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董卓布武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董卓發自肺腑的傲然
    左達臉色一陣青,一陣紅,隨即怒而離去,帕卡猶豫了一會,沒有隨左達離去,而是走過深溝,翻過泥土砌成的圍嶄,來到董卓面前,五體投地,哀求道:「請丞相放棄大匈奴吧,現在的大匈奴已經沒有牙齒和爪子了。」

    「一句討饒,一句投降,就能洗平并州大地上,數十萬冤魂的冤仇嗎?」董卓盯著帕卡的臉,嘴角上泛著冷笑,質問道。

    「但大漢朝景、武二帝不是也收留過南降的匈奴子孫嗎?寬厚大德的宣帝甚至容納了南匈奴。就算是光武帝之後的漢朝,也納過鮮卑、烏桓啊,身為漢人丞相的您,因該也有仁慈寬廣的心啊。」熟讀漢史的帕卡,再董卓面前賣弄他的歷史知識,力求董卓能收降匈奴人。

    「仁慈寬廣的胸懷,包容的是什麼樣的心?叛而復歸,歸而復叛。而本相的心,恰恰是狹隘的。」董卓拍了拍左胸,指著自己的心說的很認真。

    被人說成心胸狹窄又如何,他不是那些好大喜功,收容外族,想在史書上炫耀一番的皇帝。

    「是并州人的出來。」說完,董卓轉身對,身後的萬餘士卒大叫道。

    「丞相。」當初八千士卒,還剩餘的人三千與老夏這些人,昂然從陣中走出,恭聲道。

    「這些是誓死抗擊匈奴的焊銳,也是本相也是這片大地上的驕傲。」董卓手指著身後站立筆挺的士卒們,鄭重介紹道。

    頓了頓,董卓聲嘶力竭道:「先不說上有天在看,下有數十萬冤魂在哭嚎,你單單問問他們,願不願意收容你們這些喪家之犬。」

    願不願意收容你們這些喪家之犬。願不願意收容你們這些喪家之犬。天空中不斷的盤繞著董卓的這一聲怒問,如蒼龍吼嘯般的怒問。

    身穿便服,但頭頂漢冠,腰掛紫色綬帶,董卓揮袖怒瞪間。殺伐凌然。

    「殺盡仇寇。殺盡仇寇。」并州悍銳們。長矛碰地。一聲聲怒嚎從他們嘴中爆出。其中隱含風雲變色地驚天殺氣。回答著董卓地怒問。

    西涼兵們顯然是為這樣地氣氛所吸引。幫著他們平日不怎麼看得起地并州人一起大喝。

    喊出地話雖然與并州人地語音不同。但意思卻相同。「殺盡仇寇」。同樣殺氣驚天。但卻透著無上地凶焰。身為西涼人地殘忍。

    殺氣。凶焰不斷地在天空中飄蕩攪拌。最終所形成地是一股烈火般地氣焰。似乎要燃盡一切仇敵。殺光一切敢於寇掠大漢地邊寇。

    耳中是凶焰四射地殺盡仇寇。身心感受地是窒息般地恐懼。帕卡戰戰惶惶著。面色蒼白如紙。大匈奴地勇士勇則勇矣。卻也比不上眼前這個男人手下地將士這樣有殺氣。為殺仇寇不惜毀滅一切地殺。

