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腿小護士 第六章
    田謐棠腿大刺刺的直接跨過他毛茸茸的睫,她甚至干脆整個人翻過身的壓在齊納迪身上。

    近乎全裸僅著內衣的上半身緊貼著身上只剩下內褲的男人,她磨蹭數下,引爆身下的男人操悶的低吼。

    “晤……你干麼把腳拿下去。”半睡半醒的,他將她翻過身,遠離自己身上最危險的地帶。

    “不要吵人家啦!”嘟嘴拍掉他的手,人又朝他身上壓。“讓我抱抱。”

    她敢情將他當成大抱枕的整個人雙手雙腳的趴住,就像無尾熊抱住尤加利樹般的趴住,未了還不滿的低哺。

    “怪怪,為何你變得這麼硬?”她掐掐手掌下的職肉,十分的不滿意。

    她無意識的話讓他警覺的睜開眼,“為何你變得這麼硬?”這句話曖昧到讓人不得不懷疑些什。

    “起床。”他果然被刺激到,什麼疲倦都沒了。

    “干麼?”睡不飽的人通常口氣都下會多好,田澆棠就是其中一個代表。“你很煩耶。”

    “你和誰睡過?”他的口氣十分不好,甚至還有怒火爆發的傾向。

    “你變態,”被他這麼一問,她也火了。“你……啊!色狼!”

    她在蒙俄中發現自己的衣服被人脫光光,僅剩下一件薄如蠶絲的胸衣和他光裸的胸膛緊緊貼緊時,她的火辣巴掌也跟著貼上齊納迪的臉。

    “喂,是誰昨天喝醉還吐了一身?”好心被雷親,也不想想自己昨天讓他擔心受怕又忙了多久。

    “我吐?”田謐棠眨眨眼,對於昨天的事她全然沒印象。“怎麼可能,我可是千杯不醉!”

    “千杯不醉?”他毫不客氣的挑眉道:“你該跟KTV要昨天的監視錄影帶看,還是需要借你電話,讓你親自打電話給你的好友求證?”

    “還不都是你!”對,干錯萬錯都是他的錯,把錯全都推到他頭上就對了。“要不是我心情不好,怎麼可能會幾瓶啤酒就倒!”

    “你還敢說?是誰的腦袋不學好,老是愛想偏?”想到這裡他又有氣,忍不住的戳戳她的額頭氣憤的斥責。

    “是你自己說要包養我,我有權力生氣吧?”學他把眉一挑,卻又很委屈的嘟嘴。

    “我不養你誰養你?”他又忍不住激激她的頭。“你想找誰養你?你夢裡的男人嗎?!

    “什麼我夢裡的男人,”他不提她還不會臉紅,他一講,她的臉很快就紅透。“你別亂講。”其實她夢裡的男人是他耶,不過她是女孩,怎麼可能會舔不知羞的大方說出。

    “哼,還臉紅,就不知你夢裡的男人是不是有我這愛你。”對,他就是吃醋,嫉妒能出現在她夢裡的男人。

    想著,他的火氣也跟著上來,被子一掀准備離開,省得自己被嫉妒的醋淹沒後錯手掐死她。

    “笨蛋!”伴隨嬌怒的是一顆枕頭直接命中他腦袋。“是誰要我別胡思亂想,那你呢?笨蛋!”

    驚喜點燃他的眸子,齊納迪旋身訝異的看她。

    “我還想睡。”說著,她被子一蒙的遮住滿臉飛霞。

    “睡什麼睡,都睡了一天。”重新走回床上,他扯開被子,而她的動作更迅速的干脆拿起枕頭把臉搗住。

    “你想悶死自己還得看我願不願意,”他霸道的取走枕頭,終於看到一張早就紅透的臉。“你自己說還是要我逼你老實招供?”

    “耶?”還威脅耶,她田逐棠吃軟也吃硬,可這節骨眼,怎可以這快松口的讓他抓到把柄。

    “不說是吧?”齊納迪笑得邪惡,雙手悄悄摸上她僅穿內衣的胸脯上。

    “本來就是,”她嘟著嘴倔強的說:“你管我要夢到誰?”

    “是這樣啊……”尾音拉得長長的,手早俐落的推開她身上礙眼的內衣。“既然那樣,那我自己創造你的夢總行吧?”

