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的戰俘 第七章
    「什麼!大哥,你說的是真的嗎?」華爍搔著頭,不敢置信的問,臉上全寫著不相信的表情。

    「果然,和我當初猜測的一樣,裡特真的是密探。」

    齊越看向坐在堂前將軍椅上、一副泰若自然的歐陽晉,對他怡然自得的模樣,他深感訝異。

    原本還以為大哥會暴跳如雷的,畢竟他最恨別人的背叛,因為他父親就是被自己的親信出賣而戰死沙場,導致他母親在隔年就因病去世。所以他無法原諒背叛自己的人,就像三年前,他看重的一名部下背叛了他,當時他身邊的人也跟著遭受魚池之殃。

    「嗯!」歐陽晉只是應了一聲,揚起濃眉冷冷笑著,一口將手中的酒飲盡,全然看不出任何異狀,但也就是因此才更為嚇人。

    齊越不安的問:「那裡特現在人呢?」當時,那個背叛他的部下,可是當場被大哥給一刀斃命。

    歐陽晉不吭聲,只是又倒了一杯酒一口飲盡。

    「大哥,你不會因為一時激動而殺了裡特吧?」華爍甚是擔心,知道裡特是密探,他心裡是有點生氣,但幾個月的相處下來,他根本不希望裡特就此喪命。

    「不!我沒殺他!」歐陽晉低吼,不若之前的優閒,原本平靜的心,終於出現一絲的波動。又倒了一杯酒飲下,他想用酒來麻痺自己。

    看歐陽晉根本毫無節制的喝酒,更加深齊越心中的疑慮。為何他會如此異常?齊越不解的看著他,不發一語。

    「太好了,幸好裡特沒死,那他現在被大哥關在大牢嗎?」華爍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可對於裡特被囚禁放大牢的事,他也幫不上什麼忙。「大哥,不知道我能不能去探視他?」至少這是他能為裡特做的。

    「誰說我把他關在大牢裡的?」

    歐陽晉索性扔掉酒杯,直接拿起酒壇來喝。

    「嗄?」二人異口同聲的質疑道。

    「我把他關在我房裡。」歐陽晉臉上的表情格外的陰沉。

    「啥?關在大哥的房裡!」華爍無法理解為什麼裡特是被囚禁在大哥的房裡,而不是在大牢裡?

    而另一個感到錯愕的齊越,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不會吧?他是知道大哥對裡特特別在意,但大哥應該還不至於對背叛他的裡特……

    齊越甩了甩頭,對白己的想法感到嫌惡。「大哥,你該不會……」話到一半,他卻不知該如何啟齒。

    感覺到齊越似乎察覺出什麼,歐陽晉瞇起眼,冷然的瞪視他,隨即起身,像在宣布似的對著二人說:「你們誰都別想去探視他,我不准任何人接近他,這件事我來處理就好。」

    頓了一下,他再掃視驚愕的二人,意有所指的看向齊越,「總之,你們誰都別想插手管這件事!」一說完,他就往門外走去,一點也不給他們反應的時間。

    「二哥,大哥到底怎麼了?大哥是想隔離裡特嗎?」華爍實在不明了的看著已定遠的歐陽晉。

    「這……看來這件事已不是我們管得了的。」唉!果然被他猜中了嗎?若真是如此,那他可是連插手的余地也沒有。

    不理會華爍投來的疑惑眼神,齊越只是若有所思的看著前方。

    *****************

    夕陽西照,整片天空渲染成繽紛的顏色;才不過片刻鍾的時間,太陽已消失,大地瞬間失溫。

    月照的大地,閃耀著銀白色的光芒,北風陣陣呼嘯而過。

    一道道的皎白月光透過窗欞,投射在毫無光亮的漆黑房裡。

    夜晚的到來,使得房間氣溫驟降;但即使如此,也比不上裡特現在內心裡的寒冷。

    整個人瑟縮在床上的裡特,被裹在身上的棉被,卻無法為他帶來絲毫的溫暖。他失神的看向前方,心情是蕩到谷底;閉上眼想要遺忘一切,假裝未曾發生過任何事,然而昨夜的記憶卻又清晰得令他無法忘記。

    可惡!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裡特狂亂的搖著頭,被散在肩頭的長發也隨之搖動,似乎唯有這樣才能將那一切拋出腦外。

    憑什麼!他憑什麼對地做出這種事?

