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 第一部 朱家有女漸長成(江南卷) 第六十一章 五哥歸來
    不過原來看書時感歎感歎也就罷了,此刻我既已來到這個小說的世界,這樣的人對我來說,就未免有些危險了,我還沒自大到未經什麼風雨的我能鬥的過他的陰謀詭計,還是早些上路為好。

    習慣性地又略躺了一會,方才起床。正用著清粥小菜和甜包,客棧小二突然來報,說有客持帖拜訪。接過那素雅的拜貼,上面書法灑脫隨意,竟是王憐花來訪。

    我略微沉吟一下,道:「你回王公子,就說本小姐正在用膳,不見閒雜人等。」

    那小二遲疑了一下,似還要說什麼,我挑眉道:「怎麼,沒聽見麼?」

    小二連忙點頭諾了一聲,轉身下樓去了。不多時,樓梯上咚咚咚響,他竟又回轉了上來,流著滿臉的汗道:「小姐,那王公子說他前來給小姐謝禮賠罪來的!說是昨日不該搶了小姐的心愛之物,今日特來奉還,還望小姐賜見!」

    「奉還?」他有這麼好心?

    「小姐,難道那王公子想把那硯台轉賣給小姐?難道他後悔花了一萬兩銀子了?」鸚歌不解地道。

    「他自然不會後悔,那硯台也不會是賣給我。」

    我淺淺一笑,繼續慢條斯裡的喝粥吃菜,也不回答那小二。依他的秉性,只怕是已查清我的身份了,所以才來與我套關係,現在他來拜訪,與其說是對我這個人感興趣,倒不如說是對我身後的財富感興趣,他既然也同其父一般野心勃勃,錢財自然是少不了的。

    所以他今日來見我,八成是送硯台來了,好賣我個人情,讓我大改對他的印象。王憐花一向自持風liu,又有豐富的情場經驗,自然是以為像我這般初生茅廬的小女孩自然是極為好騙,略施小計便能手到擒來的。倘若換了別的女孩子,說不定他這套早就見效了,可是他千算萬算,也是算不到我心中已然怎麼看待他的。

    終於用完了早膳,緩緩地淨了手,又漱了口,才懶懶地起身,驕傲地道:「既然他執意要見我,我就見上他一面吧!」

    下了樓來到前院大堂之上,王憐花正臨窗品茶,姿態悠然,毫無久等不悅之色,見我倒來,忙放下茶杯,微笑起身:「在下清早就前來打擾朱小姐,實屬冒昧,還望小姐見諒!」

    我哼了一聲,逕直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無聊地舉起手中的絲帕,對著陽光反覆地觀看其繡功:「既知冒昧,那本就不該打擾!」

    王憐花笑道:「小姐說的極是。在下昨日回去後又細想了一遍,覺得昨晚實在太過意氣用事,常言道,君子有成*人之美,更何況只是一塊硯台乎?在下朋友的壽禮另行擇定也就罷了,奪取小姐的心愛之物卻是不該。因此今日特地將硯台奉還給小姐。」說著,從懷中取出一方紅布來。

    我「哦?」了一聲,依然未正眼瞧他,擺出了十足的小姐架子,諷刺道:「難道王公子是想以一萬兩銀子將它賣給我麼?」

    王憐花仍笑道:「這個自然不敢。為彌補昨日冒昧之意,在下願將此硯台贈給小姐,還望小姐海涵,恕在下昨日冒犯!」

    我故意似笑非笑地斜睨了他一眼,道:「哦?你要將它白送給我?」我特地強調了白送兩字。

    「正是。」

    「這可是你一萬兩銀子買來的,你不後悔?」

    王憐花微微一笑,語中卻充滿了傲然之意:「在下從不做後悔之事!」

    這話我倒信,不過你若真送給我,卻真的要後悔了,我可是白拿白不拿。我示意鸚歌接過硯台,起身淡淡一笑,道:「既然王公子如此抬愛,我就卻之不恭了!所謂禮尚往來,我也不能白拿了你的東西,這樣吧!掌櫃的,王公子今日茶點果食,就記在我的帳上。」他送我萬兩銀子,我卻只還他一點茶水錢,呵呵,我倒要看看這下你有何反應?

    掌櫃在一旁愕然地胡亂應了一聲,眼珠子卻有些呆了,似是委實從未見過有我這樣的人,鸚墨二人雖又不解,但她們好歹也跟了我四年,自然也知道我這樣做定有我的用意,也跟著抬起下巴,作出一副算你識趣的樣子!

