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夫不能嫁 第四章
    看來他是誤解她了,但她為什麼又一副好像什麼都懂的樣子?還懂得挑逗他,不是嗎?包括她的家世。

    當初她為什麼會來到北京?她是陪誰來考試的?她又為了誰甘冒殺頭罪名頂替進京來選秀?

    神秘的小美人!他感到好奇極了,她真的是徹底引發了他的興趣。

    有了這個認知後,翻身離開她,在他與她的衣堆中,翻出自己的衣服穿上。

    走向角落放置銅盆的地方,他從架上取下布巾,沾了一點水後轉身回到床邊。

    他先是一陣輕笑,因為發覺她的雙腿在不知不覺中又合攏了。

    將她的雙腿輕緩分開,隆科多用濕布巾拭去殘留在她大腿內側混合著的他與她干涸的體液。

    鮮嫩的粉紅蕊辦煞是誘人呀!翻開護住她女性甬道入口的層層花辦後,隆科多贊賞地想著。

    還好從沒有被別的男人先行看過、嘗過,否則,他真的會殺了她,只因為她沒有將自己掩藏好、保護好。

    會紅腫,是免不了的,他輕笑的想。

    他將自己的唇貼上紅嫩的花蕊,輕柔的舔吻著,似乎是要彌補第一次的粗魯動作似的,小心翼翼的不再弄疼她。

    或許他是自私的吧?但又有哪個男人,願意大方的和其它男人分享自己的女人?更何況,女人的愛情不也是容不下一粒砂?

    這幾天他的情緒起伏很大,瞬間能從暴怒轉成從容的一笑;也只有眼前的小美人,才有如此能耐。

    可笑的是,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如此能耐。

    她本身還有許多他尚未發覺的秘密,而他知道,這個神秘的莫梅萼會占據他的注意力很久。

    她的滋味讓他的舌尖不忍離開,不但采入了剛剛才包容過他的幽穴,還深入的描繪著內壁的四周。

    看來她真的是累壞了,不論是精神上或肉體上皆飽受他的折騰,但此刻他已是欲火焚身,焉能放她如此睡著。

    醒醒吧!風華絕代的小美人,再讓我要一次,等明早我上朝後,一定讓妳好好休息!隆科多在心裡如此呼喚著梅萼。

    彷佛能聽到他的心音似的,梅萼緩緩而幽幽地醒了過來;隆科多從她的潛意識下要合攏雙腿便能得知。

    翌日 干清宮外

    「隆貝勒——隆貝勒!」

    原本准備翻身上馬了,隆科多與戎雲還是停了下來。

    哦!原來是依秋宮裡的小綠丫頭。隆科多捺著性子等她跑來。

    「隆貝勒,格格請您過去了好多次,今日不知是否有空可以過去?」小綠喘著氣問道。總算是給她等到隆貝勒了,這隆貝勒可越來越難請。

    「有什麼事嗎?」隆科多急著要和戎雲交代完事情,便要回府了。

    一大清早,他從梅萼的身邊離開,現在已經快晌午了,他一直在想,等她醒來後,他有一籮筐的問題要問她。

    更何況他還想她想了一個早上。

    但是,昨天深夜裡,她鐵定是累壞了;因此,要出門前他還特別交代了阿薔,不准任何人去打攪她,連她的那個芹兒也不准去找她。

    為此,他急著將鑾儀衛隊內的公事處理完。

    「隆貝勒,格格說,有關於新的衛隊樂譜,她有點意見……」小綠小心地說道。

    「意見?」隆科多乍聽一愣,隨即看向也一臉疑惑的戎雲。

    什麼時候衛隊裡的樂曲,要經過她五公主依秋格格的同意了?

    「是的。隆貝勒,在這裡一時也說不清楚,不如請您過去格格的房裡一趟……」小綠更加小心地建議道。

    「我和戎大人正有事要相商,一商量完,便請戎大人過去,如何?」隆科多邊說邊上馬,他也不是真心要小綠同意。

    坐穩之後,他便准備要起步。依他的經驗來看,依秋只是借故要找他去陪陪她,對於這一點,他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可是,隆貝勒——」小綠趕緊擋到隆科多的馬前。

    「是呀!小綠,樂譜的事情我也了解,我難道不能去見格格?」戎雲抬頭看了一眼已在馬背上的隆科多,只見他已稍有怒色,於是立即打斷小綠的話。說完他便翻身上馬,也隨隆科多一起走了。