    只為了他口中那可笑的報復?該死的,他寧願被他處死,也不要讓他踐踏自尊。

    讓他活得生不如死?

    哈!或許吧,他真的做到了,昨晚他加諸在自己身上的暴行,真的是讓他有生不如死的感覺;那種不符合社會倫常、不合正常生理的行為,竟然是他的報復手段?

    裡特啊裡特,從今而後你該如何自處呢?現在你連身為人的自尊都蕩然無存了啊……

    裡特胡亂的想著,臉上淒苦的笑就彷佛在嘲笑自己,而哀傷的眼神像在為自己憑吊。

    直至中午,他才從昏睡中輾轉醒來,只是想移動一下身子,然而身下傳來的陣陣刺痛,讓他不由得蹙眉。

    不願想起的回憶,一下子如排山倒海般地出現在腦中,一股惡心作嘔的感覺因此而生。

    試著不去理睬身上傳來的痛楚,裡特強忍下床,至少不能放棄最後一點的尊嚴,他急忙尋找衣服以蔽體,但是昨晚自己穿的衣服,現下已然成為一堆破布,他只好不甘的去翻找歐陽晉的衣櫃。

    他挑了件放在櫃子最底層、比其它衣服小的能藍色長袍,這應該是歐陽晉很久沒穿的衣服吧?他倔強的想著,拒絕和歐陽晉再有任何的牽連。

    他穿上衣服,下定決心要逃出幽州城,他要帶著兒玉遠離那個人可笑的報復。

    他走向門前,伸手去拉門——

    哽?被上鎖了!

    裡特驚訝之余,仍不放棄的去試窗戶,最後他放棄了,頹喪地癱坐在地,苦澀的失笑著。

    呵,門窗都被上鎖了,他還真佩服他堅持報復的決心呢。

    那一瞬間,裡特又起了自殺的念頭,但一思及歐陽晉那時所說的話;若他真的就這樣死了,歐陽晉不會善罷甘休的,他更有可能將怒氣發洩在兒玉的身上。

    所以,他只能被迫去面對歐陽晉的報復,盡管他的報復有多麼荒謬、多麼可笑!

    在中午時分,傳來打開門鎖的聲音——

    須臾,一名僕役在二名士兵的陪同下,打開深鎖的大門,送進了看來甚是豐盛的午膳,三人什麼也沒說的就步出門外,又上了鎖。

    然而裡特一點也不想碰那些飯菜,就算這一桌的菜色再怎麼香噴惑人,卻只讓他的腹部翻絞著作嘔欲吐的感覺。

    隨著室內光亮的消失和氣溫的降低,裡特被夜裡特有的冷清孤獨給侵襲得沒來由的發顫起來,他蜷縮在床上的棉被裡不知該如何是好。

    *****************

    房外再次傳來開鎖的聲音,裡特心裡清楚來者是誰,他驚恐的看向連接書房的門。

    「嘖!你怎麼都沒吃?」

    歐陽晉睨了圓桌上的飯菜一眼,甚是不悅的責問,之前他還後悔何必好心差人送飯菜來,然而他卻一點也不領情。

    「我怎麼知道裡面有沒有下毒?」裡特反問,不若身體的微微顫抖,語氣是出奇的平靜。

    「哈!你的疑心病還真重。」歐陽晉索性舉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著早已冷掉的飯菜。「你放心,我是不會動這種手腳的,別忘了!我說過不會讓你死的!」他惡意的揚起嘴角,睥睨的欣賞裡特對他的瞪視。

