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 第二部 欲靜不止波濤生(中原卷) 第一百二十九章 野餐
    第一百二十九章 野餐

    一下子連走七八個重要的客人,歐陽府頓時冷清了不少,熊貓兒這幾天日日和老八在一起嬉笑怒罵,老八這一走他反而不習慣了,呆了半日後,索性就拖了歐陽喜和王憐花兩個標準的酒鬼,聚到在一起喝酒划拳,談時論事,沈浪當然也不能倖免。

    男人家行酒令,又已是四人成桌,我當然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這樣一來,我反而暫時落的個真正的清淨,也有時間來處理一些事務。

    自從我決定留下不走,我的身邊就開始陸續地出現一些暗影聽我差遣,顧名思義,暗影也就是七世堂早年散出、秘密潛伏在各處的影子。  令我意外的事,歐陽喜的管家,那位看上去極度精明的中年歐陽韓,竟也是堂裡的人,有他在,各地的消息要避開他們的耳目傳進來當然就容易多了。

    我連續地下了幾道密令出,除了讓他們四處宣傳雲夢仙子復出、要正道之士引起警戒之外,同時還勒令各地的分堂分舵分店,隨時監視勝瀅、孫通等奇異地消失又奇異地出現之人,並且吩咐注意方千里、展英松等已喪失神智之人的動靜,觀察他們的家族和勢力有何變動。

    我總有個感覺,雲夢仙子把他們變成白癡,絕對不僅僅是要削弱武林的正道勢力,必定還有一個天大的陰謀埋在其中,說不定會暗中扶植這些人原先手下的勢力,從而接替他們地位置也說不定。  他們這些人。  雖然每人都只代表了一方的勢力,但如果聯合起來,卻也不可小覷,我如今早做預防,一旦事情有變,也不至於措手不及,無從應對。  而且這也是我們七世堂擴展的好機會,與其讓那些勢力落入某些野心十足、會危害天下的人手裡。  還不如由我們暫時去控制。

    可惜這樣的清淨也只有一天而已,第二日一大早,熊貓兒就咚咚咚地來敲我們的房門,說是天氣如此睛好,連我這個俗人都曉得要出去踏踏青,曬曬太陽,怎麼反倒我這個雅人還賴在屋子裡。

    其實我昨天一宿都不曾睡眠。  連續接見暗影到凌晨左右,方才躺下他就來吵我,還說王憐花那廝早已把野餐盒都準備好了,大伙都在大廳只等我一人。

    我只得起床梳洗,心裡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又是奇怪,這幾個大男人,居然也有這等浪漫心思,邀請我去城外野餐?不過野餐這主意還真是吸引了我。  想我在家時,也常帶著老八等人跑到虎跑或靈隱附近燒烤,確實開心有趣,此次不用說,必定是王憐花的主意了。

    我原以為白飛飛地出現必定會吸引走他大部分的注意力,沒想到他欣賞歸欣賞。  失態歸失態,到了關鍵時刻,竟還是若無其事地放了白飛飛回去,瞧著他那一張笑得極其完美的笑容,我實在是猜測不出到底他是真沒動心,還是白飛飛已然在暗地裡見過雲夢仙子,雙方都知道彼此的關係了,如果是那樣,弟弟對於姐姐自然是不能有其他想法的,他的神色就算是正常的了。

    可上官修遠一直派人暗中監視。  並未注意到白飛飛的起居有任何不對勁地地方啊?不過這也不是絕對的。  如果白飛飛真的要避過我們的人,以她的身手和計謀卻也不是難事。  凡事沒有絕對,我只能先在心中留個底。

    梳洗完畢,王憐花、熊貓兒和沈浪果然已在客廳中等候,見到我一身便利的簡裝,一眼就看出我是個野餐的老手,不由地都會意地微笑了一下。

    天色果然晴好,風和日麗,晚春的風吹拂在臉上身上,確實是舒服地緊。

    因府中有事需要處理,歐陽喜並未和我們同去,於是一行六人三人騎馬三人乘車便來到郊外。  王憐花不愧極善長玩樂之人,挑的地方確實也不錯,竟真真的是一處依山面水的好地方。

    蜿蜒的小溪,幾株垂柳依依,柔軟的綠草地,如火般絢爛開放地石榴花,連著不遠處的山林,顯得分外的秀美和別緻,竟絲毫不遜於春暖花開的江南,令人一望便心曠神怡,陶陶欲醉。

    這樣的好去處,自然贏得了所有人的稱讚,我不禁更加綻開了笑容,罷了罷了,今日瞧在這麼美的風景面上,且先隱去心中那些傷腦筋的猜疑吧,這麼久沒野炊,實在是很懷念啊。

    男人們自去拾柴打獵,我和鸚歌、墨蘭三人也興致勃勃地擇地鋪開蓆子,將所帶食物工具一一擺放妥當,並在稍微有點距離地下風處理了一快空地出來,以便燒烤。

    我們還未忙完,他們已凱旋而歸,打了兩隻野雞一隻兔子。

    熊貓兒最辛苦,還背了一大馱柴火,若不是他的氣宇太過軒昂,倒像個十足的樵夫,大伙自然又是一陣取笑,說既已當了樵夫,索性連漁夫地稱號也一併收了,於是下溪抓魚地的差事也自然落到他頭上。

