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古代浮沉 正文 第二十四 爭風吃醋
    「小姐,你快點,小王爺在湖上等你呢」

    「他等我,他都不急,你急什麼,該不會也想去見情郎吧,是夏剛還是夏武,快說啊,說不定我一高興,就把你許他了」

    「小姐,你再胡說我就不陪你去了」

    「不陪拉倒,我自己去」說著我跑出了藍府。

    「等等我啊小姐」還說不去呢,到底她看上的是誰呢?我偷笑出聲。

    「玉兒你來了,上船吧」

    「好」如冰體貼的過來牽我的手

    「玉兒,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要帶你來遊湖嗎?」

    「為什麼」

    「原因很重要」

    「到底是什麼」看我已有些不耐,他就不賣官子了

    「今天是我的生辰,我很喜歡水」

    「那你怎麼不早說,我可以送你一份禮物啊」

    「不用了,有你陪我,我就已經很滿足了」他牽起我的手。「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看著他眼裡的深情,和專注滿足了我屬於女人的虛榮,我笑的幸福而滿足。

    「我最喜歡玉兒的笑容了,充滿自信和魅力,以後除了我不可以隨便對別的男人笑」原來看心愛的人為自己吃醋也是種幸福。

    「什麼魅力」

    「有一種淡然,平淡看人生的淡然又好像一切都和你無關,你永遠在事非之外,好像隨時會消失,有時我會對這樣的你感到害怕,怕某一天,你去了未知的地方,怕我還沒有走進你的心」

    「如冰相信我,你已經在我的心裡了」

    「真的嗎?」他渴望的樣子像孩子要吃糖果。

    「是,在我心裡,那天在雅逸我不是說了嗎」他笑了,笑的好開啊,好像全世界都成了他的一樣滿足。

    「如冰,並不是我無動於衷,我只是怕」

    「怕?怕什麼?」

    「幸福就像握在手裡的細沙,你越想抓住,它流失的就會越快。

    「我是你的幸福,卻不是沙,我是絲,可以讓你緊握在手中的絲」如冰堅定的表情讓我動容。

    「如冰,你看那有條魚」

    「他游的好快啊,你想要嗎?」

    「不要,誰都有生存的權力。」

    「是,我的王妃大人」

    「討厭,我才不是你的王妃呢」

    「是,一定會是」似承諾似誓言。

    「我們進去喝懷茶吧」在我不好意思之前我馬上轉移話題。

    「好,夏武上茶」

    「是」

    「這是最好的碧羅春嗎?好香啊!」

    「玉兒,你喜歡的話回頭我讓夏武給你送去。」

    「好啊,不要白不要,要了也白要,白要誰不要」

    「商人就是不一樣,財迷」如冰輕點我的腦袋寵溺的笑了,夏剛夏武也笑了。今天的天氣真好。

    「這哪是財迷,再說貪你的有什麼不好,不貪你的貪誰的」我說的理直氣壯。

    「對,你說的對,那你就貪我一輩子」他又湊過來親我,我笑著推開他,抬頭才發現夏剛夏武都出去了。

    「為什麼他們現在總躲著我啊?」

    「我吩咐的,看見我要吻你的時候不能偷看,我總不能讓他們在旁邊看著吧。」

    「收門票啊」

    「什麼?」

    「就是觀賞錢」

    「啊!蒼天啊,大地啊,我慕如冰怎麼會喜歡上這樣一個女人啊,我娶一個財迷到底對不對啊」我被他誇張又孩子氣的表情逗笑了,怪不得人人都說男人像孩子呢!

