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霸道老公 第十章
    「小凱哥哥……」

    不算小的尖叫聲自書房外傳來,自從白淨月一改先前的個性後,齊紹凱和她已經有一些日子沒到公司去了,一切的會議決定,都是高層主管親自把公文送過來給他過目,就連會議也是以視訊完成的。而也許是一切習慣有白淨月,這幾場會議開下來,齊紹凱終於發現問題的嚴重性了……

    白淨月手上拿著一大盆的花,身上穿著簡單的洋裝,頭上綁著馬尾,快樂地衝了進來。

    「剛才我發現昨天還沒開的花今天開了,你看。」

    瞧她臉上沾了些泥巴,手上還有一些髒污,齊紹凱伸手朝她招了招。

    「小心點,別把自己弄得髒兮兮的。」他拿起一旁的紙巾仔細為她擦拭,口吻像極了在對待一個孩子。

    「沒關係啦!你在忙嗎?小凱哥哥。」白淨月揮揮手,拒絕他的幫忙。

    他這樣做好像把她當小孩子看一樣。

    齊紹凱先是皺了眉,接著搖頭。「沒有,怎麼?想要我陪你玩?」

    從來沒想過自己和她還能像過去一般處得如此自在,在面對他時,她從來都是不給他好臉色看的。

    兩人的話題永遠停留在她是怎麼被他陷害的,又或者她到底何時才不用再待在他身邊。

    兩人間這種親密的舉動,好像有十多年未曾再發生過了。

    「沒有。只是剛剛怡姊說要做點心,你要不要和我一塊吃?」她睜著期盼不已的大眼,等著他的答案。

    被她這麼一瞧,他能有拒絕的權利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好,等我這一份文件看完,馬上就去找你。」

    「那我等你哦!小凱哥哥。」話一說完,白淨月又快樂的拿著剛帶進來的盆花走出了書房。

    又是「小凱哥哥」。

    齊紹凱擰了擰眉,似乎聽見了一件十分讓人不悅的事情。

    白恩不是說了?月月是因為愛上他、在乎他,所以才會在他對她說愛時變了個性。但她怎麼老小凱哥哥長、小凱哥哥短的不停叫?如果是愛他、在乎他,她不是應該像一般情侶一般,叫他紹凱、凱、親愛的、愛人等之類的嗎?可……看看她,根本沒有這麼喚過他。

    唉……話說回來,如果她在恢復原樣的時候,還能對他展現這麼親密的一面,那不知該有多好……

    齊紹凱想到此,不由得歎了口氣。

    沒她在身旁,工作的進度可真是大打折扣,看來還是恢復原樣比較好。

    他搖著頭,不斷掙扎著。

    「等一下。」

    突然,他原本閉上了的雙眼猛地張開了,嚴肅的面容讓人看了還以為發生大事。

    齊紹凱再次擰了眉,他想到了個非常非常重要的問題。

    原來個性的白淨月,到底知道不知道她愛他這件事?

    如果催眠解除了,她該不會還是搞不懂自身的感情吧?要是她只覺得在意他,卻沒發現愛他,那他不就得等個三、五年?又或者一輩子也許都等不到?畢竟她可是討厭他討厭的緊,又巴不得早日離開他身邊,得到自由。

    「不行、不行。」齊紹凱開始覺得頭痛了。

    如果一直讓她保持這模樣,他根本無法滿足,這樣的她,不是真實的她吧!兩人要是真這樣在一塊,那不就代表他和她之間的感情不是真實的?

    「看來還是得想個好辦法才行。」齊紹凱站在窗口邊沉思著。

    「月月。」

    「什麼事?」

    這一天下午,齊紹凱心情大好的對著人就坐在他身旁的白淨月道。

    「來,把這個簽一簽。」齊紹凱將剛拿來的一份文件展示在她面前,順道連筆都遞到她的面前。

    「這是什麼?」白淨月放下了手上的蛋糕,好奇的看了看眼前的文件。

    「結婚證書。」齊紹凱神態認真嚴肅地說。

    「結婚證書?」白淨月摸不著頭緒的眉打著結。

    「是啊!來,把它簽一簽。」齊紹凱不讓她把話題岔開,跟著連筆都好心的往她的手上放去。

    「為什麼我要簽這個東西?」就算再怎麼笨的人也知道這東西不能亂簽的吧!