    「怎麼辦……怎麼會這樣?」著急的小綠傻眼了。

    原先她只想到,總算是將隆貝勒給留下來聽她說話了,沒想到還是請不動人。

    因此,她只能傻愣愣地看著他瀟灑地騎馬遠走。看來要回格格那裡報壞消息了。

    轉了個身,她抬起頭往永和宮的方向走去——

    「咦!那邊的幾個公公在講些什麼啊?」

    瞧見幾個眼熟的太監在說東道西的,小綠於是靠了過去。「『割股侍君』?這也能讓萬歲爺感念至今呀?」

    「可不能這麼講啊!隆貝勒也是那次戰事的功臣之一啊!」

    他們只是為了說隆貝勒於康熙三十五年的英勇事跡嗎?小綠心想。

    那件事情讓宮裡的上上下下討論了好久,每個人都津津樂道著當時的事情,這個小綠當然也知道,因為隆科多畢竟是依秋一心一意愛著的人。但這倒不是重點,重要的是接下來所聽到的事——

    「萬歲爺大方得很,就這麼讓隆貝勒先挑秀女呢!」

    「真的?那隆貝勒挑了嗎?」

    「呵呵!當然挑囉!怎麼會不挑呢?」

    「是啊!隆貝勒當天就挑了一個,還是所有秀女中最美的呢!」

    「是於欣惠嗎?」

    「哈哈!兔崽子,上道啦!」

    「是啊!要是萬歲爺曉得讓隆貝勒挑了個最美的秀女,萬歲爺恐怕會氣昏囉!」

    「哈哈……」

    這……這什麼時候的事?她怎麼都沒聽說?

    待小綠回過神,才注意到那群公公已經走遠,她發覺自己的問題都還沒有問出口。

    該不該告訴格格呢?如果告訴格格……會不會又像上回一樣,因為向隆貝勒表白卻不受接受而一哭二鬧三上吊?

    可是,她如果不說的話,那格格日後查起來……

    唉!她怎麼辦?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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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隆科多府邸 尋梅閣

    澡堂子就位在隆科多房間的一樓,坐在氤氳的浴桶中,梅萼的眼眶中全是淚花在打轉。

    冒名頂替的下場就是現下的遭遇,不是嗎?有沒有被選上,她就是得這樣了,成為男人的附屬品,這還是好聽的話兒呢!說難聽一點就是,她只是個男人燕好時的發洩品!

    無論如何她就是無法再回頭了嗎?

    真的是一步錯,步步錯呀!

    「梅萼姊,別傷心了,水快冷了。」芹兒從門外定了進來。

    梅萼一直睡到中午才醒,醒來之後,阿薔便輕巧的進來服侍她,但她實在不習慣阿薔,才央請阿薔去幫她找芹兒來。

    芹兒攙著兩腿間酸痛不已的梅萼下樓時,梅萼還妄想逞強不讓扶,若不是芹兒攙著的話,她早就從樓梯頂端滾下去了。

    「芹兒,怎麼辦?我好害怕!我以為:……說出口之後,梅萼才開始後悔,在眼眶中打轉的淚,再也攔不住的奪眶而出。

    「不會的!梅萼姊,妳不要太煩惱,找個機會向隆貝勒解釋一下,相信他……他會諒解的!」芹兒也哭出來了。

    一看到梅萼時,芹兒也赫了一眺,全身上下部是隆科多孔武有力的指痕,她可以想象梅萼度過了怎麼樣的驚恐夜晚。

    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安慰,芹兒只好跪在浴桶旁,讓梅萼趴在她的肩上盡情的哭。

    伸出手拍撫著梅萼的纖肩,芹兒輕聲的說:「梅萼姊,別傷心了,相信老爺的病已經好了一大半了,因為有妳為他解憂……」

    「砰」的一聲,澡堂子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踹了開!

    兩人同時看向被打開的門,逆著光的高大身影出現在門口。

    驚訝不已的梅萼七手八腳地欲接過芹兒遞過來的大布巾,但是布巾在半空中翻騰了一下,原來是被門口的人給搶走了。

    「啊——貝勒爺!」

    門口的人跨了進來,梅萼與芹兒認出人了。

    芹兒下意識就是站起來,欲保護梅萼般地擋在浴桶前。

    「好了,妳可以退下了。」

    隆科多只是輕聲下著命令,卻飽含著威嚴,芹兒立刻屈從的讓開了。

    「芹兒——芹兒!不——救我啊!」梅萼發出可笑的求救聲,伸出小手妄想要拉住芹兒。

    「要芹兒救妳?」隆科多高大的身軀矗立在浴桶邊,危險的瞇起陰鶩的雙眸,「那誰來救芹兒呢?」他突然低喝出聲。

    如果是在平常,隆科多簡直會被自己的嫉妒笑死。他只是站在門口看著她抱著她的侍女,他就吃味兒了嗎?