    “你想……”胸前一陣騷動,她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早被人輕薄去。

    “不想干麼,只想愛你。”他邪惡的笑著,靈活的手指忙碌的輕捻紅梅。

    她狠狠抽氣,全身的感官全都停滯在他捻挑的瞬間。

    “喜歡嗎?”他挑情的賊笑,頭一低直接合住手中紅梅。

    “晤……別……”當他挑情的含住她敏感部位時,她全身顫抖後情不自禁的挺起迎向他的撫弄。

    她的配合讓他滿足的露出自大的笑臉,空下的手開始不規矩的向下滑動,直接深入她的底褲內。

    她震撼之余本能的縮起身子想逃避他過分親密的撫弄,而他霸道的用強壯的大腿壓制住她的逃避,手指放肆的欲探人田說棠濕潤的隱密處。

    “讓我愛你。”放棄繼續挑弄被他把玩到硬挺的紅梅頂,改輕嚙她細嫩的脖子。

    “可是我……”她害怕即將而來的未知事,緊張的眼睛緊緊閉起。

    “別怕,我會教你。”他說得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因為他就是個采花郎。

    他的話讓田標棠警覺的睜開眼抬起頭,有些惱怒的推開他。

    “我不要做……做那檔子事。”她倔強的嘟嘴道。

    “棠棠?你難道不知道男人到這種地步,忍住會很傷身?”握起她柔柔小手,朝自己熱辣辣的地方一摸,平常因為工作關系看慣了男人的那裡,但實際上摸了火力全開的東西時,她的臉越燒越紅。

    “夏醫師說你不能‘輕舉妄動’至少得休息半年。”感謝他這麼大方的提醒她,她飛快的縮回手時,掌心還能感觸到熱辣辣的跳動。

    “蒙古醫師的話豈能盡信,”開玩笑,要他天天面對她卻不能碰,讓他死了還比較干脆。“乖,我早沒事,不信,你親自檢查。”說著,他准備將自己可愛的四角褲脫下,好讓田逐棠親自檢查他的患部。

    “喂,我現在不是護士了,”她紅著臉拉起被單遮住自己的赤裸。“記住,是你害我沒工作的。”

    她站在床上高高俯視他,眼睛卻無意的瞄到他一柱擎天的象征。

    “棠棠,別這殘忍,”他柔聲乞求著,這全都是為了他可憐的小弟弟著想啊。“快回來。”

    齊納迪動手拉她,田謐棠因而重心不穩的跌到他身上,一個屁股的直接壓坐在他趾高氣昂的寶貝上,當場,他又快痛昏了。

    “都要你別亂來的,活該。”她心疼的抽走他搗住下面的手,果然又見到紅腫一片。

    她把被單在胸前打了結,准備去找冰塊和毛巾,欲替他冰敷治療的手卻被拉住。

    “等等就沒事,別大驚小怪,”他雖白了臉,但還是強忍痛苦的制止她。“現在痛的不是上回那裡,而是這裡,曙,你安撫安撫他就好。”說完,他又拉著她的手直接按住那兒,這回她不敢亂跑。

    “哪有這種事。”她當然不信他胡誨的話,但還是乖乖的任由他擺弄。

    “暗,這樣我不就舒服了。”他握著她的手上下緩緩移動,她臉紅心跳,他滿足的不斷低吟下,半推半就完成了他們的第一次。

    “少爺。”管家恭敬的鞠躬,視線沒半絲落到躲在齊納迪後頭,滿臉嬌羞的田謐棠身上。

    “我們餓了,等等讓……”齊納迪開口道,卻被躲在他後頭的人激了戳背,停止聲音。

    “我想出去吃飯。”她緊貼著他的背,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說。

    “在家裡吃不是很好?”他皺眉,搞不懂她腦袋在想什。

    “可我想吃普通一點的東西啊,”她不開心的嘟嘴道:“這麼晚了還麻煩廚子不好吧?”

