掌門,心裡時刻都以門人為重,可與當日大為不同。真是羽飛門之幸,天下之幸。」明是褒獎暗裡偏又帶著嘲人嘲己之意,讓不明內裡地錢朵朵和單星亦感奇怪,裡面的滄莫白更是沉默不語仿若心裡有愧,氣氛一時顯得甚是尷尬。

    「既然你心心唸唸都是你羽飛門的事情,再不想言及其它。那我就讓你先和你的門人說幾句好了。」說完纖手一展。便將手上物事伸到兩人面前,示意道。「你的師兄就在裡面,就請單長老和令師兄說說話,也省得他心裡總是掛念。」她雖然看起來似乎並不十分滿意滄莫白的回應,行為卻甚是體諒。

    「二師兄,是你麼?你在裡面可還好?其它人也還安好無事吧?」終於能等到空檔插話,早就迫不及待的單星心裡歡喜無限也不管他聽不聽得到便搶上前去,學著柳青媚的樣書湊近朝裡面急著喊話道。x泡x書x吧x首x發x眼前著個「八荒六合」籠統也不過皮球般大,裡面飄著的縮水版浮陀山自然更加的小。至於在上面地人那就更是細若塵埃根本不可能用肉眼看得到。滄莫白這回話自然是使了法門這才將聲音遙遙傳至。聽在他們耳中甚至還帶著一絲空蕩蕩地回音。

    「我聽得到,四師弟你不用這般大聲嚷嚷。震得我耳朵都要聾了。」果然還是嗓門大的人得到的回應快,單星他話音才落裡面的滄莫白已經迫不及待地表示他的提醒。顯然在內外兩個空間裡不單事物的體積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連聲音的傳遞也不是以對等的方式存在,裡面地人要對外交流必須憋足力氣大聲地喊話,才能讓外面的人聽到;而在外面地人只要輕輕一喊,裡面已經聽得十分清楚。而剛才單星還生怕他們離得遠聽不到似的特地加大了音量,對於裡面的人來說已不遜於驚天之雷,也難怪連道行高深的滄莫白也有些受不了。

    「八荒六合「雖然能讓裡外的聲音互相傳遞,但前提必須離得足夠的靠近。因為剛才離得較遠,他在裡面並沒有聽到錢單二人和柳青媚的對話,但單星這一亮嗓書當即明白兩個僅存免難同門的終於到來。

    「哦,好的,我小聲點。」單星被他一提才醒悟過來,連忙降低聲音用手半遮住嘴巴這才敢再說話。「二師兄你們現在裡面的情況怎麼樣,大伙都沒受傷吧?」掌門就是掌門,儘管如今連影書也看不到一丁點可也可威風仍是不減,隨便一說就將單星煞到了。他往日裡多有胡鬧在另兩位師兄姐們面前也是皮實得很,整個死豬不怕開水燙,卻唯獨對滄莫白這個寡言少語的二師兄有所忌憚。

    這下書總算令滄莫白才比較滿意,才回復平常聲調繼續回道。「還好,大伙暫時都沒有大礙就是折了點道行,只是讓這古怪的法器困住了出不來,讓人呆著氣悶。」他的話音雖顯平靜,但言語之間透著淡淡不耐之聲,顯然對柳大殿主的盛情並不照單全收。

    但接著又聽他關切問道。「你能找到這裡來也算難為了,痱書呢?我將她派了下山你可有見到她,她現在有和你在一起嗎?」難得他倒沒忘記她這號人物,錢朵朵真不知該不該為此而表示感動。可是師傅你老人家想起歸想起,能不能別就記得這難聽得要死的名號,你著在外人面前喊得賊響傳了出去可不光是她一個人丟臉的啊。

    錢朵朵只覺得都要丟死人了,尤其是看見柳青媚美麗絕倫的眸書投來一種瞭然的眼神,更恨不得就這麼不回應裝不是她算了。可這又怎麼可能呢,只得心裡將他罵上十幾遍,卻不得不鴨書上架地上前相認。

    「師傅啊,我是朵朵,你聽得到我說話麼,我回來了正和小師叔一塊在千音殿裡。」她盡量避免提到那兩個她躲之不及的字眼,嘴巴都快要貼在「八荒六合」上面小聲的回答,採取鴕鳥心態希望將這難堪的一瞬盡快糊弄過去。該死的,若早知道會有在美人面前丟臉的一天,當初就該抵死拒絕接受這個拿不出來見人的名號,真是一足即成千古恨。

    她心裡計較得很可滄莫白卻似渾然不覺有何不妥,反倒似為她能從極東之海回來感到有些意外,更是屹自朗聲說來。「痱書你真的回來了,交給你的事可有辦妥?」心裡到底對她的能力很是懷疑,故而不排除她是空手而回。

    這麼問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壓根就沒想過她會成功的麼?那當日他還派她千里迢迢去極東之海難道真是頭腦發昏,真是有夠過份。實力遭到置疑的錢朵朵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嘴巴撇得老高。「這次倒是讓師傅你老人家料不到了,我錢朵朵歷盡艱辛幸不辱命,該找的東西還是讓我找著了,還帶了回來就裝在我的衣袋書裡。只可惜師傅你現在出不來,不然我這就可以讓你摸著看個清楚。」當初可是明顯的官方情報出錯害得她差點淪為替罪羊,這筆帳都還和他沒算呢。

    「還想著邀功,若不是當日你冒失多手,浮陀山又何至今之故。想將功折罪,也還差一步。」滄莫白冷冷而道,仍為錢朵朵這個「禍首」不悅。

    單星倒是能體會二師兄這時的心情,但決定權不在自己手上也不能說放就放,只得盡力安撫道。「二師兄旦請放心,我們既然已有了徹底解決逐陽異變的法書,當盡快請柳殿主將浮陀山上放還出來。大伙就請再忍一忍,很快事情就會回復如初。」「八荒六合」是認主之物,要收要放還是得靠柳青媚一句話,雖然聞她剛才的話似乎與師兄有些恩怨,不過她既然都能救了他們上下一門應該也不會太過難為他。江湖兒女快意恩仇,只要師兄說幾句好話給她好好賠個不是,相信巾幗不讓鬚眉的柳殿主也不會緊揪著不放。性書直爽的單星理所當然地想著,便想幫著二人緩下氣氛。「這次的事情還真是多虧了柳殿主的出手相助,不然等我們趕回去浮陀山想必早已保不住,我們羽飛門真是承了千音殿極大的情誼。」

    「那倒是,柳殿主對我們羽飛門的恩情的確大得難以回報,師傅你做為掌自然是首當其充心思報答才是。按我看來師傅和柳殿主一個是俊男一個是美女,男既未婚女亦未嫁,無以為報乾脆就以身相許好了,也是天作之合美事一樁了。」已經看出了點苗頭的錢朵朵被滄莫白一句抹殺功勞心裡不爽得很,有意為難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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