    「我談琴給你聽」

    「好啊」

    「如冰你會吹蕭嗎?」

    「為什麼這麼問?」

    「我覺得會吹蕭的男人很有魅力」

    「你快彈吧,你彈琴的時候就很有魅力!」

    「想聽什麼樣的歌?」

    「就第一次聽你唱的吧,第一次聽你唱歌的情景我這一輩子也不會忘的」他專注的眼神,暖暖的擁抱,讓我甜甜,幸福的感覺近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惟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蟬娟。

    一曲剛了,就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傳入耳中。

    「這是慕公子的船嗎?」

    「啊,汪少爺,你怎麼來了」夏武的話還沒有問完,一陣爽朗的笑聲就傳了進來。「如冰我終於工到你了」說話間好像有人跳上了甲板,船身晃了晃。

    「我去府上找你,他們說你來遊湖了」這個男人長的很好看,濃眉大眼,很陽剛的長相,讓人不能忽視他的存在,看到他如冰很高興。

    「止寒,你怎麼來江南了」

    「來看你啊,在京城呆得太無聊了」

    「咦她是誰」他看向我時,竟是滿臉不屑。

    「剛才歌是你唱的」因為他很藐視我的態度讓我不悅,我沒有回答。

    「哪個園子的,早聽說江南名妓艷絕天下,果然不俗」他為什麼一來就認定我是妓女?難道,如冰有這個嗜好,我看了看如冰,他一臉鐵青。

    「止寒你在胡說什麼」看他慌亂的神色,我心裡很不暢快。

    「小女子彩顏,是雅逸的人」我輕施一禮,風情萬種,看了如冰一眼,示意他閉嘴。似乎覺得有些尷尬,如冰把臉扭向一邊。

    「果然不錯,樣貌雖稱不上傾國傾城,可也算是上等美女,嗓子也不錯,江南名妓果然不同凡響啊!你接著唱啊,爺聽高興了,也去捧你的場。」

    「謝謝這位爺,不過可惜了,彩顏在江南也算小有名氣,彩顏有個規矩,一天只唱一首,剛才被爺打斷了,所以不能再唱了,如果爺願意賞臉,不如去雅逸坐坐,彩顏願意獻唱一曲。不過銀子慕爺還是要給的。」我特意加重了慕爺二個字,如冰尷尬的點了下頭,要說什麼,又被我給瞪回去了。

    「一個妓女還有什麼規矩,笑話,爺我給你雙倍的銀子」

    「彩顏是喜歡銀子,可要是破了規矩以後彩顏又該如何見客啊,不如爺坐下喝懷茶吧,等到雅逸再聽如何?」

    「玉」如冰的稱呼還沒說完就被我一眼瞪了回去。

    他輕咳了一下才繼續說「彩顏,你不是答應我以後不再去雅逸唱歌了嗎?」雖然是質問卻一點底氣也沒有,我只用了一個眼神他就禁了聲。

    「這是什麼意思」止寒不解的看著如冰,而後曖昧的笑了,更讓我怒火攻心。看來如冰還真是個風流才俊哪。

    「算了不唱就不唱了,如冰過來坐啊,上茶!」

    「夏武你也在啊,你沏的茶最香了,哎,如冰你怎麼還站著過來坐啊,夏武你掐我幹什麼」夏武使勁瞪了止寒一眼退了出去。

    「慕爺過來坐啊,您不坐,賤妾我都不敢坐了」我說著要站起來,他立刻過來坐下。

    「玉。嗯!彩顏,你別這樣,不是那樣的」他有意向我解釋。

    「這位爺您貴姓,我故意打斷他,看他乾著急」

    「我姓汪」

    「汪爺,您是從京城來的吧?」

    「對」看他那不屑與我說話的樣子,我非讓他生悔。

    「彩顏在江南小有名氣,是因為彩顏的氣質,各位捧場的公子,都說我身上沒有煙花場地的風氣,公子怎麼一眼就看出我的身份啊」我假裝崇拜的問。

    「那當然,你汪爺我是什麼人,況且咱們這位慕爺從不與大家閨秀接近,他嫌她們俗氣,他身邊的女人只有煙花女子,如果你一看就是煙花女子哪入得我們慕爺的眼,京城最有名的溫香,你聽說過吧,那可是京城官家公子追逐的艷妓,可她清高的很,只有咱們這位慕爺成了她的入幕之賓。」

    如冰剛喝進嘴裡的一口茶如數的又噴了出來,一陣重咳,臉上泛紅。

    「嫌大家閨秀俗氣,這可真是特別,慕爺還真是有魅力呢,能讓花魁對您另眼相看,真讓彩顏佩服。」剛有些緩和的他聽我這樣一說,更是無地自容,又是一陣重咳,最好你就咳死!我在心中恨恨的想。