    齊納迪看看她仍舊發燙的臉,突然知道她在想什,他笑笑的同意。

    “不准吃夜市,其他都OK。”他讓步,但唯有這點他可不讓。

    “小氣鬼,”她的希望被打敗,也只能嘟著嘴跟著退讓。“不要去什麼大飯店高級餐廳就好。”

    “都聽你的。”他握住她小小手心,正准備朝外走,卻見到一臉歉然的門房警衛揮汗和一臉傲然的許琉訪走進。

    “少爺,對不起,我想阻止,可這位小姐卻說她和您約好。”

    田謐棠一眼就認出甩她巴掌的女人,而她的來勢洶洶讓她很下意識的閃到齊納迪背後尋求保護。

    “你真的這麼狠心,斷了我的生路?”許琉訪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

    “若不是你做的太狠,我也不至於對你太差勁,只可惜你不長眼睛,不知道哪些人不該惹。”齊納迪一反對田澆棠的低聲細語,他冰冷的口氣足以凍死許多人。

    “我不是故意要讓……”許琉訪急著開口,卻還是立刻被打斷。

    “管家,送客,以後閒雜人隨便闖入,把狼犬放出來。”他壓根就不想理會她,甚至嫌她浪費自己太多寶貴時間。

    “狼犬?哇。”田謐棠小小聲的驚呼,躲在他背後門笑。

    真狠,狼犬,噗。

    許琉訪黑了臉,也知道自己頗不受歡迎,但她還是勉強維持自己的氣勢。

    “不要以為你玩弄了我,就可以隨便要扔就扔,”她昂起高傲的下巴:“我要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不是你能承擔。”

    “歡迎賜教。”他齊納迪什都不討厭,就討厭趾高氣昂,隨便亂放話的女人。

    田謐棠悄悄探出頭,又很快的縮回脖於,上回那記火辣辣的巴掌可讓她記憶猶新啊。

    不過為何她老是覺得那個凶巴巴的女人很面善呢?

    “你,都是你!”見到一臉無辜的田謐棠時,她氣憤的想直接抓住她。“要不是你,我也不會這淒慘!”

    齊納迪高大的身子適時擋住許琉訪的怒爪,他反捉住她的手腕施力。

    “不要等我真正發火,否則難看的只有你。”他陰狠的警告,掌心的力量仿拂要將許琉訪的手腕給折斷。

    “痛……”許琉訪嚇得連冷汗都冒出。

    “滾!”他用力一推,她馬上狼狽的奔離。

    田謐棠震驚的不知該把視線朝狼狽的女人身上投注,還是凶狠的齊納迪那裡,不過她相信自己不會喜歡齊納迪恐怖的這一面。

    “我們在家裡隨便吃吃就好。”他煩躁的爬過頭發,原本大好的心情被破壞殆盡。

    “她好眼熟。”田襤棠哺哺自語,隨即被他給揪到廚房。

    “瘋婆子,沒啥好理會,”他坐在高腳椅上撐著下巴道:“我想念上回你煮的廣東粥。”

    他一副吃定她的模樣,田謐棠也只能無奈的說:“那是要用皮蛋加碎米擺上一天後才能煮耶,你當我天才?”

    敢情這位大少爺吃東西都不管來源的?以為開了口就有得吃。

    “我餓了,”他就像小孩般的耍賴。“快弄點吃的來。”

    “好啦。”她嘟著嘴,很無力的打開齊納迪家的超大冰箱。

    她又是彎腰又是探頭,而坐在後頭的男人盯著她圓翹誘人的臀圍曲線時,心癢難耐的邪惡又開始蠢蠢欲動。

    難怪人家會說女人綁住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綁住他的胃,看來光是看著她在自己家廚房的畫面就夠他滿足眼睛的了,現下,他才剛被她纖纖小手滿足的欲望又被視覺效果撩撥而起。