    我們則就站在溪邊指手畫腳地拚命幫倒忙,惹的熊貓兒老半天抓不到一條魚,火急了,反用溪水潑了我們一身,嚇的鸚歌和墨蘭索性尖叫著跑的遠遠的。

    今日這樣相處,沒有男女之別,也沒有尊卑之分,連我也忍不住忘了王憐花是雲夢仙子的兒子——不得不說,王憐花實在是個心肝玲瓏剔透的妙人兒,他在我們經歷了連番的事件之後安排了這次散心聚會,確實教我們無法拒絕的開心。

    一時間歡聲笑語伴隨著陣陣的香味飄蕩在山野之中,除了某人,雖然笑的也很開懷,只是有幾回不小心瞥見或對視上了,總覺得那盈潤著笑意的目光裡。  依然保持著深井般地沉靜。

    我不禁心中動了動,似乎突然間又似讀懂了一點為何他那神秘的微笑會一直不變,這樣輕鬆的時刻,他居然都仍然如此的壓抑自己,是因為覺得危機還未過去,隨時都可能會有變化才暗中警戒?還是因為那笑容早已成為他的一張習慣性的面具,而無法脫下呢?是什麼樣的經歷才會令他有如此地性格呢?難道僅僅是因為父喪嗎?或許他那笑容的背後還有更多更深地故事——

    我避開油煙。  斜依在石榴樹下,慢條斯理地吃著王憐花精心烤制的嫩魚。  微笑地注視著十幾步外忙碌的眾人,不禁自嘲的一笑,說好了今天不許想太多的,怎麼不知不覺又分神了呢?不過我倒真的有些好奇那日乾爹找他時具體都說了些什麼,除了技巧地暗示了白飛飛不是一般的弱女子之外,是不是提了一些我所不知道地事情,否則怎麼會任我如何詢問乾爹就是只笑不語呢?

    「小姐小姐——」鸚歌又高舉了一隻兔子腿。  笑嘻嘻地跑了過來,「真沒想到王公子居然還有這手藝,我聞著的時候都流口水,今日可真是托了小姐的福了!」

    「什麼托我的福,話可不要亂說!」我斜睨了一眼她,走到溪水邊淨了淨手,起身站起,「我吃飽了。  去那邊走走,你們就不要跟上來了!」

    「可是小姐——是——」鸚歌被我一瞪,馬上住了嘴,還裝出一副噤若寒蟬的膽顫模樣,惹的我不由大笑出聲,正準備抬步。  王憐花忽然走了大步走了過來,笑道:「此地在下曾來好幾回,比較熟悉,朱姑娘倘若不介意,就讓在下做個導遊如何?」

    我微微猶豫了一下,下意識地往熊貓兒和沈浪的方向瞥了一眼,只見熊貓兒正扔掉一隻雞腿,大笑著仰脖大口地喝酒,而沈浪則仍是一派和煦的微笑,持杯淺飲。  正笑望著熊貓兒。  兩人彷彿都未曾聽見王憐花地說話一般,我不由地心下微微氣惱。  脫口道:「好啊!」便當先往山坡行去。

    王憐花微笑著跟了上來,始終和我保持著兩步的距離,不知他是已經有些摸清了我的脾性,還是知道這個時候並不適合發表他長篇大論的口中,只是慢慢地陪我走著,遇到一處景色就簡單地為我介紹一下,話雖不多,卻每每都形容地恰到好處,讓人回味無窮,更不會引起別人的反感。

    我不禁停了幾次步望了他幾眼,只瞧見他明淨如溪水的眼眸,除了坦蕩還是坦蕩,只偶爾地浮現出隱隱地深沉,夾雜著幾縷曖昧的色彩,每當此時,我就會以微笑掩飾自己的異樣,再行舉步。  這個王憐花,我真的是越來越不懂他了,原著裡不是說他一看上前世的朱七七,就想盡了法子要得到她嗎?怎麼到了這一世他的動作反而含蓄了許多——當然,我不是希望他採用那些偏激的法子,只是覺得,眼前這個王憐花可比原著裡要深沉的多了,會隱藏的多了,明明行動和眼神都表現對我的有意,但這實在有些不符合他地性子,難道這本來就是他地性子麼?但去年我捉弄他時,他分明曾露出那樣魅惑致命一般的眼神啊?

    「——朱姑娘?」

    「嗯?」我一個怔動,恍然側頭,「你說什麼?」

    「在下方才是說,這洛陽城附近還有很多好玩地去處,改日在下再一一陪同姑娘前去遊玩欣賞如何?」見我心不在焉地神遊於外,王憐花的臉上沒有絲毫惱怒的痕跡,反倒笑的更加燦爛,雙目突然炯炯地發出灼熱的光芒,期望之意盡顯無遺,竟讓人有些不敢迎視。

    「哦,還是改日再說吧!」我旋轉了身子,往來處看了看,笑道,「不知不覺,竟走出這麼多了呢,我們還是回去吧,免得好東西都讓他們給吃光了。  」

    「呵呵——正是,尤其是那只野貓在,我們若不早些回去,可又白白便宜他了!」王憐花開著玩笑,巧妙地順著我的台階往下走。

    SORRY!SORRY!SORRY!SORRY!SORRY!SORRY!SORRY!SORRY!SORRY!汗滴滴——再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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