    「慕爺的紅粉知已,你跟她們站在一起連比都沒法比,這也就是在江南,若是在京城哪有你伺候慕爺的機會」夏剛沒經通報就闖了進來

    「汪爺,奴才給您添水」

    「好,哎喲,夏剛什麼時候會說這麼多話了,你可別叫我汪爺,我不習慣。」

    「汪爺您多喝茶,少說話。」看著夏剛咬牙切齒的樣子,我真想笑,可我笑不出來,他竟還有那樣一個我連比都比不上的紅粉知已。

    「怎麼了,你們這是怎麼了,如冰你怎麼不說話啊,怎麼都怪怪的」少爺都快讓你害死了他還能說什麼,誰都看出少爺有多在乎藍小姐,要是因為你把小姐氣跑了,看我不替少爺懲罰你。夏剛在心裡悶悶的想。

    「話都讓你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如冰無精打采的說,可心裡卻像翻著巨浪,不得安寧。

    「說說海棠吧,聽說你來江南的前一天還去找她了呢,你們都做了什麼」止寒一臉的曖昧。

    「止寒你來江南到底做什麼來了」看如冰一臉有怒不敢發的樣子,我真懷疑如果不是我在這兒,他非得殺了他。

    「我啊,沒意思,我娘非讓我娶妻,我就逃出來了,還是你好在外逍遙快活,聽說江南女人都很漂亮,是不是真的,哪家漂亮的女人多,你給兄弟介紹介紹。」

    「我沒去」如冰咬著牙回答他。

    「怎麼會,來江南不去逛妓院簡直白來嘛,晚上我們一起去逛逛」

    「我不去」如冰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眼神簡直能殺人了,我相信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那這個止寒一定死不下百次了。不過他那個遲鈍的朋友卻一點感覺也沒有。

    「為什麼啊,你該不會看上她了吧?」止寒看著我,滿臉的不可思議。「姿色一般嘛,就眼睛長得很特別,身材也一般啊,這樣的女人給你做妾也不夠格啊」

    「你能不能閉嘴」如冰真的怒了。

    「讓汪爺一說,彩顏真是無地自容了,以一有機會一定要見見那位秋海棠」我看著如冰恨恨的說。

    「只怕咱們慕爺不捨得讓你看哪,那可是咱們慕爺的心肝」

    「是嗎?看來真是彩顏沒眼福了」

    可能夏剛和夏武實在中不下去了,又一起衝了進來,「汪爺,算屬下求您了,您快走吧」夏剛一臉無誇的說

    「都說別叫我爺了」止寒還是沒反應。

    「行,行,叫您祖宗都成,您就別害我家爺了」夏武也恨恨的說。

    「我哪害他了」看他倆急成那樣,我實在忍不住,就笑了起來。

    「我看該走的人是我,你們聊吧!」

    「玉兒,你別生氣」

    「齊石請見小姐」

    「進來」

    「小姐商會出事了」

    「好,我知道了咱們走吧,去看看。」

    「是」我回頭看了看如冰,他一臉焦急的看著我。

    「慕爺,如果你敢告訴汪爺我的身份,這一輩子咱們也別見了」

    「玉兒」聽到如冰的叫喊我沒回頭,但願你能解釋的清。

    「哎呀,汪爺,您讓我說您什麼好啊」

    「就是」

    「你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對」

    「您讓我說您什麼好啊,我家爺讓你害死了。」

    「可不是」

    聽著夏剛夏武一搭一唱的可把汪止寒急壞了。「你們倆到底在說什麼」

    「那位小姐是」

    「行了,玉兒不讓說」如冰打斷了他們的話,心裡卻恨不得狠狠的揍他一頓,要不是他從來都是這麼不著調,如冰真會以為他是故意來江南搗亂的。

    「哎,剛才那個人說什麼商會是什麼意思,一個妓女,可屬下很稱頭啊」如冰真是無語問蒼天,屋中其他的倆個又何嘗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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