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董卓布武 第一卷,起兵河東 第三十八章 以勢壓人
    丁原大營前,那名奉命迎接李肅的親兵,率數十名士卒來到被團團圍住的李肅身前,打量了李肅片刻,才點了點頭。

    笑著轉頭對什長道:「幸好兄弟沒動粗,這位大人可是少將軍的貴客。」

    什長豪爽一笑,道:「此人自報是少將軍同鄉,兄弟們哪敢動粗啊。」

    「哈哈」一笑,親兵親熱的拍了拍什長的肩,低頭伏在什長耳邊,讚道:「做得好。」頓了頓,誘惑道:「諸位幸苦了,少將軍那準備了些許酒水犒勞各位兄弟。」

    「酒水?」什長聞言舔了舔嘴唇,好幾天沒聞到酒味了,嘴裡都快淡出鳥來了,做了這麼件小事就能得到一頓酒菜,什長自然極為樂意。

    但這營門。什長為難的回頭看了眼營門。這要是出事,可是砍頭的罪過。

    狡辯一笑,親兵大聲朝身後的士卒道:「分十個人看守營門。」替什長解了後顧之憂,親兵這才轉頭笑道:「這下兄弟沒什麼好擔心了吧。」

    「有呂布身邊焊卒看守,他還有什麼好擔心的。」什長大喜,笑著對身邊士卒吆喝道:「來來來,把弓和箭都收起來,拖這位大人的福,少將軍請咱兄弟們喝酒呢,走。」

    到底也只是個行伍出身的什長,轉眼就忘記了李肅身邊幾個人的異常。帶著手下人,高高興興的跟著親兵走了。

    夾雜在眾人中間,李肅眼中笑意十足。主公果然沒有說錯,今晚會有意外之喜,呂布能接見他這個敵方將軍,毫無意外,就是只地地道道的白眼狼。

    穿過無數座佈置整齊的軍帳後,李肅等人最終停留在了比之四周要大上一號的營帳前。

    「你們帶著這些兄弟們去下邊喝酒。」親兵轉頭吩咐了一聲,這才單手虛引,恭聲道:「這位大人請。」

    眼看那隊守門的士卒高高興興的被帶下去。李肅搖了搖頭,愚昧無知啊。

    「赤兔先留著,先把這些東西抬進去。」李肅轉頭吩咐了隨從一聲,整理了下衣服,昂首踏入營帳。

    依舊低頭擦拭著方天畫戟的呂布聽到動靜,抬起頭見一位還算英俊的青年,朝著他一鞠到底,歉然道:「奉先兄….,李肅不請自來,實在是罪過罪過。」

    「你我各位其主,現今兩軍交戰,你這一幅模樣來找我想來也不是什麼好事,有話快說,說完快滾。」呂布這時哪還有先前沉思算計的模樣,對李肅的見禮視而不見,就這麼坐著,滿臉傲然的盯著李肅,冷聲道。

    就算是武夫也知道待價而沽的道理,呂布已經有了異心,但誰不想爬的比較高點,自然得把氣勢擺的十足。

    這個時候,李肅身邊的幾個隨處也把一些箱子之類的東西抬到了帳內。

    李肅施施然的坐到其中一個箱子上,心中有底,使得他自信心得到了極大的膨脹,對呂布的冷言冷語也不在意。

    李肅眼神緩緩的掃視四周,淡淡的打量了下帳中的佈置,片刻後,不急不緩道:「兩軍交戰,我此來的目的,想來奉獻兄也是能猜到一二的,又何必多問。」

    「丁原是我父,并州軍又有數萬,我呂布憑什麼要背下叛主的罵名。」滿臉傲色,呂布高聲道……

    見呂布面不改色,咬著手下數萬人不方,李肅眼珠一轉,笑問道:「昨日一戰,奉先兄也在其中,不知奉先兄以為,丁刺史有幾分勝算?」

    「五分。」呂布不加思索,但隨後又加了一句,「就算是勝了也是兩敗俱傷。」

    「五分?哈哈…。」李肅見呂布中套,哈哈一聲,道:「我就跟奉先兄明說吧,就算是丞相兵敗洛陽也會拉上皇帝陪葬。」

    「最後論起功過來,是誰攻打洛陽,致使皇帝喪命的,是丁原。」說道激動處,李肅豁然而起,手斜指向天,斷然道:「我敢斷定,到時群臣定然斬丁原首級以祭奠皇帝,而你們這些丁原的抓牙,則必定一起陪葬。」

    呂布聞言一驚,臉上由傲氣十足逐漸轉為凝重,他的長處是帶兵打仗,這些事他往往一點就通,但要論起權謀政治,呂布只能算是雛,先前還真沒想到這一點。

    「哼,大不了我勸父親退兵回并州就是。」呂布冷哼一聲,強辯道。

    「丁原?漢室忠犬爾,豈會退兵?」冷笑一聲,李肅向呂布重重的一鞠,問道:「奉先兄驍勇蓋世,不知官居何職啊?」

    不等呂布回答,李肅又自答道:「主簿。」

    「而區區在下文不成武不就,卻得丞相厚愛,官居虎賁中郎將,相比之下,到底是誰刻薄寡恩啊。」李肅特地的拖長了聲音,問的不陰不陽,又巧言另辯,大揭丁原短處,藉機抬高董卓。

    「以位而論,丁原不過刺史,令不出并州。而丞相乃三公之首,萬萬人之上,可號令天下。」李肅越說越快,也越發高亢激昂,唾沫橫飛。

    呂布再怎麼說,也是并州軍中最武勇的戰神,自然有點傲氣。李肅以勢壓人,以強凌他,還揭他痛處。

    使呂布的火氣不由蹭蹭蹭的上來,一腳踢翻木案,方天畫戟重重的向地面一擊,大喝道:「說完沒有?」

    李肅面上一震,聲音放緩,再次向呂布一鞠到底,輕聲道:「今日之言,出自肺腑,要是奉先兄不喜,一戟之力就可砍下我之頭顱。」

    李肅的聲音放緩,反而令呂布冷靜了下來,腦中一清,自然發覺了李肅話中的破綻。

    收回方天畫戟,輕輕的扶起木案,從新跪坐在墊子上,呵呵一笑,道:「詭辯,董卓帶兵入京,橫行無忌,內有文武大臣節制,還有西園軍未降,外有無數諸侯不服,令恐怕也出不了關中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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