    錯了。錯了啊大單于。大匈奴經不起這個男人地怒火啊。

    即使是大匈奴安然返回河套,只要這個男人還活著,大匈奴照樣風雨飄搖啊。

    「大風起兮雲飛揚,威加海內兮歸故鄉,安得猛士兮守四方!」身在北面,皇甫堅也為空中飄蕩著地氣焰所染,情不自禁的吟出劉邦的大風歌。

    就算是身為漢高祖地劉邦也為得不到勇士為他安守四方而感懷,而董卓卻有這樣的兩支軍隊。一勇,一凶。何愁無守土之士。何愁不可安定天下。

    而今董卓更是以這句殺盡仇寇而盡收并州人心,河北豪勇,又何愁不歸附。

    吟完後,皇甫堅謂左右道:「身處邊關,卻無守土之功,你我當心懷愧疚也。」

    左右將士無不深以為然。

    寒風乍起,衣袖飄飛間,董卓深深的吸了口氣。全身心的感受著這一絲氣勢,一絲血性,還有無窮無盡的殺意。

    這就是他的卒。能為了他的一句話,從而進而無畏,不死不休。

    「好,哈哈哈,好一句殺盡仇寇啊,殺盡仇寇。」董卓不知是喜還是怒的大笑著,笑到眼角一絲淚痕。笑到嗓子沙啞。

    「聽見了。不是上天要亡你匈奴啊,而是大漢豪勇要殺盡仇寇。滾回去洗白乾淨,等死吧。」董卓手成劍指,指著帕卡的頭,居高臨下,傲然道。

    同樣身為漢人,董卓即使是再客觀,再理智,卻也隱藏不住心中地血性。

    勇而無畏,小卒都知道守土衛邊,何況丞相呼。

    必滅匈奴於此。

    帕卡面無人色,恍恍惚惚的起身打算返回,一個不慎,跌落深溝之中,「哎呦」一聲後,就沒了生息。

    許褚疑惑的下去扶起帕卡的身子看了眼,隨即對董卓搖了搖頭。

    董卓詫然笑道:「倒是死的有趣,此人也算妙人,厚葬了吧。」

    一個站立在老夏邊上的小伙子,似乎才發現一樣,恍然道:「原來軍流傳著的都是謠言啊。」

    老夏聞言心中愧疚更甚,但嘴中卻道:「就像是丞相以三千人殺敗了十萬匈奴人一樣,皆是以訛傳訛。」

    「當真可惡。」小伙子憤憤不平的大叫道。

    老夏緊盯著場中唯一獨特的身影,他心中地神聖,眼神逐漸堅定了起來,一定要做個了斷。不然他心不安。

    董卓不管此時匈奴人的心情如何,只管挖土,不斷的挖土,挖出的深溝不僅長而深,裡面還被安插了一些尖銳的木棍。

    董卓要以這樣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戰鬥方式結束匈奴人,試想在佔少數兵力之下,把逃跑第一,攻擊力最強的騎兵困在平原的某個點上。

    三天以來,左達點齊全部人馬,不斷的從三面突圍,但作為騎兵,在董卓佈置周詳地地界上作戰,跟本就是飛蛾撲火。即使是下馬步行,也過不了無數道地深溝與圍嶄。

    而西面就更不用說了。那座大大的城池,就已經讓人望而卻步了。

    連續地作戰,匈奴人自然都非常的疲憊,又沒有了吃地東西,糧食到是還有一些,但關鍵是沒有水。煮不熟。

    能吃的戰馬也都吃光了,剩下的都是自己熟悉的戰馬,很多人都不捨得吃,寧願自己餓肚子,也不願意殺掉自己的馬。

    肚腹空空,連拿起兵器都勉強。

    匈奴最大的豪帳之內,左達坐在大單于地位置上,但面色卻陰沉的可怕,他一坐上這個位置。大匈奴就要面臨滅族之禍,他的心情自然不會太好。

    「右賢王要是您的一跪,能挽救整個大匈奴。末將請您屈膝啊。」帳內沉重而無言的氣氛,總於讓一個匈奴貴族將領忍受不住了,他跪在地上不住的向左達磕頭,哀求著。

    大單于的位置就像是中國的皇帝一樣,坐上這位置是需要一些必要儀式的,現在地右賢王自然沒心情做這樣的事。

    左達心中一怒,但放眼四顧後,卻發現帳內之人有一半都是抱著哀求的眼神看著他。

    無奈地歎息了一聲,左達道:「你們大部分聽不懂前些天漢人們喊的話。但本王聽的懂,叫殺盡仇寇。大匈奴沒得選擇了。」

    「但大匈奴現在需要的是和平,而不是戰爭。」跪在地上的貴族將領「不懼」的望著自己所的右賢王,勸諫道。

    這個道理就算是我那愚蠢的哥哥都懂。左達心裡惱怒更甚,但奈何現在的大匈奴都是這樣地人,美麗的河套草原使大匈奴得已延續,但同樣消磨了他們的鬥志。

    以前受到漢朝庇佑,以後是受到鮮卑人庇佑,養了無數酒囊飯袋。

    要是右校王還在該多好啊。左達有點想念。他那個遠房叔叔了。

    「挑起戰爭就是大匈奴。」左達一句話,就讓下面這個飯桶無話可說。

    是啊,挑起戰爭,卻沒有留意到後果的,就是他們。先期的他們殺的是如此的痛快,不知道上了多少個漢人的娘們了。「放棄吧,走下戰馬,放下兵器,走到董卓面前尋求憐憫吧。或許他會留下一點點大匈奴的血脈也說不定。」一個年級較老地將領。算是給左達出了個主意,愚蠢。但好像卻是唯一的主意。

    「大匈奴的祖先們,我樸豪對不起你們啊。」這個匈奴將軍的話讓左達一驚,還未等他制止,這個叫樸豪的將軍,就已經把自己的彎刀刺入看自己的胸腹之中。

    撲哧,撲哧。大匈奴中,也是右賢王帳下的精銳將軍們,大多選擇了自盡,他們可能是匈奴人中最後,也是真正的勇士了,既然都是死,何必再受恥辱呢。

    董卓地態度,逼他們走上了絕路,路地盡頭就是滅族。

    只有一些匈奴貴族老爺們,猶猶豫豫的,沒拔出刀來。

    「哈哈哈,大匈奴地各位英豪們一路走好,卑躬屈膝,討饒獻媚,下跪認祖宗的事兒,就讓我右賢王來做吧。」右賢王哈哈大笑著,眼中透著無限的悲哀,他看也不看,這些貴族老爺們一眼。

    這些人大多沒有派系,但卻是匈奴中的特權階層。

    小會後,一聲嗚嗚響起的號角聲中,由右賢王帶頭牽著戰馬,握著刀和弓。

    數萬神色木然,心裡充滿了忐忑的大匈奴的最後族裔,走到的董卓的面前。

    左達下跪,磕頭,平舉起刀與弓。大聲道:「匈奴人左達,願奉上刀與弓,還有戰馬、性命,請丞相憐憫。」

    面對數萬個強壯奴隸的請求賣身。身處於金獒旗之下的董卓傲然一笑,高聲道:「不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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