    「那還真感謝你的好心喔,不過我倒希望你活活將我餓死算了。」裡特干澀的說,至少這也是一種求死的方法。

    話才一說完,歐陽晉挑了一下眉,隨即放下手中的竹筷,瞇起眼看向裡特。

    「你就那麼想死?」他語氣充滿嚴重的警告意味,銳利的眼神就如止覬覦獵物的黑豹般。

    「事到如今,你說我還有別的辦法嗎?」怎麼,難道他又要說他那可笑的堅持?裡特苦笑著。

    果然,歐陽晉提高音量怒吼:「我說過我不會讓你死的,就算你逃到閻王那兒,我也會把你抓回來的!」他立刻欺身上前,抓住裡特的手腕,直瞪著他,「你最好記住我的話!」

    感覺到對方呼在自己臉上的熱氣,昨晚被侵犯的記憶,一幕幕全湧上裡特的腦中,臉色倏地刷白。

    「不!你根本就無權……」話尚未說完,就被人以吻封緘。

    裡特腦中空白了一會兒,厭惡的感覺在腹中奔騰,但是被歐陽晉的手硬生生的扣住後腦勺,讓他只能被迫的接受歐陽音的唇齒侵犯,連想要抵抗的雙手也被歐陽晉另一手扣在身後,完全無能為力。

    「你是想說我無權那麼做?在經過昨晚之後?」歐陽晉嘴角揚起曖昧的笑,一手撫上裡特毫無血色的臉龐,還意有所指的輕輕掃過他的唇瓣。

    「別碰我!」

    裡特嫌惡的掙開歐陽晉的束縛,使勁推開他,順勢向後退去,身體像被襲擊的小兔般不住發抖。

    「別碰你?怎麼你那麼怕我啊?」歐陽晉訕笑,像在狩獵中的黑豹,一步步逼近眼前的獵物。

    「開玩笑!我才不怕你!」裡特倔強的說著,且絕不輕易示弱,但身體的本能反應,可沒有像他說的話那般有志氣。

    裡特一再後退,雖然過多的棉被總會絆住腳,可他還是狼狽的想拉開自己和歐陽晉的距離。

    只是很不幸的,就算這張床再怎麼大,他終究還是被歐陽晉給逼到了角落。

    「別過來!」裡特驚恐的看著僅有幾寸之距的歐陽晉,抵住牆壁的背更緊緊的貼合著。

    「嘖!你不是說你不怕我,可是……看來並非如此嘛。」歐陽晉邪佞的譏笑,看到眼前人是如此的驚慌失惜,可大大滿足他報復的心態。

    「你!」看出歐陽晉完全以他的痛苦為榮,裡特不由得怒火中燒,舉起手,一巴掌就要打下去。

    然而,舉起的手在半空中就被歐陽晉抓住。

    「你以為你還有反抗的余地嗎?」那凶惡的眼神是絕對的無情,蠻橫的將裡特壓在床上。

    裡特清楚自己接下來會有的遭遇,奮力的抵抗,絕不再議歐陽晉得逞。

    可是雙手被反扣在背後,而且壓在身上的重量讓他根本無法反抗。

    「你現在可知道沒有能力反抗的無力感了吧!」歐陽晉影射他在證實裡特背叛時的感覺。

    裡特看了歐陽晉一眼,旋即閉上眼,無力的笑著承認!「沒錯,你所施加在我身上的屈辱,真的讓我有生不如死的無力感。」罷了,既然一點抗拒的能力也沒有,他只好承認。

    「不錯嘛,你還挺老實的。」對裡特的坦白感到錯愕,歐陽晉失望的啐道,原本他是想讓裡特更恨自己的無力感的。

    裡特睜開眼,恰巧看到歐陽晉一閃即逝的失望感,心中有著扳回一城的快意,高興的心情溢於言表。

    歐陽晉全看在眼裡,捧起裡特披散在床上的烏黑長發,淺淺地呼吸著淡淡的發香,掩在發後的唇若有似無的笑道:

    「你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麼嗎?」說完,他又看到裡特眼中驚恐的神色,於是更惡劣的將手探進他的衣服裡。