    芹兒當然不敢輕舉妄動,她只是愣愣地站在一旁。

    「將芹兒鎖到後園的柴房!」隆科多對著門邊的侍從命令道。

    梅萼不顧身上只有一件單薄且濕透了的褻衣以及雙腿間的酸痛,立即爬起來。

    「不——不!不!求求您!我求您,別……」她緊緊抓著隆科多。她完全不懂,為什麼要將芹兒關起來?為什麼?

    「爺——爺!是奴婢惹您不高興!奴婢該死!奴婢該死——」芹兒雙腿一軟,便跪倒在地。

    但隆科多只是滿眼的陰驚,緊盯著眼下的梅萼,視線緩緩地掃遍她的嬌小身子。

    像是突然發現有不相干的人在場,隆科多一邊搶下大布巾包裹住梅萼,一邊對站在身後、雙眼發直的侍從喝道:「還不帶下去!」

    趕緊收回視線,侍從一把拉著芹兒便出去了。

    「為什麼?為什麼?芹兒做錯了什麼嗎?」被隆科多緊緊抱在懷中的梅萼,小手亂揮,不住地掙扎著。

    從水中將梅萼抱起來後,隆科多只是將她扛至肩上,大步地往澡堂子外走。

    門外還跪了三個人,隆科多以冰冷似寒風的語氣命令道:「芹兒今後調離梅——欣惠!調至瑞菱福晉身邊,欣惠改由阿薔伺候。」

    周伯與阿薔低頭應聲。

    「為什麼——為什麼?」被倒掛在隆科多肩上的梅萼聽到這個決定,邊踢著他,邊不滿地問道。

    「今後若再被我發現芹兒接近梅……欣惠的話,就餓芹兒兩天肚子;若是再不服,那立即遣送回於家!」

    送回於家?梅萼終於靜下來了。他的命令是針對她的,不是針對芹兒或其它的人啊!

    於是,她不再掙扎,認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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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薔!」進屋後,隆科多環顧了一下四周,便對著門外高喊。他走向床鋪,將梅萼放上床。

    「欣惠的衣箱呢?」隆科多對著進來的阿薔問道,「送進來了嗎?」

    「還沒送進來。欣惠主子是睡這個房嗎?」

    阿薔實在很想去替梅萼擦干頭發、身子什麼的,可是,剛才芹兒只是和梅萼一起抱頭痛哭而已,就被罰關到柴房去了,這教她不敢輕舉妄動。

    「當然!她日後的房間就是這裡了。派人去將衣箱抬進來,午飯也可以送進來了。」隆科多雖然望著梅萼,卻是對著阿薔交代。

    阿薔立刻領命而去。

    隆科多看著仍舊不發一語的梅萼。

    其實,她也沒犯什麼錯,她不過是找芹兒來伺候她罷了,他干嘛發那麼大的火氣?

    可是,他就是找不到可以解釋自己行為的理由!

    他從前不是如此對待僕傭的啊!更何況,芹兒還是隨梅萼入府的,不是嗎?

    而且,他就是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好笑醋勁,居然無法看到她抱著別人,縱使兩人都是女娃兒,他也無法忍受。

    他恨恨地收回視線。「將妳自己擦干!」

    不再看她那失了魂魄似的眼神,他走向圓幾,坐下後,便替自己倒了一杯火。

    可是,都過了好半天了,她仍是呆坐著。她就這麼膽小?嚇傻了嗎?