    可王憐花——好個王憐花,他的面色竟然絲毫不改,反而笑的更客氣了,道:「多謝小姐!」

    我輕哼了一聲:「那王公子就請隨意吧!我就不奉陪了!」說罷,不再看他,挺直了身子,昂首徑直往內院走去,姿態能擺多高就擺多高,十足的驕橫不講理的刁蠻模樣,鸚墨二人忙跟了上來。

    進了後院,我即刻吩咐收拾東西起程。

    「起程?」鸚歌吃驚地道,「小姐不是說要下午才走麼?剛才那王公子——」

    我白了她一眼,道:「既然硯台已經有了,還不走幹嗎?難不成你還捨不得那王公子?」

    鸚歌頓時紅了臉,辯解道:「不是的,小姐——」

    我收起戲臆之色,正色道:「鸚歌,墨蘭,你們倆給我聽好了,這王憐花雖然才貌都不輸於五哥,但可不是什麼好角色,以後倘若你們見到了他,能離多遠就離多遠,他若是向你們打聽我,一句實話都不要透露給他,聽清楚了麼?」

    兩人應了一聲,面上雖仍有不解之色,但卻不再發問。

    見此,我只能在心中暗歎了一聲,他們雖說是九歲時就開始跟我習文弄武,但畢竟年少,即便有童年時的流浪饑寒經歷,品盡了人情冷暖,但對於人心的算計,卻依然只是個單純的女孩而已。雖然我相信她們不會出賣我,但那王憐花的手段之多卻是防不勝防,如果他刻意地來接近她們,難保她們不會無意中洩露什麼。

    好在真正關鍵性的事情她們都還是不知道的,在她們的眼中,我或許只是個性情十分古怪的小姐罷了。

    想到此,我不由地有些苦澀,近些年的生活更讓我覺得自己的心底藏了兩個自我,一個渴望坦坦蕩蕩、毫無顧忌地生活,另一個卻總要不時地跳出來干涉,提醒現在還不到完全敞開心扉的時候,因此一遇到原著中的人和事,那份成*人的理智總會跳出來——唉,真不知道何時才能做回真正的自己,真正的心無牽掛,也無須多疑防備別人!

    行裝在片刻之間就整理完畢,行了幾里,又換了水路東行,途中雖未急行,但也鮮少作無謂的停留,因此回到杭州時,也不過是七月中下旬,而五哥最快也要月底才能回轉。

    我一去將近兩個月,爹娘們自是掛念的很,如今見我平安歸來,自然十分歡喜。唯有八弟,卻是滿臉的不悅,扭著頭和我賭氣,埋怨我當初走時故意瞞他。我拿了幾件新奇的禮物哄了他半天,要再三發誓下次若是出去,必定帶上他之類等等,才總算稍微雨過天晴了一點。

    這一世我雖是第一次出遠門,但在外的日子我並不陌生,再則一路上的日子過的也都相當有趣,因此也沒覺得特別想家。

    可我的爹娘和兄姐們顯然與我有不同的想法,自我剛進家門開始直至黃昏,他們就陸陸續續前來探望慰問關心、足足在我身邊圍了兩個時辰,不住地拉著我問長問短,看了又看,看了還看——關心地我頭都快暈了,尤其是老爹,瞧我那眼神一看就知道沒有好事,准又是要打我腦筋的主意,嚇的我忙借口旅途勞累極需休養,方才得以大赦地逃回房中。

    接下來的兩日,我首先去見了師父,和她暢談了一日,回來後又忙著給眾人派禮物,當然還藉機見了丁伯和李伯,以及如今已全權負責花茶閣生意的書兒。

    看完呈上來的各類數據報表,又分別聽完他們的報告後,我滿意地點了點頭,看來我之前做的那些心血都沒有白費,如今地七世堂和花茶閣即便離了我也已完全能自行運轉,不再需要我時時關注了,這證明,以後我可以偷更大的懶了,呵呵——

    幾日後,我正半躺在花園的涼亭裡,和老八殺的難解難分,鸚歌一臉興奮地衝了進來:「小姐小姐,五少爺回來了——還有那個——」

    「五哥回來了?」我和老八歡呼了一聲,推開棋盤,頓時如離弦的劍一般衝出花園,也沒注意到鸚歌後面還有句話。我和老八一前一後地衝進大廳,果然見滿屋子的人都圍在一處,不用說,被包圍的肯定是我那親愛的五哥了。

    「借過借過!」我個老八兩人大聲嚷嚷,三兩下就擠了進去,找準人群中那個翩翩美男子,齊齊地衝了上去,撲——,頓時一人一邊把五哥的胳膊拽的緊緊的,把頭依在他肩上,撒嬌道,「五哥,你終於回來啦?我們都好想你好想你啊!」

    五哥寵膩地抽開胳膊,把我們環入懷中,笑道:「五哥也好想你們呀?」

    「嘻嘻!」我和老八一人一邊各佔了五哥半個懷抱,把娘親和老爹擠到一邊,圍著五哥七嘴八舌的說個不停,任誰也插不進半句話。

    「咳咳咳——七丫頭,喜兒,別太不成體統了,讓客人見了笑話,恩?」老爹在一邊打岔。

    「客人,什麼客人呀?」我笑著在五哥懷中一扭頭,卻見一旁就站了一個華服少年,頓時吃驚地眼珠子都快跳出來了,「王憐花!你怎麼會在這裡?」

    王憐花卻仍是一副彬彬有禮地模樣,笑道:「憐花見過朱小姐,只因在下和五公子相交已久,此番得知五公子即將歸家,又是誕辰在即,因此才順路前來拜訪!」

    五哥笑道:「是啊,王兄是五哥在遊歷洛陽時相識的朋友,其人品才情,無不在五哥之上,實是世界難得的少年才俊哪!他雖說是順便,卻是特地從洛陽趕來為我來慶賀生日的。怎麼,七妹,你們早就認識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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