    「不!」裡特吶喊出早已占滿整個心田的懼怕,但破碎的叫喊聲,一下子就沒入在歐陽音的侵略下;只能屈辱的任由歐陽晉一再撬開自己的唇瓣,吻咬著自己的舌。

    歐陽晉一手抓住裡特的手,蠻橫地不讓他有任何逃脫的機會,另一手則不安分的撫觸他微顫的身體。

    他一路從嘴唇吻咬到潔白溫熱的頸項,留下一片濕熱和紅紫,而在看到之前自己留下的吻痕,他開心的笑了。

    「你這個惡鬼!」裡特厭惡看到歐陽晉愉悅的表情,忍不住咒罵。

    「惡鬼?這也是你所造成的。是你對我的出賣,才讓我化身為報復的惡鬼,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歐陽晉俯下身,又再次吻上裡特的頸項,更是殘暴的肆虐著,且一手抓住裡特的領口。

    「不!住手!」裡特還以為衣服又要被撕破,哪裡知道歐陽晉卻小心翼翼地將扣子一個個解開?

    「你別以為我是尊重你,我珍惜的是這件衣服,對我而言,你比這件衣服還不如!」看出裡特的疑惑,歐陽晉惡狠狠的說出非常傷人的話。

    其實,歐陽晉之所以對這件靛藍色長袍如此珍惜,是因為這件衣服是他的母親在臨終前特地為他縫制的;所以即使現在早已穿不下,但歐陽晉仍珍置的將它帶在身旁。

    我連一件衣服也不如?

    呵,看來他在他的眼裡根本一點地位也沒有。

    被歐陽晉這般的貶低,裡特絕望的看著在自己上方的歐陽晉。

    他全然不在乎自己的感受,完全沉迷在欲望和傷害他的快意中……

    終於,歐陽晉獲得了滿足,在裡特的體內達到極致的歡愉。

    歐陽晉沉浸於釋放的快感,侵犯的速度才緩緩減慢,他低下頭想好好欣賞裡特的反應。

    原本他期待看到裡特憤怒的眼神或是聽到不服輸的咒罵,但裡特只是失神的看著上方,嘴角淌著鮮血。

    倏地,有一抹心疼的感覺竄過。他隨即略去不理睬。

    該死!他為何覺得心中有愧疚之感?

    歐陽晉低頭,粗暴的抓住裡特的頭發,狂熱的吻著他,舔去他嘴角的血。

    「不!別……碰我!」

    裡特回過神,勉強從歐陽晉的擁吻中逸出殘破的聲音。

    歐陽晉的手輕撫過裡特的唇瓣,「你不該強忍著的。」連他也訝異自己話語中的溫柔。

    裡特提高警覺的看向突然對自己溫柔的歐陽晉。

    「不過,你別以為這樣可以博取我的同情,我是不會停止我的報復的。」歐陽晉冷絕的宣示,拒絕接受心中一丁點的內疚感。

    「當然,反正我本來也不奢望你的同情。」

    「那最好。」歐陽晉邪惡的笑著,一手又撫上裡特的胸前。

    「住手!你做什麼?」裡特驚慌的抓住歐陽晉的手。

    抽出被裡特抓住的手,歐陽音在他耳邊低啞地說道:「你別以為一次就夠了。」

    不讓裡特有反應的機會,歐陽晉抬高他的雙腿跨在肩上,將早已蓄勢待發的欲望深入他體內。

    「不!別……」

    裡特尚不及抗議,話語就完全沒入歐陽晉的口中。

    不想裡特因忍耐又咬傷嘴唇,歐陽晉再一次的占有他時,順勢吻住他的唇。

    被強迫接受又一次的侵犯,下體再次被粗暴侵襲的痛楚,讓裡特根本沒注意到歐陽晉吻他的用意。

    他只是冷絕的看著在他身前放肆之人,在心中堅決的發誓——

    如果他真的以他的驚恐害怕為樂,那麼他發誓……絕不會再讓他得逞!