    「難道真要我去替妳擦干?」他低聲問道。

    梅萼轉頭,看他看好半晌,才緩緩地擦拭著自己。

    沒多久,阿薔走了進來,她領著人將梅萼的衣箱送進來,然後又張羅著其它送飯進來的人,五菜一湯,幾乎擺滿了圓幾。

    隆科多命所有的人退下,沒留人下來伺候。

    見梅萼還是坐在床上,他只好自己動手添了兩碗飯,將筷子擺放好。

    「先來吃飯吧!」他輕聲對梅萼說。

    梅萼震動了一下,彷佛被他的語氣嚇了一跳;眨了眨眼後,她才緩緩地起身,走向圓幾。

    已經肚子餓的隆科多自顧自地吃暍起來,看到梅萼選他對面的椅子坐下時,他不悅的皺著眉頭問道:「我問妳,當初是陪誰進京武考的?」

    「陪我大哥。」她老實回答。眼前雖然有碗有筷,但是好半天她還是不動。

    「妳大哥?錄取在鑾儀衛隊內嗎?」隆科多聽她這麼一說,才想到當時怎麼沒有從考生之中去找與她同姓莫的人。

    她搖著低垂的螓首。「那日從南苑圍場出來後,我沒能回到家,所以不曉得大哥是否有考上。」

    「莫毓?對不對?妳大哥叫莫毓?」他想起了這個名字,可是他沒見過莫毓。

    她點了個頭,依然沒有舉著的意思。

    「吃啊!怎麼不吃呢?」隆科多已經吃完了一碗飯。「要我喂妳吃嗎?」

    她哪裡還有胃口……可憐的芹兒還關在柴房裡,她怎麼可能吃得下呢?

    「芹兒有飯吃的,我又沒說要餓她肚子,只有罰她關!」

    隆科多見她將頭抬起,用美麗的秋水明眸望著他。

    「我求您——放了芹兒吧!」她滿懷希望且語帶哽咽的求著。

    「哦!說說看,我為什麼要放了芹兒?讓她與妳一起再說三道四嗎?」隆科多不為所動的繼續吃飯。

    「說三道四?」梅萼先是一愣,繼而說道:「不!沒有!我們沒有說三道四!」然後,她隨即意會他說的「說三道四」的意思。

    「對!妳們沒有『說三道四』,妳們只是不斷強調著誰是『欣惠小姐』,而誰又是『梅萼』,對不對?」隆科多冷冷地提醒著她,「妳們難道要嚷得全中國都曉得,妳,莫梅萼,只是冒名頂替於欣惠?」說完,他只是一派瀟灑、從容的喝湯。

    梅萼完全不敢相信親耳聽見的話。他……他這是在提醒她,他完全曉得她的秘密?

    她跪在地上,仰望著高深莫測的他。「我……我沒有……我就是於欣惠……」

    隋急之下,她有氣無力地否認,才又想到,剛才隆科多問她「莫毓」時,她不都承認了?

    隆科多只是瞇起眼斜睇她一眼,隨即將湯碗一放,大聲地狂笑了起來。

    「哈哈!先前的妳還能聰明、勇敢的冒名進宮選秀,怎麼?」他的大手托起她的下巴。「現下,一緊張,人倒成了蠢豬了。」說罷,他伸出另一手,緩緩地撫向她的眉心,粗糙的指腹慢條斯理地撫著「證據」。

    梅萼一驚,將頭轉開,不敢再看他。她好氣自己的心虛,她更恨自己有這麼多的把柄在他手中。

    隆科多兩手只是輕輕一帶,便將跪在地上的梅萼拉至雙腿間。

    「心虛?請問『於小姐』,這小刀疤是哪來的呢?」他緊扣著她的下巴,下讓她將頭轉開。

    一陣輕顫竄起,梅萼無助地閉上雙眸。原來他早就知道了。

    隆科多低頭看向始終令他心蕩神馳的瓜子臉,從她皺緊的眉心,看得出她有多憂心。他原本想要放過她的,但是,她微啟的櫻唇正好對著他的下腹。

    「這傷疤是我留給莫梅萼的記號。」胯間迅速竄起一陣興奮,他邊說邊將跪在地上的人兒站起來,「既然是莫梅萼才有這傷疤,那麼,我昨天深夜至今天凌晨間,已在她的身上烙下記號……」他將她已半干的褻褲脫下來。「『於小姐』方便讓在下驗明正身嗎?」

    梅萼雙眸緊閉,完全沒有勇氣看咄咄逼人的他,知道自己的下半身赤裸在他眼前,她更是羞窘,何況現下還是大白天。

    一陣鼻息噴搔著她的私處,她的大腿隨即被他分開。

    「這記號是我所留的,因為這唇印子是我的唇印。」他指的是她大腿內側的瘀青唇印,然後,他在相同的地方覆上唇用力吸吮著,好像存心讓那瘀青沒有褪去的一天。

    梅萼掙扎著,非常不喜歡他這麼對她。

    他輕笑,松開了唇。「我們都一起瞧見了這印記是我的,那麼……妳是誰呢?」

    他的宣示與問題,既霸道又讓人無力招架。

    「還有這裡!」說罷,他的手指又撥弄著她的私處。「這片片花辦間還留有我的齒印子呢!」

    他「誠心」地「招認」自己所有的「罪狀」,言詞之間,只讓梅萼聽到了屬於男人的驕傲。

    「啊——別……」下一瞬,她又痛得哀求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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