    瞧她一副非得到答案不可的表情,齊紹凱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神情看來跟平時並無不同。不過……白淨月發誓,她剛才真的從他的背後,看到了某個名為惡魔的人物飛過。

    他有著黑色的趨膀,尖長的角,臉上帶著邪惡無比的笑容,彷彿設下了一張網,等著可愛又單純的小白豬一躍而下。

    「為什麼?因為這是你自己答應的不是嗎?」齊紹凱反倒疑惑地質問著她。

    「我?我什麼時候說過?」白淨月用力搖著頭,認真又肯定的神態,和她此刻嘴角上沾附著奶油的可愛模樣,有那麼一些的格格不入。

    「前幾天我問了你願不願幫我的忙,你說好,忘了嗎?」

    「那和這有什麼關係?」他有說,她沒有懂。而且當時她忙著和僕人學習如何做乳酪,哪有認真聽他說。

    而且,她如果沒記錯的話,齊紹凱也只是問了她,有件事需要她幫忙,她要不要幫而已。

    「唉!原來你沒有注意在聽我說。」齊紹凱一臉難過的搖著頭。「我的父親在催我結婚了,而且對象是某間企業的千金。」

    他話一說完,抬起頭,不著痕跡的瞄了她一眼。

    他的話猶如在她心湖底投下一顆不小的炸彈。

    「結、結婚?」無法形容在聽見她的小凱哥哥說了這話後,心中所浮現的感覺是什麼,只是糾結一塊的心,難過得令她呼吸困難。

    「是啊!結婚。」

    「什、什麼時候?」

    「什麼東西什麼時候?」齊紹凱一臉裝傻。

    「就是結婚啊!」白淨月嘟了嘴,腦中浮現的是齊紹凱跟著某個無頭女子穿著結婚禮服的模樣,胸口間冒出陣陣澀意。

    「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最慢大概兩個月後吧!」齊紹凱一副認真思考著的模樣。

    「什麼?這麼快。」她嚇得大叫一聲,跳了起來,差點翻倒了桌上的茶。

    「是啊!所以才要你幫忙。」齊紹凱無奈地攤手搖頭。

    「我?幫什麼忙?」心裡有個小小的聲音不斷吶喊,她不想她的小凱哥哥娶別的女人。

    「和我結婚。」

    「什麼?」白淨月先是一愣,接著又再一次大叫出聲,這一次桌上的杯子硬生生倒了,杯內的茶流得桌上到處都是。

    她有沒有聽錯,他要她幫的忙是……和他結婚?

    「是啊!」

    「為什麼?」她錯愕的張大嘴,雙眼瞪得大大的,以為自己聽錯了。

    「為什麼?因為我不想隨便娶個女人做妻子。」齊紹凱一臉認真的說。

    「所以?」跟她什麼關係?

    「既然你都說了要幫我,當然就是和我結婚羅!」

    他說得理所當然,臉上的表情一點也不像在開玩笑。

    「哦!我知道了,和你假結婚對不對?」

    齊紹凱不發一語的盯著她看,她的問題,他沒承認也沒否認。

    「如果先和你結婚,伯父就不會對你逼婚,你也不用娶個不認識的人做老婆。」

    雖然她總覺得這理由有點奇怪,不過……一想到如果幫助小凱哥哥的忙,他就不用和陌生的女人結婚,她竟有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你要不要幫忙呢?」看著她如釋重負的樣子,齊紹凱淡淡的笑了,似乎對她這舉動滿意得不得了。