    *****************

    裡特從被歐陽晉發現是密探的那一天開始,已足足過了一個多月,而歐陽晉也非常徹底的實行他的「報復行動」。

    自第一次強迫的侵犯裡特後,歐陽晉就像需索無度的瘋狂野獸般,一再地強逼裡特接受他對自己的報復,且將他一個人深鎖在自己的字院裡,不准任何人接近他。裡特他唯一能見到的人,是到了夜晚猶如鬼魅般來索取代價的他罷了。

    如此的暴行,令人發指的行為,全是歐陽音的報復,更是裡特背叛的代價。

    歐陽晉希望裡特因此後悔自己背叛了他,所以他要裡特在他的強迫下顯露出驚恐、無力的表情,他要讓他覺得屈辱。

    只是一切都不如他所願,除了前二次看到裡特驚懼害怕的神情外,之後他的每一次侵犯,裡特唯一的反應是一聲也不吭,瞪視他的眼神就彷佛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事後望著他的神情是絕對的冷然。

    這讓歐陽晉著實慌了手腳,為什麼在他如此的對待下,還看不到自己想要的反應呢?

    所以他更惡劣的對待裡特,但得到的反應,卻讓歐陽晉忘了初衷,開始懷疑他當初那麼做是否錯了?

    因此,他對裡特竟也產生了些許的內疚感。

    歐陽晉已經不知該如何是好,因此他逃了。

    這幾天他流連在花街柳巷中,鎮日用酒來麻醉自己,藉以消除他心中對裡特的愧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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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討厭啦!大人您可別光顧著喝酒。」艷紅坐在歐陽晉大腿上,發嗔的開口,嬌媚的手百撫著歐陽晉衣襟裡的胸膛。

    「您都來艷紅這兒好幾天了,可是您都將我冷落在一旁……」艷紅嘟著櫻唇狀似悲戚的哀怨道。

    以她的經驗來說,這一招一出,只要是男人,沒有一個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

    但見歐陽晉竟如柳下惠般,坐懷不亂的自顧自的喝酒,可讓始終演著獨腳戲的艷紅十足挫敗。

    她不放棄,她想要得到的男人,沒要一個能逃得過她的手掌心。

    她索性解開歐陽晉的鈕扣,一手狂熱的愛撫,另一手則探入歐陽晉的褲襠,想激起他對她的欲望。

    「妳做什麼!」歐陽晉怒斥,抓起探入他褲子裡的手。

    「哎呀!大人,您抓得我手好痛呀!」手被歐陽晉抓得死緊,艷紅連忙求饒,「人家是看您只顧著喝酒才想主動一點嘛!」

    「別煩我!我來這裡只想喝酒而已。」歐陽晉嫌惡的看著艷紅放浪的神情,開始懷疑他以前為什麼會喜歡這種女人?

    驀地,他的心中閃過裡特的身影。

    唉!裡特背叛的行為至少遠比她高潔的多了。一想到這裡,他心裡的內疚感就愈深。

    「喝酒?大人您可別對我說笑,誰不知來我花紅樓的客人,可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艷紅嬌笑,千又不安分的觸撫歐陽晉的胸膛。

    「妳難道忘了我剛才說的話?」歐陽晉怒吼一聲,更用力的抓住艷紅的手,陰沉的瞪視她。

    「您……您何須如此生氣嘛!大人您既然來花紅樓,艷紅當然要好好的服侍您啊!」

    「該死!我不需要妳的服侍!」

    可惡!他何必這麼生氣?

    最近幾天他一直流連在花街柳巷,但和以往大不相同的是,沒要一個女人能激得起他的興致,更正確的說,他滿腦子想的都是他和裡特的問題。

    歐陽晉一把抓起艷紅,將她驅離自己的大腿。

    「大人?」艷紅不解的看向歐陽晉。

    「可惡!」為什麼他這麼的在意他?歐陽晉憤怒至極地揮手掃落滿桌的酒菜。

    「啊——」艷紅嚇得驚叫出聲,看到歐陽晉掏出銀兩放在桌上,就要往門口走去,她急忙伸手抓住他的衣袖,「大人,別走嘛,多留……」話尚未說完,抓住衣袖的手已被拂開。

    「大人!」

    不理會艷紅的聲聲慰留,歐陽晉頭也不回的走出花紅樓。

    還是回去吧!逃避也不是辦法,既然不知該如何面對他和裡特的問題,那就讓一切順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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