    當她拿著菜走到流理台時,他終於忍不住的起身折到門旁,將廚房與對外的通道上鎖。

    他走到她後頭,親密的抵住她。

    “我餓了。”當田謐棠打開水龍頭時,他俯下頭附耳道。

    “腑?”她整個人被他嚇得往後縮,俏臀立刻無辜的磨蹭到他早就恢復精神的小兄弟。

    “我知道你餓了,可做菜沒那快啊。”她可是很努力的保持鎮定。

    “我覺得自己還需要做更進一步的檢查。”他嚙住她的耳垂親匿的說。

    “很好啊,你是該回去找夏醫師做個徹底檢查。”田謐棠很佩服自己在被他挑逗得酥軟之余,還能鎮定的回答他的話。

    “不,我要你親自做檢查。”他低笑道。

    “我被你弄得不是護士了,你忘了?”她的手已經不穩的拿著刀子。

    “可你的專業技術還是在的,嗯?”他邊說過撩高她的短裙,邪佞的手掌罩住她光滑的大腿。

    他一摸,她的手立刻不穩的直接將小黃瓜一刀兩斷,看得齊納迪有些傻眼。

    “我該慶幸自己不是被你握在手裡?”他對於剃毛事件還余悸猶存啊。

    “知道了還不趕緊放開我。”她輕哼。

    “寶貝,可我這裡非常需要你的照顧啊。”他還是不死心的奮勇向前,而她這回一刀兩斷的東酉換成紅蘿卜。

    這下他再有任何的沖動,也乖乖的扁嘴退回椅子上,不敢再輕舉妄動。

    田謐棠可是前科累累的人啊,他再怎想要她,在她手裡握有凶器時,他還是乖乖的等滿足口腹之欲再說吧。

    齊納迪小心翼翼的捧著她隨便煮煮的面條,雖說田謐棠老嚷著她是隨便煮煮,可卻是營養豐富的包含了各種蔬菜和海鮮的雜菜面。

    她早就霸占好想要的位置,開心的捧著碗,等著齊納迪替她將面端到視聽室來,手裡的遙控器早就啟動電視,開始無聊的玩起轉台的游戲。

    “遙控器不是讓你玩的。”他拿走她手裡的遙控器,反將筷子和湯匙塞進她手裡。

    嘟著嘴,田謐棠不甘願的替他盛好面,然後利用他開始吃面條的機會,搶回遙控器開始漫無目的的轉台。

    “快吃,湯涼了、面也軟了,就不好吃了。”他放棄與她爭奪遙控器,只有催促她快點填飽肚子。

    “嗯,台灣XXX?”手指突然停頓下來,她開始好奇的看著最近台灣炒得火紅的百集連續劇。

    “拜托,別這麼無聊連這都看。”齊納迪定眼一瞧,立刻頭痛起來。

    “別這麼小氣嘩,我耳聞這部戲有很多笑點,卻一直不能天天有空准時收看。”她有些遺憾的說。

    “想看的話改天我找人送來一整套,讓你一次看個夠。”他允諾,但就是不願現在看這部超長連續劇。

    “耶?”她好奇的瞪大眼。“還沒撥完怎會有錄影帶。”

    “我是這部戲的幕後投資人之一,要幾卷帶子來看看還不簡單。”他平淡的告訴她。

    “嗯啊,一定幄。”她可是開心得不得了,反正眼下她也沒工作,多的是時間奸奸補看她以前錯過的節目。

    “耶?呃……啊!”她突然發出奇怪的聲音,兩個眼睛也忍不住的瞪了老大。“這不是那個……想打我巴掌的女人……”

    難怪她會覺得面善,原來那個潑辣的女人還是個演員啊。

    “嗯哼。”他並沒有否認。

    “難怪她會這麼凶,原來在戲裡早就練習過。”她心有余悸的摸摸自己的臉說。

    “她已經得到教訓。”他悶悶的接過她不吃的紅蘿卜和黃瓜放進嘴裡,才平淡的告訴她。

    “得到教訓?”她不解的問,突然她愣住了,因為畫面上的女人被人拿槍殺死。

    “啊!”她愣愣的發現,什麼叫男人的復仇。

    “嗯,我也沒想到這剛好會看到她被賜死的畫面。”齊納迪看來很愉快的笑道。

    “這樣不會太狠吧?”她看到又有人在凶婆娘頭上補了好幾槍時,雖然畫面沒帶到,但還是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誰讓她敢動你,我不會輕易放過她。”齊納迪的語氣雖平緩,但卻有不容忽視的狠勁。

    她有些嚇到的反應不過來。

    “你該不會也拿那招來對付我吧?”她開始憂心自己的未來。

    “當然不會,”他傾身親親她的唇辦道:“你是最特別的女人。”

    只是他的甜言蜜語,在她耳裡聽起來不怎保險。

    “油嘴滑舌,哼哼。”她低著頭專心應付手裡的面條。

    “你不相信我?”齊納迪覺得自尊受到重創。

    “你剛剛才無情的拒絕別的女人,要我怎麼相信你?”田謐棠很實際的坦言道。

    他無言,知道她的顧慮也是對自己的保護。

    “給我時間,”他歎氣的摸著她的頭發。“我保證會慢慢改變自己。”

    “嗯。”她回給他一抹甜甜的微笑,順手撫平他皺起的眉頭。

    這些天他對她的好,其實田謐棠早看在眼裡感受在心頭,再堅強的堡壘也早被他一點一滴的侵蝕,她現在的不確定是對未來的恍惚,絕不是因為他過去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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