    「嗯……好。」白淨月點頭,十分夠義氣的說。

    「那這個……」他比了比她眼前的結婚證書。

    白淨月想也不想的伸手拿起筆,將自己的名字給簽在上頭。

    齊紹凱勾起的嘴角上,有著計謀得逞的笑。他的眼中浮現絲絲的精光,就像偷吃到魚的貓。

    「好了。」她簽完,齊紹凱二話不話,用著十分從容的態度,也將她眼前的結婚證書給簽好了。

    白淨月抬起頭對上他的雙眼,然後用力的晃了一下腦袋,接著又伸手揉了揉雙眼,再一次十分不確定的緊盯著他看。

    「怎麼了?」齊紹凱不解地問。

    「沒、沒事。」白淨月僵硬的笑了笑,感覺頭皮發麻,全身冒著冷汗,她再一次拿起一旁的蛋糕。

    真奇怪,她剛剛確定自己沒看錯哦!有一個看起來很壞心的惡魔對著她笑,而且還得意的朝她揮揮手,好像是在告訴她:「你完蛋了,呵呵呵……」

    一個小時後,齊紹凱得意地盯著躺在沙發上熟睡的白淨月,她臉上帶著滿足的笑靨,想來是為了方纔的蛋糕吧!

    他緩緩的打開了抽屜,她簽好名的結婚證書正安安穩穩的躺在裡頭。看著上頭的簽名,齊紹凱再一次的笑了,這一次是充滿了幸福的笑容。

    呵!他的小月月還是這麼的可愛,三言兩語就令她跳進他設的陷阱裡。

    其實他本來沒打算這麼黑心的騙她簽字的,誰要她老是小凱哥哥長、小凱哥哥短的,他是愈聽愈礙耳,愈聽愈討厭。尤其是她一副真把他當成哥哥的模樣,更令他無法忍受。

    他拿起一旁的電話撥了幾個數字。

    「是我。剛才的情況你們都看到了?」

    「兒子啊!你這樣做真不光明。」另一頭接起電話的正是齊紹凱的母親,她語帶不認同的說著。

    「白恩呢?」齊紹凱一點也不介意母親的話,反倒在意起公證人是否也有出現。

    「有有有,你父親一大早就把他給請來了。」齊母這麼說,但任誰都知道,他們齊家的男人從來不用「請」這個字把人家給叫來,通常是直接令人殺到人家家裡,說好聽是請,事實上是五花十綁的把人抓來。

    「是嗎?那他也瞧見了?」齊縉凱滿意地說。

    「是、是啊!不過他倒是不太滿意你這麼對待淨月,說什麼你這行為等於在欺騙良家婦女,還有什麼下次再見到淨月,一定要讓她討厭你之類的。」齊母擔心的說。

    人家好歹也是女方的父親,該對人家有禮貌一點才對。再來更怪的是,為什麼自家兒子和淨月要公證,得用視訊的方式讓他們做證人?如果需要他們,他們兩老可是非常樂意親自到達現場啊!這可真怪。

    「父親呢?」齊紹凱想也知道不能和自己的母親多說。

    她和他們父子倆不同,是個典型慈悲為懷的好人,要是知道他用設計的方式,趁著某人被催眠,個性轉換了一個樣,騙她和自己完成婚姻關係,他的母親肯定失望又難過。

    「他啊……」齊母一臉困擾的轉頭望向不遠處,正為了不知什麼事而大吵著的兩個老男人。

    「在忙是吧?那算了。」齊紹凱透過電話,聽見了白恩和父親的爭吵聲。

    「兒子,你有空可要回來看看我們啊!」齊母的語氣中不難聽出對他的思念。

    「我知道,但最近發生了一些事,很忙,晚些時候我和月月會一塊回去。」

    「你可別怪你父親這麼早就把事業全交給你,是媽媽要求的。」

    「我沒有什麼事,媽,你別想太多。」其實他也知道。

    「嗯!等你父親和白恩吵完了,我再同他說你打了電話來。」

    「好,那你自己和爸要注意身子。」齊紹凱掛上了電話,若有所思的盯著結婚證書。

    該辦的事都辦好了,現在呢……把那些人全聚集在一塊,讓這些事情圓滿的結束吧!反正……

    他含笑的朝白淨月的方向望去。

    她想賴也賴不掉了。

    尾聲

    「白恩——」

    一道充滿怒氣的聲音自屋外傳進屋內,一對夫妻怒氣沖沖的自外頭衝了進來。白天翼手上緊緊牽著楊菁菁,臉上的神情顯得暴躁不已。

    「白恩,你這死老頭,快給我出來,不要再躲了,否則給我找著,就給我試試看!」

    他一衝到屋內就大吼道,在見著客廳裡頭的人後,突然停下了腳步。

    「哦!天翼,你做什麼啊?要停下來也不說一聲,撞到了啦!好痛哦!」楊菁菁鼻子撞上他的背,小聲的埋怨了一聲。

    「你在看什麼啊?咦?大家都來啦?」她揉了揉鼻子,好奇的自他身後探出頭來,看看前方的情形。

    明亮的客廳內坐著三男三女,分別是白凜風和他的女人隸小奴、白淨月和她的男人齊紹凱,以及白苡琳和她的男人蔚傑。

    「嗨!阿翼,小聲一點,別嚇著小月。我們還在想你什麼時候會出現。」

    坐在白淨月身旁的齊紹凱伸手和他打招呼,無奈的神情表露無遺,他又騰出一隻手,輕拍著懷中的女人,語氣輕聲的安慰。一旁的白淨月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神情無助的緊緊縮在他的懷中,一雙手緊緊拉住他的手。

    「你們都到了?那老頭人呢?」自從發現自己竟然從小就被他給催眠,白天翼就氣的想揍人,所以當齊紹凱打電話給他,說他發現了白恩已出現,且回到家後,便急急趕來。

    「阿翼!我好想你哦!你有沒有想我,來、來、來,抱抱。」坐在沙發另一頭的白苡琳站起身,打算朝白天翼的方向衝過去,給他一個大大厚實的擁抱。

    「小琳!」她身旁的男人蔚傑,快速的站起身,從後頭將她給緊緊擁住。「如果想要抱抱,可以抱我,其他男人,不准。」家人也一樣。

    「哦!好哇!」白苡琳先是思考了一下,又看了看發寒的臭臉,便乖乖又柔順的點頭,緊緊摟著他的腰。

    「苡琳,你在耍什麼白癡,什麼時候變這麼噁心?」聽得白天翼頭皮發麻,雞皮疙瘩掉滿地,還抱抱咧!

    原本明明是個冷若冰霜的冷血女,這下可好了,笑得像個白癡,要是等她清醒後知道,恐怕會沒臉見人吧。

    「阿風!你的兄弟好凶、好可怕,他就是你說的,那個換女人如換衣服的那個花心蘿蔔頭嗎?」隸小奴拉了拉坐在她身旁不發一語,一直拉著她的小手把玩的白凜風。

    「別理他,他發發瘋就沒事了。」白凜風冷冷朝白天翼方向一瞥,又淡淡的笑了。「呦!阿翼,你身旁的那女人是第幾號情人?還是哪個備胎?可愛的小姐,聽我一句勸,要是不想得病,離阿翼遠一點。」

    「白凜風,我又是哪裡得罪你了,什麼時候你說話變這麼惡毒!」

    「是啊!我還在打你那些酒店的主意,我可先告訴你,要是讓我發現你的那些酒店,有做任何違法的事,我可不會手軟!」白凜風聳聳肩,不介意的笑了笑,那笑意毫無溫度。

    「你說什麼?再說一次試試看,我看你才自己要小心一點,別又為了逞什麼英雄,受到槍傷。」白天翼冷哼了一聲,要槓是吧!他可不輸他。

    「你說什麼?好!告訴你,明天我第一件事,就是先搜查你的酒店!」白凜風站起身盯著他怒吼。

    「好啊!誰怕誰,我打開大門等你大駕光臨。」白天翼高抬著頭接受他的戰帖。

    「小月,我記得阿風以前很沉穩的不是?」等於和他們四兄妹一塊長大的齊紹凱,挑起眉問向身旁的白淨月。

    「是啊!以前阿風很好的,不過今天好凶。」

    「阿風,你就少說兩句嘛!幹嘛和人家吵成這樣。」怎麼說也是家人啊!隸小奴嘟起嘴小聲的抱怨。

    「你在為他說話?」白凜風語氣中帶著爐火。

    「沒有啊!哪有。」

    「哼!連你自己的女人都覺得你不可理喻。」白天翼粗聲的嘲笑。

    「天翼,你就少說兩句嘛!」楊菁菁拉了拉身旁男人的衣袖勸阻。

    「他們兩個半斤八兩耶!好好笑哦!」白淨月指著鬥嘴中的兩人笑說。

    「小月,不想加入戰局就別多說話。請繼續、繼續。」兩個男人因她的話,目光朝向她這而來,齊紹凱翻了翻白眼,輕敲身旁人兒的頭說道。

    「好了,別吵了,咱們討論正事要緊。」白苡琳的男人蔚傑輕撫她的頭輕聲說。

    「幾個星期前,小月變成這模樣時,我找過他,才知道原來他們兄妹四人都被催眠了,告訴你們後沒多久,他人也跟著不見了,昨天我收到消息,說他似乎回家來了,但今天來,卻又不見人影。」齊紹凱說。

    「也就是說,那死老頭又落跑去了。」白天翼雙手握拳,一副準備揍人模樣。

    「沒關係,反正這裡多的是人質,只要挾持他最寶貝的動物,還怕他人不出現嗎?」白凜風已經有長期住在這的打算。

    「好吧!反正這裡空房多的是。」齊紹凱點同贊成他們的提議。

    「沒辦法了,不讓苡琳恢復成原樣,她也不能露面。」不如就待在這,等人外加度假。

    「阿風,我有個問題哦!」隸小奴像想到什麼。

    她小心翼翼的抬頭望著眾人。

    「怎麼了?」白凜風低頭望著一副欲言又止的隸小奴。

    「你們四個人……當初拿的是什麼動物啊?」她實在是很想知道。

    「是啊!我也很好奇。」楊菁菁跟著感興趣的用力點頭。

    「獅子。」齊紹凱指著白天翼。

    「灰狼。」指向白凜風。

    「羊。」指向白苡琳。

    「你為什麼比我們還清楚?」白天翼突然皺起眉問。這小時候的事,大家根本連一點印象也沒有,為什麼齊紹凱知道?

    「白恩說的。」齊紹凱含笑的解答,事實是他死纏爛打外加威脅,白恩才告訴他的。

    「那她呢?」隸小奴指了指他懷中的女人。

    「她啊……豬。」齊紹凱眼中浮現一抹憐愛的溫柔目光。

    眾人先是寂靜一會兒……

    接著爆笑聲傳遍屋內每個角落。

    屋子的後院內,有著各種不同動物,有大象、獅子、兔子等任何你所想像得到的動物。而這會兒……還多了一種——人類。

    院子的最深處內,有一間小小的木屋,只是主人不在……

    白恩這會兒正躺在棕熊身旁,舒舒服服的享受著日光浴的洗禮。

    他當然不會放下他心愛的動物寶貝們不管!看!他這會人不是在這?白恩嘴上掛著笑容,閉上了雙眼,聞著空氣中的芬多精。

    早料到這一群人會殺到這來,所以他一回來,便立刻躲進這裡。食物、衣物他老早收得齊全,那小木屋內裡頭應有盡有,想想大概可以住上半年也不用擔心。

    雖然他當初是想在事發後逃跑,不過他實在捨不得這些可愛的動物,所以當下決定和它們相處在一塊。誰也料想不到他會躲到這來吧!哈哈!等事情告一段落,眾人氣消後,他再出現,不就什麼事都沒了?他真是太聰明了。

    也許……也許他現在就該來好好想想,該對未來的孫子做什麼實驗……這可是他人生的一大樂趣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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